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玄幻魔法 > 明宫妖冶,美人图 > 121想夺走你

明宫妖冶,美人图 121想夺走你

作者:miss_苏 分类:玄幻魔法 更新时间:2023-04-20 14:43:46 来源:笔趣阁

大内。

昭德宫。

紫府督主公孙寒一大早便来昭德宫,向贵妃请安。

贵妃起得晚,梳妆又细致,便不紧不慢地让公孙寒在院子里站了足有一个时辰。

京师此时比不得江南的天晴水暖,在院子里这么一站,公孙寒便染了一身的寒气,那条老寒腿的毛病便又犯了,疼得他站立得如钻刀锥,肩膀轻颤窀。

紫府如今只手遮天,公孙寒及手下横行无忌,纵然连内宫的内侍和宫女都颇为惧怕。因此上,昭德宫的长贵和梅影等人瞧见公孙寒如此吃瘪,心里俱是舒坦的。

想这天下,能这么治公孙寒的,除了皇上,也就只有贵妃娘娘了。就连中宫皇后,也未必敢妲。

贵妃终于妆扮满意了,叫公孙寒进去。

梅影引着公孙寒朝内走,公孙寒在后头低声问:“姑娘也知娘娘今日因何传召咱家?”

梅影轻哂:“公公说笑了,咱们当奴婢的怎敢妄自揣测娘娘的心意?不过奴婢也明白,公公定然不满意奴婢这么说。奴婢也得罪不起公公,不如这样,公公索性先别进去了,就在这儿坐着喝喝茶,待奴婢先进去问问娘娘?倘若娘娘没什么要紧的,公公便不必去见了,可好?”

公孙寒尴尬不堪,忙道:“姑娘这是说得哪里话来!娘娘传召,咱家岂有不来之理!”

梅影冷哼一声,心下明白公孙寒心底不定怎么排揎她。不过她有贵妃这棵大树依傍,她还当真不怕他!

珠帘轻挑,贵妃身边的另一大宫女柳姿迎出来,与梅影交换了个眼神儿,便笑着招呼:“公公来啦。快请。”

公孙寒见了贵妃,连忙趴下磕头。

贵妃今儿绾了个外翻高髻,髻上金镶玉绕,不惑之年略有发福的女子,因此华贵妆扮而显得越是贵态万方。隐约看着,全不似大明仕女的窈窕纤弱,反倒颇有盛唐宫妃的气象。

贵妃只用眼角瞥了一眼公孙寒的大礼,轻描淡写道:“公孙寒,这些年你掌管紫府,天下百官莫不顶礼膜拜。是在宫外头受惯了他们的参拜,你自个儿倒不习惯跪拜了吧?瞧你这样子,腿都弯不下去了。”

梅影不失时机跟着一声冷笑。

公孙寒惊得一身冷汗,连忙磕头:“娘娘这真是折杀奴婢了!奴婢执掌紫府,不过是为皇上和娘娘看好这天下。不管奴婢身居何位,也永远都是皇上和娘娘的奴才!奴婢怎敢接受百官参拜?娘娘这是听信了谁人的谗言?”

“奴婢这腿跪不利索,不过是奴婢年纪大了,这老寒腿的毛病便犯了……”公孙寒说着洒下泪来:“娘娘,老奴着实惶恐。”

贵妃才搁下茶盅,转过来,语气也和善了许多:“原来是你那条老寒腿又犯了。哟,过了这些年,本宫倒是给忘了。”

公孙寒眼中一喜。

贵妃却只挑眸对着梅影说:“当年皇上初封太子,未数年,景泰登基,皇上太子之位被废,贬为沂王。宫里人都见风使舵,个个欺负咱们废太子宫里的人。咱们皇上不过五岁,就要承受奴婢冷眼。”

“那时藩王带着世子进京给景泰帝朝贺,几个小世子便被太后召进宫来。一班小王子们便在御花园里放纸鸢。景泰帝的太子一向看不惯咱们皇上,便撺掇着几个小王子欺负咱们皇上,当中尤其那个宁王的世子最不是东西,故意将咱们皇上的纸鸢打落,掉进了水池子里……”

“咱们皇上忍着屈辱,又不肯服输,便要自己进水池子去捞那纸鸢。可是那水又深又冷,咱们皇上进去哪儿能保住性命?可是当时满院子的奴才,竟然没有一个肯替主雪耻的!”

