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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志和段志然汇合之后,并没有急着要攻击颜良的营地,而是回身去打扫战场,还有那些昂贵的刺马钉,能收回的尽量都要捡回来才行,那可都是钱啊!
方志文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要将袁绍打痛,打得袁绍以后碰上方志文的事情时,都必须要三思再三思才行,但是不能将袁绍打残,打残了的话,袁绍很可能会放弃济南而将部队撤回河北去,这么一来的话,济南很可能便宜了鲍信或者刘岱,让这些中原世族与孔融接壤绝对不是好事,这些世族别的本事没有,忽悠人的本事大得很。
而孔融又是耳软心和的人,有时候拉不下脸面,这帮子无耻的世族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向着青州渗透。
更重要的是,袁绍的战略若是在临济受挫,可能会导致冀州的局势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发展,如果冀州长期安稳下去,韩馥和黄巾军都可能会转身向外寻求扩张,韩馥那边倒是没有什么,方志文甚至乐见其成,但是黄巾军扩张的最好方向就是幽州,这可是方志文最不想见到的情况。若真是那样,方志文只好披挂上阵对阵黄巾了。
“大人,现在事情紧急了,如果大人再不下令,颜良将军现在损失惨重,又失去了骑兵护翼,很可能会全军覆没。若真是如此,我主即使是为了盟主的颜面,也不能善罢甘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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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来本初是急了啊!”
方志文呵呵的笑着,慢条斯理的抿着手里的茶水,脸上满是得意和戏虐。
郭图苦笑不已,跟方志文打交道多了,郭图从来没能从方志文身上占到任何便宜,相反,每次郭图想要占便宜的时候。必定会遭受损失,只有老老实实的跟方志文打交道,才能获得一个比较好的结果,所以,郭图对方志文是敬畏如虎。
“诚然如是。但是适才在下所说的话也并非虚妄之词,我主的颜面有时候比实利更重要。”
“我懂,我懂,呵呵,放心,我也没打算将本初如何。更没有想要落他的面子,但是这就是所谓的咎由自取,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情嘛,非要搞的这么复杂,莫非本初身边无人,居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明白?”
“大人,这.....”郭图再次苦笑,不是没人,是有人而不能信重,不过郭图也不希望袁绍信重许攸,因为许攸实在是个让人讨厌的人,对同僚十分的跋扈,并且攻击xìng太强了,只是这话又岂能对人说,尤其是对方志文。
“呵呵,我与子远有数面之缘,子远的能力还是不错的,若是本初不愿意用,那么不如让子远到幽州来。”
郭图愣了,然后吭哧吭哧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是明显的离间计,但是这话传到袁绍的耳中,肯定是会大获成功的,而且对郭图也是有好处的,问题是,自己若真是去传这个话了,对袁绍的损害无疑是巨大的,这
方志文看着纠结的郭图,恶作剧似的笑着,一旁的徐庶和太史昭蓉都直撇嘴,方志文这个恶劣的xìng子真是让人讨厌啊!
“呵呵,说笑罢了,公则不必当真,还是说回正事吧。”
“是极,是极,大人觉得能否贵我双方能够立即停战,然后以实际控制线来划分双方的界线?至于被俘的将士,我方可以赎回。”
方志文看着神情紧张的郭图,很显然,郭图是准备挨宰的,不过方志文这个时候却没有急着狮子大开口,而是仔细的想着能不能从战局外面捞更多的好处,好不容易打赢了一场,没有理由不捞足好处啊!只要关键的时候给袁绍留点面子就是了。
“这个是理所当然的,我们双方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是一些小冲突而已,相反,贵我双方还是密切的贸易伙伴。”
“大人所言甚是,所言甚是,呵呵。”
“不过”
郭图脸上的笑容有些发硬,终于僵在脸上,盯着方志文等待着方志文的下文。
“不过,战争由贵方而起,这点是不容抹杀的事实,既然有所为,就必须有所担当,所以,贵方必须承担挑起战争的责任,并对由此对我方造成的一切损失承担责任,这点不知道公则是否认同呢?”
“大人,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战争是双方的事情,总不能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方的身上,这未免有失公允吧!”
