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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信息有如天河倒泻一般冲击着王通的神魂。
目光无神,整个人的心神此时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这庞大的信息流之中。
末法之眼,永生仙宫!!!
碎虚之锤,碎虚仙宫!
末法之眼,永生仙宫最强的绝品道器!
碎虚之锤,碎虚仙宫的镇宫之宝!
这两**宝的修炼法门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王通的脑海之中,随着大量的信息刺激着他的脑海,王通只感到左眼一热,桌面上金色的眼眸陡然之间化为一道金色的光华,射入他的左眼。
刹那间,他的左眼如被火炙,痛入心痱,与此同时,关于碎虚锤的信息也同样开始在他的脑海之中搅动,搞的他头痛如裂,整个脑袋仿佛都要炸开一般。
随着关于碎虚锤的信息大量的涌入,他体内的内气竟然也受到了某种玄妙的力量冥冥中的牵引,开始变的躁动起来,无相钧天大力神通流转,生死拳意勃发,竟然将碎虚锤中的一股玄妙的力量带入了他的内气拳意之中,开始向着未知的方向演化。
突然,他左眼的剧痛消失了,眼前却是一亮,出现了一片无尽的星河,大量的画面从他的眼前闪过,画面闪动中,又是大量的信息碎片开始冲击他的神魂脑海,连续三击,王通再也承受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一头栽倒在床上,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当他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之后的事情了。
努力的睁开有些浮肿的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钱秀娘与范墨两人明显焦急而恐慌的目光。
“公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看到王通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睛,钱秀娘喜极而泣,一下子扑到了他的怀里,范墨也露出了如释重负的模样,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一身大汗淋漓的模样。
这两天,他承受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秀儿,你怎么这么重啊,是不是要把我压死?”
被钱秀娘生扑,王通一阵胸短气闷,白眼连翻,几乎要再晕死过去了。
“公子混蛋!!”
钱秀娘面色大红,从王通的身上离开,一面擦着泪水哽咽抽泣,一边翻着白眼。
“公子,这几天可把我们吓坏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此时,范墨已经从心情大起大落之中回过神来,心有余悸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修炼的时候出了点叉子而已。”王通露出一副苦笑而后悔的模样来,“哪里知道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说到这里,他又喘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幸好议功评订会是一个月以后才开,我这伤啊,恐怕还得养一个月左右!”
“公子……!”
提到议功评订会,范墨与钱秀娘两人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是这样的,公子,前天,也就是您昏迷的第二天,朝歌就有公人来这里调查了,说是怀疑就是夜入明鹤抢劫杀人的盗匪。”
说到这里,他小心的看了王通一眼继续道,“因为是朝歌的官府出面了,我们不敢阻拦,那谷春阳也跟来了,一看到你的状态,便一口咬定你是在劫杀他的时候被打伤的,不过后来医官查看了您的状态,证明您并不是被人打伤的,而是练功走火入魔,所以……”
“的确是走火入魔。”王通笑了笑,“谷春阳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
“事情闹的实在是太大了,明鹤楼一夜之间死了四名武师,天字号客房的住客被劫,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明鹤楼一定要追查到底的,后来查到您前一日和谷春阳在南市发生过争执,谷春阳丢失的东西之中,又包括了当日你们所争的那块矿石,所以便查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他对王通已经是佩服到了极点,一人潜入明鹤楼,击杀四名武师,劫走了谷春阳所有的财物,还能全身而退,最关键的是,当天晚上修炼的时候便走火入魔不省人事,可以说是将自己所有的嫌疑全部洗清了,他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厮的走火入魔是故意的了。
“别多想,我的确是不小心走火入魔了。”王通似乎能够看透他的心思一般,挤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来,“那谷春阳没有再来找麻烦吧?”
“没有,这厮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了,正满世界的找抢他的人呢。”说到这里,范墨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来,“还是公子的手段高。”
“小事一桩而已,那小子太自信了,也是疏于防范,不仅仅是他,整个明鹤楼都疏于防范,才让我得了手。”王通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对了,陶大人呢,他来过没有?”
“来过好几次了。”范墨道,“陶大人很关心公子,和他一起来的还有陶万松,一直在叮嘱我们要好好的照顾公子,不过,话语中常有探查公子来历的意思。”
“这是题中应有之意,不必在意。”王通一摆手道,“好了,这几天你们也辛苦了,都去休息吧?”
“可是……”
“我已经没有大碍了,不妨事的。”王通道,“倒是你们,心情大喜大悲,还是需要清静一番,否则会对自己的心灵造成冲击,我教给你们的武学对于心灵的要求极高,若是心神受损,心灵有缺陷,未来想要更进一步,就难了。”
“是,公子!”
