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此时柳孟明甚至隔着利剑,他居然也能感受到从枪尖处传至的强大之极的压力,只是枪尖与长剑接触的那一刹那的冲击,柳孟明竟是差些无法站稳!不好!
柳孟明还来不及惊骇,眼角余光处。一抹寒光晃过。情况还是转瞬即变!不过柳孟明却依旧仗着他中阶金丹的修为迅速将头压低,躲过了这一剑,不过脑后的发束和发簪却是给削成两截了。再次抬起头时,柳孟明竟是成了乱发披肩!
此时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了一抹疑问。许寒刚才到底是用了什么战技?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大家都在聚jīng会神的盯着场中观看。
有这么强悍隐蔽的剑战技,难怪可闻少爷刚刚会是一脸的胸有成竹的样子了!柳孟闻身边的那些公子小姐不自禁回头看了柳孟闻一眼,却没想到,他们都胸有成竹的可闻少爷这时候居然也是一张嘴合不拢了。
这小子,原来真的如小妹说的,不止是阵法和炼丹厉害啊,刚刚那一剑。这么近的距离,自己一个金丹。又是旁观者,竟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时候把剑刺出去的!而且刚才许寒使出那一剑是。给自己的感觉竟是许寒就是那把剑一般!要是刚刚面对那一剑的是自己,只要这小子不留点情面,最好的下场也是跟柳孟明那个家伙差不多了,那一剑,好强大的一剑!
柳孟明这时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惊骇,长发下,比斗场外的人或许看不出来,可是柳孟明自己清楚得很!刚才没直接刺中头皮,可那凛冽剑气却是将自己头皮划破了!而且刚刚那一剑,以自己的速度分明就是不可能躲得过去的,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失去了准头。
场中哗然一片,如果说刚才还有人认为柳孟明能够轻松解决许寒的话,那么现在他们一定会心急的想要收回这句话。
就在这个时候。众人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啊!震惊,所有人的眼神都定住了,似乎在为许寒刚才的那一击而喝彩。许寒没有理会众人呆滞的眼神,他现在好像是进入了一个玄妙的境界。在这个时候,似乎周围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眼前仿佛只剩下了柳孟明还有那无尽无边的斗技。
许寒本来的打算是想用一个普通的招式,来施展出从灵狐那里借来的庞大灵气,这样也更加能够让柳孟明输得心服口服,因为在现在看来,毕竟还是境界的高低。直接影响着战斗的最终走向。
许寒自问不是一个有妇人之见的人,所以他不准备如此轻易的放过柳孟明,他当然没有义务,也更没有时间去告诉柳孟明那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带着有sè眼光去看待任何一个人。酿成这次祸事的主要原因,就是柳孟明对许寒的恨之入骨!
柳孟明是因为有柳梦琳的存在,所以才对许寒如此的恨之入骨,他喜欢他的堂妹。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然而因为许寒跟柳梦琳的婚事,让的他的这段感情,变得越加的没有希望起来。
这才是他所无法接受的。不单单是因为许寒本身所展现出来的巨大实力,也是因为柳梦琳所对许寒表露出的殷殷情义。
这才是最让柳孟明所无法释怀的,试问要怎样让一个女人的心里融进另外一个男人呢?相想必这个问题,也只有上天来告诉他了。所以今天他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跟许寒来一场正大光明的战斗。
从黑暗魔渊里出来已经有数十rì了。**这一段rì子,许寒一直是在消化着,在其中得到的yīn阳鱼。一方面是跟灵狐探讨着这个法宝的具体用法,另一方面也是在重新祭炼一下五行灵环。
这五行灵环可以说是许寒最为重要的法宝了,这一次在破除那符篆的阵法的时候,却是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效用。这也是让许寒稍微有一些失望。毕竟那五行灵环,也是一位上古元婴期高手留下的东西啊。
然而这道五行灵环却是在吴金的面前,在那铺天盖地的符篆阵法上,没有多大威力,这是让许寒百思不得其解的。所以利用这一段时间,许寒也是要好好的思考研究一番。
人不可能单纯依靠的力量。就得到一些神通法术,所谓修炼,则恰恰是要改变这种状况!灵气充盈、体质增强,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传说中的永生之境,可是那传闻于世的元婴真的存在吗?
没有人敢答复这个问题,因为没有谁见过,更没有哪本典籍里记载过。于是,才有了这么多渴求向上的修士!
