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午休,张小芷做个噤声手式,提醒徐建川小声一点。
这可正是下手的好机会,徐建川果敢上前,色迷迷目光盯着张小芷,伸出手臂一下子挽住张小芷杨柳腰,身体往前一贴,嘴巴直接就给张上芷嘴巴吻下去。
徐建川与张小芷接触行为一直比较规范,两人有时在房间呆半天,徐建川最多也就占占嘴巴便宜,表现自重,从不动手动脚下,不失为谦谦君子。
张小芷也知道徐建川对自己就喜欢占一点嘴巴便宜,从不在自己面前撒野,表现良好,可以放心,与徐建川接触并没有设防的心理准备。
也是因为组织部通知必有好事,徐建川心情大好,一时性起,行动突然,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向张小芷发动攻击。
张小芷头脑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她身体面对面贴住徐建川身体,仰脸徐建川,对徐建川亲吻过来的嘴巴不仅毫无反抗之态,还有迎合之意。
“咳,咳!”张部长咳嗽声。
仅轻轻两声咳嗽,似若睛天惊雷,炸响原野。
徐建川大惊,赶紧松开挽住张小芷的手臂,转脸望过去。
张部长没看徐建川,躬下身体,用手拍打布拖鞋上的灰尘。
徐建川好不尴尬,刚才情形很是出格,谁人看了都以为两人就那么回事,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以自己与张小芷现在的关系,大可不必尴尬,关键问题出在,自己公开的女朋友不是张小芷,这才是徐建川尴尬所在。
其实徐建川平常间对张小芷十分尊重,即便是手两人也很少牵。根本就没亲过嘴,他到是想亲,可张小芷也根本不让亲。
然而,当着张小芷老爸面做出格事,没法解释,尽管自己在张小芷面前完全可以评为合格的谦谦君子。但自己的行为无疑毁了一世清名。
徐建川知道大错铸成,没法说明,事已至此,只怪自己一时冲动,没有把握住自己,在张小芷老爸面前露出豺狼本性。
张小芷一样吃惊不小,身体转向一边,不敢面对老爸,一脸绯红。羞不自胜。
徐建川平常间并不动手动脚,最多也就占点嘴巴便宜,张小芷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事发突然,要不是老爸咳嗽,说不定他亲吻自己的罪恶企图还真的得呈。
然而,自己给徐建川清清白白,他是他、自己是自己。平常间手也没有牵一牵,老爸看到的情形给两人平常间的接触根本就是两回事。
这事冤不冤?
真是的。比窦娥还冤!
窦娥蒙冤还有地方申冤,自己遭遇冤枉,却没有地方申冤!
张小芷要骂徐建川,可怎么骂,骂了徐建川就能在老爸面前证明自己清白,到时清白不能证明。反到有抓屎涂脸之嫌。
张小芷一脸羞红,她想到唯一的办法是赶快离开客厅。
自己的家,徐建川欲谋不轨,本该惩处徐建川,反到是自己逃跑。这哪是哪的事!
张小芷也不敢给徐建川争主次,她佝偻着头,快步从老爸面前跑过,进了自己房间,怦的关上门。
张部长躬着身体用手拍打拖鞋的灰尘,心忖,两个小家伙,几天不见,见面就亲热,去自己房间亲热啊,怎么在客厅,一点也不顾及老子的面子!
张小芷怦的关上门,张部长这才直起身体,装着什么也没看见,抬头看着徐建川,淡淡语气问道:“回来得这么快?”
“嘿嘿嘿嘿,伯父!”徐建川一脸尴尬,诚惶诚恐表情,“伯父叫回来,我就赶紧回来!”
张部长心说,老子都成了岳父大人,还叫伯父!他说:“跟我去组织部,办理手续,去省委党校青干班学习!”
“真的啊!”徐建川正无所事事,听说去省委党校学习,心里好欢喜,他脸上尴尬全无,“伯父,谢谢你!”
“你可不要谢我,”张部长也不隐瞒事实真相,不擅收人情,“上午杨部长来电话,说给永宁市一个青干班学员指标,要谢,谢杨部长去!”
徐建川在张部长面前才不谢什么杨部长,小孩子一样笑得稚气天真:“感谢伯父,我一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优异的学习成绩报答伯父的培养教育!”
张部长心说,少在老子面前油嘴滑舌,若是哪一天老子发现你欺骗我的宝贝女儿,别怪老子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张部长看看时间,差不到上班时间,说徐建川说:“走吧,跟我去组织部!”