贵妃叹了口气,指了指公孙寒:“也就他,拼了命似的冲出来,抱住咱们皇上,换成他自己跳进水池子里去。在里头活活摸了大半个时辰,终于将皇上的纸鸢给找了回来……不过这条腿就也从那时起落下了毛病,那是给冰坏了。”

公孙寒借机哭出声来,举袖拭泪。

贵妃叫柳姿:“去给你家公孙公公沏一碗热茶来,就用本宫的茶叶。”

公孙寒感激涕零,咚咚又是几个响头。

贵妃吩咐梅影:“去,将你公孙公公给搀起来,坐下说话儿。”

贵妃目光愈发柔和:“按说你那名儿真不好听,好端端的人非叫‘寒’,听着骨头缝儿里都发凉。不过那次的事儿过后,皇上便说你这名儿叫得好,是正和了当年之事的。你为皇上落下了这条老寒腿,皇上便以全心全意养着你。”

公孙寒捧着热茶,坐着软凳,却止不住地心底发凉。

贵妃看差不多了,便轻描淡写问一句:“听闻贾鲁又得罪人了?”

.

公孙寒心下一哆嗦,急忙又是撩衣跪倒。

贾鲁是又跟人打起来了,不是跟旁人,就是跟他公孙寒执掌的紫府。

缘故都出在曾诚的身上。

从曾诚落马,要从南京押解回京师起,刑部跟紫府便又较上劲了。按照历朝历代的规矩,这押解、刑狱的事体,总归是刑部做主;可是大明朝多了紫府,可不经有司而押解、刑审,于是紫府跟刑部连个招呼都没打,便直接将曾诚押上紫府的船,往京师运。到了京师直接往紫府的北镇抚司诏狱关押。

刑部上下便又恼了。

只不过刑部从前是敢怒不敢言,而如今有了贾鲁作为刑部侍郎之后,刑部的胆色便有些提起。

结果刑部司官们一顿撺掇之下,贾鲁便亲自带了顺天府和刑部两方人马,杀到北镇抚司诏狱去要人,说曾诚一案该归属刑部审理。

紫府历来骑在刑部脖子上拉屎,已然习惯了。这么被贾鲁带人闹上门来,便不客气地动了拳脚。双方一时不分高下,但是紫府人多势众,最后将贾鲁带的人都给打伤了。贾鲁气不过也亲自动了手,被几个没眼色的宦官也给打挂了彩。

公孙寒迭声请罪:“都是奴婢手下那帮兔崽子不知轻重,伤了贾侍郎。奴婢回去严格约束手下,奴婢会亲自登门谢罪……”

贵妃倒淡然一笑:“算了!哪里是你们不对,都是贾鲁那孩子莽撞!说到底,是他带人到你们门上挑衅,你们不揍他,难道还要哄着他不成?”

公孙寒却哪里敢放松,只觉脊梁沟冷汗淋漓。

贵妃忽然想起来似的问:“曾诚一案,牵涉可有重大?”

公孙寒答:“奴婢担心他与北方草原暗通款曲。”

“那倒当真该死!”

贵妃话锋又一转:“……紫府办事得力,这些年让皇上颇为放心。皇上纵然不上朝,不见那些外臣,却也通过你们,尽知天下事。”

公孙寒谦辞道:“都是奴婢等应当做的。”

贵妃咯咯一笑:“皇上只信内臣,不理外臣,便连本宫都恨不得娘家子侄也不要再当外臣,个个都净了身进宫来才好呢!”

公孙寒一愣。

贵妃冷笑:“如今刑狱都由你紫府垄断,刑部那么多闲人倒是白吃朝廷的俸禄。还养着都做什么?不如赶回家去!”

