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紫竹杖一杖之下,禁制虽没有破,但也剧烈的摇晃起来,莫闲闭气开声,一拳出,罡劲生,就一拳,在禁制上打开一个缺口,罡气四溢,禁制明灭了二次,终于熄灭。
莫闲迈步走向其中,里面很奢华,桌子上放着一盘棋,是围棋,莫闲眼光一扫,见棋子和棋盘静静地停在那里,但随着莫闲的眼光,似乎进入了古战场,眼前情况大变,莫闲以极大意志力,控制住自己,哼了一声,随手一卷,将棋盘和棋子收了起来。
再看墙上,挂着一把宝剑和一个葫芦,墙上却是一幅山海图,莫闲心中一动,御物之术出,将剑和葫芦以及山海图收了起来,他手一触山海图,一股信息出现在脑海中。
他把图往身上一披,一阵烟云后,殿中已悄无一人,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毒敌和骖无畏两妖进入宫殿之后,立刻花了眼,因为他们未曾见过如此建筑,本来妖怪们山洞为居,即使有建筑,也是很简陋,如何见过如此富丽堂皇的场面,顿时花了眼,不知身在何处,跟着莫闲,转眼间,莫闲没了身影。
他们站在,两人对望了一眼,毒敌说:“这里这么多房子,我们干脆分开,你一间我一间,看看里面有什么?”
“不追莫闲?”骖无畏心中还是望不了莫闲。
“他不知道到哪一间里面,我们小心一些,反正就这么大的地方,总有相逢的时候,到时候,再下手不迟。”毒敌说,“眼前这么多房间,肯定其中有宝物,与其便宜其他人,不如我们也加入其中。”
骖无畏想了想点头:“那我们就分开,我去那边一排。”
他手一指左边的一排宫殿,毒敌点头:“那我去右边的一排。”
两妖飞快地向两边而去,毒敌到了左边一排为首的一间宫殿,直接往里闯,当然,他身上灵光闪烁,他用护身咒护住了身体,在陌生地方,有些防备是正常的。
刚上了台阶,还未闯进门,一道光幕出现,砰的一声,将他弹了出去,幸运有所准备,他倒没有跌得鼻青脸肿。
他冷哼一声,一缕幽光出现,倒马桩就是狠狠的一蛰,前面的光幕顿时晕开了一个大洞,他不等洞扩大,身体一缩,化作一道幽蓝的光华,冲了进去。
殿中倒没有什么防御,这也很好理解,想当初,洞天正常运行时,这里面生活的人不可能到处设置障碍,在门口设置一道禁制就够了,其他地方,不是藏珍处,当然不会设置什么禁制之类,毕竟自己也不方便。
他进入殿中,见墙上挂着一支玉箫,在书案上,放着一个砚台,还有一支笔,在旁边有着一个玉石镇纸,紫气盘旋。案边堆放着纸,这些纸闪烁着微微灵光,而在玉箫、砚台和笔上,灵光更明显,这是一批宝物,他毫不犹豫抓起几物。
虽然他不会读书写字,并不妨碍他的眼光,砚台和镇纸可以祭炼成砸人的宝物,笔和箫即使自己不用,也可以交换出去。
他忽略了墙上还有一张图,是江山烟雨图,他看都没有看,再望望房间内,好像什么也没有了,这才心满意足的出去,进入旁边的一间。
而骖无畏进入右边那排宫殿,到了门口,被禁制拦住,他张口喷出蛟珠,轰的一声,禁制剧烈波动,他手中出现三叉戟,周身云雾起,一连几叉,蛟珠又轰在上面,禁制终于受不住破碎,他昂首入内。
一入内,案台上放着一个瓶子,瓶中插着一枝龙舌兰,不知过去多少岁月,龙舌兰却依然含苞待放。那么这个瓶子是宝物,瓶中是否有水?
骖无畏小心的靠近,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抓起了瓶子,望瓶中一看,瓶中有水,手沾了一点,一股寒气死彻骨,差点将他的冻住,他反而大喜,这是癸源冰水,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极佳的材料,能净化体内杂质,他是毒蛟之体,有这么多癸源冰水,完全可以将一身毒性纯化,从而给他化龙多了几分把握。
他大喜过望,想不到在此中得到了癸源冰水,就此一物,这趟来的就值了,而那枝龙舌兰花历经不知多少年,早已被癸源冰水所侵染,而龙舌兰不是世俗间的龙舌兰,其中包含着一丝真龙之气,这丝真龙之气机也让他化龙把握大得多。
他将此物收了起来,再看其他物品,显然此殿的主人应该是一位女子,他看到案桌上有一个针线筐,里面有针有线,而有一把剪刀,但这些针与剪刀个个灵光霍霍,连带线都有灵光,他拿起针,一共十二支针,大小不一,他心中不喜,但看针上灵光斐然,还是将它收起,再拿起那把剪刀,剪刀头虽虬龙状。
干脆叫它虬龙剪,骖无畏想到,放眼望去,又见一面梳妆台,上面一面镜子,还有几个粉盒之类,他一股脑将这些东西全部收起,在墙上一幅青莲图,他摇摇头,虽然收获挺丰,但却是一个女子用物,他心中不舒服。
他出了殿门,又进入其他宫殿,收获得满满的,他都有点想退出的意思,但看到宫殿群,决定放弃其他宫殿,直扑中间最高的宫殿。
他是这样想了,其他人都是这样想,进入的人不约而同的这么想,一起扑向中央正殿,他们忘了,在其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像样的攻击,不自觉以为正殿也是如此。
唯有莫闲最清醒,他经过了几座偏殿,收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虽是法宝,但在他眼中并不出色,很多的是生活用品,不过兼备法宝的功能,而且,各殿没有什么东西,却保存完整,这一点莫闲特别奇怪,好像人一夜之中就失踪了。
这里面有问题,究竟在什么地方,当莫闲来到中央干道上,眼睛一缩,本来他以为中央主干道和其它地方一样,但他明显错了,因为中央主干道上白骨累累,甚至有僵尸倒卧,种类五花八门,很显然经过一场残酷的战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