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床那边还没有回话,唯一他听到有呼吸声
石坚爬下了床,对,是爬,因为他两条腿没有力气了。他哆嗦着手,将蜡烛点燃,向床上看去。床上躺着一个白玉般的美人,她正闭着眼睛,还用手捂着下面,看来是破瓜还是有一点痛的。在她的酥手下边床单上还看到有一滩血迹。
石坚心想,我也不过就一下子。可这一下子太厉害了,现在虽然只是一下子,可比一千下一万下没有区别了。
他匆匆忙忙地将衣服穿上,然后将前后的事想了想。明白了,这是他的几个妻妾在联手核算他的。
这简直在胡闹!
于是他来到屋外,他那张大床所在的房间正与这个“蜜月小屋”相隔不远。他大声喝道:“全给我起来。”
这时候两个小家伙还没有睡。毕竟他们作为大宋的天才存在,在少年时智商就远远地过了其他的少年。只是奇怪,司马光写《资治》一定要博闻强记,可他的砸缸故事却表现了他的变通能力,这一点可不象他以后那种古板的样子。而王安石以后变法,应当表现出他的变通能力,可现在却表现出他的博闻强记,一本《论语》能让他倒背如流。
两个小家伙也知道这一次对他们的机会将会有多大,因此很刻苦。可听到老师这充满了无比怨念的一声喝喊。两个小家伙吓得一机灵,相视了一眼,连忙将蜡烛吹灭,跑到床上睡觉了。
几个美娇妾显然是合计好的,她们到现在连衣服也没有脱,听到石坚的喝声,全都从房里走出来。所谓法不责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五个姐妹一道上阵,想来石坚也无可奈何。
当然石坚不能在院子中训斥她们,前面一进房间里还住着丁圃以及他的两个学生。他将她们拉进这个房间来,将房门一关,指着躺在床上,将头蒙进被子里的玉素奴香,向赵_问道:“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赵堇恍然大悟。说道:“相公啊。我忘记了通知你了。今天我那个来了。所以没有陪你睡觉了。”
然后看着床单上一滩鲜血。她诧异地问道:“奴香公主。你怎么上错了床?”
说完后。终于忍不住隔着棉被。搂着玉素奴香。笑得如花枝招展一般。
石坚咬着牙。上错了床。还穿错了内衣。他将赵堇掀到床上。狠狠地**上打了几下。然后说:“等会一定要对你家法处理。”
然后看着赵蓉。说道:“是不是你地主意?”
赵蓉眨眨眼睛。说道:“什么主意?我不知道啊。”
好,你不说,我还不信了,于是石坚将李慧拉出去,问:“怎么回事?”
李慧吱吱唔唔地说道:“这是蓉郡主说的,她说石家人丁单薄,奴香公主**大,容易生小孩,所以我们听了这话,就同意了。接下来就是今天的事。”
李慧还真信,这几个女子当中,还真只是赵蓉和玉素奴香两个女子胸大臀大。并且她们与石坚同居了那么多天,一个没有中标,可赵蓉小心地避孕,还是怀了身孕。似乎也是一个明证。
**大容易养孩子,这是那门子科学?石坚听了差点噎死。
他再次回到房中,看着赵蓉,也不知道她是成全玉素奴香与自己,还是为了大宋着想。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现在我快让你们弄得乱套了。现在我要制订家规。”
赵蓉捂着高高隆起地肚子,说道:“我知道,第一条一切听从相公指挥。”
石坚说道:“对,必须听从我地安排,否则以后我家里会让你们搞得鸡犬不宁。”
赵蓉又腻声说道:“相公,以后相公叫我们到东我们不会向西,叫我们不穿衣服,我们连亵衣也不穿,想要了,我们姐妹一道上。”
她越扯越离谱,石坚只是一个人,她们几个人一道上,第二天石坚还能起么?
“相公,我这次做错了,相公要是生气了,就惩罚我吧。我让你打**,不过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不能打得太重。”
本来**肉糙皮厚,再不重打,帮她挠痒痒?
