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沈君临把酒醉的秋婵带回来,王姨跟豆豆早已睡下,他动作轻盈的抱着那个嘴里不停呢喃的女人就上楼。
推开房间门,他把她放躺在床上,脱了鞋,给她盖上被子。
沈君临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女人就算喝醉了,也不会吐得乱七八糟,到是很听话,而且你说什么她就是什么。
看着她皱紧眉头神志不清的模样,他心头一紧,又开始在心疼起她来。
他俯身去亲吻她的额头,直到那皱纹在没看见后,他才起身离开去浴室。
第二天清晨,秋婵醒过来,脑袋还痛得很,她坐起身来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倏尔……目光斜视到身旁的人,她吓得顿时缩到床头,满脸惊恐。
身旁的男人还在熟睡,上身赤luo着,露出结实性感的肉肉,下面……秋婵忍不住收回目光打量自己,天哪?
疯了,这厮,怎么能趁机破门而入,甚至如此堂而皇之地跟她躺在一起,他们昨天晚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地上有衣服裤子,鞋子乱七八糟的,秋婵努力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是该死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低头看着身旁的男人,熟睡中的他,真像个无知的孩童,五官俊俏迷人,轮廓线头分明,很是刚毅。
她看着看着,身体又不由自主的躺下,视线居然就在也没法移开过他熟睡的脸庞,甚至已经忘了自己的处境。
那男人似乎是装的,意识到她的反应,他唇角轻轻扬起,显得邪魅又张扬。
他搭过来手把着她,秋婵一怔,瞪大眼睛,赶紧把他的手拉开,然后起身下床。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他整个人都倒过来,双手抱紧了她只穿着内yi的光滑身子,触感极好。
该死的。
秋婵心里咒骂一句,使劲搬开他的手,可是怎么都扳不动了。
他甚至还张狂的将脑袋贴过来,细密又深情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间。
昨天晚上,她依依呀呀的说了一大堆,害他一个晚上睡不着,当然,他也没有趁她神志不清时禽兽的去占有她,他要的是现在清醒的她,心甘情愿的她。
见她也不反抗自己的行为,他吻得更用力了些,吮吸的声音都能亲耳听见,手,更是肆意的伸到她的衣内,继而……
“沈君临,你无不无耻。”她怒,狠狠的扯开他的手,还没坐起身来,他的整个身子都压了过来。
“秋婵,自你离开我后,我就没在碰过一个女人,你……”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胸前气得起伏不定,小脸应感受到体内的暖流,而变得酡红炽热。
“那关我什么事,你让开。”
“我们是夫妻。”他压低声音,用急需要她来灭火的渴望来恳求她。
“亏你也说得出口,让开,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你没那么狠,不然你刚才就不会一直盯着我看,久久都收不回目光了。”
“你刚才看我的眼神,分明就是怀恋当初跟我相濡以沫的日子,既然心里都还有彼此,为什么就不敞开心扉来面对呢?”
“鬼心里才有你,让开,不然我踢了。”
他眉心一蹙,盯着她,压着她,纹丝不动。
“我数三声,否则别怪我。”
“……”
“一……”
“二……”
他还是不让,就不信她真舍得踢。
“这是你逼我的,我最讨厌死缠烂打,不要脸的男人了。”她话音刚落,右脚一台,膝盖狠狠的抵触在沈君临的胯jian。
“啊!”那男人痛吟一声,身体下意识的翻滚在床上,抱着下面难受得要死。
秋婵起身坐在床上,拍拍手,继而一件一件的将衣服穿上。
嗯,她自己能感受得到,貌似昨天晚上他没有对自己怎么,不然现在的她没这么轻松,而且……身体上也没有什么痕迹。
看来……
他是真的有点良心了。
“叶秋婵,你什么时候有那么大的力气了,你毁了我的宝贝,以后拿什么给你幸福。”那男人翻滚在床上叫丧着,模样很是可怜。
秋婵穿上衣服,回身来瞪着他,“我的幸福,早已跟你脱离了关系,沈君临,如果还有下次,我直接一刀切了它。”
说完,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那男人咒骂一声,下面痛得实在难受,疯了,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忍了,直接上,现在好了,看看吧,不但没让她心甘情愿,还自掘坟墓毁了自己的宝贝。
完了完了,这么痛,他该不会……
大清早起来,等秋婵把豆豆送去了幼儿园后,沈君临硬着头皮开车去医院找陆医生。
“什么?”听了沈君临的话,陆医生大吃一惊。
继而起身拿了些机器过来,严肃的说:“快把皮带解开,我看看。”
“有没有搞错,给你看看?”
“女人都能看,我怎么就不能了,解开,不然真毁了,你可别怪我没帮你。”
沈君临苦逼的跟在陆医生后面进了病房,解开皮带,在最后一道防盗线上,他又迟疑了。
陆医生边弄仪器边看着他,深情严肃又冷然,“你什么时候变得跟个女人一样,如此变扭了,还总说我。”
“过来,把裤子脱了,躺下。”
“……”沈军长哽咽了口气,从今天早上一直痛,痛到现在脸都绿了还没好,他估计是真的完了。
要完了,他可如何是好,不愿意脱裤子,是因为真的害怕陆津天给他一个晴天霹雳的结果啊。
半天见他优柔寡断的样子,陆医生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坐在床上盯着他,“我说你,到底要不要检查了,我很忙,你别耽搁我时间啊。”
这会儿的沈君临,就跟个可怜孩子似的,哀伤的目光看着陆医生,声音低沉又沙哑,“要万一真毁了,我怎么办?嗯?”
“毁了就让她对你负责啊?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女儿儿子都有了,还怕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