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暗黑大宋 > 第804章 小小怀孕案

暗黑大宋 第804章 小小怀孕案

作者:午后方晴 分类:言情小说 更新时间:2022-09-26 12:07:55 来源:笔趣阁

“行首告我?”王巨讶然,琼娘也讶然。

“太保,是啊,有一个叫小小的行首,她状告你狎了她,问题是她现在有了身孕,几次派小婢到太保家询问,大约门房不知道此事,皆将她的小婢撵走了,于是她一怒之下,来到开封府状告了你。”王震嘻嘻笑道。

这也没有什么大了不的,狎妓在宋朝岂不是很正常。

如果没有身孕也就罢了,有了身孕那就收下来吧,反正你的孩子也不多。

王巨却云里雾里了,说道:“子长,别急,我问你,她有了身孕多久?”

这就对了,得问清楚时间,不能搞错了,王震心想,他说道:“大约有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子长,不要说我根本没有狎过妓,不对,自从纳了琼娘以后从来就没有狎过妓,或者就是琼娘未纳之前,我只是去琼娘家坐了一坐,也不算狎。再说两三个月那段时间,我不仅要处理政务,同时还兼顾着天都山之战。”

一场战役的胜负,不仅有前线将士的功劳,也有后方调度的功劳。

当真天都山之战,那些战马身上的毛披,战士身上的毛衣毛裤,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而且也是全国基建的收尾时候,不要说狎妓了,王巨连吃饭的时间都感到紧张。

“咦?”王震奇怪了。

不是他不相信王巨的话,关健如果没有这件事,那个行首敢诬蔑一个宰相?

琼娘在边上忽然想起来了:“官人。还记得前几天。一个俏婢来到我们家。说什么,回首望,长天冬垄,谁最媚,残雪伊人,陌上小小。”

“有些奇怪,子长,你再问一问她。不过有一条,我从没有狎过妓。还有,子长,我有几个子女?”

“二女三……子。”王震脸色再次变得古怪。

不能说二子二女吧,还有大长公主那一个儿子呢。

“以我的条件,多养几个孩子没关系吧?但不知为何,自从去了广南后,可能是受了热毒,或者其他原因,我再也没有子女了。”

王震忽然想起来了。去年王巨说到人口膨胀,说有的百姓一养就是好几个子女。这让王巨感到很艳羡。难不成自家的女人,一起不能养育子女了,所以王巨一狎妓,就让这个小小有了身孕,这可能吗?

他站了起来,说:“我明天再传她到开封府衙,问一问。”

第二天王巨到中书,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连中书几个大臣都听到了此事。

小苏说:“太保,恭喜恭喜啊。”

王巨不能急了,说:“子由,根本就没有这回事,先等王子长将案子审清楚再说吧。”

那边王震已经在审理这件案子了。

他让人将小小带上来,说道:“小小,昨天晚上本官已经问过太保,太保说他从来没有狎过妓,没有此事,切莫诬蔑堂堂宰执,那可是滔天大罪。”

“民女有证据。”

“还有证据?”王震奇怪地问。

“那天太保吃多了酒,带着两个随从去东水门外汴桥上看风景,正好看到了民女,于是……于是与民女相好了一番,民女平时对太保也十分尊敬,因此尽量地取悦他。”

这事儿说起来羞人了。

不过为了证明这件事是真的,小小也不得不说出来了。

如何取悦的,大家都懂的。

“第二天他又来了,民女说,能否跟随他左右,那怕做奴做婢也愿意,他也答应了,只是说想跟随他,会吃很多苦的,不久他就要去西北了,民女说愿意,于是他送给民女一把扇子,扇子上有他亲自写的小令。”

“你将扇子呈上来。”

小小从袖中拿出一把折扇。

衙役从她手上接过扇子,递给了王震。

上面果然有一首比较长的小令:

与客携酒,微薰梅花过,北风如刀。想当年,少年侠气,立马横剑,贼敌竟折腰。

似水流年,风霜洗,双鬓已蒿。作一闲人游,十里赤练,如画虹桥。

千帆不解风情,汴水滚滚流,玉亭含潇。倚青栏,几片桐叶坠,欲见金鼓,旌旗飘飘。

即是闲游,回首望,长天冬垄,谁最媚,残雪伊人,陌上小小。

王震看后,居然相信了一大半。

王巨做参知政事时,王震就是中书的都检正,如何不认识王巨写的字。

而且小令字面下的背景也吻合,虽然王巨满怀豪情地发起了改革,然而遭到很多阻力,所以才有了北风如刀的句子。

并且这个豪迈的小令,除了王巨少数几个人,一般人不会写的。

问题是,你不就是泡一个小妞吗,干嘛也写得如此豪情壮志,气势澎湃?

