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běi jīng舰把防弹衣送了过來,防弹衣的护板是插入衣服的,起防弹效果的主要是这这些护板,防护等级越高,护板越厚,材料越好,
沈晚晴用防护等级为六的护板做实验,在五米的距离上shè击,弹头卡在护板上,沈晚晴这才放心,
林远也把一切准备妥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谈判上,林远一上來就摆出了咄咄逼人的架势,他首先说:“伊藤大人,如果你们不放弃所谓的划河而治,我们的谈判恐怕沒法进行下去了。”
伊藤博文摊开手笑道:“林大人看來缺少一点耐心呀。”
林远笑道:“不是我缺乏耐心,我只想知道,伊藤大人到底让不让步。”
伊藤博文笑道:“这是我们大rì本帝国权衡了双方情况之后得出的最佳方法。”
林远微笑着站起來,说道:“好吧,我宣布,停战结束,战争重新开始。”说完,挑衅地看着伊藤博文,
伊藤博文也站起來,笑道:“那好吧,谈判沒有取得任何成果,我们大rì本帝国深感遗憾。”
林远耸耸肩,说道:“这些场面话就不必说了,战场上见。”
说着,林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和伊藤博文一前一后走出万国饭店,
林远焦急地搜寻着沈晚晴,他知道她会扮做一个老者,很快林远就看见了一个须发斑白的老人,她打扮得极像,以至于林远也看不出一丝少女的踪迹,
林远向她走去,二十米,十米,如他所愿,那个老者抬起了揣在衣兜里的手,对准林远,间不容发之际,连开五枪,
几乎是听见枪声的同时,林远只觉得胸膛被重重一撞,为了不摔倒,他本能地向后迈步,那只脚还沒落地,四记重击接踵而至,整个人都被打飞出去,林远飞在半空的时候就失去了知觉,
张华的部下很快就把他围拢起來,林远特地在衣服里加上了血囊,他们一搬动他,鲜血就清楚地被人看见,
接下來的事情就按照林远安排得那样进行,rì本方面经过多方面的分析,得出了林远已经死亡的结论,而清廷的高层,也不知道林远的计策,朝廷见到林远已经死了,主战派和主和派吵作一团,拿不准主意,而rì本方面也是一片茫然,尽管林远作为谈判代表宣布和谈结束,战争已经开始,可是林远已经死了,如今怎么办便沒有人知道了,
就在rì本和清廷高层迷茫的时候,林远已经从最新修筑的铁路,秘密赶往辽河前线,
rì军在辽河和沈阳一线采用了“虚外实内”的防御方针,就是把防守的重点都放在了沈阳及其外围,而辽河东西岸只部署了少部分的兵力,rì军在辽河西岸部署了一个步兵中队,大约七百余人,扼守在渡过辽河的要道上,
rì军在辽河西岸的230高地和242高地驻守,这两个高地像两个大人看着顽皮的孩子那样看着辽河,只要林远带领的清军部队想要渡河,就一定要从这两个高地的眼皮子底下经过,
林远采取的是步步为营的进攻战略,首先打下230高地和242高地,再逐步打下辽河,进入辽河东岸,再从沈阳外部步步推进,最终打下沈阳,
林远之所以敢让这支新军去担任主攻的任务,一方面是因为他看出了rì军的防御企图,知道辽河西岸的防守并不是很强,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这支新军的战斗力,
所以林远命令陈飞把定武军带到距离两个高地五千米的地方扎营,林远把自己诈死的消息告诉了陈飞,但是他要求陈飞保守秘密,不要告诉定武军的其他人,
可是林远已经死亡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定武军中便传得沸沸扬扬,定武军是一个镇的编制,大约相当于现代的一个师,“镇”下面辖两步兵“协”,“协”下辖两“标”,“标”下辖三“营”,“营”辖四“队”,一队约有官兵一百六十名;此外,还有马兵三个营,炮兵三个营,
镇的统领叫统制,林远是定武军的督办,也就是镇的统制,林远还任命陈飞为副统制,
镇下面有两个协,协的统领叫协统,左协协统刘镖慌慌张张地找到陈飞,问道:“陈大人,这外面疯传林大人被刺客所害,不知是不是真的。”
陈飞笑道:“你们是听谁说的。”
刘镖忙说:“大营外rì本人的探子每天都在大营外面用大喇叭叫囔,以前从來沒有这样过。”
陈飞连忙说:“那是rì本人的诡计,你们怎么能相信呢。”
刘镖说道:“陈大人,我听京城來的人说,林大人在万国饭店门口被人连打了五枪,当时血流了一地,人肯定不行了。”
陈飞笑道:“你们不要相信那些谣传。”
刘镖说道:“这些谣传如今在军营里都传遍了。”
陈飞问道:“战士们都是怎么说的。”
刘镖说道:“各种流言都传开了……”
陈飞笑着摆摆手,说道:“告诉大家,不要听信这样的谣言……”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來报,běi jīng來了钦差,令陈大人和刘大人接密旨,两人赶忙迎接,密旨一打开,两个人都大吃一惊,那密旨上写着:林远已遭秘密刺杀,速速撤回盘锦,
陈飞见到这个密旨心里沒底了,林远只告诉他自己会假装被刺杀,可是沒有提到朝廷会下密旨退兵,
退兵不是说退就退的,那么多武器装备都需要运走,rì本人经常來这里侦察,很难不被发现,尽管rì本人兵力很少,要是他们趁自己退兵的时候前來追击,还是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麻烦,
刘镖问道:“陈大人,我们是撤还是不撤。”
陈飞心想:“撤兵是不是林远的计谋呢,我还是用通讯器联系一下他吧。”
陈飞刚要找借口支开刘镖,只听帐篷外面一阵大乱,士兵吵囔的声音连成了一片,刘镖忙说:“莫不是rì军來劫营了。”
陈飞说道:“就rì军的那么点兵力,自保都困难,怎么会有兵力來劫我们的兵营,出去看看。”
两人出去一看,只见帐篷外的空地里,两个士兵撕扯在一起,在地上扭打在一处,定武军是清廷新编练的部队,军装都进行了变革,由原來的黑布包头,盔甲战裙换成了西方式的军装,冬季是灰sè的棉衣,那两个人谁都不肯示弱,棉衣上撕扯出不少口子,丝丝地飘着棉絮,
刘镖分开人群,怒喝一声,两人这才分开,各自站在一边,气喘吁吁,刘镖上來也不问两人为何斗殴,却问道:“谁是新兵。”
一个年轻的士兵单膝跪地,说道:“启禀大人,属下是。”
刘镖想都不想,怒喝道:“把这个东西拉出去,先打上四十记黑红棍再说。”
陈飞心想:“刘镖平rì是个极其细心的人,怎么今天如此武断。”陈飞刚要问话,只听见人群外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