连玉素奴香躲在被子也开始笑起来。
这个家规这样也没有办法制订了,石坚将她们赶回房里,然后看着还躲在被子里的玉素奴香,说道:“玉素奴香,你坐起来,我们也要谈谈我们之间的事。”
玉素奴香羞羞答答从被子里面爬起来,披上衣服,低着头,不敢看石坚。
现在石坚头直摇,这个麻烦这回可真甩不掉了。他不能告诉她贞洁固然重要,但不能重要到决定婚姻地地步。这个说法在这时代也太惊世骇俗了。更不能说既然我做了,就要对你负责。
石坚心头也乱成一团麻,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坏人。”
嗯,其实也很难说,对于宋朝人来说,石坚可是一个天大的好人,但对于生蕃或其他一些种族来说,那真未必是好人。
奴香直点头,她进了京,听到的对石坚地言论,都牡丹花还要美丽,比雪莲花还要纯洁,比兰花还要高贵。总之,成了花冠花王了。
石坚又说道:“因此在本官心目中,妻子的标准不一定是相貌、地位、才华,主要是心地。可以撒撒娇,但不可以撒泼。可以玩一点小心眼,但不能害人。可以煅练身体,学习武术,但不可以将别人无辜地弄伤。”
玉素奴香委屈地说道:“可我现在已经在改了。”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做得更好。”
玉素奴香点头,但眼里委屈气氛更浓厚。本来她在喀拉汗娇生惯养,现在石坚破了她的瓜,语气还这么重,肯定心里委屈。
石坚看到她的神色,想到,无论每一个人,人生第一次总是记忆中永远难忘地,就象赵蓉赵_红鸢她们,自己给她们第一次的映像都很好,可是玉素奴香只能享受这么一下子。他语气开始柔和起来,说道:“最重要是你的身份,还很麻烦。”
玉素奴香听到石坚语气轻柔起来,大着胆子抬起头说:“我听蓉郡主说过,她说只要你再立功,朝廷还会让你破例。”
石坚揉揉太阳**,说道:“也许吧。”
立功?除非自己平灭了契丹,还差不多,可她能等得及么?于是说道:“你知道就行,眼下我们还不可以定下亲事,我还要有一件大事要去做,这个过程中不能让这件事影响我的计划。”
“我等你,”玉素奴香说道。石坚这语气说明他开始考虑自己,大不了再等一段时间吧,最少比那个耶律蓉遥遥无期好得多吧。
石坚这才离开她的房间,但他没有到赵蓉她们那张大床上睡,今天晚上可将他气着了。
他来到两个小家伙地房间,这两个小家伙今天睡得早,可还没睡着,在床上悄悄嘀咕什么,听到门外脚步声,立即停止了说话。
为了让他们以后没有矛盾,石坚特地为他们添置一张大床,让他们同吃同睡,省得以后他们象一对仇人一般。现在石坚挤进来,这张床也不拥挤,其实这两个小家伙都没有育,占地地方也小。
石坚这个举动,可把两个小家伙吓坏了。现在宋朝一些大户人家除了喜欢养家妓,还有一些人有不好的习惯,狎男宠,特别是长相清秀地少年。
两个小家伙抱在一起,身体哆哆嗦嗦的。
石坚觉了他们地异常,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司马光要大一点,大着胆子问道:“老师,你要干什么?”
石坚开始一愣,但立即明白过来,他黑起脸道:“睡觉!”
结果石坚一觉睡到天亮,可两个小家伙都没有睡好,早上起来,一眼的黑眼圈。
看到石坚起床了,赵蓉她们全在客厅,向石坚陪罪。石坚和学生宁肯和学生睡在一起,也没有回她们地床上,可见石坚真地生气了。
石坚摇头,说:“我平时性子马虎,可做事也不能一点分寸也没有。”
他刚要还想往下说去,鲁宗道府中一个家人来到他家,禀报他说鲁宗道病危,鲁宗道要请他去。
石坚立即穿戴整齐,对鲁宗道他还是很敬佩的,随着那个家丁来到鲁府。
鲁宗道躺在床上,因为病情的剪熬,鲁宗道现在瘦成皮包骨头了。他的夫人正在一旁抽泣。石坚连忙行礼。
鲁宗道示意他坐下,然后说道:“曹大人死了。”
现在石坚不问政事,或朝中那班大臣让他自动忽略了。唯一让他留心地是天理教和西北。虽然知道曹利用早迟有这一天,可石坚不知道是那一天,但石坚还是感到愕然。
鲁宗道缓缓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内侍罗崇勋仗着刘娥宠信,多有不法事。曹利用听到后,将他的冠帻拿去,厉声呵斥了好一会。因此罗崇勋在心中怀恨在心。正好他的侄子赵州兵马监押曹酒疯,身披龙袍,让人叫他万岁。罗崇勋请旨前往审理此案,将曹处死,还弹劾曹利用。
对于罗的说法,朝中大臣也不赞同。从相张士逊就说与曹利用无关,刘娥这时候就想整曹利用,她怒道:“你是曹利用推荐上来的,自然帮他说话。”
将张士逊罢职。
但王曾也上奏说曹利用无罪。刘娥问:“你常说曹利用持宠生骄,现在怎么帮他说话?”
