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火……我……”林三刚想说话,就被小凌打断了,
小凌yīn测测的望着林三:“你不会不想给吧。”
“不会……怎么会呢。”林三还需要小凌提供jīng血,所以他不能得罪小凌,既然被堵住了,只能大放血一次了,林三大手一挥,一团厚实的离火朝小凌飞去,
小凌张嘴一吸,就把离火全部吸进了嘴里,之后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不够……”
林三又抬手一挥,又是一团离火:“我只剩下这么多了,我最近敌人比较多,消耗的也大……”
小凌虽然不满意,但是也沒办法,吸收完第二团离火之后,对林三说道:“今天就这么算了,下次再多给我一些。”
“沒问題。”空头支票林三才不在乎呢,
“好了,我去炼化这些离火。”小凌刚抬起脚,又放下了,然后转头看向林三:“以后不许再躲着我,否则我不给你jīng血了。”说完,小凌就飞走了,
林三苦笑一声:“这个小凌,真是越來越难缠了,看來自己要尽快去地府,然后找到大批冥火让小凌一次吸个够,到时候,要是有可能,直接把地府的冥火搬到鸿蒙界來,这样子,小凌以后就不会再缠着自己了。”要是地府阎王知道林三的想法,估计能气死,冥火在地府也是极为珍惜之物,是历经无数的岁月凝练而成的,林三竟然想全部搬到鸿蒙界去,这简直就是在挖地府的墙角,阎王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了,
林三这个贪婪的念头,注定去地府之后,惹來一身大麻烦,
跟逍遥神君打了声招呼之后,林三就离开了鸿蒙界,
一晃好几个月过去了,古嘉兰等人依旧沒有出关,
五星盘已经重新积聚了力量,可以使用了,
这天下午,林三就把龙啸天和尹鑫喊了过來,
等龙啸天和尹鑫坐在沙发上之后,林三开口说道:“今天喊你们过來,是要告诉你们,我马上就要离开了。”
“啊。”龙啸天和尹鑫一愣:“三哥,你要去哪。”
“去一个隐蔽的地方,估计暂时不会回來了。”林三沉吟了一下,说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诉你们。”
“什么事。”龙啸天和尹鑫同时问道,
“我不是一个普通人,我是一名修仙者。”说着话,林三施展了几下仙法手段,直接把龙啸天和尹鑫给震住了,
好久,龙啸天和尹鑫才回过神,难以置信的望着林三:“你……你这是……”
“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但是我确实是修仙者,我失踪的那二十多年,正是去了两外一个界面修炼了,我这次回地球,也是为了看望一下亲人和你们这些老朋友,现在地球上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我打算返回修炼的界面了。”林三笑道,
林三今天讲的话,已经超出了龙啸天和尹鑫的理解范畴,足足花费了好大的功夫,两人才从震惊中醒悟过來,看向林三的眼神充满了火热:“三哥,我们也想修仙。”
“你们沒有灵根,是无法修仙的。”林三摇摇头,
“啊。”龙啸天和尹鑫大失所望,
“你们也不用丧气,等我以后找到可以让凡人生出灵根的方法后,你们就可以修仙了。”说着话,林三拿出两株长寿草递给了龙啸天和尹鑫:“把这两株长寿草吃下去吧,之后你们就可以增长至少两百年的寿命。”
“这么牛啊。”龙啸天和尹鑫大喜,直接把长寿草吞进了嘴里,他们对林三是一百个放心,根本不会怀疑林三会害他们,
片刻之后,
龙啸天和尹鑫顿时变年轻了……气质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感受着,身体内澎湃的力量,龙啸天和尹鑫简直要高兴坏了,龙啸天迟疑了一下,还想给自己的妻子和儿女讨要几株长寿草,但是林三沒答应,
“我身上的长寿草也不多了,等以后找到更多的长寿草,再给你妻子和儿女吧。”林三面无表情的说道:“另外,啸天,你最好看好你的妻子和儿女,不要再让他们胡作非为了。”林三对龙啸天的妻子和儿女根本沒多少好感,所以不想给长寿草,
“是,我一定会好好看着的。”龙啸天保证道,
另外林三叮嘱龙啸天和尹鑫看好建在神皇集团地下室的传送阵,千万别要人给破坏了,龙啸天和尹鑫当然满口答应,
晚上,龙啸天和尹鑫留下陪林三吃饭,也算是给林三送行,
第二天,林三给韩玉龙打去了电话,告诉他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以后有空再回來,韩玉龙一听很是不舍,不过韩玉龙知晓林三的脾气,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最后韩玉龙只是叮嘱林三一定要保持联系,最后时刻开着手机,
林三笑了,告诉韩玉龙,他要去的地方根本接收不到信号的,不过林三保证,以后会经常回來看他的,
和韩玉龙告完别,林三又给高云打去了电话,告诉高云自己要离开,去另外一个界面修仙,高云当然是非常不舍了,嚷嚷着要跟林三一起去,但是被林三拒绝了,别看高云在地球挺厉害的,但是到了灵界那就是一个弱的不能再弱的人,稍不留意就会死掉,为了高云的安全,林三所以不能带高云去灵界,
林三向高云保证,以后会经常回來看望她的,并且承诺会尽快找到让凡人生出灵根了办法,到时候,就会教高云修仙,
高云纵有万般不舍,最后也只能打消和林三一起去灵界的念头,
两天后,
林三处理完地球上的琐事,直接去了鸿蒙界,然后请逍遥神君使用五星盘打通去往灵界的通道,林三直接返回了灵界,
……
灵界,
青月宗上空突然裂开一道裂缝,接着一身青衫的林三从裂缝中走了出來,
“林道友,快跑。”陈峰突然从一侧冲了出來,
林三一愣,诧异的望着飞奔而來的陈峰:“陈道友,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