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寒的手开始粗鲁起来,他把几层衣服一起往上翻,衣服过头顶的时候,倪裳闷声的抗议着,但终于还是脱了下来,露出半个剥开壳的鸡蛋,里面是一片耀眼的白,展现在昏黄的台灯下。
虽然早不是第一次审视这具峒体,但每次看到江之寒都忍不住赞叹造物主的鬼斧神工。也许这不是最性感的或最标准的,但在江之寒眼里却是最动人的,最可爱的。他轻轻俯下身去,轻柔的亲吻,从锁骨,到胸部,一路向下,到了肚脐。
倪裳咯咯的娇笑了几声,用手去拨他的头。
江之寒问:“怎么了?”
倪裳说:“不要亲那里,好像有热气钻到肚子里面去了。”
江之寒呵呵笑了两声,用手托起她的臀部,轻轻重重的揉捏着,曲起身体,来亲她胸前的小山丘。倪裳的胸部并不是很敏感的地方,她躺在那里,静静的享受着,好像有几声低低的满足的叹息传出来。
两个人在香香的床上翻滚着,接触着,游戏着,亲热着,渐渐的江之寒的小弟弟就又挺了起来,直直的顶着倪裳的身体。江之寒难忍心中的**,伸手想去褪掉那最后一层衣物。倪裳的手死死按在那里,不让他得逞。
江之寒凑近倪裳的耳朵,央求道:“我就,好不好?”
倪裳坚决的摇头。
江之寒搂着倪裳,翻过身来,让两人的胸部紧紧的贴在一起,轻轻的上下摩擦着,嘴里不放弃自己的要求,“就看一下嘛。”
过了半晌,倪裳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小声问:“你爱我吗?”
江之寒说:“那还用说,我当然爱你了。”
倪裳问:“真的么?”
江之寒柔声说:“你感觉不到吗?我能够感觉到你爱我,你应该也能感觉到的。”
倪裳叹口气,请求道:“叫叫我的名字嘛!”
江之寒便在她的耳边轻轻叫起来,“倪裳,小裳,小白兔……亲爱的,裳,……”
倪裳扑哧的笑了一声,“好了,别叫了,像是在喊魂一样,让人心慌。”
倪裳睁开眼睛,眼神亮亮的,黑白分明的放着异彩,她说:“之寒,看着我。”
江之寒看着她。
倪裳说:“答应我一件事。”
江之寒点头。
倪裳说:“不要进去,好么?”
江之寒点头。
倪裳说:“你保证?”
江之寒说:“我保证。”
倪裳闭了眼睛,把手拿起来,遮着自己的脸,不再说话。
江之寒能听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很重的在跳,他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碰到了白色的内裤,轻轻的往下拉去。倪裳轻轻的抬了一下臀部,那一小片衣物便滑到了脚踝处。
江之寒摒住呼吸,仔细的看过去。倪裳的双腿并的很紧,只露出一条细细的缝,上面有些微的并不茂盛的草丛。那个年代的江之寒可没有受过岛国aV的启蒙教育,他长长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是这样的啊,伸手抚上去,像是抚摸着这世间最珍贵又最易碎的珍宝。
江之寒的手碰到那里的时候,倪裳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接下来,江之寒的手停在那里,很久一动也没动。江之寒现在是一个格物致知的人。自从和倪裳有了身体接触以后,他跑到图书馆,想去加深一下这方面的了解。这个时候,他学到的图书分类学起了一点作用。江之寒绞尽脑汁,思索着相关方面的书,会以什么样隐晦的名字,藏在哪一个角落。最终,他找出的不过是几本医学书,几本正儿八经的青春期教育书,里面有几幅钢笔画,一堆生涩的名词,和几段正儿八经而很好笑的描述,似乎所有鲜活的**在这里都被归纳整理成几个名字,简化成几个符号,蜕变成一堆没有区别的器官。江之寒当时心想,这还不如小说里若有若无的描述来的管用,心里很是失望。
江之寒用手掌覆盖住倪裳的私处,心里想,这才是真正的,有色有香有鲜活**的东西。不过书本的知识好歹还是给了他一些帮助,他轻轻的用手拨开贝壳的缝隙,追逐寻找着顶上的那颗珠子。这一次,倪裳扭动了身体,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想要摆脱他的魔手。
殊不知,男人喜欢的就是抵抗和逃避,这才使游戏变得更加有趣,追逐有了目标,进攻有了对手,心理上的快感更甚于生理上的快感。江之寒的手指和倪裳的抵抗战斗着,不屈不挠的要去探幽寻宝。
过了一会儿,江之寒不耐烦起来,野蛮的分开女友的大腿,把手覆盖上去,尽情的肆虐起来。倪裳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好像是痛苦的表情。下一刻,她停止了抵抗,红晕布满了脸颊和脖子,身体却像掉了骨头,一下子软了下来。
江之寒轻轻的抚摸着,他没有太多的技巧,轻重也没有分寸,但只是简单的抚摸,对于初经人事的少女,就已经是太大的刺激。倪裳捂着嘴,还是不能掩盖喉咙里呻吟的声音。两分钟的工夫,有溪流流过草丛,热热的,沾湿了他的手指。
时间,江之寒欲念如狂,他侧身把倪裳抱进怀里,两人最亲密的地方,只隔着江之寒的内裤,紧贴在一起。江之寒有一种冲动,把内裤脱下来,然后冲进去。倪裳感觉到他的冲动,小声说:“之寒,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忘了。”
江之寒深深的喘了口气,又喘了口气,然后拉过来被子,把倪裳包裹在里面,心里说,好险。
倪裳在被子下面终于睁开了眼,眼里有爱意和感激的混合。她看着江之寒,目光下移,看到他搭起的帐篷,害羞的笑了起来。
江之寒忍住冲动,诱惑倪裳说:“小白兔,男女要平等,不是么?”
