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猪猪泪流满面感谢读者大大的谅解,并保证只要能坚持就绝不请假,但是从昨天到月22号却是例外,理由昨天说过了,就是‘红荷节’啊!!!
哎,这种事猪猪工作在身,不敢说劳民伤财,但真是意义不大,举办一次单单是演出费用就要百万,千万的计算。
不仅如此,普通人不一定太了解,但猪猪却知道,还有一系列的活动会持续十几天才结束,毫不夸张的说,每次都搞到要打吊针的地步。
不过工作时这样,咱也不好说些什么,今晚要去会场值班,没水,有电无空调,大领导还要巡查,只能一更了,万分抱歉。
明天休息,只要有可能一定补上
一粒‘金丹’碎片,平均下来可以支撑大约二十次失败的**土著实验,当又一粒碎片在石床上全身乌黑肿胀的土人哀嚎着化为飞灰后,也在手中的镊子里突然化为虚无,张黎生叹了口气,紧皱着眉头喃喃说道:“免疫力,看来还是免疫力的问题。
再稍稍调整一下TUH的应急强度,应该就能成功了。”
相同的自我安慰的话他早已经不知道讲过多少次,之后花了几十分钟时间,在充当试验桌的石台前,小心翼翼用自动吸管按着新思路严格计量,重新调配出一支药剂后,张黎生走到树屋门口高声喊道:“再进来一个勇敢者。”
青年话音刚落,帘帐马上掀起,一个年轻的‘异世界’土人低着头恭敬的走了进来。
这时天sè已经转暗,树屋里又没有点燃火把,土人眼睛一时无法适应,用力眨着。正想要辨明攻伐者的方位以便跪拜,张黎生已直接一掌打掉了他的脊椎,泯灭了他的神智。
紧接着青年把这具周身微微颤抖的鲜活‘实验素材’手脚轻快的反身丢到了石床上,用四角能伸缩的锁链锁好,然后熟练的用手术刀切开了土人战士后背上的肌肉群,露出白森森的脊柱骨。
摸起一把医用扭钳拧断骨头,张黎生转身走到石台旁,从盛着‘金丹’碎片的金属容器中用一把亮银sè的小钳子,捏起了一粒新的碎片。
仔细打量了几眼映着树皮屋里极度昏暗的光线。一闪一闪发出不易察觉的点点光华的‘小石子’,张黎生有点不舍的回到石床前,将‘金丹’碎片用镊子钳着放进了土人战士脊柱骨的断口中。
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将满满一管刚配好的‘稳定剂’注shè进了‘实验素材’的动脉。
顷刻间,来垂死的年轻土人突然开始撕心裂肺的痛苦吼叫着。他剧烈挣扎着很快全身表皮便开始充血过度,浮现出了无数像是蚯蚓一样的粗大青黑的血管。
张黎生面无表情的俯瞰着一切,静静等待着实验结果。
十几分钟后,当已经胀大浮肿到两米多高的土人战士,吼声渐渐微弱下去开始转弱,青年眼神中露出极度失望的神sè,累计的怨气已经达到某种界限。烦躁的用力摇摇头,“怎么又失败了,怎么会又失败呢!
难道,难道是我整个的优化方向错了…”。恨恨把‘金丹’碎片从‘实验素材’身上取了出来,却发现,竟用镊子从土人身体中拉出了一条富含弹xìng的细长肉线。
这样的情况其他实验中从未出现过,青年一愣。仔细一看,发现肉线竟然是黏连在细小的‘金丹’碎片上。被带出来的。
马上想到这很可能是细胞接纳的先兆,张黎生心头一震,急忙小心翼翼的重新将碎片放回了土人战士的脊椎骨断口中,犹豫了一下,把镊子轻轻松开,实验自此只能不可逆转的继续下去,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只剩下了静观其变。
又过了一会,土人膨胀到极限的身体开始慢慢溃烂,那些**组织离开体表脱落后,马上就会变成黑sè干粉消散不见。
幸运的是,土人战士却始终没有像以往那些实验对象那样**全面崩溃,一直哀嚎了两三个小时,等到嚎叫最后变成了轻微的呻吟,他竟慢慢平静下来,在呻吟中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漫长的一个月,当土人战士再次睁开眼睛时,浑浑噩噩的发现自己竟然赤身**的浸泡在一个冰冷的水池中。
水池挖在一间宽敞的树屋zhōng yāng,宽三米,长度则在二十米以上,池中铺满石板,水深大约两米,由地泉中啵啵涌出,却总是不满。
在水池边,一个目不转睛照料着的图德南女人,和浸泡在水中的年轻土人战士迷茫的眼睛对视一下,马上惊喜的从池沿上跳了起来,冲出了树屋。
