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川跑出缤纷大酒店大门,见街对面站着张小芷。
阳历九月山区天气已微凉,张小芷上身体恤衫,下身小碎花长裙,半高跟凉鞋,长发飘飘,身材曲线绝美,在夜晚路灯下仿佛天上下凡的仙女。县城就这么大一点,别讲其他条件,就张小芷这身材,真还不好找一个能够与她匹配的男俊。
十点刚过,大街上还有不少行人,年青人居多,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花枝招展,把夜色点缀得多彩多姿。
徐建川跑到对面街边,高兴道:“小芷!”
张小芷白眼徐建川,做乡长了,与那些人混在一起,装着成熟老练,就忘记自己是年轻人。
“嘿嘿,”徐建川看到张小芷表情,不好意思道,“他们都休息了,我也不好瞎逛街,只好休息!”
“找借口!”张小芷小嘴巴一抿,横不讲理表情道,“招待我吃烧烤!”
“好呢!”徐建川高兴道,“去河边,怎么样?”
“客听主安排!”张小芷自称是客人,要说呢,徐建川来到县城才是客人,张小芷应该是主人。
“小芷请!”徐建川延手,做出请的姿势。
为了营造戏剧性效果,徐建川原准备说“小姐请”的,但考虑到“小姐”这个高贵名词意思已经演变,自己想着做书生,小芷若是误会反到弄得不愉快。
“还小芷请呢,要不是我叫你,你会请?”张小芷撅着好看的樱桃嘴,跟了徐建川去。
斜对面的街巷灯光暗淡,靠着墙壁站着一个人,由于那人身体紧贴墙壁,加上灯光暗淡,街上看不见那人。
那人见徐建川、张小芷往河边方向走去,从街巷走出来,行走街边墙角,躲躲闪闪,鬼鬼祟祟,尾随徐建川、张小芷而去。仔细看,那人竟是楚云飞。
中午,张小芷找吃饭,楚云飞经历了希望彻底破灭的打击,仿佛世界就要毁灭,地球不复存在,他在痛苦中熬煎、绝望中挣扎,情绪沮丧。
徐建川,原本一个不起眼的小科员,与自己不是一个竞争平台,根本就进入不了自己的法眼,不是一个级数,何谈给自己比拼。可徐建川的出现,颠覆了这一切,不仅抢走了自己的乡长、还抢走张小芷,成为自己人生噩梦,且噩梦还在继续,什么时候了结不知而知,楚云飞感到恐惧无比。
楚云飞听说徐建川从万峰山回来,估计张小芷要与徐建川见面,于是监视张小芷。
果然,张小芷下班回家,不一会儿从家里走出来,径直来到缤纷大酒店大门前对面街边,掏出手机打电话,不一会儿看见徐建川走出缤纷大酒店,两人在街上汇合,一起向河边夜宵街走去。
看到眼前的情形,楚云飞的心脏有如被烧得绯红的铁板在烙烤,疼痛无比,呼吸窒息,他很想冲出去把徐建川狠揍一顿,然而不幸的是,这样做他不得不考虑后果,因为他既没有那个胆子、也没有那个本事,只能眼睁睁面对眼前事实,毫无能力去改变事态发展。
楚云飞也不想尾随两人去,当他看到张小芷、徐建川并排走在一起时,他的内心流血,呼吸窒息,妒火中烧,恨意如剑,他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愿望,生吞活吃徐建川。
楚云飞控制不住自己要尾随两人去的情绪,他心存幻想,徐建川有女朋友,女朋友是河东省首富千金,徐建川是体制内人,法律一夫一妻制,他不能娶两个老婆,最终徐建川得舍弃一人。
张小芷聪明人,今晚找徐建川或许是要给徐建川摊牌,要徐建川在首富千金和她之间做出最后决择。
楚云飞认为,徐建川最终要选择河西省首富千金,道理很简单,河西省首富千金可是站在河西省制高点,一个高于福祉县张书记平台的更高平台,按照楚云飞的推理,徐建川连张书记这个平台都不放弃,怎么会放弃河西省首富这个平台呢?
想到徐建川最终要舍弃张小芷,自己最终得到的只不过是徐建川的遗弃品,楚云飞心如刀绞,到那时自己再娶张小芷,耻辱终生,因此,他要跟踪徐建川、张小芷,去阻止不堪一目事件的发生。
徐建川、张小芷来到河边,月明星稀,天空深邃,凉风微微,啤酒芬芳,空气中飘散着烧烤香味,夜晚已经陶醉。
烧烤大棚中,大部分食客是青年男女,这里给迪厅、网巴一样,是年青人的世界。
徐建川选择靠河边的位子。
服务大嫂及时走过来,徐建川要了烤鱼、烤羊肉串、烤猪鼻梁、烤小菜什么的。
啤酒妹走过来,徐建川看向张小芷,毕竟两人第一次吃宵夜,也不知道张小芷喝不喝啤酒,得尊重张小芷的意见。
“看什么看,以为就你一个人会喝啤酒啊!”张小芷白眼徐建川。
徐建川转脸看向啤酒妹:“纯生!”
“一件啊?”啤酒妹张嘴就来,销售量与报酬成正比,以啤酒妹的经验,恋人喝酒千杯不醉。
徐建川看向张小芷,一件十二瓶,两个人,怎么也喝不下去。
“来一件!”张小芷一点不像县委书记千金,到像是民间喜欢亮肌肉的豪侠女。
“你还真行啊?”徐建川吃惊神色看着张小芷。
菜上来了,啤酒妹欢天喜地抱来件纯生,张小芷不要啤酒妹开瓶,自己从箱里提出两瓶啤酒,开了瓶,递一瓶给徐建川,留一瓶给自己,给自己斟满一杯,看着徐建川。
张小芷到是爽快人,徐建川也自己给自己斟满一杯,正要端杯。
“第一杯我敬你!”张小芷说话了,端起杯,美目注视徐建川,挺自然神情,“感谢你给我出的主意,只一会儿功夫,楚老板就自己过来把聘礼要了回去!”
徐建川笑道:“别人说合,我这是在拆散你们啊!”
张小芷美目一瞪:“我与他从来就没有关系!”
徐建川相信,但还是说:“怎么社会上传说……”
“那是他一厢情愿!”张小芷端杯一饮而尽。
徐建川愣了愣,端杯把啤酒喝干,向张小芷亮亮杯,表示跟上了。
“你为什么不留在省城?”张小芷边给自己杯里斟酒边问。
“我觉得自己适合体制内工作!”徐建川边给自己杯里斟酒边回答。
“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就是体制!”张小芷做出老体制样子。
张小芷有资格在徐建川面前摆老体制资格,老爸是县委书记,一个县体制内林林种种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集中在老爸那里,耳濡目染,日积月累,比那些亲身经历体制内的人更熟悉体制。
“体制内比起其他行业,可以干更多、更大的事情!”徐建川就这么认为,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
张小芷愣怔下,看眼徐建川,徐建川说的是,体制内只要干正事,的确可以干更多、更大的事情,给社会做出极大的贡献。事实也如此,徐建川上任乡长以来,对福祉县的贡献可以誉为得益当前、造福千秋,然而即便如此,徐建川一样躲不开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悲剧。
张小芷看着徐建川,问:“你不给楚云飞斗,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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