听到王通说的如此严重,语气如此的坚决,两人也不好坚持,依言退出了房间。
待到两人全部离开之后,王通方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目光幽幽,陷入了沉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脑子里面有这么吓人的记忆?末法之眼,永生仙宫,这好像和我以前看的那本小说有关系啊,难道我穿到了小说的世界里头来?还是小说之后未来无数年以后的事情,有点可能,我现在修炼的功法都是我以前看过的小说里头的,要说这里没有一点关系我是不信的,但是这未免也太过儿戏了吧?”
这一次,他受心神受伤颇重,因为信息量太大,出现的太过突然,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神魂被冲击的七零八落,不过,就在他的神魂快要被冲散的时候,无相钧天大力神通突然猛烈的运转起来,护住了他的神魂,并且开始释放庞大的能量,将已经快要被吸干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修复到濒死的状态。
缓缓的闭上眼睛,王通开始慢慢的整理起自己脑海之中凌乱的信息。
这些信息大体分为四个部分,绝品道器末法之眼的炼制修炼法门,绝品道器碎虚之锤炼制修炼法门,未来星宿劫经和六爻神算的修炼法门以及,一副可怕的画面:一尊横亘于天际的轮盘排空而出,狠狠的撞击在仙界的景象。
天庭坠落,仙界破碎,诸天震荡,万界破灭!
末法之眼是永生仙宫的绝品道器,而他那日所得的矿石之中,便封存着一件末法之眼的半成品,那是一件刚刚炼制了一半的末法之眼,取自虚空深处古老的巨兽眼眸,经过无数次炼制方才缩小成那一块半成品,其中蕴含着一些关于永生仙宫的信息,如今已经与他的左眼融合为一体。
碎虚之锤是碎虚仙宫的镇宫之宝,不仅是绝品道器,亦是第一道器,可惜,他的记忆之中,只有炼制法门,却没有一件半成品,碎虚锤之中还蕴含着一套绝世的功法,玄妙难测,乃是碎虚仙宫的立宫之基,在得到这丝记忆的时候,一丝碎虚锤法的真意已经融入了他的武道意志之中,使得他的拳意更深一层,更具毁灭性。
未来星宿劫经和六爻神算可谓是一体的,用以演算天机,还可以配合末法之眼,看到一些未来的景象。
不过这门功法虽然逆天的紧,但是需求也是极高,而且还是对于神魂力量的要求,他不过是一个七品武士,神魂力量完全靠天生,比起一般的武士来讲他的神魂是强横到了极点,但是却远达不到六爻神算的要求,只能够配合末法之眼看清有限的未来景象,不过,这已经值得回票了,同时他还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心血来潮,那是一种叫做灵机一现的绝妙神通,虽然无法清晰的推算出将要发生的事情,但是却可能让自己趋吉避凶。
“开挂了啊,大大的金手指,只要我运用得当的话,说不得将会走上盘武大陆的巅峰,成就万年以来无人成就的人仙,甚至问鼎更高的境界!”
虽然是闭着眼睛的,但是想着自己开出的这么大的一个金手指,王通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微笑起,这微笑越来越盛,最终化为了一阵大笑。
可惜,他现在受的伤实在是太重了,还没有笑两声,便抽动了他的伤势,忍不住的抚胸暗咳,好不痛苦。
…………………………
……………………
“四叔,王冲天醒了。”
同一时间,朝歌城一处宅院之内,陶万冲恭敬的站在陶冲的身前,“据说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要休养一段时间,便能够恢复如初。”
“这么说,他能参加议功评订会了?”
“是的,不过我想,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会有一些影响。”
“影响?”陶松斜觑了他一眼,笑道,“万冲兄,事情没那简单,这个王通出身有些诡异,我看不透他。”
“什么?”陶万冲明显有些意外,抬头望了他一眼,“四叔也看不透他,我还以为是我的修为浅,所以看不透呢?!”
“你的修为是浅,但也不要妄自菲薄,不是你的眼力不好,而是这个王冲天藏的太深了,这几****每天都去看他,对范墨和任秀儿两人,你怎么看?”
“还是看不透,不过因为王通受伤,他们两人的心情有些不好,经常不经意间透出属于武师的气势,我感觉非常的诡异。”
“诡异?”
