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政客吗,有几个不好那个调调?
其实这一点,金沐晨也是非常了解的,其实早在来日本之前,他就听说过很多日本政客之间的那些龌龊事。
虽然这个国家,,所以才迅速的从一个民间学者,走入了政界。
而在进入政界之后,这家伙更是靠着一路的大嘴巴。和极力鼓吹日本的民族主义情绪,获得了日本极右翼选民的支持,从东京一个小区的知事,最后当上了东京知事,也就是东京市长。
如果不是这家伙是白条出身,他要是有族谱的话,最后都很有可能能当上日本首相。
但正是因为出身太低的缘故,他到东京市市长这个位置也就到头了。
而他在当东京知事的那段时间,可以说是整个东京的B社会最难过的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他可是仗着自己市长的权利。大肆的从这些社团手里索取贿赂,如果要有那个敢不孝敬他的,最后的下场无一不是死的相当难看。
而且这家伙还是一个大色狼,几乎每个礼拜都要出去喝花酒。玩弄花姑娘,当然都是不花钱的。
但这家伙的保密工作做得特别好,一直都没有被人拆穿过,所以才能安稳的在那个位置上做到退休。
而这老家伙,在退休之后,也还依旧保持着当年的习惯。
他现在每周都要从浅草那边会银座的高级公寓住上几天。当然不会因为别的,就是来东京玩花姑娘来的。
听渡边讲完了这些,金沐晨嘿嘿一笑:“这个老家伙,看来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呢。”
“嘿嘿,是的呢,反正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家伙的无耻了。但是你还别说,这家伙尽管在任的时候,对我们这些混社会的并不太友善。可他实在是太会蛊惑人心了,你知道他的那套极右翼的说辞,在日本民间可是相当有市场的。尤其是B社会的一些****,就最喜欢他这一套。所以尽管很多人都被他压榨的很厉害,但却也并不恨他,最起码他说出了那些****的心里话。那帮家伙啊,还真是看不清现状,还以为现状是过去的天皇时代呢,还琢磨想要重建大日本帝国的荣光呢,真是一群****。”
混社会吗,当然要有一腔热血,再者说日本的B社会从古至今,都有喜欢参与政治的传统,而且从古至今,这帮混社会的就是日本民族主义最忠实的信徒。
比如在倒幕时代,那些浪人,也就是大名家里养不起的武士,沦落到民间就成了浪人,其实也就特么是B社会。
这帮家伙就是日本极端民族主义的代言人,动不动就喊着天诛,然后去刺杀那些他们看不上眼的大名,或者政客。
而到了倒幕运动结束,天皇即位之后,这帮家伙更是直接就转变成了B社会,而天皇因为他们当年的支持,也对他们的行径都选择睁一眼闭一眼。
所以在日本上世纪的二三十年代,就曾经发生过数起‘民间爱国人士’刺杀日本政要的事件,就比当年的日本外相大畏重信,文部大臣森有礼等等,而这些政客其实根本就是因为他们的立场问题,而被那些极右翼B社会给刺杀的。
由此可见,这帮日本B社会的极右翼性质,所以尽管那石原一郎对这帮社团分子并不友善,可这帮家伙却依旧很脑残的喜欢他。
而渡边淳一显然非常看不起那些人,所以他开口闭口都是用****来称呼那些人。
“算了,算了,不要和那些傻子置气。对了,最近你要仔细调查一下,这个石原一郎每次来东京的活动规律。”
金沐晨这句话可是微笑着说的,不过他微笑时露出的那一口白牙,却让渡边是莫名的心头一寒。
那个石原一郎又怎么惹到这位大爷了?算了管他呢,那个老东西,死了才干净。
当年石原一郎当东京知事的时候,刚好是他爷爷在当吉春社的社长,那段日子他爷爷可是被那石原一郎卡油卡的厉害,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爷爷每到月初进贡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的神情,所以他对那石原一郎可是半点好感都没有。
那帮脑子一根筋的极右翼****喜欢他,渡边可并不喜欢那个家伙。
都特么已经退休了,最近还挑出来蹦跶,说让国家收购那个什么尖阁列岛,那个破岛有个****毛用?
非得在这方面招惹中国干什么?搞得他最近几次去中国都不得不小心翼翼的,特么的,那个老混蛋,早就应该死了干净了。
今天吉姆桑这么问,看样子吉姆桑是准备对付这个老家伙了,那才好呢。
“好吧,这件事就交给我来做。”
渡边点了点头,虽然知道金沐晨打算去干掉,那个日本极右翼分子心中的英雄,可他却半点出手相救的意思都没有,因为他也很讨厌那个家伙。。。
熊本城城北靠着浦上川的一幢山间别墅里,这时候也在开会,屋子里坐着黑压压二十来号的大汉,气氛极其压抑。
虽然这时候才是早上十点钟,外面也正阳光明媚,室外温度能够达到二十六度,可是屋子里这时候却半点暖意都没有,那些大汉一个个都是正襟危坐,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流汗。
在仔细看这些人,就能看出这些人虽然一个个都西装革履,但是却都显得非常狼狈。
有的人衬衫的领子和袖口都已经黑了,身上散发着难闻的汗味儿,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换衣服了。
还有的人,身上的西装都有几处破损的地方,甚至深色的西装上还能看出血迹。
更有几个家伙,不是脑袋上缠着绷带,就是脸上挂了花,还有一个是胳膊打着石膏来的。
这时候大家都坐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神情无比凝重,一个个都抽着闷烟,因为房间里当着窗帘,所以屋子里这时候已经是烟雾弥漫了。
而在大家坐席尽头的主人位,这时候却始终空着,就这么过了二十来分钟,那主席位后面的纸门,才呼啦一下被人拉开。
两个黑衣大汉开到,然后一个穿着和服的白发老头走进了房间,不过这老头这时候的形象也不太好。
虽然身上的和服还挺干净整洁,可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药味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非常的萎靡,脸色蜡黄,好像重病未愈的样子。
不过离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的和服并没有系的很紧,透过领口,可以看到他的腹部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绷带的边缘还能看到渗出来的血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