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军出战,击溃鲜卑,取下三大部单于的首级!”随着袁尚,夏侯渊两方首领的高声呼吼,只听袁曹两方联军齐齐地将手中的兵器一同向天高举,异口同声地怒吼震慑苍穹。
“杀!杀!杀!杀!”
紧接着,不论是袁军,还是曹军,所有的汉军齐齐出动,催动着坐下的马匹,向着鲜卑大军呼啸而去。袁,曹两方布成两个整齐密集的方阵,踩着整齐的步伐,口中高声呼喝着震天的口号。
轲比能也不是善茬,他这段时间强攻蹋顿,却被司马懿的犄角相互之法屡屡抵御,已是深知对方的战法厉害,于是便将三部一分为二,己方攻杀应对一方,另外两大部再去应对另一方。
顷刻之间,袁曹两军的联盟便迎上了鲜卑部军,就好似风起云涌的海cháo与漫天飞舞的大地交织漫布,中原人与异族人互相交融呈现水天一sè。嘹亮的金戈铁马之声在空中来回交汇,就好似天空中瞬息万变的白云沧涌,虽然联系在了一起,却又忽散忽和,往来交错,可分可集。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搏杀,亦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角逐,双方没有任何的诡计,没有任何的谋算。只是凭借着现有的兵马,你攻我。我杀你,你震天,我惊地,你砍我一下,我杀你一刀,全都是凭借着真实的本领与势力,在这片大地上往来奔驰,纵横披靡。
当然,这个想法只是仅仅的存在于鲜卑人和曹军的心中,他们以为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公平角逐。但事实上却并不是。袁尚早在开战之前,便已经是在敌方的后方安插了一枚名叫拓跋力微的棋子,虽然这颗棋子属于自主找上门来的。
如今拓跋力微与他联络的三十余部假装为轲比能在后方做事,实则正准备随时反水,掉过头来进攻轲比能。已达成他与袁尚的约定,充分将己方的利益实行最大化。
战场之上,朋友也罢,敌人也罢,情义也罢,只有利益才是主脑所有人行动的最终风向标。
草原之上,疯狂血腥的厮杀与浑战,在每一个角落展开而来,所有的人几乎都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他们彷如只会做两件事,要么杀人,要么被杀!
鲜卑人与袁曹联军打得如火如荼,然后却浑然不知,两条巨大的yīn影,在浑然之中。已是向着己方逐渐逼近而来。
蹋顿和拓跋力微两路兵分列成阵,位列于远处的山头,静静的观看着前方与袁曹两军战成一团的鲜卑三大部。
蹋顿的身边,司马懿摸着光洁的下巴,眯着眼睛打量着远处的战事,一边看一边点头道:“轲比能,素利,步度根恩,不错,如今他们的注意力去全部都被主公和曹军的联盟吸引着注意力,以为后方可以完全的交给拓跋力微,不想拓跋力微反水,如今他的后方已经是完全的暴漏给了我们,呵呵,此战胜局可定矣!”
蹋顿闻言亦是使劲地点头,满脸艳羡地赞叹道:“河北之主的本领,实在是令人不得不佩服,不但请来了与之一向不和的曹军为联盟,就连拓跋力微也甘愿为其辅助拿先生你们汉人的话讲,真个是‘肉红酒绿’,了不起,实在是了不起!”
司马懿闻言愣了一下,仔细地寻思了寻思方才恍然大悟,点头道:“单于想说的,应该是‘深谋远虑’这个词吧?恩,我家主公一向是奇计百出,智谋不俗,做事非常人可度之,我跟了他这么久,至今也没有没有看出主公他本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实乃是当世明主也。”
蹋顿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司马懿,道:“司马先生,咱们是不是可以派兵出击了!”
司马懿抬头望去,观战许久之后方才点了点头,道:“可以!现在正是良机,咱们给拓跋力微那面一个信号,即可出击。”
“嗖~~~!”一支由乌桓三王部向天空投掷的响箭凌空而起,顿时引起了不远处拓跋力微等小部众的注意力,通过这个暗号,守候在鲜卑身后的两路大军兵分两路,蜂拥着向着鲜卑军的后方杀将而去。
凄厉的号角声响彻在鲜卑的大军后方,乌桓和众小部落在蹋顿和拓跋力微的指挥之下,开始猛烈地向着鲜卑后方杀去。\
后方响起了一阵阵的sāo乱,轲比能又怎能把不知,他在中军之地焦急地转过了头,向后扯着嗓子高声呼喝:“怎么回事?后方发生了什么?为何会有sāo乱?”
随着轲比能的高声质问下达,少时,便见一骑斥候飞也似的向着己方这面奔跑而来,
他一脸惊慌的驻马在轲比能面前,惊恐地高声道:“大单于!大事不好!我军后方,辽西乌桓的三王部集合全部兵马,正在攻击我军的后方,我军后阵的勇士反应不及,已是被破开了阵势,蹋顿和他麾下的兵马,已是向着中军杀来了!”
“什么?!”轲比能闻言勃然大怒,猛一抬手,一把揪过那斥候的脖子上的番巾,将他从马上直接提溜了过来,恶狠狠地瞪视着他到:“混账东西,你胡说什么?蹋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三十余个前来投诚的小部落呢?对付三王部,难道他们连这么屁大的一会功夫都顶不住?简直就是废物!”