如果是真的,大约经过也就出来了,大约去年中冬腊梅初绽,汴水还没有正式冰封之时,王巨那天家中来了一个客人,或者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王巨前往银行司,与张商英吃了一些酒,酒吃高了,于是带着两名随从出去转了一转,转到了东水门外汴水的虹桥上,这个小小呢,也正好去了虹桥去游玩。

不是王巨看中了她,而是这个小小不知耍了什么手段,让王巨注意到了她,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也很正常。正好王巨酒吃高了,因此失控之下,去了小小的馆子。

那就更要抓住机会了,小小使尽了手段,让王巨舒服了,于是王巨第二天又来了,几来几不来的,小小有了身孕。

不要问王巨现在生育能力低下,但若是碰巧了呢。

但不知因为什么原因,王巨又不认这个小小了。

是不是如此?王震头也大了。他不能将王巨喊到开封府。与一名妓子对质吧。

然而这个小小性子也刚烈。走到王震桌案前,又将扇子抢了回去,说:“王府尹,民女知道你曾是太保的下属,如果你袒护太保,民女也不怕,民女有了身孕,就要将他生下来。如果他太保不认这个孩子。大不了民女就在馆子里将他生下,民女不怕丢脸,他太保的孩子在青楼里出生,会不会有脸面!”

王震给她说得肿了。

这行首,还以子为贵了……

他只好迟疑地问:“可有其他证据?”

“那还能弄错了?对了,王府尹,你可知道他在洛阳遇刺,伤口在哪儿?”

“腹间吧。”

“腹间什么位置?”

这个天晓得!

“那民女来告诉你,就在肚脐的左下方,不相信。你去问一问他伤口是不是在肚脐的左下方。”

小小也气急了,白嫖了几次也就算了。关健有了孩子,你也不认!不仅如此,还故意带着那个小妾从我家门口经过秀恩爱,这不存心气人吗?

“太保胎记在哪里?”

王震更不知道了,王巨终不是鲁夫,即便天热,也不会赤身**,胎记要么在前面,要么在后面,甚至在臀部,但谁知道?

“他的胎记就在胸口。”

连胎记位置都说了出来,王震无辄,只好去了中书,将情况一说。

“小令?”

“一首《解连环》,新出来的词牌。”不过王震记性还不错,虽然只看了一遍,还大约地背了出来。

“这个伤口胎记的什么,不能当真,我被刺后,在陕州治疗过,在洛阳也请过大夫重新包扎了伤口,在京城也治了好些天,才渐渐康愈的,你不知道位置,但若有心,还是能问出来的,甚至将我胎记位置泄露,两者离得不远,能包扎伤口,大约就能看到某的胎记了。不过那个字迹,你确信是我的字迹?”

王巨立即将头绪理出来,看似私秘,实际不然,天下相仿佛的人多了海去,只要长相差不多,略一装扮,就能让别人混淆了,所以前世明星明明相差很大,但因为化妆之故,又巧了,于是撞脸了。虽骗不了至亲好友,但骗一骗不熟悉自己的一个行首,绝对是没有问题的。既然能找到这样的人,再找一个胎记位置差不多的人,同样也不难的。

“不错,我都忘记这件事了。但那确实是太保的字,刚遒有力。”

王巨写了这么多年的毛笔字,字写得还可以吧,但肯定不是大家,至少放在王震眼中,并没有什么特长,只好说刚遒有力了。

“子长,可记得夏公如何攻击富公的?”

宋仁宗下诏,让夏竦担任枢密使,却被一群君子党们再三攻击弹劾,人还没有到京城呢,这个西府宰相官职就拿掉了,夏竦心中大恨,于是让家中婢女摸仿富弼的字迹,将富弼弄了下去。

“你是说……”

“这么多年,我处理了多少公务,我的字只是一般,想模仿十分容易的。至于这首小令,更非什么佳作,随便一个文人,摸仿着我的心情就写了出来。如果你不相信,还可以通过一件事证明。”

王巨自然不会与小小对质了,但也要证明自己。

“她不是说伤口吗?我还有两处隐蔽的伤口,无人得知。一处是背伤,”王巨喊来一名堂吏,让他掀开自己的后背衣服,又说道:“这是小时候我家中贫寒,为了养活自己与弟弟妹妹,不得不随二叔去打猎,二叔前去追赶一个猎物,我落在了后面,一只野狼扑了上来,虽然二叔将我救下,却留下了深深的爪印,而且因为穷,没有请大夫看,伤口发炎,后来好了,但后背上一直留下了这道印记。”

