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阳笑意更浓了:“我说1,你猜是多少吧!”
“靠,又来这招!”无风自忻撇撇嘴:“10万份?”
张阳的套路很奇怪:“哟呵,猜的够准,不过,得x20倍。”
“啥?200万份!你开玩笑的吧?”
“呵呵,我可没功夫开玩笑。200万份高高的。当时是收购价,呵呵,便宜的吓死人,10日元一份。200万份,呵呵呵,2000万日元搞定,折合rmb才100多万!”
无风自忻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靠,这一次咱们发达了!诶,你们怎么看上去一点都不激动?”
隐袭笑而不语,而柠檬蜜茶则把目光转向了也没有跟楚凡混多久的帝墨殇,帝墨殇又有一笑道:“无风老哥,其实,我们几个人的身价,如果拿到别的战队,基础工资都要比在血色军魂高出一倍不止,可是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那么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哥吗?”
无风自忻眉头一皱:“诚哥讲义气,光是这一点,我老风就服了,要不然,我明明比他还大一岁,为啥叫他哥?”
“这是其一。”楚凡说道,“我讲义气也是分人,对臭狗翔,我会讲义气吗?不会的。但是,光靠这假大空的义气二字,就真的能把你们永远留在我的手中吗?那不是我的做事原则。
我啊,是挺有钱的,而且背后有靠山,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吧,如果我想给你们每个人一个月开1000万的基础工资,我也开得起,可是那样没有意义。倒不如我给你们开辟赚钱的路径,岂不是更好?
无风,我手里没有摘星技巧散弹枪篇,也没有牛叉一点的散弹枪制造图,但是我手头有材料。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合作吧。
这些材料,都是我、小阳、静姐姐搞来的,而你呢,有技术,等你赚到钱之后,咱们四六分账,你拿四,我们仨去分那个六,怎么样?”
“不行!”无风自忻一口否定了,“哥,我只要一,你给我四太多了!”
楚凡的话很干脆:“那你滚出战队吧,老子让你连四都拿不到,老子最腻味的就是墨迹的人,大爷们你矫情啥啊,有劲吗?”
无风自忻半天没说话,只是一边打着小怪兽,一边流泪。
毫无疑问,这种感动,是发自内心的。
无风自忻不是傻子,他先后跟过好几个老大。
第一个老大,是他在厦门当学徒的时候的网吧老板,那个老大,一个月给他开1200块钱,玩命用他,差点把他的一双眼用废了。
第二个老板对他倒是不错,但是那家伙自己不爱惜自己,非要碰毒,结果把自己吸死了。
第三个老板就更邪门了,居然撬走了他的女朋友……
后来,他几经辗转,被西北狼盯上了。可是西北狼这贱人居然把他非法囚禁,还多次动手打了他。
而楚凡一开始救了他的时候,他觉得楚凡的手段比较狠辣,没准以后也得伤害自己,可是他万万没想到,楚凡拿他当亲兄弟看待,不但把他送到了又舒服又安全的河北省度假村山庄居住,还有帝墨殇一家相伴,帝墨殇的老爸老妈拿他当大儿子一样,整天嘘寒问暖,而帝墨殇也拿他当亲哥哥对待,他每天下线的时间,就是陪着一家人乐呵呵的过日子。而且,沈沉星时不时的就亲自致电问候,还给他零花钱。而他想出去玩,也是一句话的事,周围肯定有保镖保护,专车接送。
这种日子,他一辈子都没有遇见过。
所以,他慢慢的对楚凡放下了戒心。
而今天呢,一个惊人的赚钱的机会摆在了他的眼前!
他算过一笔帐,200万个珊瑚钢加工成m1216-狂魔,能做33万多把,而目前狂魔的闪光率大约是10%左右,极品率是2%,也就是说,333万把枪,能出6000多把极品,而目前这个副本,毫无疑问是大众主流,估计要火热至少1~2个月左右,光是这点盾牌人马,就够那些玩家喝一壶的,所以,一把极品狂魔的拍卖价,说不定得卖到2万左右,6000多把……他有点不敢想了,而稍微差一点的枪也不可能卖不到钱,价格也不会太低……楚凡要把这一批枪的总收益给他四成,那可是好几千万的收入啊!”
楚凡凝视着无风自忻,笑道:“合成需要的枪,你不用着急,只要告诉我需要什么枪就行,战队里的高级工匠有100多人,人手不够,咱们可以找兄弟联盟去借人,到时候给人家一点好处费就行了。你现在只要算一算,你得用几天把这些材料用完。”
无风自忻流着泪,快速的算出了结果:“哥,现在制造枪械的时间都被系统压缩了。我这个套系的枪,一小时能做成品1000把,一天挂机12个小时,12000把,33万把,挂机20天左右,就能得。”
楚凡笑了:“这种枪的火热周期能持续两个月,一把枪的价格绝对低不了,中国区向来不缺少土豪。我估计你的极品率应该是2%左右,全部做出来就是6000多把,这样,你给咱们战队人手一把,剩下的枪,不管极品还是非极品,全部卖掉。33万,就算一把枪均价只有2000块,那也得6亿~7亿的收入。”
无风自忻深吸了一口气:“哥,能有这么高吗?”
楚凡悠悠一笑:“光指着国内肯定也不行,毕竟不光是咱们一家造枪,咱们得搞一下进出口贸易。属性最一般的,不闪光的那些,都拿到日本、东南亚区,让咱们的友盟帮咱们卖,不过,不卖自己人,高价卖给敌对阵营,让他们花着大钱买烧火棍子回去!把外汇给咱们送上来,咱们也算是为祖国出口创汇做贡献了!”
这群人都深吸了一口气,黑啊,老楚,你太黑了!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会玩,这个世界上还有穷人咩?果然做人不能太楚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