当许寒返回临海城的时候,杨凌云已经死了,就连叱咤风云的杨家老祖也死了,跟许寒有杀父之仇的杨青,这一次也完了,才短短数rì工夫,杨家的顶梁柱们却是去了一半以上,这等大难让幸存下来的杨家弟子没有半点高兴之态,他们都是在静静的低着头,不发一语,仿佛是在思考着过往自己经历中,是否有什么不对。
一个人的死亡,总会引起生者的反思,这是好事。许寒抬头仰望漆黑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天真黑啊,是不是喻示着明天是个大晴天呢?”
一夜无话,杨府的上空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情绪。第二天,果然是晴空万里。连云朵都没有一片,一大早,云家家主云莫飞、轩辕家的新家主轩辕如龙,还有数十个在临海城里有地位的人物都来了。
在杨家长老院内,许寒也跟其他杨府嫡系族人一般,静静地跪在一边。跟各个家族长寒暄客套的是许寒的爷爷杨横镇,这一次,也是许寒三十年后第一次见到所谓的爷爷。十几年闭关潜修,杨横镇脸上的杀伐之气已然少了很多。看向长老院时的目光中也多了几分关心,大喜大悲他都体会过了,还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可悲呢?
杨横镇双眼无神,这一刻他又一次受到了打击,他一生只有两子,一个在二十年前就死了,另一个现在也化成一堆尸骨躺在灵牌下的匣子里,因为是第一次见到许寒。杨横镇唇角蠕动了几下。却到底什么都没说出口。他也不知道该和自家的嫡孙说些什么了,事实上,二十年前的事,除了一颗玄阶丹药外。许寒母亲留下的还有其他的东西,但也都让当时杨家的长辈搜刮去了,整个杨府包括他杨横镇在内都是欠着他们许寒父子。也许,这个孩子到现在还在恨着他,恨着整个杨家吧。可是这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贪心会让每一个人都付出代价的。
许寒也只是在杨横镇脸上停留了片刻。好像是在看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一样,转而又将目光移回杨凌云的灵牌上。心情沉重万分,rì的丧礼,许寒只去了第一天跟最后一天,许寒不喜欢那越发冷漠的长老院,许寒将杨家老祖最后感悟出的玄阶剑法法术从贴身锦囊里拿出来。
杨风扬知道许寒的意思,却是坚定的摇了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这东西如果要是留在杨府,反而会伤了杨家。这时候的杨家,甚至连下等的下等剑法法术都没把握妥善保管。你还是自己留着吧。等杨家实力强大了,我会找你要回来的,对了。老祖的名字叫杨云锦,这本剑法法术,你也给杨家的后辈留个关于老祖的遗思吧,就叫做云锦剑法怎么样?”
杨风扬说的也是现实,只能点点头同意了,将那一张泛黄的纸收回到锦囊里,然后便挽着林可依的手一道离开了,从此以后,杨家再也没有值得许寒牵挂的东西和人了,师父惨死。昔rì不在,留在这个伤心的地方,又该如何释怀呢?况且本来,许寒就打算早rì跟林可依一起前往京都的。
躲藏在杨风扬的背后的杨横镇,这时那枯瘦的身影才渐渐显现出来,他就好像是一个平常的老者。送往离家远行的孩儿一般,一脸的慈祥。夕阳照在老人那沟壑纵横的脸上,仿佛是彰显着时光的流水无情。
杨风扬没有转身,却是开口说道,“你怎么不去送送他呢?怎么,没有胆量见他?还在为过去的事情而愧疚吗?”
杨横镇却是没有理会杨风扬的问题,反而猥琐的笑出声来,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嘿嘿,那小女娃,可真是漂亮啊,看来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有个重孙子了!到时哈哈,我害怕他不回来!”
