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赵范对你倾囊相授、师恩如山,那你还偷了他的小老婆,睡了你师婶我的身子,送了他一定大绿帽,哼,现在装起正人君子好学生了,也不知昨晚上是谁心急火燎的脱了裤子爬上奴家的绣床?”刀白凤俏目横着唐杰,娇笑道。
刀白凤的绣花莲足,在桌下撩拨唐杰的胯下之物,那肉条越来越硬,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只见唐杰的脸也更红了,鼻息浓浓,双目喷火,一只手更是伸到了桌子底下,握住了艳妇师婶不断他的绣花莲足,小力把玩起来。
刀白凤咬着樱唇,弧贝隐隐,媚眼弯弯,柔声对唐杰说道,“你抓着人家的叫干什么?”唐杰脸上愈加烧烫,贴过身来争辩道,“你踢我下边干什么?”
两人目光相对,凤姐儿心里明白了几分,笑道:“你不是不愿在跟我好了么,怎么又吃我的豆腐了?”唐杰早就耐不住,“谁叫你先撩拨我来着?”站起身来,一把就将刀白凤抱了起来,下边硬挺的龙王顶着刀白凤的圆翘肥臀,轻抽慢插。手把着刀白凤的风流水蛇腰,嘴贴着刀白凤的俏脸吹气道。
凤姐儿白了他一眼,把手儿在唐杰下边那硬挺龙根前端上轻轻捻了一下,笑道:“你刚才不是不忍心给你师伯戴绿帽子吗?怎么现在、、”
唐杰脸红,被挤兑的再说不收出话来,且被刀白凤在龙头上这一捻,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师婶,那硬挺龙根也尽在刀白凤那丰腴的腿根上磨蹭。
“绿帽子反正送都送过了,就不在乎了,我不在你身边,你可不能跟别的男人乱来!”唐杰一把将刀白凤拦腰抱起,放上了绣床。
凤姐儿想了想,又吃吃地道:“那那你进京赶考,我怎么办呢?”唐杰心里有火,“守活寡也j就这一两个月,反正扬州离杭州又不远,想我了,寻个由头找我就是。”
唐杰跟刀白凤滚上了绣床,狂吻着,碧池撕扯对方的衣衫,刀白凤白足轻踢,脱掉了绣花鞋,轻挪丰软的身子,缓缓爬到唐杰身上,一具凹凸有致精致动人的裸身,全贴伏在唐杰身上。
凤姐儿俯下头来,在唐杰耳边悄悄说:“你们这些读书人啊?一肚子男盗女娼,偏偏嘴上还说的大义凌然,嘻嘻。”伸手到唐杰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你自己去临安倚红偎翠的,偏要老娘给你守活寡,我不管,今天一定要把奴家喂饱了。你放心,除了你,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来勾扯老娘,就算有几个色胆包天的,奴家也看不上啊。”
这话说得在理,堂堂三品诰命夫人,她自己不去勾搭男人,又有几个色胆包天敢打她的主意?
唐杰把脸埋在凤姐儿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亲摸着那又圆又挺的,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刀白凤被他在怀里拱得、亲着、咬着,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唐杰两只魔爪到凤姐儿身上乱探,不时钻到两条中间去了,所触皆暖滑软腻,毛茸茸湿滑滑的,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不阻拦他。
唐杰一只手探到了她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白乳,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丰腴之度,却只有俏黄蓉跟李莫愁能与之相比。
刀白凤仰头看唐杰的秀目中泛起层水雾,呼吸微微急促,眼神里既似娇羞,又似期待,腻声叫道,“冤家,好人,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进来吧……”
唐杰的心弦骤然被重重地拨了一下,心跳不由也微微急促起来,压下波动的情绪,沉声道:“凤姐儿,你可是想要我欺负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可不能跟别的男人好啊。”
的不停起伏,眼波流转之间,荡漾着无尽的春意,唐杰深深地瞧入她的美目,急冲冲顶开艳妇人那两条丰白长腿,胯间那龙根瞧得刀白凤芳心荡漾,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姐姐舒服舒服,若是没用喂不饱奴家,叫谁想呢?”
