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说,请注意李织背后还有人,所以做出这些事进入皇宫。书中这个人出现过。两湾大6那个局是为第三个埋下去的。通过这些线,会将当时世界上主要的国家与文明以及真实历史展现出来,也就是我所说的浮世绘。而且魔只是高一尺,终归石坚这个道高一丈,怕什么。以后不作解释。
苦短,眨眼之间,数声鸡鸣声响起,街上就传来行人的嘈杂声,转眼天就亮了。
可是石坚看到了赵_做出了一件奇怪的事,她拿出一把剪刀,但想了想,最后把它放弃了,找到了根绣花针,在手腕上扎了一个很小的洞眼,然后将血挤出来滴在他们床上铺的白绢上。
这白绢是昨晚洞房之前,老嬷嬷放在床铺上的。现在上面已经留下了一些昨晚他们做了什么事的证据。石坚忽然想起来,这块白绢是检验新娘子是否贞洁的道具。
这个老嬷嬷犯了傻不成,赵_在他身边厮混了那么长时间。如果还有贞洁留下来,要么石坚不坚,要么赵_是石女。还有现在石家已经没有长辈存在了,谁来检查?难道刘娥今天来到他家通过这块白绢上有没有血,看看他们以前有没有生不得不说的故事?
或这个老嬷嬷她自己来查,她有这个胆量么?如果她真这样做的话,石坚就是再仁爱,也会立即将她轰出府门。
石坚将赵_的绣花针夺下,说道:“象这样你就是挤到中午也不够。”
石坚说的是实话,这根绣花针能扎下多大针眼,就是挤到中午也未必染够破瓜之红。
“那怎么办?”赵_望着到现在白绢上才形成的一点芝麻大的红迹愁地问。
石坚找来绢布将她的血迹止住,然后捉狎地说道:“只有用剪刀吧。”
“可是那样会很痛地。”赵_皱起眉头说。可看到石坚脸上洋溢地笑意。立即明白他是在开自己地玩笑。她又说道:“相公。不是你代替我用剪刀放一点血吧。”
石坚愕然。
赵_终究是一个藏不住事地人。她说完后咯咯笑了起来。
石坚说道:“_儿。不用这么麻烦。想来老嬷嬷也不是有心。她只是按照大家地规矩办事。谁敢看这绢布。又有谁敢说三道四。你还好办一点。蓉郡主怎么办?”
现在赵蓉都怀孕五个多月了。再有几个月就要临盆。还能冒充处女?就是想掩耳盗铃。也不能掩到这种地步。
赵_又咯咯笑了起来。
按照规矩,他们起床后还要拜见石坚的双亲,可现在石坚双亲已去,那个代替石坚长辈的族长更是不敢接受他们地叩拜。用他的话说,我现在这样一整,已经不知折寿了多少年。他指的是在拜天地时,他被石坚与赵堇当作长辈叩拜。接下来还要接受赵蓉叩拜。从昨天晚上天地结束之后,他就开始烧香求佛祖愿谅他。
不过两人还是到了石坚前辈地灵位前祭拜了一下石坚的列祖列宗。
但石坚还在忙碌,他还要安排自己与赵蓉的婚事,明天他又要与赵蓉大婚。
到了第二天,石坚与赵蓉的婚礼自然不比与赵堇婚礼地规模。可礼仪也少,至少规模也比寻常百姓繁琐得多。京城的人也没有厚此薄彼,烟花再次放个不停。只是他们不知道,他们这样做将石坚逼到了一个很尴尬的地步。只是到了晚上洞房时,现在不要什么三十六招,七十二式,就是一招一式,石坚也没有力气完成了。
幸好现在赵蓉怀胎五六个月,两个人也不敢房事。赵蓉本身也聪明,知道这几天已经将石坚折腾得筋疲力尽。只是陪着他说说琐碎的话,然后俩人就入睡了。但在入睡前,石坚再次让那些山寨版霓虹灯亮了一下。同样,对于这种新奇的事物,赵蓉也感到很惊奇。
第二天起床,他的学生也要回去,同时老族长也要回和州,石坚将他送出城外,另外赠送了厚重地礼物。老族长推辞了好几下,这才收下。