夕阳西下,一条大路上站着一个老者还有另外一个更老的人,他们低声谈笑着,好像在享受着落rì的余晖,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远方那渐渐消失的两道身影,一脸幸福。
在吴国凌云门山门最繁华的一处大院内,一个年约二十四五岁的美丽女子端坐在椅子上,前边却是五个穿着凌云门内门弟子服饰的年轻男子屈膝跪着,满脸尊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万大同,你刚才是说,许寒他现在有别的女人了?杨陈你详细道来?”柳梦琳秀眉微皱,心中升起一股怒气,这小子倒是风流啊,有一个灵儿妹妹天天对他rì夜思念,竟然还敢去招惹别的女人?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杨陈回复道,“是,那女人我们四位师兄全都亲眼见过,如果论相貌,恐怕就是与灵儿师妹也是不遑躲让。不过据师弟我调查,那女人手中甚至还有jīng神斗符呢!但可惜,临海城那样的乡野偏地,恐怕也只是有人知道那女人手上的是jīng神斗符,却不知道是几品几阶了。”
柳梦琳听闻此话,神sè动容。缓缓站起纤柔的身子,那婀娜的身姿左右荡漾,仿佛湖水一般从杨陈身流过,突如其来的一阵香风差点就让杨陈有些心猿意马,“嗯?你是说那女子容貌身材不亚于我那灵儿妹妹?竟然有此事?”
杨陈镇定心神接着问道,“那么,柳小姐,许寒他另有女人的事,是不是要瞒着王师弟呢?还是想个其他的办法?”
柳梦琳神sè一怔。反应了过来,挥了挥手道,“你有心了,不过你也多虑了,这个没有必要,情况如何,你就照实告诉他好了。没有关系的。”
杨陈的眉头微微皱起,“如果是这样。灵儿小姐那边王师弟岂不是又有机会了?”
柳梦琳娇声笑道:“嘿嘿,你不懂。我就是要给他个机会。最近门派里实在太安静了,没有一点事情,不出点乱子来,还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让霖铭他明白谁才是真正对他好。谁才能给他帮助。灵儿妹妹的xìng格,我可清楚的很。只要再让霖铭却碰一次壁,说不定他就忍不住要用强的了,到时”话没说完,她神sè一动。转而变换成一副慵懒的状态说道,“没事了,你们几人先回去吧。我也乏了,也该休息了。有事我会再找你的。”
杨陈跟万大同几人,弓着身子从屋内退了出来,远远的看着柳梦琳那渐渐远离的苗条的身影,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心中冷哼道,就方霖铭那没头脑的家伙。又怎么配得上柳梦琳小姐?柳梦琳大小姐迟早是我的,你们就等着瞧吧。
何银、万大同几人看着这位五师弟那狰狞猥琐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个都是对视一笑。也不点破。五人从临海城复命而归,原来这杨府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凌云门掌门的女儿柳梦琳所为。
从临海城去往京都的路上,许寒几人却是一派和谐。只听灵狐在幽蓝石碑中埋怨的道,“哎呀,小子,你能不能把炼药的时间再调一调啊?你看看,你这样公平吗?每天学习丹药时间是一个半时辰,学习阵法的时间是三个时辰,难道阵法就比丹药好了?我的授课时间怎么连那个镇元老头都比不上啊。”
许寒神情一阵无奈,这个老头,什么都想超过无缘真人,连教课的时间都要相比。真是拿他没有办法,苦笑道:“我问你,现在你所知的战士层次的丹方总共有几个啊?我现在就是想学,你也没办法弄来更多的啊?”
灵狐听闻此话,老脸一红,强辩道。“是没多少,不过我可还有其他的东西呢!”
许寒直接打断了灵狐的唠叨,要是等他说下去,还不知到什么时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用丹药提升修为效果比兽核好不了多少,况且我的幽蓝石碑需要能量,你又不能一直显形出来。”
灵狐也知道许寒所说的事实,虽然不想放弃,可也只能无奈的同意道,“那那多一个时辰成不?”
许寒没理会灵狐的讨价还价,直接说道,“那丹药就能给我提升斗器品阶了?也不能吧?”许寒心中暗哼,我不信就收拾不了你这个老头!跟我这穿越者玩厚黑学,你还嫩了点。
灵狐这次的声音却是再无底气了,低声道,“这确实不行。不过好了,不跟你小子说了,总之我是说不过你啦!”
这次争夺时间的战斗,以灵狐认输为结局,可仅仅才过了半个月时间,灵狐就又开始喋喋不休的啰嗦起来了。
灵狐神sè郁闷的喊道,可是许寒就是不听他的,这让他着实心中有些恼火,“你这傻小子,月光花要多用一些,太多了,停!你以为是喂猪呢,用得了那么多嘛,我真是服了你了。老天啊,求求你给我个蠢笨的弟子吧!”
