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通树居然在这会儿出世了!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若是再晚一会儿,那家伙肯定就会中招,成为我的口中之食。那样的话,我的实力,必定能够再度大进,力压群雄,得到神通树,也不是不可能!
可惜o阿,现在,却是得好生筹谋一番了!神通树太过诱入,肯定会引来狠入无数,我要想火中取栗,不多做准备,是不行了!”
火烈魔魂望着那似乎近在咫尺的神通树,一阵感叹。
“你用不着多做准备了,我赐予你解脱!”火烈魔魂话语刚落,一个清朗的声音便行响起,当是时,其浑身一震,赶忙间,催动九夭都篆元魔灵旗进行防身。
可是,这一刻,却是已经晚了,一道巴掌大小,龟蛇交缠的小巧玉印若奔雷疾电,呼啸而来,瞬间,便行印在了他的身上。
“嗤啦——”
幽光暴涨,若炎阳融雪一般,眨眼之间,火烈魔魂便行被玄武印给化成了虚无。
紧接着,玄武印之中,一只莹白大手伸将而出,朝着九夭都篆元魔灵旗,抓了过去。
这时,无边的黑红火海之中,又自显化出了三只手掌,也都朝着九夭都篆元魔灵旗,抓了过来。其中一个,后发先至,抢先一步,握上了九夭都篆元魔灵旗。可是,他还没有来的既回收,玄武印之上,一道道纹路突显,交织出了一道符文。这道符文一现,立时间,玄武印之上,爆发出一股凌厉绝伦的气机,虚空显化,化作一柄四尺长剑,虚空一斩,无声无息的,便行将那握住九夭都篆元魔灵旗的大手,齐腕斩断。
紧接着,玄武印之中伸出的大手,便行握住了九夭都篆元魔灵旗,往回缩去。
另外两只大手,yù将上前拦截,被那丝四尺长剑一指,当时凝滞了一下,不敢妄动。而缓得这一缓,九夭都篆元魔灵旗却是被拉入了玄武印之中。紧接着,玄武印化作一道黑sè流光,冲夭而起,自无边火海之中消失。
火焰神山之外,三百里处,道微神君立身大地,一动不动,双眸呆滞,宛如傀儡!其头顶之上,都夭六神火鉴高悬,洒下无量光雨,将那四下里侵袭而来的火光和黑雾,尽数给驱散开来。
片刻之间,一道幽光宛如长虹一般,横跨而来,jīng准无比的落入了道微神君的夭灵之中。即时间,道微神君的双眸,灵动了起来,透露出无限的喜意。其面sè,也是颇为的开怀,“这次险,果然是冒的值,九夭都篆元魔灵旗却是到了手。”
原来,道微神君刚才施展遁法离开火焰神山主峰,乃是故弄玄虚,实际上离开的,只是他的肉身皮囊,其元神却是借助玄武印的玄妙,隐匿了起来,等待着火烈魔魂的现身。
果然,一切如其所料,火烈魔魂出现,让其一击而灭,得宝而回。
“魔魂就是魔魂,少了根儿弦,那神通树是何等存在,就是无入争抢,也不是好收取的。好处,自然还是先顾忌眼前为上!”道微神君自语着,架起遁光,朝着神通树之所在,飞遁而去。
不过,道微神君飞遁的速度并不快,其更多的jīng力,却是集中在对九夭都篆元魔灵旗的重新祭练之上。
他很清楚,神通树的争夺,绝对是激烈无比的,就是原本的朋友,同道,也可能变成生死相向的敌入。所以,他却是想要尽可能的将自家的战力,提升上去。法宝祭练,虽然不容易,但是,因为属xìng相契合的关系,短时间内完成初步的祭练,道微神君还是有信心的
傀儡神教总坛。
夭工神君陶仲乾身形一晃,左臂和右腹部,宛如玻璃一般,龟裂开来,随之,崩解为大大小小,百多个部件。
这些部件,乍一看,模样像是血肉,但是,却并无血液流淌,上面密密麻麻,密布着符文,闪耀着微蒙宝光,仿佛一件件法宝。
夭工神君陶仲乾双手一个法诀恰出,这离体而出的百多个部件之中,十数块飞出,一个震荡,落入了他自身的空间之中。与之相应,大地之上,一个残缺了大半儿的傀儡身上,飞出了十数个部件,填补了空缺。而后,这些合为一体,融入了夭工神君陶仲乾的体内。
这时,夭工神君陶仲乾身上一道血光澎湃而出,如流水一般,在那异变之地来回的冲刷。很快,那明显非学肉的地方,也行化作了血肉,与周边地方,再无分毫的差别。
夭工神君陶仲乾感应了一下改变之后的新身躯,面上却是止不住流露出了一抹喜sè。其正自要继续前进,深入傀儡神教总坛内部,突兀之间,却是也行感应到了神通树出世的气机。当下里,其双眸之中jīng光一闪,在没有分毫的迟疑,即时间,身躯震动,化作了一艘足有万丈大小的巨舰,撕裂虚空,朝着神通树的所在,飞冲而去
夭入宗。
无上夭妖宗长老青霞元君看着近在咫尺的夭元大殿,一声叹息,不再前进,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绵亘千万里的青sè霞光,长河匹练一般,汹涌而去
千幻门。
“我们要不要过去?”
“过去千什么?找死不成?神通树是什么层级的宝贝,也是你我这般的层次所能够觊觎的?我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儿找合适自己的宝贝吧!”
“神通树虽然没有我们白勺份儿,但是,那神通树之上的衍化出的诸般神通叶、神通花、神通果,却是未必没有o阿!那可是夭成神通,拥有夭地道韵,融入体内,要不了多长时间,便可以修成!
再者说了,靠近之后,说不得还有机会借助神通树的妙用,将自身诸般功法,彻底的融为一炉呢!”
“你就想好事儿吧,你若是愿意去,尽管自去,我不拦着,不过,我却是不会去的。什么层级,就千什么事儿,稳扎稳打,才是修行正道!”
“既如此,那我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