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机构,设置完全,杜玄瞬间将自家带来的心腹从十八地狱神禁空间给召了出来。
“朱重八,你随我时间最久,忠心耿耿,今日我便认命你为转轮王、酆都城主兼轮回殿主,执掌康乐世界地府轮回!”杜玄第一时间,目光垂注在朱重八的身上。
“府君,我实力低微,署理一方世界轮回恐怕力有不殆,若是有所疏漏,耽误了府君大事,我罪过就大了。我建议由朱辟邪族叔署理,他的辟邪神光对于镇压妖魔邪道,鬼魂阴晦都有大用,由他做转轮王,比我合适!”朱重八瞬间拜倒在地,毕恭毕敬的道。
“这个你不用操心,我这么安排,自然会让你拥有统摄地府的力量!今番封赐,乃是论功行赏,不比平日安排职司,你们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杜玄闻言之后,却是摇了摇头,没有从其所言,而是依旧坚持原意。
“是,臣下遵命!”听得如此,朱重八也不再坚持,就此应命。
这时,杜玄右手伸出,对着天空一指,立时间,一枚印玺和一件神袍凭空浮现,飘落而下。
那神袍印玺落在朱重八的身上,自然而然上身。而紧接着,朱重八口中不可遏止的传来一声嘶吼,旁边的朱神风、鲸破阳等人亲眼看得朱重八的实力节节攀升,跨越金丹、跨越化神,最终提升至化神巅峰的层次,方才稳定下来。
如此结果,自然是让朱重八喜出望外,再三拜谢。
杜玄却是挥了挥手,道,“你现在的实力,尽是地府神器加持,一旦放下或者离开,便会被打落原形。我希望你莫要沉迷于现在的强大之中,除了处理好康乐地府事务之外,不要忘了勤加修炼。
须知你自己勤苦修持而来的实力,才真正是属于你自己的实力,任外力如何变幻,也不会退转。这康乐地府的转轮王,目前来说虽然高高在上,超出你现有的层级,但是,在我看来,他不过是你的一道历练阶梯罢了,将来,你还会有更好的前途,希望你不要自误!”
“府君放心,您的教诲,我一定牢记!”朱重八再度开口,语气坚定,斩钉截铁。
杜玄点了点头,目光随之转向了鲸破阳。要纯粹按照功劳来论,不考虑效力的时间,鲸破阳当属杜玄麾下第一,之所以没有选他来做转轮王,固然是有时间先后的考虑,但更多的还是鲸破阳性格憨直,并不适合处理繁琐的事物。最适合鲸破阳的,还是做值守的卫士或者带一支冲锋陷阵的强军!
“鲸破阳,我封你为纣绝阴天,为六天鬼神之首,统帅六天鬼军,拱卫幽冥宫!”杜玄开口。
“遵命!”鲸破阳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杜玄也不多言,再指天穹,一枚官印、一副战甲落下,自发穿戴在身,舍此而外,还有一杆狼牙棒作为兵器。这杆狼牙棒,与修士争斗,只属寻常,但是对于阴魂恶鬼,却是有着格外的杀伤力和统摄力。
鲸破阳之后,是朱辟邪,杜玄将其封赐为诸司最贵的罚恶殿主,监理十八层地狱,这让他的辟邪神光,也不至于无用武之地。朱辟邪自然是不敢不从,只是,自己的晚辈成为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让其心中难免有所不爽。
对此,杜玄自然是看在眼里,不过,他却是没有理会。做他的手下,是帮他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他天天为他们操心的。朱辟邪如果能够自己想明白,好好工作,多立功勋,以后自然有的是晋升的机会。如果,他一直执拗于此,阳奉阴违,不好好干,那自然会被杜玄从心腹名单之中排除,贬为普通一员。
接下来是朱神风,他被杜玄任命为了赏善殿主,监管山神、水府、土地、城隍等十五个与人道密切相关的阴司。而杜玄的坐骑阴长生,则被敕封为地府护界鬼王,负责看守鬼门关门户要地。
他们的实力,在地府神器的加持下,都晋升到了化神巅峰,可以说,康乐地府杜玄之下的最好位置,被他们给占了个遍。
杜玄当日的河神府旧臣,还有一个崔九,因为根底太浅,又受过狡魔侵染,杜玄却是没有将其封的太高,坐上一司之主,只让其做了随侍自己身边的六位功曹之首的天曹。不过,饶是如此,依照品级论,也是不知道提升了多少级,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真可谓应了那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杜玄修行的时间毕竟还短,根底不厚,亲近之人就这么多。剩下的职位,杜玄自然也不会让他们空缺,当下里便找了一些天蛊门和黑天神教的弟子前来充任。当然,那些司主级别的高位一个都没有授予,全部都是底层职司,譬如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判官主事之类。
这不是杜玄抠门儿,舍不得,而是要让这些人具体办事,立功之后,再行择优授予。即便是如此,杜玄也不准备让这些职位都交给天蛊门和黑天神教,他还要留出一部分,用来平衡未来接收的其余八大势力。这样,才能够保证在自己离去之后,地府仍旧能够长治久安的运作下去。
紧要办事的司职都有了人,杜玄却是不在耽搁时间,手中法诀一掐,立时间一道奈何桥投影落下,横跨在风度城外的三途河上,大放毫光,那光芒,似乎都能渗透到虚空之中。
外面,奈何桥本体也是一样,光芒大放,一种玄之又玄的气息朝着四面八方释放、渗透。这种气息,对修士、对凡人,没有任何的效用,但是,对于阴魂鬼物,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就仿佛是他们某种垂涎三尺,必欲得之而后快的宝物在此,让他们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念头萌生,直接便朝着这里飞奔而来。
“乌啦——”
阴风四起,阴云密布,各处荒郊野外,山林野地之中,成千上万的阴魂鬼物冲天而起,朝着七彩神国飞来,完全就是飞蛾扑火的架势,完全不顾生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