灵狐一脸懊恼的说道,“哎呀,小子你就别那么自信了吧,你这样还让我怎么教你啊,你每次都炼制成功,这让老朽我的脸面挂哪里啊,要知道当时我可以学了很久呢。你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学会了如此上乘的炼丹之法,这简直让老夫有些难以接受!”
也难怪灵狐会发出这番“撕心裂肺”的吼叫,他都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看见许寒炼药成功了,这可真是让他难以接受加不敢相信。一个丝毫没有药材常识跟药方知识的人,竟然可以次次都炼制成功,
平常别的药师遇上个天资差的弟子,那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可要是遇到许寒这种拥有天才资质的,却也是让人毫无办法啊,这一次次的成功,简直就像重锤一样,击打在灵狐的心上。他多么希望许寒可以失败一次,而让他进行一番指导啊。
灵狐从一开始的惊讶、感叹,到最后发现许寒的成功率简直高的出奇,不,应该说是没有失败的现象。他也不再惊奇了,甚至到后边,灵狐还曾偷偷换了丹方,但很可惜许寒压根就不理睬他。这多少让他有些尴尬。
灵狐一脸猥琐的笑道,“许寒。我看你还是好好的学习阵法吧。毕竟阵法需要领悟的东西多一些,丹药这些小打小闹的法门还是利用其他时间来学习吧,没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你说是不?”
许寒神sè一动。不知道灵狐又开始出什么坏水了,只能无奈的回答道。“可是我现在能学的阵法都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啊,符印阵法学又没有斗器让我练习。”其实他也觉得现在暂时没有必要再去学习阵法之术了,刚刚给取名为无光云锦的玄阶剑法法术又没有对手对练,现在自身的境界也已经到了一个瓶颈的地步。想要更进一步,非得是需要契机。
当rì从无缘真人秘境中寻找的阵眼又全都被幽蓝石碑吸收完了,其他的好像除了修炼功法之外。许寒也没找到其他事可做了,哎,这就是天才的可悲之处啊,当你发现明明有许多事需要做时,你却知道。所有的事用不了多久就会做完。
时光如水,岁月如歌。快乐的rì子总是短暂。转眼半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许寒不单单是给林不寓教授炼丹之术。还将天阶功法流光溢彩也一同传授给了林不寓。连续半个月时间,林不寓看着许寒的眼神都是带了些异样的感情。许寒虽然感觉到了。但是很不理解林不寓为何眼中会发出那种光芒。
林不寓虽然知道流光溢彩是自家的一位老祖教给许寒的,虽然只是一套炼丹的辅助功法,可那毕竟也是天阶功法啊!放眼州大陆。那也是极其珍贵的,而杨公子居然一脸无谓说教就教了,这种胸怀,岂是常人可以有的。许寒越是对自己好,林不寓就觉得自己欠许寒的越多。这种心情,rìrì夜夜折磨着她,让这个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女人,一天天变得憔悴起来了。
可是林不寓无论是药材知识还是火候把握,那都是属于优秀的,虽然林不寓也算是天资不错。可灵狐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自家后辈的灵魂之力还是比不上那个林家小姑娘。当然也就更比不上许寒这等妖孽了。想都不要想,许寒简直就是不是人!
林不寓在许寒的悉心指导下,当第四次自己炼丹时,就有了一品药师的初步能力,竟然是炼出的一枚丹药的灵壳。而且观其效果都是很不错的,可以说,只要林不寓修为到了下等等级。那用不了多久,就能炼制出下等别的丹药!灵狐这些天一见到自家后辈,就满脸笑意,虽然无法展露于人前,可是许寒却是清晰的知道,灵狐心中到底在高兴什么。
灵狐这段时rì来,一直对杨云锦那两把下等宝剑耿耿于怀。连田子健那样的剑痴都没能蕴养出灵智的宝剑,如果杨云锦没有这么早的死亡,等他真正的成长起来,恐怕将来的成就比无缘真人那老家伙也是只强不弱,可是命运却跟杨云锦开了个玩笑。
许寒无奈的打断灵狐那重复的话语,“灵狐,差不多得了,你这都是第几遍了?你不嫌烦,我都嫌烦了!体谅下正在努力修炼的我好不好?”这个灵狐虽然有些玩闹之心,可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善解人意、知识渊博的“老怪物”,可就是一点,总喜欢唠叨啰嗦,有些话,重复一遍不够,还非得重复多遍,简直就像许寒前世所见的复读机!
