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修改完毕,大家可以看了。求订阅啊,订阅已经很多天没有涨了,哭泣!
上传的时候发现问题,修改的字节数不能低于原油章节数,我一下子有一种二到了的感觉,当时不该图快把文章粘贴了两遍啊。
本章5200字,允许我在下面凑点字数吧。)
砰,一个银甲骑士飞了出去,在街面上犁出一条深沟让石板纷纷向两边飞开,然后轰然陷入一面墙里,土石坍塌,烟尘弥漫。萧焚与云娜背靠背贴身站着,他向那个方位确认一眼才平放下手掌,雪与珂儿正好在另一边干掉了另外一个敌人。
这已是他们遇到的第三拨敌人,但更多的敌人不出预料正向这个方向赶来,仿佛杀之不尽一般。
“你怎么想,云娜?”萧焚吸了一口气。
女法师竖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天上。她的意思很明确,擒贼先擒王:打下旗舰金剑鱼号。不过这可不容易,先不说三艘浮空舰都在一千多尺的空中,就是靠近了也不一定能穿透层层防线,帝国的战舰每一艘都价值不菲,建造初期就考虑到了战争之中方方面面的情况。
根据资料记录,符文岛的浮空舰下方有一层力场护盾,普通攻击休说箭石炮弩,就是法师的火球也无法击穿。然而靠近七百尺范围就是帝国龙枪步兵的攻击范围,一般护卫舰配十五至三十人,像金剑鱼号这样的次级主力舰一般配备五十五人,这是迦南之中唯一的两支火器部队之一(另一支是矮人龙枪步兵),继承了这一设定下火器精度不高的设定,但侵彻力却非常恐怖。
在龙枪步兵弹幕之下,一般意义上的飞行单位很难靠拢,不过对于萧焚与云娜这样的高级法师却不是威胁。比起来他们更担心舰炮的威胁,其次是舰上的法师,再次是风骑士、天界骑士。最后是其他情况,因为奥拉斯的资料不一定详尽记载了符文岛帝国的战力,至少巡洋舰以上级别的主力舰就只字未提。
萧焚抬起头,却看到一道奇异的红线贯越长空,将整个天幕一分为二。之后更多细细的红线从地平线上升起,联接向三艘战舰之中最大那一艘,当这些红线密布成一张庞大的网络之后,一个系统提示响起:布罗萨隆及周边地区空间锁定,传送法术禁止。
法师面色一沉,看来这次符文岛帝国是铁了心要干掉自己一行人了。
他紧了紧手中的黑色水晶杖,盯着周围围上来的风骑士一言不发:他是萧焚,**师帕林,闪耀金币的领导者,要干掉他与整个闪耀金币,对于抱着这种一厢情愿的想法的帝国法师下定决心给其一个教训。而这一战,即使是输,他也要让符文岛付出惨烈的代价。
这一刻开始,就是不死不休的战斗。
而另一边,雪正抓紧时间在给珂儿作包扎,精灵女士忽然看到艾狄丝正恍恍惚惚地在大街上的废墟中蹒跚而行。那是一个单薄的背影,少女一直穿着她那条缝缝补补的短了一截的长袍,女游侠猜到那一定是她许多年前从家里带出来的,虽然破得厉害但却一直很珍惜,其实女巫少女还有另一件衣服:据说是她的导师送她的生日礼物,不过比起来她更喜欢这一件。
因为那里面包含着她对于家人的爱。
“艾狄丝。”珂儿小声喊了一声。
女巫少女回过头,温顺、安静的黑色眸子疑惑地看着精灵女士,她好像有些迷惑不解。
“到我这边来,小心敌人。”珂儿心一软,说道。
“我在想这些地方,我都记不起来了。”她摇摇头,安静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这些地方就打心里感到熟悉与温暖。在地下的时候,我常常做梦梦到这些街道,每一条、每一条都是。可是到了这儿,我还是感觉是在梦里,只是熟悉,却感不到身在其中。”
雪走过去,温柔地摸摸女巫少女的额头:“人是会长大的,艾狄丝。每一个人都是永远回不到故乡的旅者,但从出发的那一天,属于你的故乡已经在你的心中了。”
“可是我想家人,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感到他们与我在一起的日子。有时候我在想,父母还有妹妹,是不是也在想我,他们有没有把我忘记了。你们叫我艾狄丝,其实我知道自己还有另一个名字,但我还是喜欢你们叫我艾狄丝,我喜欢你们那么重视我的感觉,我真的很喜欢……”
女巫少女少有地多话,但却依然给人很安静、温纯的感觉。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出来。
“你会见到家人的,”雪心中一软,明白这是一个想回家,却不知道家在那儿的女孩子。她温柔地说道:“大家都很喜欢你。”
艾狄丝泪眼摩挲地抬起头,温顺地点点头。
“雪姐姐你很狡猾哦,”珂儿看到顺从地与雪依偎在一起的女巫少女,心无可抑制地软了下去:“艾狄丝明明答应叫我姐姐的,所以要保护她也是我这个作姐姐的职责啊。”
“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小家伙。”云娜在那边环抱着双手,冲自己的妹妹微微一笑。
雪也微微一笑。