王巨又卷起了官服,说:“还有一个伤印,我在南方受了热毒,生了毒疮,因此留下了一个大疮疤。虽在南方请过大夫,但那是在南方,京城诸公或者洛阳那边……应当都不知道这件事。既然她说与她同宿了几回,这两处伤口,她应当能看到的。”

“好。”王震立即返回开封府。王巨这一掀。知道伤口的人就多了,如果传到那个小小耳中,她咬住不放,王巨就说不清楚了。

王巨却在中书皱了皱眉头。

蔡确问:“太保,还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蔡公,如果这两处伤口,也让某个人知道,事儿就有些不妙了。或如两名随从,如果这个人能让人摸仿我的心情写小令,摸仿我的字迹,并且又找来一个与我相像的人,连胎记都注意到了,甚至在这个人肚子上刻意弄出来一个伤疤,那么会不会找到与我府上随从相像的两个人,到时我还能拿什么来证明自己?”

关健不是王巨的孩子。

如果是王巨的孩子,那又好办了,反正在宋朝。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少比与大长公主私通。弄出来一个儿子强吧。

然而不是,但那个行首必然还会闹下去,王巨又说不清楚,到时候里外不是人了。或者将脸一抹,将那个莫明其妙的孩子认下?真那样,一旦真相曝光,王巨更加丢脸!

“蔡公,无所不用其极啊。”

范纯仁在边上一脸的担忧,心想,这又是谁弄出来的鬼啊。

毕竟他没有看到那首小令,所以也没有先见为主的印象,看到王巨态度如此坚决,自然也就相信王巨了。

况且王巨也没有必要否认。

小小的什么,真的没有人在意,但这个孩子,多了一个子女,对于人丁不是很兴隆的王巨,难道不喜欢吗?

王震又将小小传了上来。

不过王巨很幸运,小小并没有看到这两个伤口。

王震先让她签字画押,但没有说真相,得调查,又让她回去。

然而前面一调查,后面王震立即就判断出来,确实是有人在陷害王巨。

因为仅是一夜工夫,京城就有许多百姓竟然知道这件事了。

这事儿传得很快,不久居然传到皇宫里,高滔滔找到了赵顼,说:“王太保这件事做得太荒唐,难道因为是一个浊倌人,就要嫌弃人家吗?”

怎么办呢,得给王巨找一个理由吧。

“母后,不是……”赵顼便说了王巨那两个隐蔽伤口的情况。

“顼儿,会不会又是他在使苦肉计?”

“母后,这是那家夫人嚼的舌头?苦肉计,那次王卿有多危险,母后,你知道吗?而且王卿就要离开京城了,何必自污名声,弄出这些风风雨雨?”

王巨没有必要,但某些人有必要,痛恨王巨,还有他们不愿意宋朝战争。

“那是谁有这么毒的心肠?”

“母后,介甫公回家养老,有百姓……不说了,”赵顼说不下去,如果不是王巨说出这件事,赵顼都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发生,他改口道:“这段时间京城早就谣传纷纷,说什么王卿回来,不是为大宋着想的,而是哄骗朕,多弄几个百姓去彼岸,好做海外王。母后,你认同这说法吗?”

高滔滔经一些贵妇人的挑唆蛊惑,对王巨抱着恶感的,但面对着这几年宋朝的变化,她也不能认同这说法哉。

“还有,居然有人在谣传说朕为了彼岸的金银,变相地将百姓卖给彼岸商人,母后,你认同这说法吗?前面辽使想调节我们大宋与西夏的关系,也没有说其他,谁知道后面大臣们刚回家,京城就有人在传言说辽使威胁儿臣,如果让王巨去陕西,辽国必出兵,与西夏两面夹攻我朝。还有百姓让王卿家的下人捉到了开封府备了案。母后,你认为某些人放出这些谣传应当吗?”

“不会吧……”

“没有不会的,文公还在池州呢,即便梁焘安焘他们三人略施惩戒,并没有吃多大的苦头,但也让他们亲眼看到土著人是如何吃人肉的,你说这些人恨不恨王卿。”

“那也是王太保种的因。”

“母后,不管谁种的因,王太保做的对或做得错,都是放在明面上的,而不象某些君子们。”

实际上现在君子一词真的臭不可闻,连司马光都不敢以君子自居了。

“或者朝廷当宏扬这种阴谋陷害,当鼓励大臣相互刺杀?”