“不错,我也不是没有见过武师,也知道,每一个强大的武师都拥有自己的气势,这是他们的神魂力量开启的标志,只是,这两人的气势,我从来没有在别的武师身上感受过,包括四叔您。”
“他们两人虽然是武师,但都只是下品武师,气势我也感受过,不过大多数时间都因为微弱,我还以为是他们的神魂力量刚刚苏醒呢,现在看来他们一起在收敛自己的气势,如果是这样的话,更不简单了。”
“是啊,他们一定得到了强大的传承,所以才懂收敛气势这种高等级的技巧。”
“这样的传承,不是一个杀手能够随意得到的,范墨我查过,以前只是一个普通的武师级杀手而已,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成长到这个地步,我只能说,这个王冲天身上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
“您怀疑他是某个大宗门派出来的卧底?”
“不错。”陶松道,“不过六扇门不怕卧底,这么多年来,有多少卧底,最后都成了六扇门的一员,兼容并蓄,这也是六扇门增强自家实力底蕴的手段之一而已,所以对这一点,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在他被其他人注意之前,能否为我所用。”
说到这里,他抬头看了一眼陶万冲,“万冲,你认为,明鹤楼的事情是不是他干的?”
“这?!”陶万冲迟疑了起来,明鹤楼的情况他现在已经非常清楚了,在内心深处,他不相信事情是王通干的,毕竟潜入明鹤楼这样的地方,杀了那么多的武师,最后还将谷春阳狠狠的洗劫了一番,这样的手段,绝非一个七品武士能够做到的,不管他表现的有多么优秀,说他能够做到这一点,陶万冲第一个不信。
“哼,前一天和谷春阳相争,第二天明鹤楼就出事了,与此同时,他又自好走火入魔,说他与这件事情无关,我不相信。”陶松毕竟是积年的总捕头,什么样的诡异案子没有见过,想清楚整件事情的经过,他几乎已经可以断定,就是王通动的手,这是一种直觉,属于六扇门铜章总捕头的直觉,而以六扇门在盘武大陆的影响力,他陶松现在已经可以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直觉去抓人了。
“这么说,事情真是王冲天干的了?”听了陶松的话,陶万冲大惊,对于自家这位四叔,他可是崇拜的紧,对他的判断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那我们还等什么呢,去把他抓回来问一问吧!”
“问?怎么问?”陶松摇了摇头,“我需要他成为我的助力,不是多一个敌人,这种从大宗门出来的家伙,谁的底牌不是一大把,你以为以我们的实力能够将他们压服吗?”
“不是还是朝歌的官府吗?您是铜章总捕,有权力调动朝歌的六扇门,甚至是总捕头。”
“是的,我在六扇门中是有一点权力,但是这一丁点的权力在那些大宗门的眼里就是一个屁,根本就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王冲天明显就是某个大宗门放出来历练的,他的底蕴这么深厚,显然在那个大宗门之中亦有着强大的靠山,我虽然是六扇门的铜章总捕头,但是也不能随心所欲的去与大宗门掌权者斗法,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呢?”陶松冷笑道,“更何况,谷家的人,与我何干,我为什么要强出这个头呢?”
“那依四叔的意思,对王冲天,还是以拉拢为主了?”
“当然,我现在不方便去,你现在就代表我去看他,带上足够的礼物,同时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对议功评订会有没有信心。”
“是!”
………………………………
………………
“什么,还没有找到,你们这群废物!”
明鹤楼,天字七号院,东厢房内,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谷春阳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目光凶狠,宛如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盯着眼前垂头而立的一大排人,大声的怒骂着。
这群被骂的人虽然每个人都有武师的修为,可是面对只是武士的谷春阳,一直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好了,春阳,这件事情不是他们的错。”
屋内,惟一会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颔下三缕长髯,一袭月白色的长袍,眉清目秀,儒淡清雅,腰间,赫然挂着一块与陶松一模一样的铜章。
六扇门铜章总捕谷秀夫。
“七叔,您不要帮他们讲好话,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是懒骨头,不敲不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是他们办不好,而是对手太狡猾了。”谷秀夫笑了笑,轻轻的摆了摆手,那些武师一时之间,如蒙大赦,快速的退出了东厢房。
“七叔,您……”
“那个王冲天的来历你查清楚了吗?”谷秀夫扫了他一眼,问道。
“查清楚了,是宝月国的一个小捕头,连武道世家都不是,只是一个商人家族流落在外头的子弟,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没什么来历。”
“没什么来历?”谷秀夫眉头一挑,笑了起来,“春阳,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七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流落在外,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那么,他在认祖归宗之前是干什么的,你清楚吗?”
