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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爷,奴家敬您一杯。”
彩虹姑娘的俏脸上已经涌上了诱人的红晕,但却并未避开李元庆的目光,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有些羞涩的看着李元庆,小巧的脚丫,却已经直接担在了李元庆的大腿上。
李元庆一时不由也有些失神,片刻才反应了过来,忙端起酒杯笑道:“姑娘客气了。卑职先干为敬。”
说着,李元庆忙饮尽杯中酒,目光,却止不住的往下瞟。
果然,彩虹姑娘并没有穿鞋子,洁白娇嫩的脚丫,就像一件精美的玉器,正在李元庆的大腿上轻轻挪动。
与后世不同,在此时,脚对女性而言,也算是一个相当**的部位。
某种程度上,甚至更要甚过曲线和核心。
彩虹姑娘此时这般动作,想必,也是付出了极大的勇气,其用意,已经不言而喻了。
这时,彩虹姑娘也饮尽了杯中酒,俏脸上愈发水润,轻轻笑道:“李爷,奴家此时就像是无根的飘萍,李爷,您才是奴家的根啊。”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李元庆也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笑着抓住了彩虹姑娘的小脚丫,轻轻把玩,笑道:“姑娘言重了。你我本就同气连枝,以后的日子,相互拂照才是应该。”
彩虹姑娘见李元庆还不上道,不肯说出有实际意义的话,俏脸上已经挂满了委屈,我见犹怜的道:“李爷,您,您还信不过彩虹的诚意么?彩虹虽蒲柳之姿,但若李爷喜欢,可随时预取。”
不得不说,彩虹姑娘相当明了事物的核心,即便是李元庆这般久经风浪,一时也有些失神。
片刻,李元庆放开了她的小脚丫,笑道:“姑娘言重了。事情,或许并未如姑娘想的那么悲观。”
彩虹姑娘一笑,站起身来,提起酒壶,亲手倒满了两杯酒,笑着走到了李元庆身边,柔软的娇躯,直接坐在了李元庆的大腿上,近乎是贴着李元庆的耳边道:“李爷,奴婢现在什么都没有。奴婢唯一能指望的,只有李爷您了。”
她说着,一伸手,掐灭了桌子旁的灯光。
这边光线瞬间黯淡了下来,李元庆也不再避讳,用力揽住了她的纤腰,手已经绕到了她的衣襟里面。
隔壁的烛光轻摆,映衬的彩虹姑娘的俏脸愈发诱人,她端起酒杯,红唇轻轻抿了一口,又把酒杯端到了李元庆嘴边,“李爷,奴婢敬您。”
李元庆一笑,也不客套,一口喝尽了杯中酒。
彩虹姑娘不由轻轻一笑,身子完全贴在了李元庆身上,近乎是喃喃道:“李爷豪气,奴婢佩服。”
刚开始,彩虹姑娘摆下这龙门阵,芳心其实也非常忐忑。
此时,她虽然跳出了明月楼的魔窟,但事实上,她非常明了,她此时陷入的,却是另一个永无边际的深渊。
想要破局,她必须把握好她能把握的每一个机会。
李元庆的实力,她已经见识过了。
她非常明了,只要李元庆尽力,改变她此时的格局,并非就不可为。
一开始,她非常担心,李元庆并没有这个胆子,但此时,感受着李元庆的动作,她却已经完全明了,李元庆此人,说是胆大包天,也绝不为过。
但正是因为李元庆的大胆,才给了她更多的信心。
彩虹姑娘的小手轻柔的搂住了李元庆的胸背,红唇轻轻亲吻着李元庆的脸颊,娇躯已经开始有些发烫。
但李元庆虽然在把玩着彩虹姑娘的饱满,意识却非常清明。
眼前这个娇媚的女人,就算有心机,可惜,也只不过是一颗弃子啊。
以天启小皇帝的性子,她想要得到更多,名正而言顺,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自从见到天启小皇帝开始,事实上,就已经陷入了一个几乎是无法破解的死局。
等待她的,不外乎是两种结果,一,三尺白绫,二,莫名其妙的消失。
如果按照正常的轨迹,她的命运或许有波折,但恐怕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此时,她恐怕已经上了客氏的黑名单……
但在很大程度上,她之所以有这样的命运,李元庆也要算是最关键的罪魁祸首。
但此时,李元庆脑海虽清明,但身体却有些不受控制。
感受着彩虹姑娘的娇躯越来越烫,动作越来越火热,李元庆却用力撑住了她的香肩,忽然笑道:“你想好了?你这样,或许,并不会得到太多回报。”
彩虹姑娘一愣,眼神渐渐恢复了一些清明。
她有些复杂的看着李元庆,实在没有想到,到了这时,李元庆竟然还能这般,这般镇定……
说他不是男人,她自己也不信,她已经清晰的感受到,他完全被她的身体吸引、诱惑。
但……
“李爷,您,您是不是觉得奴婢很下贱?”
彩虹姑娘用力看着李元庆,俏脸上的红晕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甚。
李元庆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每个人活的都不容易。你不容易,我也不容易。何来下贱之说?”
彩虹姑娘忽然也想起来,他李元庆,不也是泥腿子出身么?
