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了大胡子哭泣说,自己救了他们,也没有脸回去跟他们的亲人交代,压不想活了,要跳下去自杀,还好有三四个人生拉硬拽着,将它拖回洞里。
干嘛干嘛干嘛?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行了行了,你别去死了,我去死!大胡子你就是我的克星,坐你这趟船坐的,晴儿都不见了,我还得为你赴汤蹈火,上来岸咱俩谁都不认识谁。
“行了,别用这苦肉计了,这一套我懂得,我再去一趟就是了。”我拍了拍大胡子的肩头说。
大胡子的眼泪立刻止住了,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欢喜,就像要憋暴的气球,问我:“你真的肯进去再救他们四个?”
“我不进去行吗?你又哭又闹的,还要跳崖,我就服了你了,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弄出这一套?等咱逃出这个岛,就别让我再看见你。”我生气的说。
“英雄先生,放心,只要你帮忙救了他们四个人,我保证不麻烦你什么了。”大胡子信誓旦旦的说。
我复又转身走进洞里去了,杜鲁门疾走两步,和我肩并肩,说:“兄弟,别急,我陪着你,我发现兄弟你太神奇了,你要是干倒斗摸金的营生,保准能发财。”
“我才不干那损阴德的营生,阴气惹到我身上,会倒霉的。”我说。
“哈哈,兄弟你先别说这么绝,等你实在缺钱了,就跟我说一声,地址我选,保证我跟着你干。”杜鲁门说。
“你还是听他的,别干那有损阴德的营生吧。”大胡子也跟了上来,这是他的责任,没有理由他不进来。
“行行,我也不干了。”杜鲁门咧嘴一笑说。
这第三条墓道也是青石板铺地,和其他两条墓道一模一样,走进里面实在看不出和其他两条墓道有什么区别,中间那一条墓道我并没有走完,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场景,我心里虽然很奢求探索这座墓的历史,但我在没有任何辅助工具下,还是不愿意破坏这座墓的历史价值,所以,只要将进去的人找回来,我还是尽量不深入。
还是用先前的方法,我们用手做喇叭状,向里面高喊,希望他们能听到我们的声音,主动的出来,那样就省却了很多的麻烦。
但是,不出所料的他们没有回复。
“恩,这个墓道里没有烤肉味。”杜鲁门无聊的说。
“你还想在吃几口烤肉?是不是吃那些死虫子上瘾了?”我说。
“我想看看这墓道里是不是躲着同一个鬼,我想遇上那鬼,狠狠的揍他几拳,害老子吃那些死虫子,现在肚子里还不舒服。”杜鲁门说。
“他们听不到我们的喊声,我老是心里感觉不踏实。”大胡子说。
“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他们肯定走进了墓道的深处,我们从这里喊,他们多半是听不到的。”我说。
“上帝啊,保佑他们安全无虞吧。”大胡子暗暗祈祷。
“我们三个人一定肩并肩,这样不容易被巨蜥逐个攻破。”杜鲁门提醒我。
“对对,是这个道理,我们一定要小心,这个墓道里很可能还有巨蜥。”大胡子说。
“格鲁船长,我说你也是的,你怎么不让人全部都走一条墓道,那样岂不是省事,要出来就都出来了。”杜鲁门还埋怨大胡子。
“还不是为了你。”大胡子厉声的对杜鲁门说,“我们谁知道你走的是那条墓道。”
“他们错就不该进来。”我说病的根源。
“对对,就是,都是你们冒失的闯到这里面来,才惹出的祸事。”大胡子说。
“是是,都是我的错,要不我怎么主动进来帮忙找他们呢,这算是我的立功表现吧。”杜鲁门说。
“咦,这个墓道里也有石像。”大胡子忽然说。
我也发现了,前面出现了一尊石像。
“好像和那血障里的石像一模一样。”杜鲁门说。
我看着也十分相似血障里但六尊石像。
杜鲁门疾走两步,到了石像跟前,用手摸着那石像,说:“就是和血障里的石像一模一样,好像是一个摸子里脱出来的。”
一样的石像摆在这里并不奇怪,人家当年既然凿了六个,就有可能凿出十六个,甚至六十个,人家愿意摆在那里就摆在那里。
“别摸,里面不知有没有鬼。”大胡子提醒杜鲁门。
吓的杜鲁门手猛的缩了回来,说:“这里不会再有血障了吧?”
“ 应该不会有了,造这血障的机关很难制造,一般墓室里只会有一个。”我说。
“可别在来那么多血水了。”大胡子说。
往前走,总共有六尊石像,和那个墓室的个数一模一样,可是最后一尊石像的剑却不见了,这是为什么?好熟悉啊,想起来了,那是大胡子从它手里抢过来了。
大胡子也摸着那个缺剑的位置说:“这不是我扯下来的吗。”
“你什么时候跑到这里把人家的剑扯下来了?”杜鲁门问大胡子。
“我是在第一个墓道里把剑扯下来的。”大胡子说。
“这是第三条墓道。”杜鲁门郑重的跟大胡子说。
“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这石像跟第一个墓道里的石像一模一样?”大胡子疑惑不解。
“谁把第一个墓道里的石像给搬过来了吧。”杜鲁门说。
“谁有这么大的力气,将这些石像悉数的搬过来?”我问。
“鬼啊,不是造出血障的鬼,就是第二条墓道里的那个欧洲人。”杜鲁门说。
“他们将这些石像搬到这个墓道干什么?”大胡子自言自语。
“这也许并不是他们搬来的。”我说。
“不是他们搬来的?”杜鲁门说。
“可能是我们又走进了第一条墓道。”我说。
“怎么会?我们明明进的是第三条墓道。”大胡子说。
“不错,是的,我们确实是进的第三条墓道,可是我们不知怎么又转进了第一条墓道里了。”我说。
“这怎么可能?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杜鲁门说。
“我也知道没有办法解释这样的事情,但是这确实是第一条墓道。”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