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在一旁已经完全听傻了,她压根没有想到楚凡居然会对自己的爷爷这么强势!
可是,她居然找不到一生气的感觉!
也许,这个固执的老头是该遇到这样一个强硬的对手了!
……
起来,诺言的爷爷的确没有理由在私生活上训斥楚凡,因为他本身还不如楚凡检,楚凡再怎么花心,也没有在结婚之后拈花惹草。而老头则不然,他三个儿子一个女人,是跟三个女人生的,而且是在和大老婆结婚的情况下!
更糟糕的是,老头还有私生子。
只不过,平日里碍于老头的威严,谁敢去触碰老头的霉头?可是这个楚凡就敢!
不过,不得不,萧南天的脾气还是很不错,和楚凡你来我往这么对喷,居然不生气不着急。
许久之后,两个人停了下来,一旁的诺言无奈的望着天花板,道:
“你们俩真是一对活宝。”
萧南天没有理会诺言的话,而是继续和楚凡针锋相对:“楚凡,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允许我的宝贝孙女跟一个已经有女朋友,而且不只有一个女朋友的男人在一起,哪怕这个男人再出众。”
楚凡轻哼道:“是啊,你当然可以不允许,而且你还可以用卑劣的手段拆散我们,你年前不就是这么做的吗?我想的是,你随意吧,你这人利欲熏心已经形成了习惯,你高兴就好。”
最关键的时刻,楚凡祭出了激将法。
老头这一次是真生气了:“你的意思是我要挟我孙女了?”
“难道不是吗?萧老头?如果你没有威胁你孙女,你以为你孙女年前为什么要离开天津?真的,你做事够绝的。还有,你不就是想搞经济联姻吗?好啊,你看我不把那个叫骆天曦的子踏平了,我绝对让他在澳大利亚没有立足之地!”
萧南天从楚凡话语中听到的不是孩子气,而是一种真实的愤怒,听完之后,他不怒反笑:“呵呵,有意思,子,这可以你的,有本事你试一次吧。不,与其你先把他踏平,倒不如咱们换个方式,这一次世界杯如果你先把他干掉,我倒是可以对你改变一下印象。”
“呵呵,走着瞧吧!”
着,楚凡走到了房门口,冲着诺言道:“不好意思萱萱,我没忍住。”
诺言叹道:“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情绪别太激动了。”
楚凡了头,走出了房间。
……
“这子,有意思。”楚凡走后,萧南天不由双手抱胸,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做商人应该具备的狼性、做男人应该具备的野性,都在这子身上体现出来了,比天曦的确强了不少。”
诺言低着头,不由嘴唇紧咬:“爷爷,请您放过他。”
萧南天循循善诱:“萱萱,你以为我针对的是他吗?我针对的是你那几个情敌。你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当爷爷的希望自己的孙女和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我,早晚要把那几个情敌帮你挖掉!”
“爷爷,如果你这么做的话,就是逼我离开萧家了!”诺言第一次在自己爷爷的面前鼓足了勇气。
萧南天顿时眯起了眼睛:“哦?丫头,你敢逼宫?”
“是的!”诺言不假思索道,“您骂我翅膀硬了也好,怎么都好,我就是不希望您继续干涉我和他的事情了,他的故事您不了解,我和他的故事,也并非您的想象!如果您继续一意孤行,您会失去我。”
“你难道真的可以放下集团的继承权吗?这可是你父亲一直都希望你能得到的。”
两行清泪顺着诺言的眼眶里不停溢出:“我已经够了……我已经受够了!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为你们活着……我也是个正常人,我也有心肝,我也有感情!你们为什么都要拿家族继承权来威胁我,你们真的以为我特别在乎这个吗?如果你们真的这么想,我退出也无所谓!”
着,诺言走到了门口,打开了门。
结果发现,楚凡居然就站在门口。
望着泪眼朦胧的诺言,楚凡一都没有感觉到意外。
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哪怕撇开了男女之情,两个人都是年的好友啊,年的朝夕相处,让两个人早就达到了心灵上的默契,诺言想什么他能不知道?
楚凡知道,诺言根本就不是爱财爱地位的人,她最看重的永远是感情上的羁绊!
所以,她和这种唯利是图的老头之间必有一战。
不管诺言如何,他一把将诺言搂在了怀里:“别再伤害她了,否则我不会饶了你。还有,别在挥舞你的臭钱、你的地位诱惑她了,其实这些年来她想要的东西一直都不是你能给的,一直都是被你剥夺掉的,老头,你太自私了。”
着,楚凡一把抱起了诺言,离开了。
……
萧南天望着诺言和楚凡的背影,不由冷冷一笑:“年轻人终究是太年轻了,你们会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的。”
这时候,门口的两个保镖已经躺在地上很久了,楚凡只是出拳三次,就把两个人打昏了。
……
楚凡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才把诺言放下,凝视着诺言,楚凡不由轻松的笑了:“得,彻底被我搞砸了,本来你和……”
话音未落,诺言扑到了楚凡的怀里,朝着他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下去。
楚凡跌跌撞撞的往后退,摔在了床上,诺言趁势紧紧的贴住了他,开始肆无忌惮的亲吻他!
诺言疯了。
的确是疯了,过去的她比江蕾雅还要矜持,一直死守着一个原则,那就是只把楚凡当做最好的朋友,异性知己而已!可是她欺骗了自己那么多年,这才发现根本就不可能,她根本就是爱楚凡的!
诺言也傻了,她以为楚凡没有任何回应,只会麻木的接受这个吻,可是她没有想到,楚凡的回应那么激烈!
两个人的嘴里的味道互相渗透到对方的口腔里,疯狂的吻乱,已经忘记了一切,高中年的羁绊在这一刻缠绕的越来越紧密,变成了解不开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