徐建川跟着张部长去市委组织部,办手续时,培训科的同志告诉他,省委党校青干班已经开学两个月,叫他立即报到学习。
徐建川在回来的路上,他已知这事是杨琼老爸栽培,心忖,朝庭有人好做官,还真是这么回事。
脱产培训时间四个月,已经开班两个月,自己插班学习,一样拿结业证。
可别小看了这个结业证,要想提拔副处,没有党校这样班、那样班培训结业就不成,这是规矩。就像现在求职,招聘单位明文规定,没有大专以上学历,就算你是人才也没人要你。
徐建川明白,这次党校学习,等同组织给自己打开了副处之门。
徐建川心忖,这事还得好好感谢杨琼。
杨琼到底是成熟的女人,自己没事,闲得心慌,玩得腰酸背痛,也只有她才想得到让自己上党校,且要上就上省委党校。
小科级上省委党校,前无古人,自己创下一个纪录,即以后有来者,最多也就平自己纪录。
这事不能闷着不吭声,徐建川拨通杨琼电话:“杨县长,感谢你了,无比谢谢!”
“把你关进学校还谢我,恨我到还差不多!”杨琼呵呵道,语气得意。
“杨县长啊,你在家里忙,我去学习深造,心里真的过意不去!”徐建川语气扭怩,仿佛真过意不去的样子。
杨琼说:“最近我还真没有时间回家,你要是过意不去,就去看看我老爸,让他不要太寂寞!”
“那是那是!”杨琼老爸巴结还巴结不上呢,这样的好事徐建川还不赶快答应,“周五去讨伯父酒喝去!”
“你敢!”杨琼怒喝,“你这是陪我爸吗?你是害我爸呀!”
“嘿嘿,只喝两杯!”徐建川电话收了线。
杨琼笑了,她知道老爸喜欢徐建川,要徐建川去陪陪老爸,很不错的主意。她了解徐建川,只要他答应的事情,就能认真负责去履行。
徐建川这些天在省城,林铃陪着,他仍然很想念郑碧容,还不是一般的想念,是那种巴心巴肝的想念,他的心尖尖上,给拴着根看不见的丝线连接着郑碧容似的。
自己马上去省委党校学习,得告诉郑碧容,徐建川拨通郑碧容电话,直抒胸臆:“想死你了!”
“我也好想你!”郑碧容也丝毫不隐瞒内心感情,“好久回来?”
“我一月半载回不来!”徐建川道,语气愁怅。
“怎么回事?”自从给徐建川建立起特殊关系,郑碧容精神、**对徐建川严重依赖,表象看不出来,内心幸福呼唤,她发现,若是自己哪一天自己没有了对徐建川的呼唤,哪一天她的精神、身体就给花儿一样凋谢。
郑碧容表面强悍,其实内心柔情,多愁善感,且情感浓烈,深深吸引着徐建川。
“组织部通知我读党校!”徐建川兴高采烈,不忘骄傲语气补充一句,“省委党校!”
“省委党校!”郑碧容惊讶,回头一想,有杨琼帮忙,应该不是好困难的事情,她感伤道,“学习多久!”
徐建川说:“通知到青干班学习,学习期四个月,已经开学两个月了,还有两个月!”
想到两个月见不到徐建川,郑碧内心感到灼热慌乱:“这么久啊!”
徐建川嘿嘿笑笑:“很想我,是不是?”
“是!”郑碧容在徐建川面前,一点不隐瞒,不掩饰,很想就很想,想得茶不思、饭不食,彻夜无眠,体内血液、情绪潮涌般不能平息。
郑碧容也觉得奇怪,自己原来老公一年探亲一次,平常间老公不在身边她一点不念想,精神、**都不需要老公抚慰,更是没有那种刻骨铭心的爱恋,人伦可有可无,她曾怀疑,自己这种状况,是不是生理、心理出了什么问题。
可是给徐建川有了那种关系后,自己根本就离不开徐建川,那种刻骨铭心、那种散魂失魄、那种云里雾里、那种欲生欲死,她在徐建川身体下面变成永不复生的齑粉也在所不惜。
“想我就来省城啊!”徐建川也不转弯抹,直抒胸臆。
郑碧容知道,党校对学员管得紧,要党性锻炼,即便在省城的学员,在校学习期间也不许回家,只能周五下午离校、周日下午必须回校。林铃家在省城,周五徐建川离校也该去林铃家,自己和徐建川根本就没有见面的时间。
“我来省城见不到你,来也是白来!”郑碧容忧郁语气。
“你呀,头脑就是不开窍!”徐建川大剌剌道,“身为领导同志,想不起办法去见想见的人,还有什么能力在体制内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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