公孙寒吓得又磕头去:“奴婢惶恐,还请娘娘示下。”

贵妃见公孙寒懂了,才缓和了些,点头道:“依本宫意思,贾鲁资历还浅,担着顺天府尹的职衔,却最好不要随便办京官的案子。不过呢,京官既然暂时不好动,总归可以办些外官的案子。依本宫看,曾诚的案子既然已经证据确凿,没什么难审的了,公孙寒你不如放手交给刑部来审结。你手下的那些能员,再去替皇上办些难办的差事才好。你说,如何呢?”

公孙寒额上汗下,重重顿首:“全凭娘娘吩咐……”

.

出得昭德宫,长贵含笑凑上来:“娘娘年纪大了,又没有一儿半女傍身,总归要将希望寄托在娘家子侄身上,以求未来的安身立命。公公应当明白。”

公孙寒冷哼:“只要娘娘不是替那司夜染出头就好!”

长贵暗笑。曾诚这案子,说白了本该是人家司夜染的功劳,不过碍着公孙寒才是紫府督主,司夜染查案总要与紫府报备,于是这功劳便被公孙寒和仇夜雨父子给抢过来。对外,反倒成了他们父子主办了。

公孙寒自然怕贵妃替司夜染出头,将这功劳抢过去。

长贵想罢呵呵一笑:“公公自管放宽心吧。如今司夜染翅膀硬了,再不是贵妃娘娘檐下小雀,更时不时做些阳奉阴违的事,贵妃娘娘早就记在心上,再无从前那般信任他。所以娘娘又怎么替他出头呢?”

公孙寒不由一喜:“果真?”

这些年与司夜染的暗斗,公孙寒和仇夜雨亦没少了暗中给长贵使银子,就是想让长贵从中作梗,离间贵妃对司夜染的信任。如今终于收了成效,公孙寒自然欢喜。

公孙寒却不敢太过放心:“可是他此时,却威风半点不减哪!譬如冯谷之死,已然是坐实了的,可是皇上却一根寒毛都没动他!”

长贵拢着手,“所以现下的关键,倒已不在贵妃这里;关键在乾清宫,在皇上对他的态度。”长贵凑上前来,压低声:“要想除了司夜染,您得从皇上那边多动动心思。”

公孙寒点了点头。又道:“倒是你们宫里这个梅影……她是怎么回事?”

长贵诡秘一笑:“司夜染在昭德宫里长大,跟梅影亦算青梅竹马。如今梅影到了年岁,也该到寻个对食的时候儿了。”

.

兰芽与慕容一起回到了南京城内,天色已晚。

慕容将她送回弦月楼。

平素,慕容送到楼门便走了。否则两个男子还要腻腻歪歪,总有些引人注目。

可是今晚,他却没立时转身。

房檐下的明灯照亮他长眉,与一双含尽温柔的碧眼。

兰芽只觉眩晕,便伸手扶住他的衣袖,迟迟了忘了松开。

倒是阻了门口,迎来送往的客官个个从他们身边走时都特特挑眉望一眼。

慕容便轻声一笑,俯在兰芽耳畔说:“你上楼。我走了。”

说是说,可是他却依旧立在原地未动。衣袖也尽随兰芽捉着,碧眼里仿有玉烟浮动。

兰芽心下说不清地一晃,又一怕,便捉紧他衣袖,急吼吼道:“不如,上去,喝一杯茶?”

