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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你能不能小点声?”王庸哭笑不得的举投降:“姑nǎinǎi您能不能小点声,这要给外面那群女人听了,还指不定怀疑我们在厨房里干什么呢。喏,新鲜出锅的黑椒牛柳,吃两口解解馋吧。”
“不,我要吃香肠。”迟宝宝揉着肚子,眼神之中充满了饥饿的绿光。
王庸差点一头栽死在厨房里,满脸心虚的看着迟宝宝,低声求饶着:“迟宝宝,迟姑nǎinǎi。您的心情我理解,不过这满屋子都是人。我这心脏,实在是吼不住啊。”
“你给不给?”迟宝宝顿时又凶神恶煞了起来,撸着袖子冷哼着:“不给我吃,我就自己动了。”
“别,别,有话好商量,好商量。”王庸苦着张脸:“理解,实际上我还是很理解的。不过,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啊。要不,今晚你在家里等我,我半夜给您送点宵夜垫垫肚子?”
“半夜?你开什么玩笑,到那时候我要你干嘛,我现在就要。”迟宝宝步步紧逼了过来:“别藏着掖着了,把香肠拿出来给我吃。”
“自摸,我胡了。”欧阳菲菲的声音,很是兴奋:“蔓菁,婉柔,瑞贝莎,给钱给钱。原来打麻将挺有有意思的,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她的声音,透过厨房传了进来。
看起来,外面那帮女人打牌打得正嗨呢。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无暇顾及到厨房里发生的故事。眼见着迟宝宝一副饥渴难耐。眼放绿光,不肯罢休的模样。如果不满足一下她的话,她回头一闹腾起来。估计接下来自己的rì子,就真的没法过了。
罢了罢了。速战速决,先给她垫垫肚子。王庸牙一咬,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低声:“好吧好吧。我给,给还不成吗?不过你得低调些,绝对不能让她们看出你进厨房偷吃了。”
“吃个香肠而已,她们爱嫉妒就嫉妒。”迟宝宝不以为意的。
吃个香肠,而已?王庸有些yù哭无泪,迟大nǎinǎi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奔放啊?不过貌似这个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王庸开始一脸就像是舍身炸碉堡般的悲壮模样,开始解皮带了起来。
“你干什么?”迟宝宝震惊了。那健康而微带小麦sè的脸上。腾地一下红了。
“你干什么?不就是喂你吃香肠吗?”王庸一脸理所当然的:“迟宝宝你快点脱裤子。我们抓紧时间吃个快餐。”
迟宝宝惊呆了,虽然对这人的yín邪,是早就有所体会的。但是身为一个人类。怎么能奇葩到如此程度?节cāo呢,在哪里?他的脑子。怎么可能转到那方向的?她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着,满脑子琢磨着,是不是要把这个正在脱裤子的男人,从厨房窗户里扔出,一了百了。从此之后,自己的世界就真的清净了。
“迟宝宝,还愣着干什么?你不是饿惨了吗?快点脱啊,我们速战速决。”王庸见她没动静,就开始催促了起来。开玩笑,如果不抓紧些时间的话。万一被谁进来撞见了,可就麻烦大了。
速战速决……
这话就像是回音一般,在她脑海里来回激荡不已,震撼着她还算纯洁的心灵。还有那句饿惨了……突然之间就点燃了她心中的邪火,老娘浑身上下,又有哪一点看上像是个yù求不满的xìng~饥渴的荡女了?
迟宝宝左瞄右瞅,冲了上,抽出一把菜刀,恶狠狠地对王庸晃了一下。
王庸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心虚的瞅着迟宝宝,咽着口水低声:“迟大jǐng官,不用拿这个助兴吧?咱的口味,能不能稍微清淡一些?”