灵狐一脸不舍的道:“你个傻小子,那把有灵智的剑,你怎么可以就那么放在杨家呢?他们留着也是侮辱了那件宝物,不如你回去”
灵狐看着许寒,也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毕竟以后要跟许寒这小子,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啊,它可不想许寒本身的实力不够强大。
因为许寒本身实力强大了,也才可以保护自己,这一点道理,这个灵狐千年以来,明白的那是通透不过了。
“你敢耍我!”曹慕情一阵恼火,瞪着许寒,同时竟对许寒用上了元神压迫。
经过这两个月的休养,许寒被石顶风弄伤的元神早就好了。许寒是吞噬傻子的元神夺舍的,元神自然超越常人,加上他修炼功法的原因,元神是强上加强。
而且,许寒发现,自从被石顶风那强悍的元神攻击以后。自己的元神比以前更具抵抗力。
所以面对曹慕情的元神压迫,许寒竟然还能强撑着不倒……
“师祖,我一个炼气期的弟子如何敢耍你,倒是你一进来就咄咄逼人……现在你输了还要想用元神压迫来欺我。你不觉得太过份了嘛?”许寒已经撑得满头大汗了,炼气期和结丹期相差的实在太远,曹慕情如果再加大力量,他就准备躲到金光中了。
“是呀,师叔你说话不算数!”江武艺倒也挺光棍,虽然惧怕这女人,可这时候也敢出来顶撞她。
“哼。结丹老祖说话都不算数……”黄子萱也帮腔道。
曹慕情被俩小辈这样一说,讪讪收回神识,冷声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过滤水的。”许寒抢先说道,他一抹额头的汗珠,说道,“我们喝的山泉灵水中有很多杂质,所以我用这个来过滤。所有用来喝的水,我都要这薄薄的一层丝网袋过滤一下,喝起来才干净。”
这小子又开始胡咧咧。曹俊锋和两女都大汗……江武艺看着许寒,心道,都说我古灵jīng怪,你这黑蛋比我更甚!居然敢忽悠人人惧怕的曹慕情喝洗脚水……天呐,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胆大的。
其实许寒想得更龌龊。嘿嘿,洗脚水还是便宜你的,这上面还有老子的X液呢,曹慕情老祖,只要你开口要,我保证送给你!
而曹俊锋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在心里叫天呐!不过那黑厮。到现在还不想放过他。
某黑厮说完用处,又回头说道,“俊锋师叔,我说的没错吧?”
rì你啊!我跟你有仇嘛!你干吗盯着我不放?妈的,这时候还yīn我一把!曹俊锋真要杀人了……
“没错没错。”曹俊锋也只有慌忙点头,忍不住又瞪了许寒一眼。这黑厮。太可恶了!我越看你越象金毛犴!
“过滤灵水用的,灵水很干净,多此一举。”曹慕情明显对这过滤水的东西没兴趣,当下便开始赶人道,“好了,你们都别呆在我药园了,都走吧,恩,江武艺想好了去我洞府找我……”
她下了逐客令,其他三人早就想走了,随便行了个礼,赶紧逃走了。
走到门口,俩丫头还不放心地回头看看许寒。
俩丫头还算有良心。许寒对她们挥挥手,她们才出了禁制。
“你这次出去了将近四天,干什么去了?为何不跟我请假?”曹慕情训斥道……
“药园规定,每月有五天假期,是不用请假的,师祖眼睛应该还好使吧。”
许寒说的实情,曹慕情也不好挑刺,只好哼了一声,“安心管好药园吧,我走了。”
唷嗬,想赖帐?许寒对着她摇摆的翘臀,轻声说道,“师祖,你忘记了一件事吧。”
曹慕情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敢较真,怒气冲冲走回来,“你要怎样?你真的不怕本老祖杀了你嘛!”
“怕,当然怕,我怕得抖抖的……”许寒的表情却一点没害怕的样子,他上前一步,说道,“师祖,今天可有三个目击者,如果你真的杀了我,那你无理取闹任意欺压四代弟子,还有你说话赖话杀人灭口等等的事迹,一定会传颂得人人皆知……我知道宗里的弟子都怕你,你也无所谓评论,可这个消息很快会传遍沧南大陆,到时候整个云符宗都为你丢脸,你怎么面对曹元天祖师爷?”
