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能打开这扇门,英雄先生,你一定要找到他们。”大胡子央求的说。
看着大胡子一脸诚恳的表情,我真的是左右为难,古墓里的危险大胡子是不了解的,万一打开了这门,出现了危险,大胡子是不是会很后悔曾经的坚持。
“你们看这是不是机关?”杜鲁门指着石门旁边一块雕刻一个兽头的石头说。
从石门的图案上来说,这个兽头正好在石门西北的位置,如果雕刻的白虎和玄武是代表方位的话,那么这个兽头很可能就是开启石门的机关,没想到杜鲁门误打误撞的还给找到了。
“很有可能就是开启石门的机关。”我点点头说。
“那我试试看能不能打开啊。”杜鲁门说,说着就开始用手去扭动那个兽头机关。
“打开了这门,你们可不能后悔。”我说。
“后悔什么,大家都看仔细了,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看到了僵尸丧尸的就赶快跑,别腿跑慢了打软啊。”杜鲁门说。
我拉着大胡子退到离门较远的地方,等待着那石门的打开。
杜鲁门不知怎么扭动了兽头,石门居然吱吱的打开了,我用手打着火折子的光亮,向墓室里面照,看看那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
里面很黑,我离里面的距离还远,什么都看不到,但是里面一声沉闷的巨吼传了出来,如梦魇一般的沉闷的巨吼,只此一声,便再也没有了。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吼声传了出来,杜鲁门二话不说,撒腿就向外面跑,大胡子的脚步也向外面撤着,看到我并没有惊慌失措,他也就没有移动脚步。
杜鲁门跑出去了老远,忽然感觉到我们并没有跟着他跑,复又折了回来,问:“你们怎么不跑?”
“跑什么,妖怪又没有出来。”我说。
“刚才那是什么叫唤的?”杜鲁门问。
“那是石门打开之后,大量的空气涌进墓室,他们在门口设计一种像哨子一样的东西,发出的这声音,你还以为是鬼吗?”我说。
在门口设计哨子一样的东西,发出这沉闷的一声响,是我忽然灵感一到想到的,在发掘古墓的时候,在墓室的门口发现了像哨子一样的东西,很多专家都不明白这是干什么的,至此,我才忽然灵感一通想到了它是起这样的作用的。
当盗墓贼打开了墓室的时候,哨子忽然吹响,盗墓贼还以为里面是尸变了,从而不敢再打墓里的明器的机会,这也是众多的防盗手段之一。
杜鲁门走回我的身边说:“里面没有出来丧尸吧?”
“那里就有丧尸了,就你会自己吓自己。”我说。
“刚才那叫声确实跟丧尸似的,谁听到了也会害怕的。”杜鲁门说。
“你跑那么快怎么能分辨出那究竟是什么叫声。”我说。
“我是三十六计走位上,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杜鲁门说。
“就算里面没有丧尸,那究竟是什么把那四个人拖进去的?”大胡子说。
“谁知道?”我说。
等了一会,里面确实没有动静了,我们才挪着脚步谩慢向试探着靠近,一边用手反射着火折子的光亮,向墓室里面仔细的观察,预防着突如其来的危险。
这时候我们三个人都是大气不敢出,此时静的落针可闻。
随着我们一步步的靠近,墓室内的景象也逐步映入我们的眼帘,迎门的正中央,摆放的是一具巨大的石棺,石棺的四周隐约有好些具尸骸,这些尸骸已并没有腐烂,经变成了干尸,这真是一个奇异的墓室,居然能让人的尸体不腐烂,当初那个选择此吉壤的人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
好像还有一个很小的骨骸,大约是十来岁的样子吧,也被陪葬在这个墓室了,他就靠在巨大的石棺旁边,眼窝深陷,褴褛的衣服就像一片秋天的枯叶。
“这些都是丧尸吗?”大胡子问。
“不是,虽然都是骨骸,但是他们已经没有变成丧尸的可能了,甚至连僵尸都不能成了。”我说。
“他们四个人在那里?”杜鲁门说。
“棺材里。”我说,因为我看到棺材的盖子并不是规规矩矩的盖上的,而是有一点斜,这证明棺材曾经被打开过,又匆匆的盖上了。
“你简直就是胡说,他们怎么能躲进棺材里?”大胡子说。
“这就是奇异的地方,从血迹证明他们确实来过这里,而整个墓室的四周连一具尸体都没有,这个地方除了这具棺材,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的。”我说。
“这个地方的明器都放在棺材里把,怎么四下连一件像样的东西也没有。”杜鲁门说,。
他心里只在意那些明器,此次进来的目的多半还是为了这个。
“没错,明器确实都是在棺材里,你去开棺取明器去吧。”我说。
“开棺?你还别说,看到这具大棺材,我还真有一股开棺的冲动,这样大的棺材里,宝贝肯定少不了。”杜鲁门说。
“你们就别惦记那些宝贝;了行不,现在关键是怎么样找到那四个人。”大胡子说,听他说话的声音,似乎也有点心虚了,眼前的这具大棺材确实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呀别抓我。”杜鲁门忽然大叫。
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我们俩一跳,怎么了就一惊一乍的,谁抓你了?
杜鲁门正在甩着腿,原来他的裤管挂到一具骨骸的手指,慌乱之中怎么也弄不掉,才大叫了起来。
那具是一个身强体壮的年轻士兵,从他褴褛的衣服中还能隐约分辨出这大概是一个下层的军官吧,我也不太清楚,但绝对是军队上的人。
我伸手按住他的肩膀,说:“别慌,冷静一点,不要在墓室里大惊小怪的,会吓死人的,你知道吗?”
“我还以为他复活了,抓着我不放。”杜鲁门说,蹲下身子将那具骨骸的手指从裤管上移了下来。
“他的手好有力啊。”杜鲁门又说。
“当然,他是一位军人。”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