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彬、小车司机、秦小富几个人一旁观看,见杨县长可以走路了,心里有个大致盼断,至少没有骨折,绷紧了的心轻松了许多。
要知道,县长在哪里出了丁点事情,哪里都不会安宁,哪里的人内心都有天塌地陷般压力。
“小单,扶我去卫生间!”杨琼对小单秘书讲,这话杨琼当然不会对徐建川讲。
“是,杨县长!”小单秘书答应杨琼,目光却看向徐建川。
徐建川见小单秘书看自己,内心发毛,心说道,杨县长要去卫生间你扶去啊,看我干什么?
“卫生间在哪里?”小单秘书问。
小单秘书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应该问自己,自己是这里的主人,还得由自己领着去。
风景区旅游管理局办公区只有公共卫生间,小单秘书不知道卫生间在哪里,只能转脸看向徐建川,问徐建川。
徐建川愣了愣,意识到问题大了,自己如若不是给杨琼另有隐情,到也不必担心,可杨琼明明没有伤着,故意给自己摆一道菜,居心叵测。
徐建川没有办法,回头看黄小彬,黄小彬摊摊手,也做出没有办法样子。
看来服侍杨琼只有小单秘书和自己了,徐建川知道麻烦大了,这才要上卫生间,杨琼头脑可不是一般般的灵光,一会儿还不知道想出什么事情为难自己呢!
徐建川心里着急,但又没法脱开身,只好与小单秘书一边搀扶着杨琼一只胳膊,走出小餐厅。
小餐厅距离卫生间并不太远,走过大餐厅,经过食堂办公室。拐进去,来到卫生间门前。
卫生间还没有贴标志牌,不过也不会走错,男左女右,几千年已经约定俗成,只要遵循公共共原则就能到达应该到达的目的地。
徐建川、小单秘书一人一边搀扶着杨琼走进卫生间。迎面是玻璃镜,洗手槽,徐建川从玻璃镜里看到自己和小单秘书扶着杨琼走进卫生间,觉得很不是滋味,但这又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该走进如厕间了,往右到了女如厕间门前,徐建川不能再走了,只得松开杨琼的手,杨琼一个趔趄。哎哟惨叫,差点儿摔地。
明知杨琼是装的,可徐建川必须扶住杨琼,这是道德问题。
杨琼假摔,扭伤脚髁是装的,徐建川何尝不明白自己也在装,自己现在要是不装了,败露的不仅是杨琼。还有自己。
自己不装了即便不会暴露自己,也出卖了杨琼。自己事前虽然没有给杨琼商量演戏,可客观上两人在联手合作演戏,自己如若不配合演下去,单方面退出戏剧情节,把杨琼一个人扔在舞台丢人现眼,自己行为不道德。
不道德行为徐建川不干。因此这戏还得继续演下去。
何况旁边还有票友小单秘书,就算没有小单秘书,徐建川也得配合着杨琼,不能单方面把上演的好戏终止。
这可不同于工作上的事情,工作上的事情可以争论。互不相让,面红耳赤也没关系。这事一旦撕破脸皮,大家都不好看,影响甚大,涉及到双方的根本利益,自己要是突然退出相似于往死里得罪人,得不偿失。
杨琼痛得倒抽冷气样子,看上去实在可怜,不把她扶进女如厕间,看样子徐建川脱不了干系。
事情弄到这一步,还必须得走进女如厕间,徐建川虽然极不情愿,但还得扶着杨琼走去。
徐建川注意到,杨琼故作痛苦状的俏脸露出一丝得意神情。
杨琼居然用这种方式损自己,徐建川心骂道,你他麻是什么女人,堪比女妖精还女妖精!
徐建川印象中,自己一辈子也没有走进过女如厕间,今天被杨琼摆一道菜被迫走进去,进得憋气,晦气,明知杨琼在捉弄自己,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来。
徐建川内心恼怒无比,老娘们如此捉弄自己,老子……老子……徐建川内心老子半天,束手无策。
杨琼内心却全是得意,你把老娘的腿脚按进冰水里,结果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我制裁,今天你小子就好好侍奉老娘吧,侍奉得好,老娘当众表杨你,背地赏赐你,侍奉得不好,老娘叫哎哟,叫得你慌神。
徐建川不仅把杨琼搀扶进女如厕间,还搀扶着杨琼站进如厕格子,杨琼才松开手,她一只手扶着小单秘书,看眼徐建川,我要方便,给我出去!
