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说不过楚凡,岚湮毫不客气的攥紧了粉拳:“混蛋,欠揍是吧?我就有秘密,就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么样?”
“小妞,你这样就没劲了,快把拳头收起来!还有,不要迎着风吃啊,当心闹肚子,回去再吃吧!”
“回去的时候,能不能一边喝酒一边吃?”
“晕,酒鬼啊你!”
“喝不喝吧?”岚湮又冲着他挥了挥拳头。
楚凡无奈了,只能认怂:“好,姑奶奶,我惹不起你,喝就是了!”
“哼哼,算你小子识相!”
……
楚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东煮并没有凉掉,而是带着十足的温度,而且,毕竟是在封闭的房间里,那香味弥散在有限的空间中,较之前更浓郁了。
岚湮很快按了门铃,楚凡开门一看,发现岚湮把自己的铺盖卷都搬过来了,一时间,楚凡汗颜了:“这是什么节奏?”
岚湮没好气的打量着他,嗤声道:“姓楚的,我发现你这人特别虚伪,想我凌烟也是国色天香的大美女,陪你睡个觉那是你小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怎么还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恶心不恶心?”
楚凡这叫一个无地自容啊:“我又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的意思是,又要得便宜又要卖乖,对不对?你这个无耻的死受受。”
楚凡百口莫辩了:“内个,咱们还是开吃吧!”
……
不得不说,楚凡准备的很充分,还在房间里烧了一壶开水,把清酒放在开水里加热了一下,这样一来,喝起来就不会着凉闹肚子了。
老婆婆说的果然也不错,她家的鱼丸和贡丸的确很好吃,特别是贡丸口感十足,咬开之后,里面还有点撒尿牛丸的感觉,爽得很。
吃着东西的时候,楚凡对岚湮说道:“我能开诚布公的跟你聊几句吗?”
岚湮道:“如果是聊我爹,你干脆别聊了,越聊越僵。”
“你们父女俩到底怎么回事?”
岚湮端起了酒杯,和他一碰,一饮而尽:“他的脾气一直不好,而且有点重男轻女,不过他对我妈特别好。我妈生下我之后,身体一直不行,不能再生养了,他也不怪我妈,就一直把我当做男孩子培养。
我特别小的时候,家里的条件很一般,他是美术学院毕业的老师,画油画的水平很高,可是那个时候,中国的收藏家根本就不认中国人画的油画,当时,山东美院举行了好几次画展,想给画家们改善一下生活,可是他的话总是乏人问津,甚至还被有些人出言挖苦。
我爸实在受不了了,一怒之下,就辞去了美院的差事,下海经商了。他的头脑惊人,记忆力也很好,很善于交际,加上自己又有油画的功底,很容易就结交了不少上层社会的人物,靠着这种人脉,一点点的发家了。
他的本意,是特别希望我和妈妈能够享受他给我们带来的宽裕生活,可是想不到,妈妈命薄,在我12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爸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好女色,一辈子只爱妈妈和我两个。妈妈去世之后,他就一门心思培养我,再也没有续弦。
可是我呢,一直都很喜欢画画,而且喜欢画油画,可是他每次看到我画油画,都会骂我,甚至会把我画油画的东西都弄坏。
那个时候,我的叛逆心特别强,总是忤逆他,一心要学画,所以就背着他报了美术班,偷偷摸摸的学到了现在。
当然,这些年我们俩经常因为这种事吵架。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他特别希望我能够女承父业,去学一些工商管理有关的东西,或者直接去他的集团公司上班,在实践中摔打几年,他也相信,只要我肯钻研,肯定会比他更有成就。
可说真的,我这辈子最喜欢的两件事,一个是画画,一个是电竞,都不愿意放下,而这两个偏偏都是他最讨厌的。”
听到这里,楚凡又给她倒满了酒:“对不起。”
岚湮凝视着楚凡,微微一笑道:“我也知道,你在我老爸面前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给足我面子,私下里,你肯定还是会劝我和老爸和好的,对吧?”
“是,毕竟,那是你亲爸,亲爸是不会害自己的女儿的。”
“我知道这一点,可是我不服,我真的想在电竞和美术这两个领域里都走到巅峰!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
“我明白你的想法。”楚凡又和她碰了杯,一饮而尽,“这一次的比赛,我会全力帮助你的。”
“我希望的是中国玩家之间的互助,仅此而已,如果你画蛇添足,故意把自己应得的冠军什么的让给我,那我客会不高兴的,会爆你菊花的!”
楚凡悠悠一笑:“好啦,知道了,我才不会做那种没意义的事情的,你把心放肚子里吧!”
“这还差不多。”
……
两个人推杯换盏,很快就把关东煮吃完了,酒也喝光了。把被子铺在了地上之后,一关灯,整个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烟儿。”
“混蛋,不准叫我烟儿,以前叫什么,就叫什么。”
“小妞……我想问你,你心里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可不可以说出来,我看和我想象中的到底是不是一样的。”楚凡试探着问道。
“你也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贱人。我是不会说的。现在对我来说,革-命尚未成功。”
“你这么倔?”
“没办法,我们山东人都倔,就算是撞在南墙上,也不会回头,而是把南墙撞倒!”
“你信不信我用强的?”楚凡故意吓唬她。
岚湮轻哼了一声,快开撩开了自己的被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娇躯:“来啊,只要你今天敢用强的,我就成全了你,还会把秘密告诉你!”
楚凡壮着胆子道:“真的吗?那就不好意思了,多谢款待,我开动了!”
岚湮神补刀:“然后,我会向全世界宣布,vic楚凡这个死受受和我滚床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