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吴老爷子估计很少有人敢当面和他对峙反驳,所以这下立刻被气的不轻。~~可随即他便冷静了下来,别看以前整个吴家他说一不二,充满威严,可是在范伟面前,吴家家主?那算个屁啊!最近的大事他又岂会不进行了解?当年他就能凭一己之力灭了江南八大世家里的七大世家,如今更是连京城叶家,杭海王家都在他手里被消灭,就凭一个经济权力都控制在他身上的自己想和他斗,简直不够格!所以,他只能深深的将内心的怒火压下,深呼吸了一会才道,“你这不是故意刁难吗?范伟,吴家真的没有秘宝,要我怎么说你才信?”
“信?我信!既然老爷子说吴家没有秘宝那我哪能不信?那这个婚礼摆哪那可就由我来定了。”范伟丝毫没有给吴老爷子任何面子,直接严肃的便道,“我和吴诗的婚礼,将由我们自己来决定,就不劳老爷子cào心了!”
“好,好……”吴老爷子差点没被范伟的话给气的七窍生烟,他的xiōng脯剧烈起伏,望向范伟的眼神则变的越来越冰冷。然而,他依旧没有当场和范伟翻脸的能力和胆魄。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和范伟翻脸,吃不了兜着走的人,一定是他。
什么叫强势?这就是强势!你有本事,有能力,别人就不得不要向你进行妥协。吴老爷子很想甩脸给范伟看,可是他知道这根本没有用。他倔强,眼前这个年轻的家伙比他还倔!想来想去,没有办法的吴老爷子终于忍不住的发出一声苦涩的笑意,摇头道,“我现在才发现,活了一辈子,最后却被一个后生晚辈给破了面子,真是……”
“我可不想破了老爷子的面子,可是老爷子不诚心待我,我自然不肯。”范伟静静的看和吴老爷子,仿佛要将他的内心看穿一般。
其实范伟心里也很清楚,吴老爷子之所以让吴诗把婚礼在吴家举办,为的其实还是一个名声,一个脸面问题。当然了,做为一家之主,自己孙nv的婚礼居然吴家人都没的参加,那成何体统?所以他必须也一定要让吴诗在吴家结婚,哪怕不是第一次都没关系,为的只是保住吴家正统的脸面,仅此而已。也正因为如此,范伟才会认定吴老爷子一定会妥协,在他这个老头子眼里,恐怕没什么比吴家脸面更重要的事了。拿这件事来要挟吴老爷子,这自然是最好不过的办法。
“我真是没有发现,原来你早就把我给看透了,对吗?”吴老爷子无奈的发出一丝苦笑,他已经彻底被范伟这种一付完全打压着你的嘴脸给搞的完全没有了脾气。在思考了一番后,终于进行妥协,深深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可以和你说一说关于吴家秘宝的事,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吴诗都不行!因为,这是我们吴家的耻辱……”
范伟再次双眼一亮,他一听吴老爷子这话就知道,有戏!这下令他不由兴奋的急忙点头道,“我答应你,绝对不和其他人说。”其实范伟原本就不可能会和别人说的,因为唐mén秘宝这事涉及到他后脑的金针,他的那些娇妻们到现在为止都并不知道,这也是他唯一瞒着她们的地方。到不是范伟不愿意告诉她们,而是为了她们好。金针和唐mén秘宝这些东西,无论哪一样说出去,都会引来极大的灾难,这种秘密,还是只有自己知道为妙。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他会避开吴诗与吴老爷子单独密谈的原因,就算他从吴家真的拿到了秘宝,也是不会告诉吴诗的。
有些时候,知道太多对一个人而言并不全是什么好事。
见范伟态度还算诚恳,吴老爷子深呼了口气后慢慢道,“这事……也算是我吴家永远的痛吧。你说的没错,唐mén八大分支,每一个分支都传承了一样唐mén的秘宝。在分裂之后,这些秘宝被每一个分支都jīng心保管。这些秘宝,是每一个分mén的传承,所以对于他们来说,那是至高无上的荣耀,虽然他们都不知道这些秘宝该如何的使用。我们吴家,也有秘宝,那秘宝与你说的很像,是一枚青sè的灵丹。这件事,还是我快三十岁的时候,父亲才告知与我的。”
真的有!范伟听完吴老爷子这话,顿时jī动的笑道,“吴老爷子,秘宝对于你来说只是昔rì的荣誉,而对于我来说却有其他的作用,能不能把秘宝给我?想要什么东西拿来换您一句话,我一定尽力满足。”
吴老爷子深深看了范伟一眼,突然lù出丝苦涩和无奈摇头道,“我给不了你,因为……那秘宝已经不在吴家了。”
“你说什么??不在吴家??”范伟惊讶的看着吴老爷子,突然似乎反应过来急道,“你的意思是说,那灵丹,已经被人拿走了?或者是送人了?这怎么可能!”
“你听我把话说完吧。”吴老爷子见范伟着急的表情,依旧平淡的回忆道,“吴家经历这百年的风风雨雨,一直巍然屹立,多亏了我的祖先们努力的维持。你应该并不知道,吴家这么繁荣的一个大家族,却为何核心成员就只剩下了我这一脉,对吧?”
范伟疑huò的看了吴老爷子一眼,点头道,“这倒是个我很早就好奇的地方。按理来说,吴家这样的医yào世家,不可能像你的父辈会只生你一个孩子单脉单传的。那个年代,谁家不是好几个小孩,除非你母亲生了你之后就不能生育了。”
“对,其实很多人都会好奇和怀疑这个问题,我一直都以单脉单传为借口,对外说吴家核心的血脉只有自己来继承。可其实,谁都不知道,我原本……还有两个亲弟弟,和一个亲妹妹的。”仿佛是很久以前之事,吴老爷子回忆的神sè变的更加浓郁,眼神中闪烁着的,是一种悲痛和无奈,“我的父母,一共生了四个子nv,我是长子,也是吴家小辈中最先懂事之人,我的两个亲弟弟比我一个小三岁,一个小四岁。童年的一家人是幸福的,可惜我们虽然是江南中yào世家,可是身为医生,最难看的恰恰是自己的病。我的妹妹在十岁那年便因小儿麻痹症去世,而我的母亲似乎受到了打击,郁郁寡欢之下在我二十五岁那年便也逝世。其后父亲和我将两个弟弟拉扯大,父亲却也因为支气管炎而撒手归去。也就是说,我三十岁那年,便真正成为了吴家的家主。”
“两个弟弟……”范伟不明白吴老爷子和他说起家事来是为什么,不过他还是好奇的问道,“那这两个弟弟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