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仙人呸呸的吐了几口吐沫,浓烈的臭味让他几yù呕吐,尼玛这哪是泥浆啊,简直比大便还恶心。当然作为始作俑者,他的情况还不是最糟糕的,至少溅起的臭泥大部分都飞到了别人身上,那几位中素质低的已经开始破口大骂问候某仙人的直系亲属了:
“***,哪来的野小子!”
“弄老子一嘴臭泥,搞死他!”
下一刻,**就感到两根冰冷的铁管顶在了他的背上,更有那不客气的,顿时就踹了他两脚。
“头,开始闯进来闹事的就是这个小子!”被**欺负过的门卫也开始告状了。
那膀大腰圆的大工头一听这话,脸上的横肉颤了颤,横了**一眼,冷冷道:“好大的狗胆,敢到老子的地头闹事,说!谁派你来的!”
老子马克沁不都怕,还怕你这两杆水连珠?**心中暗暗好笑,不过嘴上倒是没说什么,但那种不屑的神情是跃然于脸上。
大工头冷哼了一声:“嘴还挺硬啊!给我打断他两条腿!”
“等等!”**终于说话了。
大工头顿时嘲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感情也是个怂包!说吧,谁派你来的,说出来老子说不定饶你一命!”
不过这人大概是没听出**刚才话语里那种冷酷的味道,完全不知道某人已经准备大打出手了。
**冷酷的开口了:“我是打算告诉你,最好立刻放了这里所有的工人,然后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考虑只打断你两条狗腿!”
大工头睁大了眼睛,歪着脑袋似乎怀疑耳朵出了问题,半晌他才哄堂大笑道:“你们听到没有,这个傻瓜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打断我的腿,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什么打断我的双腿!”
**行事,是相当随心所yù的,救瓦西里和拉达的那次,他原本就可以弄死那群小流氓,但最后也只是略施惩戒,打断了那帮混球的几根骨头。只要是罪不致死,或者没有触碰他的底线,一般也就是好好地狠狠折磨一番,出了那口恶气也就完了。
这次就不一样了,这群工头,不光是对华工犯下了累累血债,如今竟敢威胁他了。要知道这货上辈子可是受够了欺负,最恨的就是被威胁,虽然对方的威胁对他没有实质xìng的伤害,但是也算是触及了他逆鳞。不把对方整出尿来,都算他没本事。
“我一般是用脚踢,偶尔也会用拳头砸!就比如这样!”
话音刚落,随着咔嚓两声,原本拿枪顶着**脑袋的两个守卫哭嚎着抱着小腿在地上打滚。就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踢断了对方的腿骨。
“干掉他!”大工头怒吼一声,随即从腰里拔出了纳干左轮,大拇指扳下了击锤准备开火。
这个愿望,无疑是好的,可惜的是,**在仙界虽不算什么高手,但在这个世界上,那可比所谓的拳王、散打王之类的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鬼魅一般的身形,就像飘动的幽魂,大工头死命的扣动着扳机,一口气将剩下的六发子弹全部shè了出去,可除了误伤几个倒霉的酱油党之外就毫无意义了。
没错,他们手上有喷子,但火器能打的是人,打不了仙人地!
大工头看着一步一步欺上来的**,觉得牙齿都在打架,他战战兢兢地打开装弹口盖,用退弹杆将空弹壳退出来,然后哆里哆嗦往弹巢里塞着子弹。
这一套动作本来就繁琐,他哆哆嗦嗦的就显得更是不利索,手一抖,将子弹全部撒了出去。
**的身子,已经平平地欺到了他的面前,脸上带着冷酷的笑意,“你刚说,要干掉我?”
“误会,这……这是误会,真的……”大工头强打着jīng神,手中的手枪就像有一千多斤重一般,别说装弹了压根都举不起来,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其实,我就是吓唬吓唬你……嗯,吓唬一下而已。”
“少废话,”**直勾勾地看着他,两只蓝幽幽的眼珠,散发着yīn冷的气息,显得越发地诡异了,“刚才是谁喊着要打断我的腿的?”
大工头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就跪在了泥浆中,浑身颤抖着求饶道:“我错了,我该死!”
对此某男觉得心满意足,他就是喜欢这种居高临下掌控生死的感觉,既然对方这么“识趣”,他也就不打算搞得鲜血淋漓了,那多不和谐啊!
这厮慢条斯理的说道:“既然知道错了,那总得有个认错的态度啊!”
