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咽了口口水后的范伟将背包给打开,将唐门秘宝迅速的全部一一拿了出來,金光从八卦桃木镜中折shè到山峰的地面上,金灿灿的看上去甚至还有八卦的图案,四周云雾缭绕,宛如仙境,与画中的空雾峰已经完全做到的相同,他有些紧张的让自己双手尽量不要颤抖,再次将两瓶神秘药水的瓶盖给打开,并且将鸳鸯手帕摊开,露出了里面被捏碎的灵丹,
“接下來,就全靠听天由命了,唐门老祖,揭开你神秘的面纱吧,我一定要找到你,找到你的墓地。”深深的呼了口气,范伟将两瓶神秘药水缓缓举起,小心翼翼的倒在了捏碎的灵丹之上,神秘的药水与灵丹的粉末很快在鸳鸯手帕上混淆在了一起,在金光中迅速的开始发生反应,而让范伟完全沒有料到的是,原本只围绕在山峰四周的云雾,竟然开始一丝丝的顺着灵丹与神秘药水的反应而飘散进來,缭绕在了金光的四周,这巨大的异变让范伟更加的信心十足,他已经可以肯定,如果刚才沒有进行人工降雨产生云雾的话,那么接下去的cāo作绝对会以失败而告终,
捏碎的灵丹在神秘药水的中和作用下逐渐的消散,而这重新组合的液体很快便浸湿了鸳鸯手帕的第一块,正在像第二块渗透,范伟急忙将鸳鸯手帕拿起,对准地上的那两块已经拼凑到一起的牛皮纸,神情紧张的举到了半空之中,鸳鸯手帕很快便被未知液体湿透了两层,渗透下來的神秘液体最终化成水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牛皮纸之上,
原本干燥的牛皮纸在被这液体滴在表面之后开始迅速的吸收,滴上的每一滴液体都很快的消失不见,牛皮纸就像是吸水机器一样,仿佛來者不拒的只要有液体都会吸收的干干净净,两瓶神秘药水已经倒完,灵丹也已经彻底的消失不见,鸳鸯手帕两块重叠已经完全湿润,液体渗透滴落在牛皮纸上的频率也开始逐渐变缓,可问題是,牛皮纸再吸收了这么多神秘液体之后却根本沒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什么都沒有发生过一样,依旧沒有显现出任何的地图,这让范伟不由觉得紧张起來,他实在有些不相信自己都已经把所有一切准备齐全,也完全按照图解画上的去做了,可为什么牛皮纸上还是沒有任何的反应,
“难道……是因为年代久远,唐门秘宝失效了。”范伟这么一想,顿时觉得很有可能,唐门秘宝经历这么多年动荡之后还要求和当年制造之时的功效一模一样,恐怕谁也不能有这样的担保,眼下牛皮纸完全沒有反应,除了秘宝失效外,恐怕真的沒有任何理由可以解释了,
“完了……”范伟沮丧的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的盯着那两张因为吸收了神秘液体而变的有些沉重的牛皮纸,充满着失落和无奈,他已经把一切失误都计算在内,可是结果还是失败了,辛辛苦苦的将这些唐门秘宝给收集起來,难道最后的结果就是以失败而告终吗,他实在有些不甘心,这就好像是唐门老祖和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一样,当他历经千辛万苦的到达终点之时,又要让他回到原点,他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啊,
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失败就是失败了,牛皮纸到现在都沒任何反应,唐门老祖的墓地就根本无法找到,范伟真是又气又恨,既然是这样的结果,那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唐门的这个秘密,他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大笑起來,一时怒火冲天,将手中的鸳鸯手帕狠狠的便砸在了牛皮纸之上,
“早知如此,我又何必费尽心机的去收集这些唐门秘宝,看样子,老天爷你是想让我不要寻找唐门老祖的墓地,不要寻找金针的真相,让我就这样和心爱的女人结婚,然后幸福生活在岛国,安心当我自己的岛国国王是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好,老子现在不玩了,老子就听天由命,随便,。”范伟气呼呼的大声怒吼,他实在是想把内心的不满发泄出來,并不是他不想过幸福安稳的生活,实在他为了收集这些唐门秘宝付出了太多的汗水,也面对了太多的危机,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些秘宝那都是他用命换來的,可现在好不容易集合在了一起,却告诉他这些秘宝根本沒用,换做谁心里能受得了,
再次瘫坐在地上的范伟表情复杂,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总之难看的紧,这个埋藏在他心里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晓,甚至连他心爱的女人都沒有告诉,可现在,这个秘密却成为了他的一个大笑话,沒有人嘲笑,但是他却自己嘲笑自己,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范伟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深深的叹了口无奈之气,生活还要继续,人生还要走下去,总不可能因为唐门秘宝失效就自暴自弃的不活了吧,虽然心里满是遗憾,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他又有什么办法能改变这样的结局呢,
简单的收拾了下自己的行囊,范伟重新穿上了攀登装置,准备从空雾峰上下去,回到山野之中前往天羽世家离开这里,准确的说,他以后都不会到这里來了,因为这里实在让他失望之极,原本转身便想离开的范伟想了想之后,还是弯下腰检起了已经被他倒光的神秘药水的瓶子,将瓶口盖上后给扔进了背包之中,虽然这些唐门秘宝辜负了他的期望,但是好歹也是九死一生换來的东西,对自己來说具有纪念意义,还是拿回去收藏起來的好,哪怕……这些秘宝已经被使用过,完全沒有了任何的价值,
收完了瓶子,范伟走到八卦桃木镜折shè下的金光中,望着那被鸳鸯手帕覆盖的牛皮纸,他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弯腰想要将这两样秘宝给检起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范伟发现了一个奇怪的情况,那就是原本已经被神秘液体完全浸湿的鸳鸯手帕,这个时候竟然完全干了,是的,完全干了,当他将鸳鸯手帕检起之时,手帕上已经沒有了一点湿润的痕迹,范伟有些迷惑不解的下意识往牛皮纸上看了眼,瞬间他的双眼被牢牢的直接定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