他笑起来,轻快地抢先一步绕过她身子,回手捉住她手腕,疾步带她奔上楼梯去。

兰芽不会功夫,不知那些绿林豪客们如何腾云驾雾;可是这一瞬,她仿佛亲身体验到。

那些陡窄的楼梯,平素走时脚步都是滞重,可是这一瞬却轻盈似凌波云间,身轻如燕!兰芽甚至想,倘若这楼被掀开顶盖去,她便能这么一路随着他飘上青天,飞到银月上去……

可是楼层距离终究太短,他这样轻身飞纵之下,不几步,已然将兰芽带回了房间。房门哐当一声关严,才将兰芽美梦震醒。

兰芽回神,才知道自己依旧在凡尘。逃不脱这人间的拘囿。

兰芽背抵门板轻叹口气,慕容却已宛如一片轻云,朝她轻压下来。

兰芽一颤,本能闪躲,却被他揽住。

房间中还没来得及掌灯,只有窗外月色穿透窗棂,氤氲笼着他的眉眼。

他伸手,指腹从她面颊爱惜滑过,嗓音绮丽呢哝:“……你舍不得我走,是不是?”

兰芽只觉心乱如麻,周身上下仿佛被雷电贯穿。喉头干哑,沙沙地道:“我觉着,时辰尚早。不如坐下喝一杯茶,再,再将宅子的事重新计议一番。”

“时辰尚早?”慕容笑了,俯下来凑在她耳际:“早已到了夜禁的时辰,寻常百姓家已然夫妻共枕……你还说早?”

他说什么夫妻共枕……兰芽耳鬓红透,清了清嗓子道:“夜禁?天啦我怎忘了,开了夜禁,你可如何离开!”

她说着惶急避开慕容,奔到窗口。开窗望向外面——街道上已经响起官兵马蹄声。

她慌乱得全身都在不自禁地颤抖……小小的身子浴在窗口月色里,楚楚堪怜。

慕容忍不住一笑,缓步上前,从后面拥住她。

“那我今晚,便不走了。可好?”

.

如此方始倾诉衷肠,如此倾城月色……他就近在身旁,他就这样的耳畔私语。

兰芽如何能不动情?

可是她却只能忍住难过,轻轻推开慕容。面上尽量轻描淡写道:“若当真不走,也好。我这便叫小二来,就在这弦月楼上也给你安排一间上房吧。”

宅院尚未选定,慕容原本也是住客栈。

慕容一笑,走上来再将她纳入臂弯:“你明知我是何意。我不要其他房间,我要与你同室而眠。”

兰芽仰头,清冷一笑:“对不住,我当真不习惯。况且,今日之事我还要细细回想一番。,明早起来,还要去见牙人,商量宅院之事。”

慕容蹙眉:“你又拒我千里!”

兰芽深深吸气,藏住难过,只低声细语:“……你听我说,这弦月楼不稳妥。司夜染知道我住在此地,于是此楼上下怕早已都是他的耳目。你若留宿——我只怕他会更加伤害你!”

慕容深深吸气,伸手沿着她下颌柔致线条滑过,摩挲不已:“如此说来,你只是怕被他听见;倒不是你不想留我,嗯?”

兰芽这一次没有闪躲,闭上眼睛,随着他指尖滑动而青涩地喘.息。

慕容身子骤紧,将兰芽紧紧箍住,沙哑地在她耳畔低喃:“……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兰芽轻颤。窗格子年深日久,随着她的轻颤也跟着哑哑颤动。

兰芽忍不住哽噎:“慕容,求你……”

慕容却岂肯再放手?他捏紧她小小下颌,另一手捉住她手腕反剪背后,唇便压了下来……

“就让司夜染杀了我吧。兰公子,我要夺走你。”

--

【大家还是对幽闭不大明白呀?统一做一个解答哦:

关于幽闭,网上解释不一,归结起来主要有两种猜测:外部缝合、内部阻滞。

其实不光网上,就连相关的历史资料里,对此也是讳莫如深,没有明确的说法。就连鲁迅先生提及,也只是说“符合解剖学”——都因为宫廷秘辛,没人真正知道,道听途说居多罢了。

所以咱们这里更倾向于后一种:是重击,有物坠落,阻滞住内里。

况且细心的亲们定都发现,前面在写这一段时,某苏颇多隐晦。也就是说幽闭的程度,只有司夜染自己知道;而且用力根本不重……所以大家的担心可以打消了吧?幸福什么的,不会阻碍的。

明天见~】

谢谢jenny的两个1888红包,13545388688、xhqgwj两位亲的188。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