大工头顿时心中一凉,不过他好歹也是拿得起放的下的狠角sè,只要能保住小命,其他的也就不在乎了。只见他一咬牙,举起手中的喷子狠狠的就砸断了自己的腿骨。
“呃……”某男呲了呲牙,说实话他没打算弄断对方的腿,只要对方磕几个响头服软认输也就完了,不过既然对方如此识趣,他也不介意认可对方的态度,“这还差不多!”顿了顿这厮吩咐道:“起来,我有话问你!”
大工头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从地上站了起来,心里恨得牙痒痒,不过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装孙子。
**慢条斯理的问道:“任辅臣在哪?”
大工头明显一愣,任辅臣虽然大小是个翻译,但是在外国人眼里中国翻译也就是比狗稍微高一点的玩意,他有必要了解手下所有的狗吗?显然是没有必要的,所以对于这个问题大工头不知道如何回答。
**不赖烦的又问了一遍,紧接着就翻脸了:“另外一条腿你是不想要了吧!”
大工头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上帝作证他是真不认识任辅臣,倒是一直跟着他的二鬼子支支吾吾的提醒道:“老爷,任辅臣就是昨天跟老板交涉的那个人……”
啪!
被提醒的“老爷”毫无感激之意,抬手就给了个五百,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好吧,某二鬼子真的很冤,可是做奴才就得有做奴才的觉悟,供主子出气也是应尽的义务。最好是被打了左脸就把右脸迎上去,让主子一次爽个够。
啪!
另一边的主子果然也很配合,很痛快又给了个五百,说实话大工头今天那个气啊,莫名其妙的就撞上了个煞星,折损了一班兄弟不说,还陪进去一条腿。可这是为什么?就为了一个中国猪猡?他很生气也很想不通,但是他必须马上解释个清楚,毕竟他不想再断一条腿了。
“我知道任辅臣是谁了!”他点头哈腰的说道,“那是矿上的中国翻译,前天他竟敢向老板提条件,被收拾一顿之后,就关小黑屋了!”
啪!
**抬手就给了大工头一嘴巴,某男有些生气,敢当者老子的面打中国人,虽然打的是条没人格的狗,但是你这不是公然不给哥面子么,尼玛中国的狗也只有中国人可以收拾,你丫算个屁啊!
大工头莫名其妙挨了个嘴巴,但他还不敢呲牙,就像某二鬼子奉承主子一样,生怕惹得某男不高兴的他,赶紧也把右脸送了上去。啪啪两下,顿时就舒坦了。
**算是彻底明白了,真理果然就在大炮的shè程之内,拳头大就是王道。想当年他也只有让人啪啪的份,如今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赶紧把任辅臣放出来,他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统统一起跟着陪葬!”某男大大咧咧的就发话了。
对此不管是大工头也好,还是他手下的小弟和狗腿子也好,那真是有求必应,当下里一个个拖着断腿屁颠屁颠的就去找人了。不多会儿,在人群的簇拥下,任辅臣跟太上皇一样被抬了过来。
两天不见,**几乎都快认不出任辅臣的样子了,脸上是青一块紫一块,一双眼睛肿得跟水蜜桃一样。不过人的jīng神还算不错,尤其是看到了**之后显得格外激动:
“安德烈同志,你果然来救我们了!”
**却皱起了眉头,问道:“老任,你这是被谁打的?”
任辅臣苦笑一声:“说这些有什么用?只要你能将工友们救出去,我吃点苦头也没啥!”
**呲了呲牙,心道:老任你没搞清楚状况,没看见哥已经镇住了这帮孙子么,这个时候不报仇雪恨更待何时?
当下他大手一挥,冷冷的吩咐道:“前天打了这位任先生的最好给我自觉一点,你们怎么打的就给我怎么招呼到自己脸上,不然……哼哼,你们可是试试我发怒的滋味!”
任辅臣确实还有点迷糊,换谁被毒打了一顿,又断了两天的饮食,关在小黑屋一冻,也不会比他清醒多少。他还以为**这是放狠话,吓吓对方,但没想到某人的华刚落音,一众的狗腿子和二鬼子是玩命的朝自个脸上招呼,那力度、那狠劲,只比打他的时候强,仿佛一个个都跟自个的脸有着深仇大恨一般。
任辅臣顿时就迷惑了,问道:“安德烈同志,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洋洋得意的说道,“刚才收拾了他们一顿,如今都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