“这……”
“这个王冲天也有十七八岁了吧,从出生到现在,这十几年间有什么经历你清楚吗?那王家连九品世家都不是,但是他却以不到二十之龄成为七品武士,这难道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世家能够做到的吗?你出身谷家,不知这些散修修炼的艰辛,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是武生,有生之年能够成为武士已经是侥天之幸,他比你还年轻不少,便已经是七品武士了,未来成为武师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样的人物,绝不是一个商人世家能够教出来的,他一定还有一个师父,你查到了吗?”
“没有,这个王冲天在认祖归宗之前,即使是王家,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
“所以,你就没查?”谷秀夫摇了摇头,“春阳啊,你现在已经是捕头了,难道连什么信息重要,什么信息没用心里都没有一点数吗?”
“侄儿错了。”谷春阳这个虽然中二一点,嚣张一点,但像他这样大家族出来的人都不是傻瓜,亦不是无可救药之辈,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立刻便承认了。
“还有一件事情,这小子是和陶松一起进城的,陶松这个人我了解,为人清高,自傲,如果这小子身上没有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你以为他会愿意带一个陌生人进入朝歌吗?很明显,他是看中这小子的潜力,开始拉拢他了。”
说到这里,谷秀夫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刚来朝歌没多久,在朝歌又没有仇家,住的又是明鹤楼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突然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来呢?但凡是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也只有曾经和你发生过冲突的这个王冲天的嫌疑最大了,出事那天,他突然走火入魔,看似排除了他的嫌疑,但是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你这边刚出事,他那边就走火入魔了,走的倒真是时间啊!!”
“七叔的意思,这是王冲天干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十有**就是这家伙。”谷秀夫笑了笑,“这个王冲天显然并不怎么知晓这其中的厉害,不但招惹了我们谷家,连明鹤楼都一并招惹了,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这就去找他!”谷春听了谷秀夫的话,顿时一蹦三尺高,就要冲出去。
“回来!”谷秀夫低斥一声,“多大人了,怎么没一点耐性?”
“耐性?七叔,您也太高看我的涵养了,现在是我失窃了啊,丢了那么多的东西,其中还有……不行,我一定要找回来。”
“你到哪里找去,现在这小子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且又是一个武士,谁会相信他有能力举入明鹤楼,干成这件事情?”
谷秀夫没好看的道,将蠢蠢欲动的谷春阳叫了回来。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不过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地盘,就算是行动也要通过朝歌的官方,否则的话,朝歌这些人可不会给我们谷家的面子。”
“您的意思是说,去府衙?”
“不,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虽然说我是铜章总捕,有权力将他直接抓回来拷问,不过,他被陶松看中,我再出面已经不合适了,所以现在,我们做的只有等。”
“等,等什么?”
“等他取出那批货。”谷秀夫一拍椅把,站了起来,“我估计他拿了你的东西之后,也觉得东西烫手,不敢放在甲字七号院的住处,而是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所以府衙的人去,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但是你别忘了,你丢了那么多的东西,其中不乏珍品,你觉得他一个从宝月国来的乡巴佬值得放弃吗?他是在等风声过去,风声一过去,他便会把东西取出来,到时候我们再动手,到时候人脏并获,想来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他不取呢?”
“他舍得吗?”谷秀夫转头看着谷春阳,“那些东西有多珍贵你比我更清楚,看看你现在骚动不安的模样,他王冲天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经不起这个诱惑的,就算他的心性深沉,现在不取,离开朝歌的时候一定会去取的,你现在的任务并不是寻找失物,而是认真备战,在一个月的议功评订会上成为名捕,这才是你现在最紧要的工作,那些身外之物,暂时就不要管了。”
“是!”谷春阳颇有些垂头丧气的道,“那,那我就等着这小子倒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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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院,东厢房内,此时已是一片狼藉。
谷春阳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目光凶狠,宛如一头恶狼一般,狠狠的盯着眼前垂头而立的一大排人,大声的怒骂着。
这群被骂的人虽然每个人都有武师的修为,可是面对只是武士的谷春阳,一直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好了,春阳,这件事情不是他们的错。”
屋内,惟一会着的是一名中年男子,颔下三缕长髯,一袭月白色的长袍,眉清目秀,儒淡清雅,腰间,赫然挂着一块与陶松一模一样的铜章。
六扇门铜章总捕谷秀夫。
“七叔,您不要帮他们讲好话,这帮家伙,一个个都是懒骨头,不敲不动,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是他们办不好,而是对手太狡猾了。”谷秀夫笑了笑,轻轻的摆了摆手,那些武师一时之间,如蒙大赦,快速的退出了东厢房。
“七叔,您……”
“那个王冲天的来历你查清楚了吗?”谷秀夫扫了他一眼,问道。
“查清楚了,是宝月国的一个小捕头,连武道世家都不是,只是一个商人家族流落在外头的子弟,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没什么来历。”
“没什么来历?”谷秀夫眉头一挑,笑了起来,“春阳,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七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流落在外,半年前刚刚认祖归宗,那么,他在认祖归宗之前是干什么的,你清楚吗?”