朝中只有王曾与鲁宗道敢与曹利用顶撞。
王曾说道:“曹大人飞扬跋扈是不错,因此臣看不下去。可说他谋逆,臣不赞同。”
刘娥这才平静下来,贬曹利用为千牛卫将军,知随州知府。但内侍杨怀敏在押送曹利用过程中,对曹利用恶语相向,百般羞辱。曹利用悲愤交加,悬梁自尽了。
石坚劝道:“鲁大人,现在朝中的风气还算好地,就是太阳还有黑点。你且宽心。”
鲁宗道叹道:“莫以善小而不为,莫以恶小而为之。石大人,病于肌理不医
入肺腑,肺腑不医就会进入膏荒,那时想医就来曹大人罪不至死,老夫在此还请石大人张扬公道。”
石坚心想,这不是叫我为难吗?曹利用得罪内侍是小,主要是得罪了刘娥。如果硬要替曹利用讨公道,刘娥肯定会对自己起一个疙瘩。
鲁宗道昏花的一双老眼,也看到了石坚地心思,他说道:“石大人,我知道你很为难,但公是公,私是私,朝中只有你才能将这公道讨回来。”
石坚想到这几年鲁宗道一直与曹利用作对,可是曹利用临死前都没有想到,他的两个对头都在替他说话。
而且他这个公是公,私是私,更是人聩醒。
终于石坚点了点头。
看到石坚点头,鲁宗道这才将一桩心事了结。现在朝廷总地来说,展良好,就有大事生,有这青年,还怕什么。于是微笑闭而去。
石坚叹息良久,这位大臣直到临死,没有向家人交待一句,还惦念着朝中的事务。他在鲁家上下一片哭泣声中,恭恭敬敬地向鲁宗道地遗体鞠了三个躬,离开了鲁府。
听到鲁宗道病逝,刘娥亲自临奠,赠兵部尚书。鲁宗道刚正疾恶,遇事敢言,不为小谨。开始,太常议号为刚简,复改为隶简。但刘娥听到鲁家地人说鲁宗道临逝前,只找过石坚谈心。于是将石坚也请来。
石坚再次赶到鲁府,看到刘娥眼中也含着泪水。毕竟鲁宗道的品性在朝中无人可言,而且他为了朝廷也尽心尽力。所以刘娥让他做石坚的媒人,迎娶赵_与赵蓉。
并且朝中几乎所有重臣都赶来了,刘娥都来了,他们能不来吗?
刘娥轻声向石坚问道:“鲁大人临终前和你说了什么?”
石坚将鲁宗道临终前的话再次说了一遍。说完后,他向刘娥跪下,说道:“曹大人性格悍梗少通,但在朝廷还是忠有守。现在一个堂堂一品大臣,居然让两个小太监活活逼死。如果太后不处理这两个人,臣终生不为朝廷一言。”
这一句话说出后,所有大臣脸上都开始变色。要知道这两个人都是刘娥地宠信侍臣,特别是罗勋信,更是刘娥的贴身太监。现在石坚这个要求也过份了。
然而一干直臣心里十分高兴。要知道石坚这个要求可不是为他的朋友。因为曹利用参预了迫害冠准地事,石坚一直与曹利用关系不好。但现在石坚要求还曹利用一个公道,这不正是鲁宗道临终前所说的公是公,私是私吗?
石坚现在是朝中直臣精神上的领袖。可石坚为了自保,大婚后一直闭门不出,更不管朝中的事务,让许多直臣大为失望。
现在通过石坚这短短地一句话,他们又感到了那个坚强不屈的少年回来了。
ps:不算字,回答读的几个疑问。
一是王安石的故乡,说明一下,分为出生地与祖籍,王安石是在他父亲任上出生的,可他的籍贯也可以随着他父亲落在抚州。司马光也是,因此存在争议,但两都可取。二是狼武士老大关心地苏氏父子,苏东坡没有办法了,书结束时,他才十岁出头。但老苏后面会出现,到了第六卷,许多名臣全部出来。三是诟病最多的地方,就是诗词引用不当。有些善意地,有些的恶意攻击地。解释一下,我没有认为我引用得不当。对于我的古文知识,虽然不是专业,但我看古文时,很少看译文地,有我写的古文作证。虽然不好,至少中学能毕业吧。除了一些特殊场合,一定要应景,如小石离开和州时写那辛词,还有规劝冠准少喝酒的词。大多数词要应景?谁告诉你们的?一好词经过反复的推敲,如春风又绿江南岸,一个绿字改了多少回。最后才拿出让人欣赏的。你以为苏东坡对着月亮,不经过修改就写出明月几时有?瞎扯?为什么应制诗词很少出精品,就是因为现场作出,没有时间构思更改。或苏东坡那词没有写出来,月亮为了让苏东坡应景,在天上挂上一个十天八天?有人说王勃的那篇文章,可是你有没有知道王勃去腾王阁的路上没有构思心中存了底稿?关于错误,那就是崇文殿本名是长春殿,我写的时候也没有觉。至于杨文广与种谔让我写大了十几岁,还有折老太君晚死了几年,那是我喜欢,故意那样的,勿。四就是奸臣,有人说丁王夏只是朝争的产物,错。王安石与司马光才是朝争的产物。王钦若差点将国家都卖了,丁夏为了私欲,从来不顾国家和他人利益,欺上压下,谋害忠良,这种人只能称为奸臣,与朝争没有关系。我已经在书评区里看到说张巡许远没人性,幸好还没有说他们是牲畜,幸好现在没有人说岳飞是坏人,秦桧是好人。别出心裁可以,但不能抹杀良心。当然历史本身也存在争议,如司马池宋史上说这时到了京城,所以司马光砸缸才名满京洛,但续资上却说他还在群牧判官夏县,所以只有取其一丢其一。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