“姐姐大人!”珂儿生气地说道。
女法师耸了耸肩。
而女士们正在缓解压力,萧焚却从废墟之中翻出一套秘银全身甲,显然是风骑士的掉落。这可是好东西,只要把上面的附魔拆解了就是一件非常出色的底材,改一改重新注法正好给小丫头做一件高级一些的魔法甲胄,反正那小家伙最近一直在抱怨自己没有称心的铠甲。
他用法杖的影子将这套甲拖出来,施展了一个缩物术然后丢到次元袋里,正打算看看碎石堆里还有没有其他的战利品——虽说打仗归打仗,可是在一个游戏中搜寻战利品的确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可以说是大多数玩家的首要目标——萧焚一样也不例外,要知道风骑士这种高级NPC身上的好东西可不少。
他听说血腥屠戮者在上一次战役中,从一个风骑士身上打出了一枚三愿戒指,这可让他眼馋了很长一段时间。
不过正是这个时候,法师的瞳孔微微一缩。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那个曾答应与他一起整合南方公会,改变南方战局后来却又背道而驰的女人。梦穿着一条长长的黑色裙装,看起来像是晚礼服,却是权杖主教专有的长袍,她手持镀金的锡杖,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街角。
萧焚才刚反应过来站起来,一道灼热的射线已经从女主教锡杖上射出。法师马上伸出手,张开一个淡绿色的结界挡住了这一记法术。因为没时间去过检定使用节能施法技巧,这一下可累得他够呛,萧焚几乎是清楚地感到自己的体能掉了一格,不禁心痛不已。
要知道体能现在对法师来说比法术位还重要,因为他面临着这样一个尴尬的处境,纵使是有记忆法术也会因为体能不够而施展不出来。萧焚计算过,如果不使用节能施法他消耗一空所有体力大约能施展出12的法术,使用大约能提高到23,再加上一个气定神闲以及一边打一边休息,他才能完全将所有记忆法术施展出去。
因此每一个失误对他来说都是一种巨大的浪费。
“梦女士,你就是这么和我打招呼的么?”他眉尖一挑,微微有些不满地问道。
“现在我们是敌人,帕林先生。”梦远远地与他对峙,淡淡地说道。
“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解释么?”
萧焚收回手,问道。他并不急出手,多说一句话就多回一点体力,何况那边的珂儿与雪几人也注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一幕。
“假若我解释了。你会站到我一边来么,帕林先生?”梦问道。
“如果你那一边是所谓的符文岛帝国,那还是算了。”萧焚摇摇头。
“所以就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不是么,帕林先生。”
法师发现梦还是那个梦,安静、坚强,心中有所坚持,虽然他不知道她坚持的是什么,但一个没有目标的人是不会那么心安理得地说着这样的话的。正因为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所以才没有解释的必要,她一直在走自己的路,从不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同。
法师心中就是这样的感觉。
“梦姐姐,”珂儿走了上来,她皱着眉头看着那位她过去曾经熟悉的女士:“你这么做,奎安会怎么想?”
梦似乎并不避讳谈及自己过去的同伴,她答道:“我已经和他谈过了,其实他支持我的做法。这也是为什么他去了符文岛的原因。”
萧焚听不懂她们的对话,但雪与珂儿却明显露出惊讶的表情来。
“怎么会?”珂儿怔怔地问道:“奎安怎么会支持符文岛帝国?”
雪却说道:“这是你选择的路对么,梦?”
梦点点头:“雪姐姐,你是我最尊敬的人。我知道你身上的甲胄虽然变了颜色,但你从未背叛过银色风暴,其实我也是一样。这是我们各自的路而已。”
雪微微一笑,她向萧焚点点头。
“那么我们就是敌人了,梦小姐。”萧焚举起黑色水晶杖:“绝望之手应该调查过我。你应该明白对于敌人不管是谁,我都不会手下容情的。”
梦点点头,然后举起权杖,她身边立刻打开十二道光门,十二位风骑士从里面跨步而出。法师目光一凝,他从女主教手上的动作之中看出一些端倪,之前她举起权杖可不是为了召唤或是打开传送门,而是为了提供一个坐标而已。
萧焚自己在云中塔上就是定下的这样的坐标,这也是大多数远程定位的运作方式,必须要依靠一个有特征的‘物品’或是‘人’。
他忽然反应过来一件事——权杖主教就是符文岛帝国对于他的海外领的定位坐标。难怪帝国会在每一个海外领指派四位常驻的权杖主教,原来是为了为他们的远征舰队定位。而按照这样的思路推导下去,他忽然想到一件事,当日符文岛帝国进攻血腥屠戮者的总部时梦正在巨龙之城,那么是谁为那支庞大的舰队作导引的?