这两个问题终于将高滔滔难倒。

赵顼又说道:“母后,有些妇人心怀不满。你少听她们的话。王卿一直感谢仁宗。感谢父皇,包括母后你,因此对高家同样照顾有加,母后,还记得以前你对王卿很欣赏,为何现在对王卿越来越排斥?”

排斥的因素很多,也不仅是一些贵妇人嚼舌头,还有王巨的强势。高滔滔也不喜。以及赵念奴,史上赵念奴被司马光等大臣联手与她婆婆逼疯掉了,这是明面上的,背后同样有高滔滔曹太太的参与。现在王巨倒好了,不但与赵念奴私通,还有了孩子,让高滔滔如何喜欢?她虽是大宋的太后,却是高家的女子,曹家的侄女,所以也不喜王巨整天喊齐人。压抑兼并豪强,反对世袭恩荫……

赵顼又沉痛地说道:“王卿一生多次出生入死。包括亲自上战场战斗,但皆没有留下伤疤,然而身体三道伤疤,一道是辛酸童年的印记,一道是南方劳苦的印记,还有一道就是这些人印下的,大宋大臣留下的!这是何等的讽刺。”

高滔滔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这些事终是拿不出来的,而且一再地发生,确实有些太过份了。

赵顼没有停下:“母后,在王巨心中最好的首相之才不是范纯仁,而是章惇,但王珪去世,王巨为何推荐范纯仁来中书为相?正是看重了他性格温和,不管才能如何,至少不会引起朝堂分裂,产生更严重的党争。包括惩戒安焘等人,也是与儿臣一再商议后,故做的严惩,所以去年银行司渐渐稳定下来后,立即将他们从彼岸召回来。如此,你认为王卿会不会用如此激烈的手段?”

“那就查吧。”

“多半还是查不出来,”赵顼摇头道。

就象十几年前,京城有人谣传,因为变法,所以赵顼儿子不得好死,生一个死一个。

查来查去,查到了司马光,但没有证据对准司马光,能拿司马光如何,最后不过处理了几个小虾米。

刺相案更是如此,似乎与文彦博有关系,但想找证据,一个毛的证据都没有。

用说唱本传播王巨是屠夫,吕公著的门生!还有东明县事件,郑侠流民图案……有时候赵顼真想问一下郑侠,这样千古罕见的特大旱灾,如果换作其他朝代,得死多少人,但宋朝死了多少百姓?!

这些手段不但让人恶心,而且很高明。

…………

又是早朝。

待漏院。

天渐渐不象原来那么冷了,但正是乍暖还寒时刻,待漏院壁炉里还冒着红腾腾的火光。

实际上王巨所带来的变化,可不止这一个。

甚至只要宋朝能平安地屹立五十年,说不定就会进入原始的工业时代。

那意义不可想像的……

但没有人关系壁炉里的炭火,章惇问道:“子长,你还没查出来?”

他与王震原来是好朋友,然而呢,王震是温和派,章惇却是激进派,虽然差距不大,但两人没有协调好,只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了,现在已经渐渐疏远。

王震摇了摇头。

王巨说道:“做得隐蔽,就无法查,这些年那么多谣传,那多黑暗的手段,又真正查出来几个?子厚,你不要为难王子长了。”

“太保,心里憋闷啊。”

“我心中也憋气,少年时因为桃溪剑,寨中曾有一些争执,我刻意讲了一个寓言给乡亲们听,劝他们不要贪心不足。但这是可以理解的,天下人有几个不为名利而熙熙攘攘?”

大伙儿无言。

说所有人都在为利而熙熙攘攘,那就有些不公平了,还有一些操守好的大臣,作为很清廉的。然而再带上名字,谁能逃得过?

“这个能理解,但如果有人子女众多,仗借家中强狠,无理地要多分钱帛,不听从,就带着一群兄弟儿女找上门去,如果这样,谁能容受?这还不是可怕的,可怕的这个人看到对方同样不好惹,于是呢,下毒载赃,无所不用其极。”

“其实何必?我就要下去了,下去后,就要走了。”

“难道我是从山中来,是一个野孩子,穷孩子,就要非得将我拍死吗?”

蔡卞忽然想到了那天在中书,王巨裸露后面,那后背上的伤疤,忽然心中腾起一股怒火,甚至恨不能冲向洛阳,将那些老家伙们狠揍一顿……(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