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二也没能够扛过这个年呀。”瞧见死者的遗像,饭馆老板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死了也好,为了给他治病,李家的那点儿家底,算是全给败光了。他死了,至少家里面的人能够松口气。只是苦了他的崽儿,才四岁多呢,就没了爹。”
等到这队送葬的人走远之后,温利方才问道:“既然这些人都是在廖化矿场打工时患上的怪病,为什么不找廖化索偿呢?至少,也得让他将医疗费给付了吧?”
“谁说没有找过?可他不认呀。”饭馆老板苦笑着说道,“这个廖化,也忒狠心了些,当初招工的时候,将各种好处说的是天花乱坠。可是去了之后,却根本就没有和大伙签订劳动合同,也没有给大伙买保险。现在出了事,他就一口咬定,咱们镇上的这些人,都不是他矿场的工人,根本就不予理睬。镇上的人,也曾去政府告过状,可这些状纸递上去后,就如同是石沉大海,一点儿反应都没有。不仅如此,凡是去政府告状的,都会遭到地痞流氓的恐吓。这一来二去的,大伙也就死了心……哎,官商勾结,这就是他妈?的官商勾结啊!”在唏嘘感慨了一番后,他就闭嘴不再言语,继续坐在柜台后眯着眼睛打瞌睡了。
“这个廖化也忒没人性了吧?”温利忿忿然的说道。
“一种能够让全身肌肤及内脏腐烂的怪病么……”王明的眉头微微一挑,若有所悟的嘀咕道。
在简单的吃过了午饭之后,王明就向饭馆老板打听起了那些患病矿工的家庭住址。对他的这个举动,饭馆老板显得很是警惕,皱着眉头冷眼质问道:“你们问这个做什么?”
王明面带微笑的解释道:“别误会,我们并没有恶意,只是想要尽点儿绵薄之力来帮助这些患病矿工。”说着,他就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工作证。展示给了饭馆老板看:“你瞧,这是我的证件。我是华夏基金会下属慈善基金会的工作人员,这位是我的同事。我们这个慈善基金会,一直都在帮助那些因为经济原因看不起病的病人。”
王明的这张工作证,还是当初举办慈善晚会的时候,李晓婉交给他的。他当时随手就将这工作证与其它的证件放到了一起,没想到,却是在今天派上了用场。
“如果你们真的能够帮到这些可怜的矿工,那可就真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饭馆老板的脸色总算是变好了些,一边感慨的叹息着。写下来交给了王明。“我只知道这几个人的住处,至于其他那些矿工的住址,你向这几个人打听,应该是能够打听到的。”
“好。”接过写有地址的纸,王明看子一眼,点头说道:“谢谢了。”
“谢什么?要说谢,也应该是我对你们说。”饭馆老板说道:“如果你们真的能够帮到这些患病矿工,我们镇的全体居民,都会感榭你们的。”
王明微微一笑。没有再答话,只是领着温利走出了饭馆,向着纸上写着的地址走去。
就在前往患病矿工住处的时候,按捺不住心中好奇的温利。小声的询问道:“宗主,您说这些矿工患的到底是个什么病呀?居然能够让人的肌肤和内脏全部都腐烂....您说,这些矿工,会不会是中了毒?”
“不排除有集体中毒的可能性。”王明说道:“但是除了中毒之外。还存在着另外一个可能一一有毒辐射!”
“什么?有毒辐射?”温利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难道这寒星铁矿还蕴含着对人体有着毒害的福射?”
王明摇头说道:“虽然寒星铁矿并没有毒害辐射,但是我们不能够排除。在这个矿区里面,是否还藏着另外一种蕴含着有毒害辐射的矿物。想要搞清楚这怪病究竟是因何而起,只有等见到了这些患病矿工才成。”
“要不要我打电话再叫几个人来?”温利问道,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意识到了,廖化在山上的那个铝矾土矿场,只怕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王明拒绝了他的这个提议,说道:“暂时不用叫人,我们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人要来的多了,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是。”温利点头应道,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言,只是亦步亦趋的跟随在王明身后。显然他明白有王明在还怕什么。
不多时,两人就走上了一栋兴建于七八十年代的老式楼房。其中一位患病的矿工,就住在这里。
敲了敲四楼二号的房门,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疲态的女人打开了房门。从这个女人的容貌及精神状况来看,她至少也有四十来岁了。可擅长观气八法的王明,却是一眼就瞧出她的实际年龄应该仅有三十岁。之所以会表现的如此苍老,完全是因为肩膀上承受的压力过大所致。
“你们找谁?”看见敲门的是两个陌生人,女人的脸上闪过了一抹诧异。
王明微笑着问道:“你好,请问吴广义是住在这里的吗?”
女人并没有放王明和温利进屋,而是又问道:“他是住在这里没错,你们是什么人?”
王明又将之前那张证件给掏了出来,自我介绍道:“我们是华夏基金会下属慈善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听说吴广义患了一种怪病,特地过来看看,希望能够帮到你们。”
“请进,快快请进。”听到王明的这番话,女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原本黯然无神的眼睛里面,再度迸发出了希望的光彩来。满脸喜色的她,连忙是将王明和温利给请进了屋里。
走进屋里,王明和温利方才发现,这吴广义的家,完全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屋子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家具都没有。但即便如此,这屋子却仍旧打扫的很干净。
“是谁来了呀?”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卧室里面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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