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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丰确实来过冀州,这位身负皇命的阉宦油滑的超过泥鳅,索贿是必然的,为啥?别人不知道,左丰还会不知道天子的心思,自己来冀州就是来找茬的,不管有没有问题,左丰都必须给找出问题来,至于索贿的收益,那是不要白不要,要了也不会帮卢植什么,最多就是将死罪变成活罪。
那么,卢植到底有没有给左丰行贿呢?不知道,反正最后卢植只是拿回京城问罪,到了不过是去职丢官而已,那么你说他行贿了没有呢?
当然,这只是一种恶意的猜测,俗话说,心中有佛的人看什么都是佛,心中有屎的人看什么都是屎,历史书上记载,卢植是因为拒绝向左丰行贿,而导致了左丰给卢植罗织罪名,促使卢植被夺职查办。
卢植是被装在囚车里押送回京的,罪名么,‘畏敌不前、糜费军资、居心叵测’,本来是死罪,天子看在卢植以往功劳的份上,减死罪一等,剥夺官职为民。
卢植囚车回京,这是一个历史剧情任务,黄巾军阵营发布了袭杀卢植的任务,而朝廷阵营这发布了护送忠臣回京的任务,这两个任务相当搞笑,被广大玩家认为是智脑大大的一个玩笑。
实际上,如果将这两个任务的发布方对调一下,似乎更符合当时的政治斗争背景,黄巾拼命去保卢植,这样才能让朝廷更恨卢植,坐实了卢植与黄巾军暧昧的传闻;而朝廷去杀卢植,似乎才更符合皇权与世族双方的利益。至少是对那些顽固中立派的一次杀鸡儆猴。
不过,这个世界是智脑大大的主导了,所以,智脑非要让大家按照演义和史书中的剧情去开展剧情任务,玩家们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有些好笑,所以怪话多了点而已。
只可惜现在刘备这家伙正在荆州上窜下跳的组织部队。准备攻击汝南和荆北的黄巾军,没能来给他的老师保驾护航。至于公孙瓒,他虽然正在加紧南下,不过看起来除了嘴上喊得比较响之外,并没有加派骑兵追赶卢植加以保护,相反,公孙瓒的部队正在朝着经县急速前进,想要拿下经县作为自己在冀州南部的据点。
不过。有人却不大愿意让经县落进公孙瓒的手里,那个人就是方志文。
经县的守军现在是韩馥的人,当韩馥从方志文那里得知公孙瓒瞄着经县而来,心里不由得有些紧张,老实说,韩馥这人真的有些过于胆小了,信都大战结束,方志文没有如沮授预期的南下安平郡,韩馥居然悄悄的将南宫的部队向南转移,收缩回清河郡。不yù与袁绍在安平郡正面对抗,至于经县,更是没有几个守卫。
不过,这也可能是沮授的一个策略,想要趁着朝廷诏旨边军南下助战的时机,让出南宫和经县,让占据南宫或者经县的人来顶着袁绍的怒火。
当然,敢于占据南宫和经县的。不外乎来自北边的几个人,吕布、方志文和公孙瓒,这几个人。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将经县和南宫等安平郡的城池拱手让出。一方面是韩馥的示敌以弱,并且收缩兵力应对董卓上台之后随之而来的刁难打压,另一方面,也给袁绍和北地边军之间制造矛盾,这么一想的话,韩馥的动作倒是也还可以理解,但是韩馥软弱的形象却是被坐实了。
公孙瓒在郑县的所作所为,明显是不给方志文的面子,甚至是在打脸,方志文当然不是那种唾面自干的人,当得知公孙瓒企图占据经县的时候,方志文毫不犹豫的抢先一步拿下了经县,虽然经县已经完全没有了居民,是一个纯粹的要塞城池了,但是方志文更看重的是经县的地理位置。
这是一个距离战场非常合适的位置,到曲周两百多里,到巨鹿三百里,是骑兵发挥威力的最佳距离,而再向南,则是原本控制在卢植手里的广宗,北面三百里是南宫,公孙瓒如果驻扎在南宫,根本就摸不着广平大战的边,不但公孙瓒不满意,恐怕新上任的董卓也是不会同意的。
如果继续南下的话,就只能驻扎在董卓的地盘上,或者韩馥的地盘里,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后勤通道极长,随时都会被方志文或者袁绍给卡断,这种难受的局面,公孙瓒现在是不得不接受,除非他选择驻扎在野外,或者将经县强攻下来,问题是,他敢么?
