中州,许都。
今rì许都城下格外的热闹,却也难怪,连着多rì拿城池不下,蔡瑁的心中早已是急的冒了烟,上了火,如今的许都已是城池空虚,大部的兵马都已经是调往各路的前线去与袁军交战,在这种敌对后方守备力量不足,己方全副武装攻击的情况下,蔡瑁却还是拿城池不下,说出去确实是有些丢人了,况且曹cāo本人现在不在此处,虽然他短期内未必能回来,但凡事都讲究一个万一,若是万一曹cāo哪根筋没有搭对路,率领兵马回来了的话,那可是一点都不好玩了。 . .
“给我往上顶,继续的往上顶!”今rì的蔡瑁已经是急的火上浇油,亲自前往前线,指挥兵马向着里面冲。
大将王威纵马而回,擦着脸上的汗对蔡瑁言道:“大都督,曹军的守城兵马实在是坚持固执的很,我军已经是连续组织了七次进攻,却依旧是无法登上他们的墙壁,荀彧守城之能实在了得,我军的攻城士气已然不高,依末将看,还是找机会撤退吧!”
“混蛋!”蔡瑁闻言勃然大怒,抬手狠狠的一甩马鞭子,怒道:“打了这么多rì的城池,还是不能攻下,rì后回了襄阳,却是让本督在刘荆州的面前如何交代?告诉你!今rì本督必须得打下许都,若是拿不下,你们一个也都别想活着离开这个地方!”
王威闻言不由地暗暗叫苦,劝谏道:“大都督,不是末将等不用心里,实在是曹军守护城墙的士卒防范森严,稳固守着城头不下,大都督,您看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 .
“这都看不明白!?简直废物!”蔡瑁重重地呸了一声,怒道:“曹军在许都城内兵马的数量就在那摆着。他们将所有的兵马固守在城投,别的地方一定空虚!城头稳健,那就说明城门的守备松懈,可我传令宋忠,调集jīng锐兵马与冲车,给本督狠狠地砸他们的城门,避实就虚,说什么也得把城池给我抢下来,听到了没有!”
“诺~~!”
蔡瑁的脾气现在如此暴戾,王威也跟他讲不出个什么理。只能是任凭蔡瑁的指点去做,反正到时候出了问题也是你自己乐意的,跟我们这些奉命而行的属下也没有半个屁的关系。
荆州军避实就虚,由副将宋忠全面调遣先锋敢死队去打许都的南城门的城门。
荆州军卧薪尝胆多年,不但本地内的人口资源富足,且就算是攻城器械也非常的jīng良且数量很多,偌大且制作jīng良的冲车疯狂的向着城门撞击,“啪、啪、啪!”一下是一下的狠狠地撞击着许都的城门。
所谓的城门固守,除了城门本身的质量之外。还要取决于城门内用木桩顶门协助铁门受力的士卒数量,如今曹军的守城兵马大部分都固守在城墙之上,此消彼长,巩固城门的士卒相对的自然也就少了一些。
今天的许都城门似乎是格外的不给力。尚没敲打几下,便随即露出了裂纹,且有内桩的碎裂之声由内而外的传到了荆州军士的耳朵当中,登时让指挥冲车的士卒们大振士气。
侧重于冲车攻城的命令式蔡瑁下的。他自然而然的对此事格外的关注,城门即将被破的消息一经传回来,便见蔡瑁本人立刻变如打了鸡血一样。无论是在内心还是表象下,都展现出了难以言喻的兴奋与雀跃!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看没看到本将说什么来着?啊!此消彼长,避实就虚,曹军的人马总共就那么点,守得了城墙他还能守得住城门?简直荒谬!尔等今后还都得跟本督学着点来人,速速点齐jīng锐兵马,本都督要亲自领兵杀入许都城!”
蔡瑁身后,其心腹亦是其首席副手张允闻言顿时一惊,忙道:“大都督,你乃是三军之首,工程略地址事岂好让您亲自出马,这些事情,就交于麾下的那些将领去做”
“哎~~!”话还没有说完,便见蔡瑁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怒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许都乃是皇城之所,如今被本都督打下来,乃是换天之事,如此具有纪念之时际,本督岂能不亲自踏城,此乃天赐本督扬名之时,尔等勿疑!”
说罢,已是顾不得张允的劝阻,嘚驾的率众直出而去。
蔡氏之兵刚到了南城门下,就见城门已然被“轰”的一声撞击而开,偌大的铁门开始缓缓的向着两边垂侧,守在城门后用木桩子顶住城门的曹兵吓得转身就跑。
蔡瑁大喜过望,猛然一抬起手中的马鞭子,似是有一种指点江山的气概,高声呼道:“三军将士,都给本督往里面顶!”
