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吖弟妹,别这样,误会误会……”胡定国慌忙下又喊了声弟妹,晴儿的扫帚更是扫打的急。
“拜不拜堂还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我还以为你们已经在一起了……”胡定国越解释越乱。
晴儿的扫帚打的更急,嘴里骂着胡定国:“叫你胡说八道,叫你胡说八道……”
“我错了,我错了……”胡定国急忙认错,肥大的身子挨了不少扫帚的泥土印子。
我劝住晴儿,说:“行了,行了,胡大哥是开玩笑的,别让胡大哥碰到了咱东西,碰烂了他可不赔咱。”
晴儿这才住了手,说:“谁让他胡说八道了,就该挨到。”
“晴姑娘的脾气真暴躁,我还想当你们个媒人了,现在看来可不敢干这事儿了,要是将来有点什么问题,晴姑娘敢找到我家里杀我。”胡定国说。
“别说那些淡话了,胡大哥来找我什么事吧?”我问。
“那次没有发了发财,我总觉得不过瘾,本来我是不愿意再下去了,但是有兄弟这个高手在,让我胆子壮了不少,这次这个买卖可是大的很,有个大人物找我,北京来的,说价钱随便开。”说最后几句的时候,胡定国特意压低了声音。
此时当政的是北洋政府,北京的大人物莫非指的是北洋系的人?
“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值钱?”我问,这么大的人物找到胡定国,任务肯定特别艰难,我们这这小小的摸金校尉能不能办成?再说那些个“尸位素餐”的头头,都是人精,会不会最后来个杀人灭口都不知道。
“不死水。”胡定国慎声郑重的说出三个字来。
“什么玩意儿?”我不太相信听到的话。
“人喝了就不会死的水。”胡定国说。
“长生不老?”我问。
“不算是,但也差不多吧,就是那种水什么病都能治。”胡定国说。
“有这种东西吗?别是他们胡叻叻吧?”我说。
“他们说的有模有样的,可能就是真的。”胡定国说。
“真有这种水那古代的皇帝还不先喝了?”我说。
“你知道这种水在哪?”胡定国问。
“在哪?”我问。
“新疆的昆仑山里。”胡定国说。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
“他们说的。”胡定国说。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问。
“人家当然是资料的。”胡定国说。
随后胡定国说了一个很久远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昆仑山下有一个叫晖晖的青年,他是一个奴隶,但是这是一个不简单的奴隶,晖晖善于养羊,为人仗义,经常宰杀羊给那些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吃,而这些老人被那些大羊群的主人是视为无用的该丢弃的人。
但是晖晖宰杀羊照顾这些老人的事很快就被那些\'主人知道了,晖晖是一个奴隶,私自宰杀主人的羊这是一件十分严重的事,主人自然是要严惩不贷。
晖晖被抓了起来,\'主人打断他的两条腿,准备砍掉他的头。
那些曾经被晖晖救济过的老人纷纷站了出来,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晖晖不能被杀,因为他是神。
这些耄耋之年的老人的话自然是不足为凭,主人自然是根本不信。
这些老人就商议出了一个办法,来证明晖晖确实是神。
在昆仑山流传这一个传说,传说在昆仑山里有一处悬崖,是一个通往地狱的门口,有罪的人走到悬崖边上,即使不往下跳,也会被收进去。
老人们都说,晖晖是神,一定会丢下悬崖不死。
这是无奈之中的法子,这悬崖是地狱之门的传说在草原上被传了很久,谁也不知道真假,与其让晖晖被砍头抛尸喂狼,还不如让掉下悬崖摔死,因为或许下面真的是地狱之门,而地狱是绝不会收像晖晖这样的好心人的,这就是几个老人商量出无奈的办法。
主人也想这样,因为地狱之门是专门吞吃坏人的,晖晖私自宰杀主人的羊自然是一件十恶不赦的事,他就应该下地狱。
主人找到了这个悬崖,从上面把晖晖仍了下去,然后他很自信的走了。
老人们仰天祈祷,希望神能挽救这个好心人的命运。
一个月之后,晖晖竟然没有死,还从昆仑山里爬了出来。
这一下在草原上可炸了锅了,纷纷传说晖晖是神。
于是就有很多人过来看望这个不死的年轻人,很远的地方也有人来。
逐渐在晖晖身边凝聚了很多忠诚的人,就成立了一个叫做黄教的教派。
晖晖作为黄教的教主为了增加威望,采取的手段是治病救人,在戈壁草原,药是很稀缺的,但是晖晖有一种水,可以水到病除。
一时间信仰黄教的人很多。
难免有良莠不齐的人,开始觊觎晖晖控制的能治病救人的水。
经过跟踪,发现晖晖取水的地方是一个昆仑山的深处的一个山泉。
这一些人就合伙杀死了晖晖,想独占泉水。
但是很不巧,在他们取了泉水,要逃出深山的时候发生了巨大的雪崩,将那些人埋进了里面。
后来再也没有人知道不死水在那里。
“这后来再也没有人知道这种水在哪里了还怎么找?”我说。
“你也太小看这些大人物了,他们调查出来,黄教的人又找到晖晖的尸体,把他圣泉的位置了。”胡定国说。
“既然他们能知道\'这个位置,那早就有可能被盗了。”我说。
“很可能还没盗,现在没有人知道具体位置,而且黄教的人设计的墓里很多奇异的机关,不是一般的人能破解的了的。”胡定国说。
“我就是一般人,我也很难破得了那些机关。”我说。
“你可不是一般人兄弟,哥哥也看出来了,在我认识的人里,除了你还没有人能办的了这件事。”胡定国笑说。
“可别太抬举兄弟了,兄弟的能耐很一般,可别将咱这两条命都折进去了。”我说。
“别太谦虚了,第一兄弟的专业本事咱就不说了……”胡定国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