倪裳漆黑的眼珠转了转,“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江之寒说:“刚才我看了你那里,还……摸了,不能让你吃亏哦。你也来看看,摸摸,可好?”
倪裳羞道:“才不要。”但还是从指缝里半睁开眼睛,看着江之寒脱掉内裤,不由小声叫起来,“是这样啊。”
江之寒笑起来,“和我刚才想的一样哦。”引导着倪裳的手,轻轻的握住自己的东西。
倪裳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良久,大概觉得这个东西没有那么可怕,便睁开来,还上下动了几动。江之寒不是没有自己用手的经历,但和倪裳温软细腻的小手比起来,心理上的刺激岂可同日而语。他鼓励着倪裳轻轻的动着,倪裳慢慢的不再害怕,她好奇心的那面开始占据上风,倒像是在把玩一个玩具一样,饶有兴致的动了起来。
倪裳睁着大眼睛,说:“好奇怪哦,他好像在手里面跳。”可爱的伸了伸舌头,这一瞬间,无邪的绝美的容貌反衬着江之寒心底的**,江之寒再也忍不住,在她的手上喷射起来。
倪裳哎呀惊叫了一声,下一个反应居然是,“糟了,床单弄脏了。”让**疏解后的江之寒苦笑不已。
倪裳批了一件衣服,跳下床,拿来几张纸,使劲的擦着床单,顺便瞥了一眼江之寒的小东西,笑起来,“好有趣,现在变成这样了。”,捂着嘴笑起来。纯洁如倪裳,这时候的兴趣还主要不在性上,还需要时间去成熟,还需要人去引导。
两人穿好衣服,重新拥抱在一起。
江之寒问倪裳:“你知道么?我刚才差点就忍不住了。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倪裳说:“你不是说,真正的相爱,就要绝对的相互信任么?”
江之寒说:“可是,如果我忍不住进去了,你的损失会很大。”
倪裳叹息一声,说:“你的损失会更大……如果你那么做了,就再也不会有我绝对的信任了。”
江之寒追问道:“如果我真的违背你的意愿进去了,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倪裳想了很久,最后说:“我也不知道,不过即使在一起,会有个伤口在那里吧,什么时候可能长大了,想起了,这个人并不值得我全心去信任。遇到事情,也许就会爆吧。”
江之寒爱怜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傻瓜,不要这么轻易信人。知道么?不要把自己重要的东西建立在对别人的无限信任上。嗯,除了我,不准你这么相信别人了!”
倪裳幽幽的叹息了一声,“之寒,有一天,你也会开始骗我么?”
江之寒嬉笑道:“我不是说过吗?除了hiteLie,我不会骗你的。”
倪裳深深的看着江之寒的眼睛,说:“不要骗我,不要辜负我一心的信任。我会一直无条件的相信你的,直到你亲手把它毁掉。”
十点半的时候,江之寒说:“我要回去了。”正说着,一个霹雳般的雷在半空炸响,倪裳脸色苍白,一下子扑到江之寒怀里,身体还在微微的抖动着。
江之寒环抱着她:“小白兔,你平时胆子挺大的呀,原来真这么怕打雷呀,是说今天早上满眼的红丝,昨晚一宿都没睡吧。”
倪裳紧抱着江之寒,不说话,亲热之后她似乎更脆弱,更害怕一个人去面对这霹雳般的雷声。
江之寒想了想,说:“要不,我晚上留下来陪你吧?”
倪裳说:“你不回家过夜,怎么行呢?”
江之寒说:“我昨天就是在师父家过的夜,今天再说在那里过了一夜好了。”
倪裳说:“要是被拆穿了怎么办?”
江之寒笑道:“我师父已经在千里之外了,到哪里去对质?等他半年后回来,谁还记得这事呀?”
倪裳嘟着嘴,说:“你怎么这么会撒谎呢?”
江之寒气道:“拜托,我是为了你才撒的谎好不好”,拿过电话,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掉了。
第一次的,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共度一个夜晚。
江之寒轻轻的抱着倪裳,让她的小脑袋枕在自己的臂弯里,心里很奇怪的完全没有了生理的**,只有平静的喜乐和满心的爱恋。他睡在软软的床上,抱着香香的美人,一时间真感觉入了天堂,浑身软绵绵,舒坦坦,说不出的惬意。
在梦中,火车隆隆的驶进隧道。江之寒等啊等啊,那个女孩的声音总是不出现。江之寒张了张嘴,叫道:“有人吗?你叫什么?……你是倪裳么?”
轰的一声,火车好像撞上了一堵墙,剧烈的震动了一下。
江之寒惊出一声冷汗,坐起身来,感觉有一股寒意从背脊直冲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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