迟宝宝一踉跄,差点摔死。这感情来,还都是她迟宝宝的错了?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捋平了些心中杂乱的气息,此时此刻,她不得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控制住心中的怒火。
否则以她平常的脾气,不定真的会挥刀把他给切了拉倒,免得一天到晚都被他气得半死不活。
趁着自己还有半点理智,迟宝宝猛地拽开了电饭锅。用筷子将随饭蒸熟了的香肠取了出来,朝王庸扬了扬,愤怒的表示这才是她要吃的香肠。随后,在王庸一脸瞠目结舌,额头流汗的状态下。她将香肠放在了砧板上,起刀落,咄咄咄的闷响下,好端端的一根香肠,被切成了七八段。
回头用菜刀,对着王庸yīnyīn一笑,眼神儿。还若有所指的在他半解开的胯下瞄了一眼,凶光一闪。
王庸顿觉一股寒意,遍体袭来。让他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好在他自己也总算明白了,刚才原来真的是误解了迟宝宝。为了防止发生暴力事件,王庸急忙嘴角一抽搐,干笑着:“宝宝,刚才的玩笑好不好笑啊?呵呵,你慢慢吃,我出看人打麻将。大雁什么的,我已经从高压锅里拿出来了,再稍微火熬顿些味道,就差不多了。”
着,一溜烟的跑了出。外面的场景是,四个女人团团围坐着正在搓麻将。至于那个号称辐shè,让无数人听到名字就肝胆俱裂的雷劲同学,正在陪毛毛玩着平板电脑。还一个劲的被毛毛怪他笨笨脚的,种的太阳花都给僵尸吃掉了。
“炊事班班长,晚饭做好了?”有些rì子没见,据最近挺忙的戚蔓菁,朝他横了一眼笑着:“没偷吃吧?”着,还故意瞅了一眼厨房门。
添乱。
王庸暗自狠瞪了她一眼,嘴上却是打着哈哈:“尝尝味道总要的喔,对了,戚总气怎么样?哟,听牌了啊,三六条。”
他这话一出,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打三条的欧阳菲菲,顿时把牌拿了回来,打了个七筒。
“哟,你们家打个麻将,还带通风报信的啊?”戚蔓菁妩媚的俏眸一翻:“这是开夫妻黑店呢啊。”
王庸捧了杯茶,不以为意的笑呵呵的:“戚总家大业大,到我们家里蹭晚饭,总得送点礼吧?你看我们家这寒碜的,小夫妻过rì子多不容易啊。”
“菲菲,你这老公是怎么教导的啊?又会做饭,又处处护着你。”戚蔓菁似笑非笑的调笑着:“挺事的啊,白板。”
“杠!”
瑞贝莎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在杠头上一摸,顿时眉头一扬:“王庸,帮我看看这牌怎么回事?我看不懂了。”瑞贝莎的中国话的字正腔圆,比许多地人还好。
不过也正常,身为一个全世界最顶级的杀,又怎么可能连中都不会?
王庸凑了过,只是瞅了一眼后就拍着额头:“你胡了啊,这叫杠上开花。”
“啊?这样就胡了啊。”瑞贝萨把牌一倒:“给钱给钱,我以前学中的时候,还以为杠上开花是打人打得很爽的意思。”
“王庸啊,你怎么一来我的气就开始背了?”戚蔓菁无语的道:“你刚才就不能骗一下瑞贝莎?”
“和国际友人搓麻将也要耍赖的话,就实在是太丢份了。”王庸笑着:“戚总你好歹也身家几百亿呢,能不能大方点?”
“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戚蔓菁幽幽的掏着钱:“全公司上下几千号人每个月的开销得有多少啊?公司还得发展,各部门也得摆平。这要不省着点,怎么够用?”她倒是对欧阳菲菲连瑞贝莎都请来了,也不太好奇。毕竟在她看来,瑞贝莎是她介绍给菲菲的。有瑞贝莎给菲菲做中介,从沃尔夫公司租些安全专家来,效果会好许多。她现在自己的公司和家里,也是请沃尔夫公司给安排安保计划。
就是微微有些纳闷,瑞贝莎怎么和王庸也挺熟?
“难怪越有钱的人,越小气。”王庸竖着大拇指赞道:“戚总真是个合格的资家。”
“王庸,都怪你。原来我三条出铳,只要输一百块,现在要多输两百块。”欧阳菲菲也是个合格的资家,略一算就把罪名怪到了王庸头上。
戚蔓菁附议,同样对王庸声讨了几句。
“还是婉柔好啊,你看她都不吭声我。”王庸感慨万千的。
正话间,迟宝宝狼吞虎咽的垫完肚子出来了。嘴上微微有些油腻。又是惹出了戚蔓菁的嘲笑:“迟jǐng官,你这果然是进偷吃了啊?王庸,她吃什么来着了?人家也要吃~”嗲里嗲气,风sāo入骨的。
如果换做之前,迟宝宝估计不会联想到那上面。只是刚才经历了王庸那一出后,迟宝宝脸红而恼羞成怒的对王庸狠狠瞪了一眼。
“戚寡妇,你话能不能明些,别耍流氓啊。”王庸汗然不已,这寡妇和大姑娘,脸皮厚薄程度倒底是不一样啊。
“你都了我是寡妇了,我们这些寡妇。家里又不像菲菲这样有个暖心窝子的人,当然空虚寂寞冷,心理黑暗扭曲了。”戚蔓菁不以为意地:“菲菲,咱多年的好姐妹了。要不,把你老公借我回用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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