“李爷,您与奴婢之前见过任何男人,都不同。”彩虹姑娘忽然小声道。
清晰的感受着她娇嫩的气息,李元庆一时有些失神,片刻,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个人的路,只能靠自己来走。”
彩虹姑娘忽然一笑,用力在李元庆的红唇上亲了一口,“李爷,你知道,奴家当时多希望,奴家能跟的,是李爷您。”
李元庆一笑,“为何?”
彩虹姑娘笑道:“奴家的前辈,婉儿姐姐,现在,过的应该比奴家好多了吧。”
李元庆点了点头,“她已经为我生下了长女。”
彩虹姑娘一时失神,忽然有些歇斯底里的问道:“李爷,奴婢自问,奴婢并不比婉儿姐姐差多少,为何,奴家就要承受这样的命运呢?”
李元庆一时也有些无语,有些不敢面对彩虹姑娘的目光。
片刻,他忽然用力把她抱起来,放在地上,用力撕扯开她的衣襟,“不管怎样,我会尽我的全力,保护你的性命。”
彩虹姑娘忽然一笑,眼泪却流了出来,“有李爷这句话,奴婢就算是死,也能安心了。”
…………
从彩虹姑娘这里出来,已经差不多3点多了,李元庆并没有去雾雨阁,而是直接在隔壁的天字号小院里休息。
俗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彩虹姑娘的大胆,她的心机,她的妖娆,给李元庆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在切身感受其中美好之后。
追求美好的事物,是每个人的天性。
彩虹姑娘正处在人生最美好的时节,她有她的想法,这并不是罪过。
只不过,面对强势的外力,她就像是走在一间四壁密封的屋子里,如果没有同样强势外力的作用,她根本就无法挣脱。
等待她的,只能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深渊。
但她的主动,却是让她抓到了一根最关键、却也是最有效的救命稻草。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李元庆也不愿再思量太多,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后究竟怎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
次日一天,李元庆并没有再外出,而是安静的呆在雾雨阁,陪着杨娇~娘和婉儿母子。
不到中午,安公公便派人,把剩下的银子和王元的女眷,送到了三福客栈。
安公公也感受到了李元庆心情似乎不太美妙,并没有留下来吃饭,走完了流程,便笑嘻嘻的离开。
或许是得到了李元庆的保证,彩虹姑娘这边,今天也是非常安静,并没有其他异常。
中午,渠明瑞也到了,李元庆在雾雨阁的后院设宴,宴请了他。
渠明瑞的生意,最近在大同镇那边,遭到了一些麻烦,损失不算小,而李元庆直接给他这笔货物,加之二十万两现银,就像是及时雨,几乎让他一下子满血复活。
草草吃过了午饭,他甚至来不及跟李元庆好好聊一会儿,便急急去广渠门外,接收剩下的货物。
在行程上,他已经被范永斗比下去,在后续事务上,他又怎的敢怠慢?
安静的休息了一天,李元庆的心情也明朗起来。
正如同那句老话,‘人生事事,岂能皆如人意?’
既然不能逃避,那就只能去勇敢的面对。
陪着杨娇~娘和婉儿母子吃过了晚饭,李元庆选择留宿在了婉儿房里。
一番恩爱之后,婉儿笑道:“爷,早点休息吧。明早,就是封赏了。”
李元庆一笑,“也好。到时记得叫我,不要吵醒了如意。”
婉儿一笑,靠在李元庆的怀里,“爷,放心吧。我已经给碧儿和丝儿说好了。不会误了时辰的。”
李元庆刚要睡下,三福客栈那边却传来消息,彩虹姑娘又要见李元庆。
李元庆一愣,但转瞬也明白过来,只得无奈的离开了婉儿这边温暖的被窝。
他忽然发现,昨日,他的确有些冲动了,彩虹姑娘这边,远没有想象的好应对啊。
不过,想起了她的娇柔风情,李元庆的心里却又热了起来……
…………
次日凌晨,还不到三点,刚刚与彩虹姑娘梅开二度,便有亲兵来叫门,“爷,该起来了。今日是大朝。”
彩虹姑娘被吓了一跳,赶忙缩到了温暖的被窝里。
李元庆一笑,“别慌。待会儿,你自己过去。”
彩虹姑娘忙点头,“爷,奴婢这边没事。您一定要小心。”
李元庆点了点头,“来给爷穿衣。”
“是。”彩虹姑娘忙爬起身来,顾不得春光外泄,忙小心服侍着李元庆穿衣。
三福客栈和雾雨阁的地下,沟壑纵横,天字号小院儿与地字号小院儿之间,也有密道相连。
在这片土地上,李元庆才是真正的主人。
看着彩虹姑娘红晕还没有完全散去的熟悉娇躯,想起刚才的美好,李元庆的心情愈发明朗。
万里江山,王者居之!
动物世界择偶,都要来一场血腥的角逐,更何况是万物之长的人呢?
就像是王元的那些女眷,彼时,她们享尽荣华,但此时,却只能沦为阶下之囚。
想要过的更好,那就只能往前走,把自己的命运,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只不过,在女人方面,李元庆着实有点亏欠天启小皇帝啊。
但事已至此,他只能挺起胸膛,一路往前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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