曹慕情被许寒说到痛处,她还真就觉得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爷爷曹元天……
曹慕情平息了怒气,看着面前的许寒,说道,“就算我输了,你要什么,灵草灵药只要我有,都可以给你补偿一下,你要加入内堂,我也可以推荐你。”
“呵呵,师祖,你记得不清楚了,我提醒你一下,你当时说的是……任我处置!”许寒说完,又上前半步,双眼侵略xìng地看着曹慕情粉白的脸蛋。
看得见的,曹慕情的双颊立即从里边映出红润,白里透红,她从来没让男人如此贴近自己,虽然她喜欢的是女人,可一个男人这样靠近她,还是让她心慌意乱。呼吸混乱……
“你要如何处置……”曹慕情一向高傲的美眸中,竟然闪过一缕惊慌。
许寒用眼神回答了她,许寒的视线从她粉嫩的面颊,移到她殷红的饱饱双唇。最后从她圆润下巴一直移到她素衣紧紧包裹的高高鼓鼓的一对挺立。
哇噻,真的好大,如果戴上nǎi罩,一定更加大,比白洁儿还有大一套,感觉仿佛衣服都挡不住,要裂衣而出似的……
“你做梦!”曹慕情的饱胀胸脯不断起伏着。她后退了一步,一抹储物手镯,一柄刻满符文的飞剑就握在手中。
“李黑子,竟然对本老祖提这种要求,我就算让全沧南唾骂,我也要斩杀了你!”
许寒冷笑一声,“师祖,我的要求还没说呢。难道你以为我想要和你亲热?哈哈。你想错了,告诉你,小修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
曹慕情哧了一声。不感兴趣看成那样?我看你眼珠子都要掉我胸脯上了!
“既如此,那此事到此为止吧。”曹慕情把飞剑扔进储物手镯,回头就走。
“喂,师祖,你又赖皮了,我还没提要求呢。”
曹慕情咬牙道,“你骂了本老祖一声老女人,我不和你计较,就抵消了你的要求!”
曹慕情走得极快,眨眼就出了禁制。扔出符咒式样的飞行法器,跳上去逃也似的飞向自己的洞府。
后边许寒追出来喊道,“喂,师祖,我有几句诚心的话……我尊重你的xìng取向,我也不会歧视拉拉。不过得建立在双方情愿的基础上,强迫别人没意思……我们家乡有句老话,强|jiān没有通|jiān爽!”
就看见飞得远远的曹慕情一个趔趄,差点没从飞毯上摔下来。
药媚儿知道这么大的法阵瞒不过人,娇笑道:“你看着,我撤掉法阵就是。 ”双手略抬,隐匿的法阵现出踪影,红黄蓝绿好似彩虹一般架在山包上空。药媚儿说话:“先撤掉红sè好不好?”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住柄红sè小旗,向许寒轻轻一挥,彩虹中红sè剥离出来,化成一片红sè箭雨狂shè不停。
小猫和冰晶也喜欢放箭,弄一堆冰箭稀哩哗啦shè过来,管你中不中的,shè完就成。药媚儿的红sè箭雨却无穷无尽,前面铺天盖地shè出,后面又铺天盖地跟上,一拨一拨的没完没了,打眼一看好象老大一块厚实红墙往前伸展撞向许寒。
许寒只能躲,速度比来时快多了,眨眼跑出好几里地,红sè箭雨却不停下,不依不饶追shè过来,许寒就再躲,直跑到十里开外箭雨才停下,啪地一声炸裂消散掉,好象从没出现过一样。
许寒感觉很没面子,咋咋呼呼嚣张飞过来,一招没发被人赶出大老远。小猪小猫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嘲笑别人哄抬自己的机会,蔑视轻视藐视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时不时哼唧几声配合此情此景。许寒大怒:“你们去搞定。”小猫小猪很有默契的沉下面容闭嘴不叫,居然靠到一起玩起顶牛游戏。
抛下二兽不理,许寒打算潜地而入,绕过法阵直接进到药家人藏身处来个一锅端。
放出噬地鼠查探地底,抓起小猪小猫遁地跟在鼠后,没多久老鼠传回信息,前方设有法阵。许寒很郁闷,地下也摆阵?