艳妇人又不禁伸手在那红油油的龙头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娇躯顿酥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再弄进身子里去,哪怕就一次,一两月便不在受那相思之苦的折磨了。
一手自他胸膛往下滑,一手移至他胯间,五指箕张,把那怒发冲冠的宝贝纳入手中,怜爱的抚玩起来。她想起此物昨夜的神勇,和体内那股教人疯狂的胀塞感,让她不禁欲念横生,情难自己,体内不自觉地,慢慢涎津涓涓,开始汨汨流动。五只春笋般的玉指,也愈弄愈更疾快起来。
如此播弄,便是死去的人,也要活回来,更何况唐杰早就如狂,那宝贝被凤姐儿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好凤凰,坐上来,也让我亲亲你的宝贝。”
调笑说话之间,刀白凤的拇指轻轻地拭着唐杰的龙头,使唐杰不由浑身一颤。刀白凤见着,俏皮地轻声笑一下,接着把身子往下移,掉过赤条条的丰软身子趴在他身上,把个鲜美殷红的洞,凑到唐杰的嘴前。
平坦无痕就动手去捋,唐杰这就动手,分开茸茸紫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糜,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
拿起床头的小剪刀,卡擦卡擦,就把刀白凤身下的紫毛给踢了。“你、、你干什么啊?”刀白凤动也不敢动,惊问道。“你这毛色这可爱的紧,剃了绣个香囊装着,送给我吧?反正不用多久就能在长出来。”
将那洞边的紫水草剃个干净收好,刀白凤俏脸绯红,“算你有些良心。”便即双手齐施,抓着唐杰的龙根不停地抚套,只见那鹅蛋大的龙头,立时变得鲜红发亮,润光莹莹,直看得刀白凤心**麻,也不管他巨大,便即大张小嘴,把个龙头含弄进嘴中,恣情地起来。
唐杰只觉浑身畅美,不禁挺腰相就,两只手指拨开眼前紫红的唇皮子,只见紧道绛红,甘露潺潺,仍不住收缩抖动,便知她情动过甚,便用指头轻戳数下,刀白凤顿即**起来,大白丰臀颤摆,喘声道:“嗯!好美,好人、冤家再给我深一些。啊……亲亲她。”
见刀白凤卖弄发起浪起来,唐杰便欲把舌头同时塞进,好教她乐翻上天。可是刀白凤门户细小,一指已是难容,又怎能给他双管齐下。
唐杰并不理会,先行退出手指,把个灵如活蛇的舌头,猛然闯了进去,亲吻挑弄了几回,再将手指投入其中。如此一弄,刀白凤又如何禁受得起,登时赤条条的丰软身躯颤个不停,口里不停呵呵喘气,春露浪水如决堤似的狂涌而出。
“进来啊,干我啊~!又让你的舌头给弄飞了~!”却被唐杰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流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唐杰捏拿不住。
刀白凤被逗得放浪太甚,一面忘情地把弄着唐杰的龙根,一面语连绵,叫个不休。见她臀肉狂颤,唐杰便知她快要来了,当下把舌头抽出。岂料甫抽离门户,一股如洪的浪水,猛地喷将出来。唐杰闪避不及,立时夹头夹脑给浇个正着。
虽是泄身,刀白凤却体内并不缓减。随见她坐身起来,跨开一双白嫩长腿,背向唐杰蹲坐,小手稍略带引,龙根随即扣着那被剔得寸草不生的玉门关。
刀白凤急急地把水蛇腰往下一沉,唐杰的龙根立时撑开了艳妇人寸草不生的洞,登时纳进了大半截。只听“啊”地轻呼一声,刀白凤闭着俏目、轻锁秀眉,顿觉蓬门玉户里又胀又满,龙头抵着娇嫩浪心子,龙身刮着穴璧。直美得难以形容。
“凤姐儿,哦,一日不见,你这洞里又变得如此紧凑,真是奇了?你这招‘凤欺游龙’,爽的真好,自己扭扭看……”
刀白凤听了娇躯一颤,顿时脸红似火,浑身不自在起来。但也敌不住那畅美,双手按着唐杰的小腿,丰翘肥臀臀竖得老高。见她水蛇腰扭摆如圆,肥臀上下起落如飞,疾上疾落,两人紧密之处,却全然落在唐杰眼中。眼下所见,当真靡之极,只见那洞紧套龙头,出入不歇,带着一股又一股浪水花露,飞珠溅玉的喷将出来,教唐杰瞧得大动,两手提着她水蛇腰,抓揉着刀白凤的丰翘肥臀,助她急提疾落。记记都是狠狠相撞。咕唧之声,不绝于耳。
“要、、要丢了,”刀白凤大白屁股猛 $$地起起落落几十下,忽的重重一下坐在唐杰的腰上,不动了。整个人一滩软泥,好半天才转过身,把唐杰脸上她自己的浪水舔吻干净了。
时间紧迫,也容不得唐杰在刀白凤这艳妇身上崇祯男人的威风,熟悉穿戴整齐,唐杰便回了客栈。还好只花了一个时辰不到,很多人还未醒来。
收拾妥当,雇了辆大车装着书籍、细软,唐杰一行人等来到扬州马头,正准备上船,“留步!贤侄留步!”后面有人高喊。正是赵范赵敏父女俩领着几个长随过来给唐杰送行来了。
PS这章很长,本来是要打榜的,今日身体不佳,过几日缓过劲,一定补上。来下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