“呵呵,难道你打过来了我都不还手,公则的在这个道理才是奇怪呢!”
“这且不说这个,那么大人觉得我方应该如何来补偿贵方的损失呢?”
“当然是照价赔偿,打坏了我什么东西,按照价值来赔偿,伤害了我军的将士,按照抚恤来赔偿,消耗了我军的军械钱粮按照实际消耗的来赔偿。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十分公公允的,不会漫天开价。”
郭图心说,你是不会漫天开价,只不过打碎你一个瓷碗,你会按照古董价,死掉一个小兵你会按照将军的抚恤标准,消耗一根羽箭那肯定是按照巨弩的特种箭只来算。至于巨弩的箭矢,那就不得而知了.....
随便想一想,郭图都会觉得头皮发麻。这种赔偿如果仔细的计算下来,会不会将整个济南国卖掉也得不偿失呢!?
郭图畏惧的看了方志文一眼,方志文脸上笑得十分亲切。但是怎么看像是狐狸看着小鸡的笑容啊!
“这.....那么,大人估计,这个赔偿大概会是多少呢?”
“嗯,这个可不好说了,得仔细计算才知道,我可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但是,可以匡算一个大概的数字,作为一个非正式的参考数目,我已经着人计算过。大概也就是三五千万两白银罢了,不多。”
方志文笑眯眯的说道,郭图差点一头栽倒在地,连一旁的徐庶都被嘴里的热茶给呛了一下,一口将茶水喷了出来。然后剧烈的咳嗽,连鼻子里都朝外滴水,徐庶尴尬的用衣袖遮住自己的脸,忙掏出手巾擦拭着,一边嘀咕道:“呛到了,呛到了。呵呵。”
太史昭蓉抿嘴轻笑不已,方志文斜了徐庶一眼,怜悯的摇了摇头,在看向脸sè煞白的郭图,和声道:“公则,公则,这个数字可不是我瞎说的,不信你可以去一一核对的。”
郭图回过神来,看着方志文认真的嘴脸,心里直抽抽,主公没事干吗要招惹这个老财主啊!看看,这回真是惹了一身的sāo啊!
三五千万?还白银!这是要袁绍的老命吧!
虽说这个数字认真说起来未必就能让袁绍破产,但是这个数字足以让袁绍勒紧裤腰带过两年,更重要的是,现在袁绍要将所有的资源都投入到军事和经济建设中,以应对四周的强敌,如果这个时候被抽血,打断了各方面的建设,那么基本上等于是在自杀。
所以,这个方案绝对是不能答应的,郭图甚至能想象到,如果自己将这个方案放到袁绍面前,袁绍一定会怒吼着开战!
“大人,说实话,就算您这个数字是完全准确的,这个方案您觉得我主能接受么?在下觉得这个方案与一封宣战书无异,大人三思!”
“呵呵,公则误会了,我岂会不知道本初现在需要钱粮发展实力,但是这是两码事,不能因为没钱就不承认自己欠钱,所以,这个帐本初必须认下来,但是可以不必着急还,而且也不一定要用真金白银来还,我们可以考虑用别的东西来抵押。”
“别的东西?”
“对啊,人口啊,粮食啊,特殊的物资啊,甚至可以用雇佣军的形式也可以等等之类的吗,总之,在没有清偿之前,只需要不断的计息就可以了,呵呵。”
“计息?”郭图的脸sè又是一白,心里不断的jǐng告自己,千万不要以为方志文是好人,这种想法是极其危险的。
“对啊,计息,难道公则你借钱给人不计息的么?”
方志文诧异的问道,郭图哑口无言,而徐庶已经憋笑憋得快要抽筋了,只好拿着毛巾在脸上东一下西一下的擦着,一边挡住自己的扭曲的脸型,一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太史昭蓉则很大方的捂着嘴轻轻的笑着,郭图也只能当作没有看见,计息这个说法真是天公地道啊!
但是,说来说去似乎郭图还没有认下这个巨额的债务吧!
“那么,大人觉得应该计几厘息才合理呢?”
“几厘?公则你家的借款是按厘计算的么?不是应该按分算么?”
方志文脸上的惊讶实在是太假了,假的直接就能解读成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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