“醒了,都拉鲁首领醒了,他醒了…”黝黑丑陋的土著妇人将第一个成功接收攻伐者‘恩赐仪式’的战士,已经从漫长昏迷中醒来的消息禀告给了部族的杂务首领。
很快消息便一层层的上传到了张黎生的耳中。
一周前就已经把手头上的‘金丹’碎片消耗了干干净净,总共移植出九例陷入昏迷的植物一般的土人的张黎生正在焦急的等待结果,知道有‘实验素材’醒来一刻都没耽误的马上下令召见这个可以说极其幸运的土人战士。
攻伐者一声令下,几分钟后,年轻土人便穿着崭新的皮甲,虔诚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匍匐在地上,声音微微发颤的赞美道:“伟大的攻伐者,您是我心中至高的信仰,我愿永远化为您的枪矛,为您征服最强悍的敌人,为您高唱最虔诚的颂歌。”,
“年轻的信徒,你既然认可我为你心中至高的信仰,那看来我恩赐给你的施法伟力你已经感受到了。”盘坐在兽皮上,根不知道跪在面前的土人,移植‘金丹’碎片后多出了那些能力的张黎生故作威严的说道。
“是,是的伟大的攻伐者。那能力虽然对我等凡人来说简直就是无以伦比的神奇伟力,但此时我使用它就像,就像活动手脚一样的自然而然。
不仅如此,我还感到身体中充满着无穷无尽的力气,我觉得自己现在简直能空手拔出丛林中最粗大的巨树,扼死最凶猛的野兽。”经过‘恩赐仪式’九死一生的磨砺,年轻的土人战士已经自认为是攻伐者最虔诚的信徒,所有面对心中活生生的信仰时,便有什么说什么的讲道。
“是吗。”张黎生开怀大笑着从兽皮上站了起来。这时一旁的图格拉马上识趣的双手奉上了一根翎羽。
青年捻起这根看上去鲜艳华美的羽毛,插到了年轻土人的头上,“这许多天我一直都在等你能亲口告诉我名字的那一刻,你叫什么名字信徒?”
“都拉鲁,我名叫都拉鲁。伟大的攻伐者。”土著战士心cháo澎湃的回答道。
张黎生点点头,“都拉鲁,你现在已经是被亲手插上翎羽的‘图德南’战士首领了。
等下图格拉会为你准备部属,然后你就带着他们,在族人面前展现一个我恩赐的非凡伟力,也就是演兵一番。”
“遵命伟大的攻伐者,我一定会让所有图德南人都明白。您的莫测威能。”听到攻伐者的吩咐,都拉鲁站起身和部族头人一起缓缓退下。
望着两人背影消失,独自一人留在树屋的张黎生表情马上变得激动起来,他兴奋的来回踱步。嘴巴里喃喃自语着,“成功了,真的移植成功了。
有一个醒来,剩下的八个醒来的几率就大了许多倍。这真是太好了…”
紧握着拳头在屋子里转了一会,青年的心中渐渐平复下来。等听到兽角声响起,盘算着时间已经差不多时,大步走出了树屋。
屋外是环形的部族中心那块宽敞至极的空地,此刻留守在部落中的图德南人都在惊骇的望着十个骑在紫sè巨大蜘蛛背上的土人战士,被半空中不断伸展延长的十几根树木藤蔓联结在一起,冲向一个由百名jīng锐武士组成的战阵。
以一敌十却占尽上风,那十名被术法加持,手持圆头长木棍的战士只一个冲锋便把敌人的战阵整个冲溃。
这时刚把帘帐放下的张黎生才看出,在他们之间连接着那些不断的徐徐蠕动、伸展的绿sè藤蔓,根并不是实质,而是栩栩如生的虚影。
不过藤蔓随是虚幻之物,但作用却是实实在在的巨大,它就像是人体中的血脉经络一样,将由都拉鲁率领的十名土人战士凝为一个整体,使他们可以共享气力和生命,在演兵冲阵时自然大占便宜。
远看着占尽上风后狂吼道,“这就是伟大的攻伐者赋予我的神奇施法之力!
艾土拉首领,不要说以一敌十就算是以一敌百,只要有攻伐者的护佑,我也能做到…”的都拉鲁神勇的表现,张黎生面带满意微笑久久无语。
等到那十名土人战士将百名对手全部击倒,他突然转头看着已经做出跪拜姿态,想要匍匐着赞颂攻伐者莫测威能的图德南土人,大声吩咐道:“图格拉,让都拉鲁带领一百名战士,试着冲阵千名对手。”
“遵命,攻伐者。”图格拉愣了一下,急忙下令调配,很快都拉鲁的身边便密密麻麻聚集了百名jīng锐武士。
‘呜嘟嘟…’的巨大兽角声再次响起,被树木枝蔓虚拟围绕的战士们,向对面组成防御战阵的十倍敌手毫不胆怯的发起了进攻,一时间空地上巨蛛横行,怪叫连天。
可惜这次可能是因为分出太多枝杈,变成浅绿sè的树木枝蔓虚影不仅样子模糊了很多,而且贯通力量、生命力的能力也差了不少,都拉鲁率领的百人队一击之下不仅没有冲开敌人战阵,反而身陷其中,击败了一两百对手后,就已经变得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