“这……”
“这个王冲天也有十七八岁了吧,从出生到现在,这十几年间有什么经历你清楚吗?那王家连九品世家都不是,但是他却以不到二十之龄成为七品武士,这难道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世家能够做到的吗?你出身谷家,不知这些散修修炼的艰辛,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是武生,有生之年能够成为武士已经是侥天之幸,他比你还年轻不少,便已经是七品武士了,未来成为武师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样的人物,绝不是一个商人世家能够教出来的,他一定还有一个师父,你查到了吗?”
“没有,这个王冲天在认祖归宗之前,即使是王家,也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所以……”
“所以,你就没查?”谷秀夫摇了摇头,“春阳啊,你现在已经是捕头了,难道连什么信息重要,什么信息没用心里都没有一点数吗?”
“侄儿错了。”谷春阳这个虽然中二一点,嚣张一点,但像他这样大家族出来的人都不是傻瓜,亦不是无可救药之辈,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立刻便承认了。
“还有一件事情,这小子是和陶松一起进城的,陶松这个人我了解,为人清高,自傲,如果这小子身上没有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你以为他会愿意带一个陌生人进入朝歌吗?很明显,他是看中这小子的潜力,开始拉拢他了。”
说到这里,谷秀夫的眼睛眯了起来,“你刚来朝歌没多久,在朝歌又没有仇家,住的又是明鹤楼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人突然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来呢?但凡是有一点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也只有曾经和你发生过冲突的这个王冲天的嫌疑最大了,出事那天,他突然走火入魔,看似排除了他的嫌疑,但是世上哪里会有那么巧的事情,你这边刚出事,他那边就走火入魔了,走的倒真是时间啊!!”
“七叔的意思,这是王冲天干的?”
“虽然没有证据,但我觉得十有**就是这家伙。”谷秀夫笑了笑,“这个王冲天显然并不怎么知晓这其中的厉害,不但招惹了我们谷家,连明鹤楼都一并招惹了,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我这就去找他!”谷春听了谷秀夫的话,顿时一蹦三尺高,就要冲出去。
“回来!”谷秀夫低斥一声,“多大人了,怎么没一点耐性?”
“耐性?七叔,您也太高看我的涵养了,现在是我失窃了啊,丢了那么多的东西,其中还有……不行,我一定要找回来。”
“你到哪里找去,现在这小子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而且又是一个武士,谁会相信他有能力举入明鹤楼,干成这件事情?”
谷秀夫没好看的道,将蠢蠢欲动的谷春阳叫了回来。
“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不过现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地盘,就算是行动也要通过朝歌的官方,否则的话,朝歌这些人可不会给我们谷家的面子。”
“您的意思是说,去府衙?”
“不,我刚才所说的一切都只是推测,没有任何证据,虽然说我是铜章总捕,有权力将他直接抓回来拷问,不过,他被陶松看中,我再出面已经不合适了,所以现在,我们做的只有等。”
“等,等什么?”
“等他取出那批货。”谷秀夫一拍椅把,站了起来,“我估计他拿了你的东西之后,也觉得东西烫手,不敢放在甲字七号院的住处,而是寻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所以府衙的人去,什么也没有查出来,但是你别忘了,你丢了那么多的东西,其中不乏珍品,你觉得他一个从宝月国来的乡巴佬值得放弃吗?他是在等风声过去,风声一过去,他便会把东西取出来,到时候我们再动手,到时候人脏并获,想来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如果他不取呢?”
“他舍得吗?”谷秀夫转头看着谷春阳,“那些东西有多珍贵你比我更清楚,看看你现在骚动不安的模样,他王冲天一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经不起这个诱惑的,就算他的心性深沉,现在不取,离开朝歌的时候一定会去取的,你现在的任务并不是寻找失物,而是认真备战,在一个月的议功评订会上成为名捕,这才是你现在最紧要的工作,那些身外之物,暂时就不要管了。”
“是!”谷春阳颇有些垂头丧气的道,“那,那我就等着这小子倒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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