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很短,对于徐青而言就一根烟的工夫,手机嘀嗒一响,传来了一组照片,打开一看照片上是一幅幅让人诧愤的画面。
照片上的主角是一个两鬓斑白的中年男人,他手握一把狭长的武士刀站在一座偌大的货仓内,而他面前吊着三个满身是血的男人,接下来的画面就有些血腥了,中年男人挥动手中的长刀把三个男人肚腹劈开,内脏和着鲜血一起流淌在地上……虽然只有短短几个画面,但完全可以让人想像出当时血腥残忍的一幕。
传过来的照片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北条英进于北海道仓库杀死三名带头罢工的华夏劳工,还有日期和三名劳工的姓名,看来木川宽子早有准备,如果没有找到徐青这样的杀手就凭这些照片都能让北条英进灰头土脸。
刚看完照片,手机上又传来了另外一组照片,这次上面的场景换成了一处地牢,里面关着六个身无片缕的年轻女人,照片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们容貌,除了面色苍白外五官长得还是相当秀气的,这些女人身上全都是一道道青紫的鞭痕,还有一块块三角形烫伤,最后几张照片是女人们哭泣的场面,同样也有一行小字注解。
北条英进别墅地下室关押的华人留学生,姓名不详。看到了这些照片徐青已经成了脸青,一口钢牙咬得咯咯作响,这个叫北条英进的老犊子是个专门祸害华人的玩意,就凭这些恶行活剐了他都不怨,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宰了这恶毒的老杂碎。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是木川宽子打来探口风的,徐青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悸动难安的情绪,接通了电话,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已经开始真正厌恶一些东西了,难怪唐大少会在岛国视人命如草芥,只杀那些该杀的禽兽。
“多余君,请问这些照片可以让您不违背原则吗?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如果是报酬方面可以商量。”木川宽子好像有些担心照片没办法打动这位忍武界高手的心,她开始用金钱作为诱引,只要原则是有价钱可谈的她就有机会让这位高手帮忙。
人常说得到多少往往取决于先付出了多少,对于木川宽子而言现在付出的金钱就是一种投资,只要她成功掌握了北条家的生意那么这一切都是值得的,就是让她付出更多也值得。
徐青故意等了一分钟左右才沉声说道:“三千万,今天晚上我就可以把事情办妥,明天我要拿到钱,如果没问题的话就可以告诉我北条英进所在的位置。”他认准了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既然她提出来价钱可以商量就索性开个价钱,不拿白不拿。
木川宽子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她很爽快的应道:“没问题,只要您的原则有价就好,北条英进还在松山小泽医院进行手术,就是手术完成了他们两个还是要在医院休养一段时间的。”她对于徐青的能力没有半点质疑,正相反她认为这位多余人先生几乎是不可能失手的。
徐青低声道:“明白了,我现在就赶去松山小泽医院,明天付完钱你就可以去参加他的葬礼了,当然我要是没收到钱的话葬礼很快就会改为你的,等我的消息。”
说完话直接收线,换了套很普通的白休闲服,但他走出门才发现龙渊剑还在唐大少手上,也懒得费事去要回来,腰眼上还挂着一把短刀,鸿鸣刀,用它来暂代龙渊剑完全没问题。
在酒店门口拦出租车是最容易的,每一家上规模的餐饮娱乐场所门前都会有蹲守的出租车,就是价钱略高一点。
徐青拦了台出租车坐了上去,跟司机说了松山小泽医院,那司机低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这个司机开车的速度很快,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把车子停在了松山小泽医院门口,原来这里就在凤歌大酒店南边,就算走路过去也就一刻钟的事儿,他付过车钱下车大步向医院门口行去。
松山小泽医院并不是什么重地要塞,因此进去是非常方便的,就是要找北条父子要花上一些工夫。徐青估计那种蛋儿移植手术是在泌尿科,那玩意是**棒下的坠重,多少应该是零部件,往泌尿科找因该是没错。
医院门诊大楼里就有标示,各个科室一目了然,徐青很简单就找到了泌尿科,他发现在一间病房门口守着几名穿黑西装的男人,一看就知道是保镖之类的人物,这也足可以告诉外人一个讯息,这间病房里住着的人非富即贵,除了北条父子外这层应该没有别人有这排场。
徐青想到这里故意低着头快步向前走,在经过那间有人守着的病房门前时他偏头用透视之眼迅速穿门一扫,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根本没人,或者说这帮人守候的人还没来。他突然想到来之前木川宽子说的一个情况,北条父子在进行移植手术。
一般这种大手术需要耗费的时间不少,说不准北条父子此时此刻还在手术室没下来,这些保镖只不过是傻站在这里等着而已。想通了这一点的徐青立刻走到一间医务人员办公室旁敲了敲门,等了十几秒也不见有人开门,不死心的他运动透视之眼穿门往内一瞧,嘴角剧烈牵动了几下。
就在办公室里正上演着一幕限级制医生大战粉装护士,那个满脸雀斑的小护士被一位戴眼镜的医生放在办公桌上,两条黑丝腿俨然成了板车把手,眼镜医生正卖力的一推一送玩得不亦乐乎,人家玩的是办公室激情,别说是敲门了,只要不是一脚把门板踹飞这一对野鸳鸯肯定不理。
徐青暗骂一声晦气,以前听说岛国民风各种大开放加寡廉鲜耻,今天见到了果然是不错的,这些人好像五行中缺了太阳,国旗是太阳就算了,随处可见都是男高音帕瓦罗蒂的歌曲《我的太阳》,不过话说回来,刚才那医生的那啥也太短小精悍了,也只能太阳一下那种满脸铁屎麻子的小护士。
说护士,护士到,迎面就走来一位清秀可人的粉装护士,正好问一问手术室在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