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了原来的皇后将置现任的皇后于何地,这个皇后的皇后的背后是有很大的家族势力的,她的父亲是元老院的实力派,她的哥哥是一位手握军权的将军,还有许多依附这个家族的很多人都是不允许已故的皇后复活的。
于是有许多的人向恺特国王进言,说这个巫医是欺骗国王的,并列出许多的例子,来说明这个巫医是个极端不道德的人。
但是国王根本听不进这些言语,仍旧让巫医进行他的复活计划。
最后皇后实施了最后一部计划,在一次晚饭的时候,皇后将毒药放进了恺特国王的碗里,国王当晚便死掉了。
大臣们将恺特国王死亡的原因归咎于巫医身上,说他谋杀了国王,是属国的间谍,就处死了巫医。
当然,没有一本书里是这样完整的记载了恺特国王的事,这些都是我经过一些线索整理出来的,比如皇后下毒的事,没有任何资料是这样说的,我也没有亲眼看到,根据恺特国王吃完晚饭后突然暴死的原因,我猜测肯定是中毒而亡的,而下毒的人莫过于他身边最近的人皇后,恺特国王的平生大概就是这样的。
但是这些资料里都没有显示国王墓葬的信息,想要找寻他的墓葬,还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
弄完这些资料,已经快是天黑的时候了,我将最后一本书随手放在地上,闭上眼睛,这一天眼睛累坏了。
“怎么样?找到些什么?”杜鲁门问我。
我差点忘了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说:“差不多了。”
晚上,当星星布满天空的时候,威廉姆斯开车过来了,他挺着大肚子下了车,问:“怎么样墓葬的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如果没有什么消息就杀了他们吧。”
“有了,有了”杜鲁门急忙回答。
“在那里?”威廉姆斯问。
“快说快说在那什么山来?”杜鲁门用脚踢着我的腿问。
“亚平宁山。”我说。
“不错,那么咱们明天就出发吧。”威廉姆斯说。
“威廉姆斯先生,是不是帮我松绑啊?”杜鲁门问。
“好的,现在你们自由了。”威廉姆斯说。
“谢谢,谢谢,威廉姆斯先生真是宽容的”杜鲁门说。
“不过,你们需要戴上这个。”威廉姆斯从车里拿出两块手表一样的东西,说。
“这是什么?”我问。
“炸弹。”威廉姆斯说。
“这是一个定时炸弹,别它体积就像一块手表,它的威力足以比拟一颗手榴弹,戴在手腕上以后,只有我手里的一把钥匙能够打开,我定了二百四十个小时,也就是十天,如果你是骗我的,那么你们最后还能活十天,如果真的帮我找到了那笔宝藏,我就会帮你们打开这块定时炸弹,请你们记好这个时间,万一忽略了后果我是不负责的。对了,别妄想用什么东西把它切开,万一弄断了里面的电线,炸弹立刻就爆炸了。”威廉姆斯又说。
看守我们的黑西装的人帮我们松了绑,我活动了一下手脚,说:“你若是贪得无厌,就是有再多的宝藏最后也还是破产。”
“谢谢你的提醒,这是我的事,每个人的人生观不同,所以过的生活也不同,不过这话从一个敌人的嘴里说出来,要比从一个朋友嘴里说出来更真切。”威廉姆斯说。
“我们时间出发?”杜鲁门问。
“着急出发了是不是?”威廉姆斯微笑着说。
“当然,早找到宝藏我们也早点解脱了。”杜鲁门说。
“那就明天吧,明天早上九点我们在港口坐船过去。”威廉姆斯说。
然后威廉姆斯带着他的人开着车走了,剩下我们两个在空旷寂寥了厂房,微风吹着那些破旧的钢铁架子,发出吱吱的响声。
“你怎么样?”杜鲁门问我。
“我觉得这块手表造型不错,应该是限量款的吧?”我说。
“全世界只有两块,很幸运被我们俩拥有了,该怎么庆祝?”杜鲁门说。
“要不去喝点?”我说。
“喝就喝,这一天憋的,老憋屈了。”杜鲁门说。
“你从那学的这句,东北话啊。”我说。
“在我那条街有一家东北料理,我和那老板很熟。”杜鲁门说。
“就去他的店里。”我说。
“少喝点啊,别耽误了明天的起床的时间。”杜鲁门说。
“怕什么,耽误了明天就不走,还有十天。”我说。
最后我们都没有去喝酒,我也不知道到底杜鲁门所在的那条街上有没有什么东北料理,而是我们发现后面没有跟踪的威廉姆斯的人,就直接去了克鲁斯博士那里。
告知他我们的情况,克鲁斯博士吃了一惊,说:“我现在最需要你们这样的帮手,你们这样弃我而去,我就没有办法完成我的任务。”
“博士,我们也不愿意戴这玩意儿,虽然是限量版的,但是这东西还真弄不下来,我们来到路上经过了开锁公司,上去咨询了一下,他们真的开不了锁。”杜鲁门说。
“这要是凭我的力量根本找不到那个墓葬。”克鲁斯博士着急的说,在地上来回踱着步。
“博士,你冷静一下,这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说。
“我让你们别用违法的手段,你们还是用那样的手段,现在出事了,这可怎么办?”克鲁斯博士仍然很着急。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事情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后悔药,再说你当初看到那块金锭的时候不是看的也挺带劲的吗。”杜鲁门说。
“怎么给博士说话的?不能心平气和一点?事情已经这样了,就不要埋怨什么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想办法,解决问题。”我说。
“对对,解决问题,我给你问问别的专家,看看有什么法子解开这块定时炸弹。”克鲁斯博士说。
克鲁斯博士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开始请人帮忙看看能不能弄掉我们手腕上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