那斥候闻言都几乎要哭了,他的脖子被轲比能揪着,呼吸很是不顺,整个脸庞都被憋的通红。但却仍旧是尽力吐出想说的话,道:“回禀大单于。三十余个小部落,不但没有阻拦住蹋顿的进攻,还尽皆反叛归敌,他们的兵马如今在拓跋力微的带领下,由西面直攻步度根首领的右方,步度根首领左右应对不及,兵马已是损失惨重!”
“拓跋力微!”轲比能愤怒地仰天怒吼:“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后方有了蹋顿和拓跋力微的强力支援,袁曹联军的形势和士气已经被完全的提升了起来,而在这个时候,由赵云亲自引领的无极营和白马义从的真正实力终于被完全的发掘了出来。
赵云亲自领兵。往来奔驰。凝神远望,但见前方的鲜卑大阵旌旗漫漫,刀戈如林,汹涌如波涛,知晓大概是到了敌方兵力最浑厚的中军之处。
赵云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距离。待敌方约至到了己方的shè程范围之内,便
见赵云一举战枪,高声喝道:“放箭!”
“刷刷刷!刷刷刷!”
白马义从的兵马纷纷运作,弯弓搭箭,箭雨如cháo,如云如雨的短箭嗖嗖的划过天空,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恍如一道道慑人的流星,似轻实重地落入了敌方的阵营之中。极力的吸食着敌人的鲜血,奋力啃食.....
鲜卑中军的头部军马顿时发出一阵鬼哭狼嚎,一败涂地!伴随着嗖嗖嗖的箭响,不断地有兵马被shè到在草原上,马匹纷纷受惊,鲜卑人的战马好似肝胆俱裂。发疯似的私下逃窜,中军阵营正中,顿时被撕开了好大的一个缺口。
“入阵!”赵云眼中的jīng光一寒,手中的长枪银光闪闪,高声呵道:“无极骑营随我上!咱们取下轲比能的首级!”
“嗷嗷嗷~~~!”以铁嗓子等头目为首的无极骑营,发出了一阵震天地嚎叫,随着赵云的步伐,张牙舞爪地冲入了敌阵,他们一边奔驰,一边挥动手中的兵器,拼命地收割着敌人的鲜血, 但见鲜卑的军马一个个的被无极狼骑冰冷的矛戈刺穿身体,而白马义从的箭弩努仿佛是充满剧毒的灵蛇牙齿,一点点的刺穿着鲜卑军士卒的身体,同时也在一点点的阐食着轲比能慌张的内心。
“那是何人?”轲比能哆哆嗦嗦地问着手下言道。
一众手下闻言尽皆摇头,表示不知。
然而,赵云却是自己给了轲比能答案。
“鲜卑异族受死!我乃常山赵子龙也!”
轲比能闻言,凹凸如虎的额头顿时冷汗如雨,不敢相信地看着喃喃自语。
“常山赵子龙,莫不是那河北赵屠夫乎?”
轲比能身边的亲卫们顿时冷汗直流。
“大单于,好,好像真的是他!”
“单于,快走吧!咱们的勇士已经坚持不住了!”
“大单于速退,我等在此为您殿后!”
轲比能愣愣地着看不断向着自己攻杀及近的赵云,突然面sè一变,狰狞地怒喝道:“走?走什么?前有赵屠夫袭杀,后有蹋顿和拓跋力微挡道,你们让本王往哪里走?军队没了,族部没了,我就是走了,跟死了又有什么两样!?取本王刀来,本王今rì要与赵屠夫一绝雌雄!”
赵云领着无极营正于鲜卑的正中拼杀之间,突听前方一阵猛烈地嚎叫,抬头望去,却见轲比能率领着亲卫,举着战刀,呼啸着向着自己杀来,却是一边跑一边豪迈地高声呼叫道。
“本王是草原的雄鹰,本王是大漠的骄阳,本王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鲜卑单于,赵屠夫!休要猖狂过甚!本王来会你了!”
赵云见状顿时一滞,转头问身后的无极营校尉铁嗓子道:“前面那个呜哇乱叫的,乃是何人?”
铁嗓子眯着眼睛瞪了好久,接着脸上顿时露出了一阵欣喜,高声道:“恭敬赵将军,贺喜赵将军,前面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鲜卑单于首领轲比能,乃是敌方主将也,专门过来跟你单挑的!”
“鲜卑轲比能?”赵云的眼sè顿时一寒,道:“就是谋害了公孙续公子的主谋之一了?”
铁嗓子闻言忙点头,道:“正是此獠,此獠前来与赵将军单挑,正好随了将军yù为旧主报仇的心愿将军,跟他打!”
铁嗓子背后,一群无极营战士们高声怒吼道:“赵将军,威武,威武!”
“赵将军,跟他打!让这混蛋算计我们河北!”
“对,跟他打,让这鲜卑蛮子知道知道将军您的厉害!”
“赵将军战无不胜,我等在此为您掠阵!”
“”
无极营的战士们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一根劲的鼓舞着赵云去战轲比能。
赵云则是一脸风轻云淡,静静地看着向自己越来越近的轲比能。
轲比能呲牙咧嘴,冲着赵云放声高呼:“赵屠夫,怎么了?为何不动,可敢与本王决一死战啊~~~!”
轲比能正高声着叫嚣,却见一支利箭由赵云的手中shè出,呼啸着刺中了他的额头,直接将他shè到在马下。
赵云身后,一直高声挑拨、加缸、叫嚣的无极营士卒顿时鸦雀无声,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情形。
赵云缓缓第放下了手中的长弓,长声一叹,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口里喊着单挑,跑马却直勾勾地跑直线,这不是找挨shè么哼,跟你这样的匹夫交手,实乃是本将耻辱!”
,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