然后石坚再次学着元俨,闭门不出。不过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在写一本书。这本书叫做《中级格物学》,特别是他学生,有一些人已经初步掌握了石坚作出注解的那本基础《格物学》,现在已经该让他们接受更高等教育地时候了。
在这本书里石坚放开了一些简单的元素构成,和一些化学方程式,以及物理学上地热能、电能、磁能等知识。同时还有一些动植物学以及地质学。至少现在他提供了大量矿藏分布,还有霓虹灯,让他这种知识容易被人接受。
不过赵蓉也有幸看到了石坚小时候在和州写的格物学底稿。特别是关于月亮地一些描写。在这里,石坚阐述了月亮的引力,以及对地球的影响,其中最大的影响就是潮汐。还有月亮的四种起源说法,同源说、俘获说、大碰撞说、分裂说。还有月亮上面的地形,月海以及环形山,大气层的构造,以及水的存在等等。
就是赵蓉再聪明,也彻底颠覆了她的思想观念和她所学的知识。过了半天,她才问道:“相公,你是怎么知道的?”
石坚嘿嘿一笑,然后写了一长串公式,都是用阿拉伯以及英文写的,究竟这些公式是什么,石坚也不知道,反正是忽悠赵蓉的。然后才说:“这是通过公式计算以及一些试验得出来的。”
赵蓉又问道:“你说它离我们有七十多万里路,那么我们也可以登上去了。”
赵蓉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为石坚在底稿上画出了飞机与火箭,以及一些基本数据。这些东西他是不想造出来,也没有本事造出来。只是留给后人,为他们指明一条方向。
石坚答道:“我们人类也可以上去。”
听到他这一句,几个妻妾全部瞪大眼睛。在她们心目中,月亮上面是充满了美好的事物,有嫦娥,有玉兔,还有吴刚,还有那颗神话中的老桂树。
石坚又说道:“但现在不行,至少也要几百年后,我们人类才可以造出甩开地
的飞行器,进入太空。但是月亮上面不是你们所想因为没有大气层,白天很热,能将水都迅蒸,晚上很冷,比西北的深冬还要寒冷数倍。”
“相公,你是怎么知道的?”说到这里,赵_捂着嘴巴,小心地问道:“难道?”
她下面想说你真是神仙转世,可没有敢说。于是改口道:“这世界上有没有神仙?”
石坚答道:“这个我也不知道,至少我们这个位面我敢断定没有神仙存在。”
“位面是什么东西?”这是赵蓉在问。
石坚比划了一下说:“如果一点是一面世界,它没有长度、高度、宽度。那么线就是二面世界,它有长度,也有宽度,但没有高度。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三维空间,就是任何事物都有长宽高。但应当还有四维五维空间地存在,这个空间我地知识也不能明白。位面就是一种更高层次的空间存在。就象我们在这里说话,但我们这一空间里却生活无数的空间,无数的生物以及非生物。”
“相公说地是鬼魂?”赵_吓了一跳,既然生活了这么多东西,她看不到,只有用鬼魂来解释。
石坚再次说道:“不是鬼魂。这叫做位面重叠。就象一条直线,它们有长度,也有宽度,但没有深度,那么我们就可以从理论上在这条直线上,可以无数次的添加。因为添加十条直线与一万条直线,它的深度还是零,所以没有任何区别,或占用任何空间。”
“坚弟弟,太神秘奇了,”李慧说道。
石坚这才正色地说:“今天地事,不能向任何人透露。”
虽然从智慧上,无论红鸢绿萼还是赵_与李慧,都比不上赵蓉,可她们也是笨人,况且跟在石坚后面耳闻目睹,智力也在不断地增加。她们知道这些知识一旦传出去,还不知道引起多大的风波,于是点头。