公孙瓒确实不敢,收到诏旨南下,公孙瓒不敢不来,本来他还在犹豫是派自己的从弟南下,还是自己亲自南下,在关靖的解说下,公孙瓒终于明白了,南下不是为了打仗,而是为了战后的红利,在这种强势的官军面前,乌合之众的黄巾军,就算不是乌合之众,恐怕也保不住广平和曲周,甚至连巨鹿都成问题。
而此战之后的巨大军功,如果公孙瓒不能亲至,很有可能被人排挤,而导致毫无所获,所以,公孙瓒是不能不来的,不来的话,甚至连冀州的立足都没有了大义的名分,那时候,郑县能不能保得住还是问题。
相反,如果公孙瓒南下,郑县反而会比较安全,至少在广平之战结束之前,没有人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主动进攻郑县,当然,郑县留下足够的守军也是十分必要的防备措施。
但是南下也不是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不能真的老老实实的将部队指挥权交出去,然后被人当炮灰使,而是要争取在充分参与的前提下,拥有相当的用兵自主权,最好能在损失最小的情况下,捞取最大的实惠。
要想达到这个目的,首先就是要争取一个相对zì yóu并且远离广平,但是又能够对广平战场及时干预的据点。而这个据点的最佳位置就是经县,当公孙瓒快马加鞭,想要赶在新的冀州总指挥上任之前,占据经县造成既成事实的时候,方志文却神出鬼没的先行一步,抢占了已经被公孙瓒看成是自己地盘的经县。
公孙瓒看着经县城头上飘扬的方志文的战旗,恨得银牙咬碎胸闷yù吐。但是事实就是事实,除非公孙瓒敢于开战。否则,这个事实是无法更改了。
公孙瓒郁闷的离开了经县,找了个野外先将营地扎下,再打算下一步的行动。
另一方面,吕布也正在急急忙忙的南下,他当然不会是为了保卢植的xìng命而来,他的打算与公孙瓒一样。想要赶在新的总指挥到任之前,将部队部署在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上,到时候即使新的总指挥再有什么要求,吕布也能用自己部队态势有利于进攻而搪塞过去。
吕布的动作很快,与他之前磨磨蹭蹭的情况截然不同,因为他身边的聪明人告诉他,一旦新来的冀州总指挥上任,吕布就失去了占据优良位置的机会,只能听从对方的指示,这种被动的局面自然不是骄傲的吕布所愿意接受的。
几乎与公孙瓒前后脚。吕布也率领两万骑兵到达了经县,而另外一万步兵,却还远远落在后边,只是,吕布第一选择的经县果然已经落进了狡猾的方志文手里,吕布不管是出于个人的xìng格,还是出于大义名分的考虑,都没有从方志文手里强夺经县的想法。但是方志文却偏偏不是这么想的。
“志文,你这是何意?难道我吕奉先就是这么一个见利忘义之人么?”
吕布举起的酒杯僵住了,眨了眨眼睛。吕布将酒杯重重的放在案台上,脸上是一脸的不虞。不过心里却动起了小心思,方志文愿意主动的让出经县,这种好事吕布其实还是很想接受的。
“奉先误会了,我让奉先驻扎经县,却与别的原因无关,只因为我想要一个比较安稳的盟友站在自己的背后。”
方志文笑呵呵的说着,一点也不会被吕布身上那雄浑的气势所左右,反而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说起来在座的将领确实是名将如云,但是综合来说,方志文这边甚至还占了点优势,不过能在吕布的气势之下恍若未觉的,恐怕也没有几个人。
“哦,此话怎讲?莫非志文打算在经县附近野外建营?”张辽好奇的问道。
“正是,各位都是战场上的老人了,想必能看得出来,若想从经县对巨鹿一线发起攻击,最佳的方案乃是渡过潦水西进,突袭曲周侧后也好,直接攻击袭扰巨鹿或者平乡也可,而渡过潦水的关键,在于经县西面潦水之畔的薄落津,我正是想要驻扎在薄落津,此处是要地,我可不想这里落到公孙瓒的手里。”
方志文将目光随意的转向侧面的巨大地图上,引导着大家的目光,在距离经县西侧三十里的潦水边上,就是一个很小的渡口薄落津,别看这个渡口小,想要快速的度过潦水,这里就是最佳的渡河地点,而过了潦水,就直面巨鹿防线的侧背,绝对是一个非常好的攻击点。
反观方志文与吕布的部队,加起来才四万骑兵部队,任何一方想要分兵同时驻守经县和薄落津,都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而且,现在还是未开战的时候,开战的时候,兵力会更加的捉襟见肘,所以联合吕布,牢牢的把握住经县的这个要点,才是方志文的真实打算。
另外,薄落津就在潦水边上,正是利用河运进行物资补给的好地方,方志文自然不会将此处轻易的放过,更重要的是,方志文的手下都是骑兵,困守在城里绝对不是骑兵应该做的事情,所谓的骑兵防御,应该是主动进行的机动防御,所以有没有城池并不重要,方志文占据经县,只是想将公孙瓒向南赶而已,如果公孙瓒占据经县,方志文又怎么能踏踏实实的驻扎在薄落津这个早早就选定的营地上呢!(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