徐建川那个的怒啊,老娘们你搞清楚点,老子是男子汉大丈夫,不是你想摆就摆的菜,老子……老子……老子怎么着,还得忍气吞声。
徐建川什么话也讲不出来,留在这里看老娘们方便呀,他赶紧转身快步走出女如厕间,站在卫生间门前,心里把杨琼八辈子祖宗都骂了一遍。
心里骂杨琼八辈子祖宗尽管骂,可徐建川不能走人,杨琼一会儿还要叫他搀扶,他还得走进女如厕间,去把杨琼扶出来。
徐建川站在卫生间门前,仰天发恨问,今天他麻怎么了,倒霉透顶!
“徐局长,快来扶杨县长!”小单秘书在女如厕间里叫喊,一个人在里面前没有办法的急迫语气。
徐建川听到喊声,面皮一下子变成黑灰色,真他麻倒霉,倒霉透顶!
按照当地人说法,男人钻进女如厕间一次,要走霉运八年。
人的一生有几个八年啊,要知道,官场混八年霉运走出来,自己想上个副处也没有希望了。可小单秘书在女如厕间喊,自己还得顶着八年,不,已经是第二次走进女如厕间,应该是顶着十六年霉运硬着头皮钻进女如厕间。
徐建川走进女如厕间,小单秘书搀扶着杨琼站在如厕格子里,徐建川心怨道,你他麻走出来呀,装也不该如此装呀,多少有点节操好不好!
可有什么办法呢,杨琼站在如厕格子里,小单秘书没法搀扶出来,自己还得走进去。
徐建川走进去,立即就闻到股热气腾腾的尿臊味。
原来卫生间水管还来不及接通,拉撒的秽物没有水冲,味儿直接就钻入人的鼻子。
徐建川憋着气看杨琼,杨琼漂亮、高贵、气质,有如仙女下凡,纯净出尘,可这尿臊味儿实在不敢恭维,这美人儿身体里外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心里感觉自己倒霉透顶,可搀扶杨琼时,徐建川的动作还是极为小心,既然演戏,就得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这叫什么来着,应该是敬业。
徐建川从女如厕间把杨琼搀扶进小餐厅,着着实实吐了一口气。
杨琼坐在椅子上,她也折腾得差不多了,感觉有点儿累,得休息会儿。
她想好了,一会儿锻炼走步,还得找徐建川麻烦,你徐建川不是不怕耗吗,我就给你耗下去。
徐建川意识问题的严重性,必须得找个人替代自己,不然自己很难脱身。
如果两人没有隐情到也无所谓,杨琼已经挑破了那层纸,对自己虎耽耽,况且诡计多端,一会儿她想个法子把小单秘书记支走,自己与她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那可不是授受不清的问题。
想想就知道了,杨琼要不管不顾拿下自己,自己那里肯定不听自己指挥,到头来腹背受敌,自己不被杨琼干掉都不可能。
徐建川头脑里寻找适合服侍杨琼的人,男人服侍杨琼肯定不行,找个女人服侍到可以,可一般女人肯定不行,想来想去,只有郑碧容顶替自己最合适。
然而,这个时候找郑碧容,徐建川都觉得开不了口,不是不好意思开口,而是不能开口,这个时候根本就不能把郑碧容叫来。
别说不能叫郑碧容服侍杨琼,就是叫郑碧家容服侍自己也不成。
徐建川一筹莫展,找个借口走出餐厅,黄小彬跟出餐厅。
黄小彬就是黄小彬,**,居然看出些道道,他跟上徐建川好奇道:“你好像被这娘们给困住了啊?”
徐建川苦着脸:“小彬,给我想想办法,让我脱身吧!”
“她与你……”黄小彬看着徐建川,神色惊讶,难不成真有哪事?
黄小彬身处高层,知道什么事情都可能发,况且这些事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可是发生在徐建川身上,他还是吃惊。
徐建川突然意识到黄小彬曲解了自己话的意思,眼睛瞪着黄小彬,怒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居然怀疑我,告诉你,我不是那样的人!”
黄小彬看到徐建川生气,道:“既然你给她没事,把她扔在这里,我保证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要是有那么简单就好了!”徐建川苦着脸,一副无可奈何表情,“我担心的是,本来就没有的事情,若是闹开了,那些人捕风捉影,还不知道要弄出什么风浪来呢!组织为了平息事件,难免做出对两人都不利的决定,为没有的事情受影响,你说我值不值?”
“当然不值!”黄小彬笑笑,看着徐建川,诡诈眼神,“你们地方上名堂还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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