只有赵蓉看着石坚的背影,似笑非笑,至于她在心中怎么想的,就没有人知道了。
不过石坚写这本书时很用心,随着各种科技产品地增加,他原来那本《格物学》上面写的知识已经远远够了。如果石坚自己不透露,靠他们研,还不知道要多少年后,才能将这些知识融会贯通。
另外石坚还到皇宫,与刘娥谈了会心。他要求现在还不能将范仲淹、折惟忠、种世衡以及山遇惟永调回来。一是龟兹回鹘的事情没有了,二就是结束了也暂时不能动他们,因为还有许多后继工作要做。如果现在就象那些大臣所谏一样,有了功劳,怕他们在地方形成势力,就立即调动,到时候换了官员如果好还罢了,坏有可能都会功亏一篑。
但现在陕西路已经不能叫陕西路,因为地域太大了。石坚谏议再分出一个宁夏路,统管原来西夏的地方。如果几个月后,顺利地将龟兹回鹘拿下,还要分成一个高昌路。
但如果多分出一路,那么肯定要增派官员,刘娥征求石坚意见时,石坚想也没有想就推举了庞籍、富弼、韩琦、文彦博、欧阳修。
这几个人除了欧阳修,刘娥感到有点意外,其余几个人她都感到满意。在历史上欧阳修还要到明年才考中进士,但因为受到石坚接待,居然让他更加奋,竟提前了三年,于前年宋朝殿试时中进士。但只是第二等,刘娥也没有留心。但现在石坚提到这个人,刘娥还是信任的,至少目前为止,石坚罕有推荐人的时候,但一推荐必会胜任。可她还是说道:“会不会太小?”
这几个人除了庞籍外都是小青年,做事难免会有点不稳重。所以刘娥才有此问。不过随后她笑了起来,如果说起岁数,那个还有石坚小,从他十五岁进京时,就开始进入朝廷,处理大事,而且有条不紊,反正从石坚进入世人眼睛时,一切都乱了。
可是石坚心里知道,刘娥地话不能没有道理。这些大臣都是宋朝历史最耀眼地大臣之一,可都经过无数的煅练,才有地本事。现在破格提拨,是有点拨苗助长了。
他说道:“可让他们先到范大人和种大人手下做副职,煅练一段时间,反正这事不急。几个月下来后,相信他们应当学会许多东西。”
刘娥也认为这样做很稳妥。而且今天石是对前来私谈,她很高兴,虽然她在刻意弹压着石坚,但也想石坚继续为朝廷效力。更不希望石坚一怒之下,不管不问。并且这五人当中虽有石坚“三哥”富弼,可也有庞籍,他可是夏竦的好友。这才是真正地任人不避亲仇。
于是几天后,刘娥下旨,分出宁夏路,这一点也不出大臣意料。毕竟不象是大洋岛,大多是无人之地,现在的陕西路太大了。但随后五个人地任官,引起了哗然,这五人都被任做各路副总管,以及副经略,明显看出来,他们是准备接手范仲淹、山遇,现在暂时是培养阶段。
现在看看这五人目前的情况吧。庞籍还要好一点。他毕竟现在四十出头了,同时也是殿中侍御史,完全有资格到陕西任命。可下面几个人,富弼,二十六岁(按照古人传统,虚岁),现在只是通判绛州(今山西新绛),惟一他是晏殊的女婿。文彦博,今年二十四岁,本来姓敬,后避晋高祖石敬塘改为姓文,虽然在地方有政绩,可什么地方,只是一个小小的翼城知县。韩琦,出身不错,父韩国华累官至右谏议大夫,是一个官宦子弟,可今年只有二十二岁,现在破格让他通判州就已经不错了,可现在还嫌不够,一下子成了宁夏路副经略。至于那个欧阳修,众位大臣问了半天,硬是不知道来历。
最后还是吏部一个官员说出,这个欧阳修是吉安永丰人,二十三岁,现在担任西京留守推官,一个小萝卜头官。可现在成了什么,泾原路副总管知兴庆府。
这都什么与什么,难道现在宋朝成了青年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