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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老兵迈出队列,敬礼报告。
“上士王强。”
“中士韩小守。”
“中士xxx。”
…………
杨天风的目光从这些老兵脸上扫过,这两天的时间,他可不是光傻等着这伙人耐不住性子来闹事,随队而来的档案他都仔细看过,现在就能一一和面孔对应起来。
王强,绰号王和尚,原属西北军,后在汤恩伯的第五十二军服役,参加过徐州会战,作战勇猛,负重伤,伤后即奉命前来豫东。脾气倔强,曾有顶撞长官之历史。
韩小守,与祝和尚是同乡,也是西北军出身,为人豪爽,与王强的不善言谈不同,这家伙很有点组织能力,也应该是这伙闹事家伙的头头儿。
沈德会,看似整天有些无精打采,迷迷糊糊,就算给他娶媳妇儿也是那副德性。但这家伙属于精明在内的类型,打仗时很有点鬼门道。
魏军则恰好相反,上蹿下跳,平常就很活跃,但在杨天风看来,却是属于浮精神。
…………
一个人一个人的资料在杨天风脑海里闪过,和面前这些鲜活的面孔结合起来,使他能够更直观地了解这些家伙。
“嗯,嗯,嗯——”杨天风似笑非笑,点着头,鼻子里哼哼着,“王强,参加过徐州会战,打死过三个鬼子,肚子被捅了个窟窿;韩小守,善使大刀,曾参加过敢死队……”
被杨天风如数家珍般地将底细抖落出来,这些老兵的眼神多少有些变化,原来这长官不是对他们不闻不问哪,人家已经仔细研究过,而且能记得特别清楚,就凭这一点,就不简单。
杨天风一个个说完他们的光荣历史,话风一转,眼睛一瞪,“这就是你们嚣张的资本?这就是你们敢违抗命令的倚仗?我呸,还真是不要脸。你们是什么,是国家的兵,是五尺高的汉子,打鬼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他x妈x的可显摆的……”
一顿连珠炮似的臭骂后,杨天风走到学生兵跟前,稍微缓了口气,说道:“你们不错,年轻,有朝气,懂纪律,特别是没有骄横之气,这一点就值得表扬。”
学生队干部们都愈发挺直了胸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充满了报国的热情和憧憬,是值得杨天风信重的。再者,有打有拉,也让那些老兵心里产生危机感。
杨天风赞赏地点了点头,再走到老兵队伍前,又是满脸的冰霜,冷笑道:“你们还真拿自己当盘菜了?以为来到这里,就应该捧着、供着,接风宴那是一个接一个,再找几个娘们儿唱上几曲,嗯,可惜呀,你们这几头烂蒜在我的队伍里还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泥人也有土性,王强首先受不了了,脖子一梗梗,**地说道:“我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可也不是烂蒜。”
哦,杨天风扬了扬眉毛,斜着眼睛看了看王强,面无表情地说道:“不服气?好,那就证明给我们大家看看,你们和烂蒜有什么区别?”说完,他后退了几步,挥了挥手。
随着军官的口令,从三纵的队列中跑出来十名士兵,站到杨天风身后,一个个身体壮实,精神抖擞。
“看见这些人了吗?你们在刺刀格斗中若能分别打赢两个,这三天禁闭就免了。”杨天风淡淡地说道。
老兵们仔细看了看,心中暗自思量,如果是普通的士兵,倒也不算困难,可人家明明是有备而来,挑选的肯定是精锐,这活儿不好接。
韩小守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带着些坏笑说道:“报告长官,您是否也包括在内?”
嗯?我站的位置不对吗?还是我说的不够清楚?杨天风愣了一下,他挑的这十个人确实不是普通的士兵,而是部队的教官,从起家时便开始跟随他开始刺刀训练。可他却没想到,竟然有人有胆子向他挑战。
看着老兵们变得有些嘲讽的眼神,杨天风微笑起来,轻轻点了点头,说道:“当然,也包括我在内,谁先来呀?”
“我先来。”王强跨前一步,望着杨天风说道:“冒犯了,杨长官。”
“没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你尽管表现好了。”杨天风笑得很诡异,伸手脱下崭新的军服,接过护具戴上,端起木枪严阵以待。
王强也收拾齐整,他的眼睛盯着杨天风,没注意到别的,韩小守却发现有些不太对劲,怎么这姓杨的手下也没人拦着点呀,而且那种眼神,似乎是有些幸灾乐祸,或者是怜悯?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我这招没有让姓杨的难堪一下?
不等他细想,王强已经低吼一声,发起了攻势,随着木棍相碰的声音,他的两次猛刺被杨天风左拔右挡全部化解,从木枪上传来的力道让王强有些惊讶,这姓杨的力气不小呀!
杨天风不等他多想,已经发起了反击,他脚尖飞快的对着地面一点,“杀!”的一声暴喝,闪电般地刺向王强的胸口。王强飞快的向左边一闪,杨天风的木棒象是影子般又紧跟了上来。
王强嘿的一声用力拔打,刚才多多少少存了些轻视之心,想让杨天风出丑,可也不好太下狠手,这被杨天风逼得终于使出了全力。
就在他以为至少能将杨天风的木枪磕开,并再度反击的时候,却愕然发现杨天风看似力大招沉,却竟然是虚招,他不仅没拔到实处,反倒因为大力使空,身体被闪了一下。
战场上刺刀拼杀也就是这分分秒秒的事情,犯了错想再弥补,轻则付出血的代价,重则没有了改正的机会。杨天风用虚招让王强露出了破绽,岂能不抓住,木枪飞快一送,异常刁钻的猛捅在王强的腹部。
尽管戴着护具,可胃部被击中,王强依然疼痛难忍,连退了好几步,胃部一阵痉挛,竟然呕吐出一口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