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德雅诺自信地笑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就要把沧海舰打掉,中国人敢这么嚣张地在我们的国土上设立基地,完全是因为他们有沧海舰撑腰,如果我们把沧海舰打掉,中国人就会变成一匹被骟了的马,一只断了尖牙的狼。”
马德克森无奈地笑了出来,说道:“你们的特种部队虽然名叫‘飞鲨’,可是你们既不能像鲨鱼那样游泳,也不会飞,怎么可能打得掉沧海舰?沧海舰可停在几百公里之外的大海上呢。”
伊斯特罗眉头一紧,看索德雅诺的眼神多了几分信任,说道:“马德克森,先不要忙着质疑索德雅诺,也许他真的想到了什么好办法,索德雅诺队长,你来说说吧,你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索德雅诺笑着说道:“航空母舰是用来起降飞机的,不是吗?如果我们能想办法乘坐一架飞机降落在沧海舰上,不就可以直接对沧海舰发动攻击了吗?到时候生擒林远都是有可能的!”
伊斯特罗听完索德雅诺的话,“唉”的一声叹息,失望地摇头,马德克森在一边笑得喘不过气来,说道:“乘坐一架飞机降落在沧海舰上?这话说着容易,可是根本不可能,沧海舰的对空防御无比严密,飞机根本接近不了,如果我们的飞机能接近沧海舰,直接投掷炸弹和鱼雷就好了,何必装上人那么麻烦?”
索德雅诺对两人的失望和嘲笑泰然自若,说道:“马德克森上校,你们的军用飞机自然是无法靠近沧海舰的,如果是民用飞机呢?能不能靠近?我听说中国人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他们应该不会拒绝一架危在旦夕的民用飞机降落吧?”
马德克森继续摇头,说道:“还是不行!你不是飞行员,所以你不懂飞行,更不知道在航空母舰上降落有多难,在敌人的航空母舰上降落就更难了,我们的飞机完全没有在航空母舰上降落的可能。”
索德雅诺眉头皱了皱,问道:“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马德克森坚定地摇头,说道:“没有一点、一丝、一毫的希望,我还可以告诉你,不光是我们的飞行员不能在中国的航空母舰上降落,中国的航空母舰指挥官,也不会同意我们在他们的航母上降落,就算你是民用飞机也不行。”
索德雅诺眼珠一转,说道:“那飞到航空母舰附近的海面上降落,总可以吧?”
马德克森点点头,说道:“这个完全没问题,只是飞过去之后呢?你们会被中国的海军陆战队救起,然后关进战俘营。”
索德雅诺一声冷笑,举起了右手,在空中攥成拳头,沉声说道:“这个拳头,可以打出一吨的力量,我不相信有哪个海军陆战队员能挡得住它。”索德雅诺没有吹嘘,拳击高手的确可以挥拳打出一吨的力量,索德雅诺正是其中之一。
马德克森的脸色变了一下,说道:“你是想在沧海舰上打中国人?然后找机会干掉沧海舰?”
索德雅诺得意地点头,马德克森急忙摇头说道:“这可不行,你就算成功了也不可能逃得回来!”
索德雅诺扬起了头,傲然说道:“谁说我要回来?我不再回来了!”
马德克森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诧然摇头,正在这时,只听见一阵掌声从伊斯特罗那里传来,转头一看,只见伊斯特罗正在轻轻鼓掌,伊斯特罗的眼中满是赞许,说道:“索德雅诺队长,很好,一个真正的英国勇士,就要像你这样无所畏惧!”
索德雅诺骄傲地笑了笑,说道:“伊斯特罗将军,听您话里的意思,您是同意我的行动计划了?”
伊斯特罗“腾”地站起身来,说道:“不错,我同意了,而且我会尽全力支持你。”伊斯特罗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马德克森,说道:“马德克森,你要全力配合,这是你将功赎罪的好机会。”
马德克森眉头一紧,说道:“伊斯特罗将军,我不得不再次强调,我没有错!”
索德雅诺见到马德克森和伊斯特罗又有争吵的苗头,急忙把马德克森一拉,说道:“别再说了,咱们赶紧去准备吧。”
马德克森跟着索德雅诺从屋子里面出来,索德雅诺对马德克森说道:“我们这个计划需要一个不怕死的飞行员和一群不怕死的陆军勇士,不怕死的陆军勇士我们飞鲨特种部队里面有的是,不怕死的飞行员,就需要您去寻找了。”
“你们陆军有勇士,我们的飞行员也没有懦夫,你尽管放心,我保证给你找到一打不怕死的飞行员。”马德克森拍着胸脯说道。
索德雅诺笑着答应下来,让马德克森去准备,自己则回到飞鲨特种部队进行准备,人员方面的准备很顺利,因为人人都有着不怕死的信念。
索德雅诺准备完了人员,便开始准备干掉沧海舰的事情,他虽然不是海军出身,可是也知道沧海舰是一艘十万吨的大船,想要干掉这样一艘船,必须引爆它的弹药库或者油料库,索德雅诺想要知道沧海舰的舱室布置情况,于是直奔情报处。
情报处隶属于英国间谍组织——军情六处,在这里执勤的是一个女军官,索德雅诺先是挑逗了女军官两句,弄得女军官脸色泛红,这才说道:“有沧海舰的内部舱室部署图吗?”
女军官答道:“我们只有部分舱室部署图,有一些舱室我们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索德雅诺笑嘻嘻地说道:“你们怎么这么没用?连舱室部署都弄不清楚,那就把已知的舱室部署告诉我吧。”
女军官拿出舱室部署图,索德雅诺又让她把弹药库的位置指出来,女军官按照索德雅诺的吩咐,一一照做,索德雅诺忍不住问道:“沧海舰的舱室部署图不是绝密的吗?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女军官耸耸肩膀,摇头说道:“这样机密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反正我们有了解它的途径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