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是这么简单!”
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接口道,随后,在那片岩壁的后面,一个佝偻的身形慢慢的移了出来,“张天鹤,还认识我吗?!”
天鹤目光一凝,定在了那佝偻的身影之上,半晌之后,似乎明白了什么,“原来如此啊,好久不见了,这一次,倒是让你费心了?!”
“没有办法,你杀了我的儿子,我不费心,谁费心呢!”佝偻的老的身影从阴影中完全的显露了出来,不是很高,再加上那极度佝偻的身形,所以看起来,还没有张天鹤一半高,一身洁白的长袍上面沾满了污渍,手中拄着一根焦黄色的拐杖,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紧紧的盯在张天鹤的身上,冷幽幽的说道,“知道吗,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
张天鹤笑了,笑容很温和,“的确,你的儿子是我杀的,但是你别忘了,是他想要先杀我的!”
“是嘛,那又怎样?!”
张天鹤听了,一脸的无奈,伸出手,敲了敲自己的额头,“是啊,是啊,你看我,都糊涂了,那又怎么样呢,无论如何,你的儿子都是死在我的手上的,不管他是怎么死的,你和我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啊!”
“是的,不死不休!”老淡淡的道。$$
“不过,你以为凭着这几个人就能够让我死吗?!”张天鹤的话仍然很温和,温和中透露着不屑。
“他们不能,但是能让你儿子死!”
“不好!”钱世面色猛然间一变,身子就地一滚,毫无风度的来了个懒驴打滚,眨眼前滚到了十丈之外,而几乎就在他滚在地上的同时,一道极黑色的光芒直击而出,目标正是站在岩石边上的粗壮青年。
昆,长身男子与沉默的男子却是同时动了,那黄昆人如其人,面容枯黄,但是手上却是不含糊,只见他冷斥一声,双手一合,虚心合掌,二食指相背而屈指尖,随后一翻以二拇指压二食指前端,结成了宝瓶印状,毫不犹豫的迎向了那道黑色的光芒,而长身男子则是一声轻啸,长身而起,直窜入了五丈高下,双臂伸展,于空中直扑而下,身形摇摆不宝,给人一种虚实不测之感,而他所击之处,却是一片虚无。
至于那沉默的男子,身形闪动之间,挡在了粗壮青年的身前,面上含着一丝冷意。
“冷休,你做什么,让开!”粗壮的青年见到沉默的男子站到了他的身前,自然明白他要做什么,面色一下子涨得通红.
“我们最大的任务就是保护你的安全!”叫做冷休的沉默男子淡淡的说道,一动不动的站在他的前面,目光却是瞟了一眼早已经滚到十丈之外的钱世,嘴角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笑意,“你还是老实的呆着吧!”
壮的青年还要说什么的时候,黄昆结成的宝瓶印却是早已经与那道黑光撞到了一起。
声闷响,与那黑光相触的一瞬间,黄昆便吐了一口血,身形倒飞,向着冷休与那粗壮男子的方向砸了过去,而那道黑光一顿,随后一收,聚成一团,却正是半空中那长身男子所击之处。
黑光回收聚于一处的一瞬间,半空中的长身男子已经直扑而下,双手带起一阵劲风,直直的身击向了那团黑光。
光之中传来一声惊异之声,随后,一名全身蒙在黑袍之中的男子现出身形来,略显手忙脚乱的抵挡着长身男子的进攻。
这男子的度极快,招式也极为高妙,几个呼吸之间,竟然直攻出了数十招,招招带着奇异的风声,那黑袍男子虽然有奇异黑光护体,但是似乎对他带起的那风声有所顾忌,一时之间,手脚也有些施展不开。
而在长身男子与黑袍男子纠缠之间,一道微不可见的赤芒却自暗自射来,直射向被冷休挡在身后的粗壮青年,几乎与黄昆倒飞吐血的身体一齐,到了粗壮男子的一尺之外,随的,无论是那赤芒,还是黄昆的身体,俱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挡住了。
乱
怎么一个乱字了得
所有的事情几乎在同一时间生。
在那黑袍男子出手的同时,围在张天鹤周围,成崎角之势的三名男子也同时动了进攻。
而觉了对方的意图之后,张天鹤原本还十分温和的表情变了,一股清冷的气息自他的身上散了出来,“你们找死!”
“你杀了我儿子,我自然要杀你儿子,这很公平!”佝偻的老淡淡的道,仿佛在说一件完全与他无关的事情一般。
“咚!”
在说话的同时,围住张天鹤的三名男子已经与幻兽融合,并且以自己各自的绝技攻向张天鹤,张天鹤不闪不避,面色已经变得铁青。
所有的事情都生在一瞬间。
三名与幻兽融合的家伙在周中张天鹤的一瞬间,张天鹤的身上暴起了一阵蓝色的光芒,之后便是三声长长的惨叫。
“啊——!”
三名攻击同时暴退,同时身上幻兽的光芒在一瞬间黯淡了下来。
一招之间,三人皆退,而浑身蓝色的光刺,有如刺猬一般的张天鹤,面上神色清冷,身上的蓝色光刺,闪动了一下,俱向他的左手汇聚,瞬息间,凝成了一根蓝色的长枪。
“八星幻兽,斑矛!”
“这幻兽,的确有几分妙用,只是,你们不懂武功,想光凭幻兽来击败我,是不可能的!”张天鹤轻轻的舞动着手中的长枪,幽蓝色的光芒,在空气中卷起一道道的流光,“我不否认,你们的幻兽与幻兽技的确有独到之处,但是——!”张天鹤顿了一下,目光扫了一眼岩石后面,那里的情况,已经暂时的安定了下来。
冷休静静的站在那里,无形的气墙挡住了幻兽的攻击。
“大迦叶气罩,果然有其独到之处啊!”张天鹤微吸了一口气,看着无形气墙后面的,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的冷休,眼睛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