地下破阵比地面难上数倍,收回噬地鼠灰头土脸钻出地面,小猪小猫就又有了嘲笑他的理由。许寒恨骂道:“叫你们得意,早晚宰了吃肉。”俩兽嗤笑着哼唧几声回应他:“谁宰谁还不一定呢。”
对彩虹法阵不了解,药媚儿又一身奇毒,许寒远望山包发呆,怎么没有水呢?这么大的宅院起码该有几口井,井呢?在药家院子里一顿乱飞,没有发现。
他不知道药媚儿恐惧他古怪冰水法术,不但将井填埋,还布下巨毒法阵以防他开井取水。
药家内院中最高建筑是药阁,许寒飞去坐在屋顶。药媚儿丢出个蒲团,在草屋前坐下。药媚儿暗骂族内那些混蛋惹谁不好,怎么惹到这么个煞星。许寒在气自己蛮谷金家搞不定还有情可原,怎么连小小药家也搞不定?俩人一气一恨一高一低相隔万米对坐。
天sè转瞬即黑,眨眼一天过去。从西方快速飞来八个人,强大气息没有丝毫收敛,张狂扑向药山。许寒蹭地飞到空中观望,远处药媚儿却是喜形于sè,来人是药家长老阁八大长老。
八大长老去宋国追查许寒消息,没想被他钻空子杀进老巢。八人得到消息后异常愤怒,丢下传讯弟子全速回来。远远见到空中许寒,人没到攻击先到,空中一条火红赤炼蛇,一只漆黑百足大蜈蚣,一对子母梭同时打来。
许寒懒得和他们纠缠,拍小猪后背,火焰狂噬而出,空气烧得不停晃动,蛇和蜈蚣被火阻住,子母梭扎进火中,只一会儿被烧成渣滓。许寒淡淡扫看八人一眼,又扫一眼药媚儿,抓起小猪小猫展动翼翅远遁。
八人中有人要追,被大长老拦住:“先去见师叔。”八名长老飞向草屋,在山包前落下,步行走上山包,躬身向药媚儿施礼。八人功力深厚,早发现院中无人,大长老问道:“不知……”
仅说两字,药媚儿已知其意,轻声道:“都在洞下。”
八大长老闻言sè变,要什么样的敌人才能逼迫药家举族躲避?有人小心问道:“师叔,适才那人是天雷山遗徒?”
药媚儿叹口气:“不知道药长年怎么想的,居然得罪这么个人,弄的药家鸡犬不宁。”
大长老接话道:“师叔,我们在宋国听到个消息,天雷山这小子先去了金家,杀死一批人以后跑回越国,又杀死四大魔门一批人才来到咱药家,外面传说金家派出四名甲堂高手追杀他,不若联合金家,一起灭杀这小子永绝后患。”
药媚儿和许寒交过手,知道他的可怕,点头道:“能杀死他最好,金家人现在在哪?”
“不管他们在哪,我们将那小子在药家的消息放出去,只要金家真的派人出来,必定会来鲁国对付那小子。”大长老回话道。
药媚儿点点头:“猎杀组还没回来,去个人通知他们把消息放出去,”八人中分出个人应声离开。药媚儿眼望远处,低声喃喃道:“许寒,许寒,还真有些本事呢。”脑中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问大长老:“金家甲堂真那么厉害?”
大长老偷望药媚儿一眼,俏丽面容很是平静,看不出心情好坏,小心用词谨慎回话:“传说甲堂修士,每一位都和师叔修为相当。”
大家族以家族立门,但因为门内子弟众多,很多人都不相识,所以除去特别熟识的人,大多人相交还是以师叔师弟称呼。金家如此,药家也如此。
药媚儿轻声一笑:“你也太替我吹捧,传言甲堂中人每一位都臻临化神,我这点修行根本不够看,不过药家擅长用毒,即便甲堂修士也应该对咱家有所顾忌。”人喜欢听好话,药媚儿虽然骄傲却也不例外。众长老齐声称是。
药媚儿又道:“许寒身边一猪一猫,一个喷火一个喷水,厉害的紧,我应付起来有些困难,根本指望不上药长年他们,幸亏你们回来,对付他更有把握。”说到这脸sè沉下来,低声道:“有件事要让你们知道,六臂兽和毒虎都被他杀了。”
“什么?”山包上躬身站立的七名长老一起直腰惊问:“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怎么会死?那小道士能杀死六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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