说罢,便见其身后偌大的人流裹夹着蔡瑁,疯狂的向着被砸开的许都内门而去。
破了南城门,直入其间就是瓮城,蔡瑁等兵马直入其间,却发现瓮城之内一片寂静,一点声响都没有,竟似好如一座鬼城一样。
蔡瑁心中略有疑虑,可是也没想那么多,刚要指挥手下的兵马继续向前,打破瓮城,却听一阵喊杀声响起,却见一支全副武装,样式庞大的弓弩手军整齐的闪列在了瓮城边侧的墙体上,他们不说话,不吱声,只是将手中的弓箭一扯,对着城下的蔡瑁,就是一阵密集的箭雨shè下,顿时,适才还是空寂静籁的城池内犹如震天破鼓,到处都是人仰马翻的嘶鸣惨叫。
“撤出去!都给本督撤出去!”蔡瑁顷刻间又变了一个状态,开始子哇乱叫的瞎呼吼,却是不想一支利箭迎面飞来,啪的一声shè在了他的胸口之上,顿时就是一阵凄凉的惨叫,直接将他shè下马来。幸亏有身后的护卫拼死相救,将他连拉带拽的拖出了城去。
瓮城的城墙之上,弓弩手后方却是有荀彧一直在紧紧地盯着下方的战局,见蔡瑁中箭落马,荀彧先是一声兴奋的叫了一嗓子,但看见他又被后方的侍卫们救援回去后,又是失落的哀叹了一声。
“可惜,可惜,如此好的机会,居然没有留住蔡瑁的xìng命,如此,许都之危还是没有解啊!”荀彧痛苦而又无奈的哀声叹气。
荀彧身后,贾诩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拄着拐杖,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闻言不经意的向瓮城下扫了一眼,道:“没事,不用多想,许都之危,解了。”
荀彧闻言道:“蔡瑁未死,如何算解?”
“他中箭了没有?”
“中了,可是光是中箭,其生死”
“箭支上有毒。”贾诩淡淡的说了一句。
荀彧闻言一愣,接着心中不由得感慨万千。
毒士就是毒士,果然是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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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曹军大营。
各种的兵马,兵对兵,将对将,厮杀的极为猛烈,中军帐内却有马超和许褚实力强劲,往来搏杀,二人打的焦头烂额,汗水如同倾盆大雨似的向下猛烈低落。
虎卫军最勇猛的将领被马超钳制着,袁尚便可以无所顾忌的指挥手下的兵卒们猛烈的攻杀曹cāo,曹cāo亦是不曾躲让,指挥虎卫军硬是与袁尚jīng心准备的jīng锐兵马往来磕杀。
许褚有心去支援曹cāo,怎奈面前的对手实力太过强横,根本将其甩开,虽然许褚曾有耳闻马超的本领高强,但他绝得那不过是因为马超是生长在关西这片孕育土包子的大地,真正的中州猛将他根本无法与之相比拟,但今rì一交手,许褚才知道自己的推算有误。
马超,虽然年纪不大,但无论是在武艺和经验上,都已经足矣列入当世猛将的第一流!
若是换在平rì,许褚或许会兴致勃勃的与马超分个雌雄,但今rì情况特殊,他中心护持的主公此刻正面对这袁尚的逼迫,危机重重,若是一个不好就有xìng命之险,许褚可不敢拿曹cāo的xìng命当做他与人硬拼的赌注。
形势急迫,偏偏还是抽不开身,许褚身上的汗越来越多,倒不是他有多热,而是确确实实的是着急了!
“啊啊啊啊~~!”许褚大力悔出一刀,猛然将马超逼退了一下,然后将刀一指,怒道:“马超,今rì不是分胜负的时候,你敢不敢将你我的战期延后!”
马超闻言,冷笑一声,道:“做梦吧你。”
许褚咬牙切齿,怒道:“那你敢不敢容我脱件衣服!”
马超眉毛一挑,轻轻地道:“随你!”
许褚愤怒的将刀向着地上一插,然后抬手就去解衣服,yù想来一场裸衣斗马超,不想衣甲刚脱到一半,便见马超已经是纵马而上,枪头直逼着许褚的面门而来,许褚大惊失sè,一面抓起战刀与之对抗,一面惊慌失措的大吼:“马超!你什么意思~!”
马超一边挥舞手中枪,一边冷笑着瞪视着场中的许褚,道:“打仗打到一半脱衣服,你以为你在家上炕呢?兵不厌诈,本将岂能给你这种机会!”
许褚闻言,气的头顶冒烟,粗厚的肩膀裸露在铠甲外面,坦胸露rǔ,却又偏偏没脱赶净,跟让人凌辱了似的,一边打一边怒道:“为什么跟了袁尚的人,心地都如此卑劣,袁军难道是专门孕育小人的营盘么!”
许褚的话语遥遥地传到了远处,袁尚悄悄的将头一扭,看了看远处仰天长吼的许褚,不由好奇地道:“许胖子如何将衣服脱了一半跟马超打?犹抱琵琶半遮面,美人计啊他这是打算裸衣斗马超,还是勾引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