“云娜,雪,奥拉斯现役的权杖主教还有那些?”法师一边布置下防御法术,一边低声问道。
“奥拉斯有四位权杖主教,两位都是我熟悉的长者,不过他们一个战死在了阿伦比西一役中,一个在静湖的内乱中失踪。还有一个就是梦了。”宗教知识是雪的长项,她立刻答道。
“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你不是也认识么?”女牧师幽幽地看了萧焚一眼。
“我认识?”
“琦琦。”
“琦琦?她不是盗贼么?”法师听到这个名字差点手一抖把法杖丢出去。
“权杖主教并非一定必须是牧师转职,但必须是符文岛神系的虔信者。琦琦是影舞者,渥哥利维的神选之民。而四位权杖主教中,三明一暗是惯例,所以她成为权杖主教并不奇怪。”雪这才认真回答道。
萧焚皱了皱眉头:“如果是她,那就麻烦了。”
雪疑惑地看着他。
两人交谈的当口,不过是过了一瞬间,而十二个风骑士已经分散开发动了突击。他们依旧是那套古旧的战术,起先打开黑暗术,然后这些专门经过盲斗训练的骑士们借着视野遮蔽的掩护尽力向对方的法师、弓手靠拢,最大可能的减少损失。
不过云娜在第一时间已经举起法杖,用一个昼明术驱散了黑暗。然后珂儿换上双刀,直接拦了上去。
“你们口中失踪那个主教大人,其实我也认识。”云娜忽然说道:“不过这个一会再说,可能有你们关心的信息。”
萧焚看了女法师一眼,点了点头。
……
在布罗萨隆外围的战场上,指挥官纱利雅独自一人站在涌卷的狂风之中,斗篷狂野的飞扬着,时而露出下面黑沉沉的甲胄。她像是在思考,那细长的脖子上托着一颗漂亮的头颅,但却过于病态而纤细,以下细细的印黑色花纹布满每一寸肌肤。她的皮肤像是死人的骨头一样苍白,嘴唇发乌,绛红色的眸子里流露出怨毒的诅咒。
她平静地凝视着左翼的难民缓缓地脱离自己的阵线,灰白带褐色的头发蓬乱地飞舞着,遮住脸的一部分。黑骑士携带者一柄黑色烟雾包卷的长剑,刀锋映衬着冰与雪的寒光,给人一种直刺入心底的感觉。
纱利雅不禁冷冷地哼了一声,这声音空洞而富有穿透力,但沙哑而又尖锐,就像是一道呼啸的冰风,让人冷入骨髓。她不明白自己派过去的荆棘骑士是去干什么吃的,竟然会让一群难民裹挟,不过这些小事不会影响她的心情,她回过头,向远在几十米之外的自己的副官打了一个手势。
但一个帝国法师拦住了她:“指挥官大人,请配合我们的行动不要任意调动军队,那些难民就让他们自己离开好了。帝**事学院有这样一句座右铭:战争的胜负永远决定在舰炮的射程之内。只要布罗萨隆不会不翼而飞,那么胜利永远掌握在我们手中,一些小小的难民不会造成任何影响……”
他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冷冰冰的女指挥官已经一剑刺穿了他的喉咙,甚至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让这个可怜的家伙倒在血泊中。纱利雅从不与人争辩,她有力地向自己的副官作了一个手势:意思很简单,咬住那些难民,继续追击,要么把他们赶到镇上去,要么全歼这些可怜虫。她只要看到死亡,就那么简单。
她看到那些帝国的法师骚动起来,不过却无动于衷,她早已死过一次,与死亡永恒地结合在一起,凡人所担忧的、所喜爱的、所为之冲动的、所为之愤怒的,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
这个过去曾经有着另一个温暖的名字的女人,现在所喜欢的,只有死亡的冰冷。世间唯美的一切,唯有一死而已——只有凋谢本身,永远不会枯萎。
那个副官看到这一幕,虽然他是一个玩家,但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绝望之手中有许多玩家倾慕于这位冷冰冰像是魔王一样的女指挥官,但绝不会是他。从那个穿着全身甲的黑武士将她带到他们面前,他就一直觉得整件事都有些不大对劲。
十九纵队不是一直被人所遗忘么,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连滚带爬地跑开,让整个绝望之手的阵型很快运动起来。而正带着难民一路狂奔的索菲娅一行人,这个时候开始感到了压力。
“苹果,你想个办法啊。”小丫头说:“除了帕林哥哥,就是你办法最多了。”
她又不满地向一脸沉闷地魁斯特抱怨道:“还有魁斯特哥哥,你们这个抵抗组织的等级也太低了啊。亏出场那么帅,害得别人还很期待的样子……”
魁斯特纵使是在一本正经,这个时候也忍不住哭笑不得。他只是听从抵抗组织总部号召来打策应的,而且本来才挂了几个月重新练的号,怎么可能又把等级练上去。
反倒是半身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向后看了看左右围上来的两个分队的绝望之手,一边向韵打了一个招呼:“大美人,看你的了。”
诗人白了他一眼,停下来拿起银笛放到唇边——
“你要用那一首?”半个苹果并不在意地笑笑,一边反问。
“海的乐章,塞壬之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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