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着实实的被打出屎来了
(0837)
白衣军海军以德尔纳特为补给基地,荷兰海军以泗水为补给基地,不断的向安bō那附近海域出发,进行战斗巡逻。战斗巡逻的任务,有两个。一个是驱逐对方的战舰。一个在是俘虏对方的商船。这就注定了,双方的战斗,将断断续续,永无宁日。
本来,安bō那经过德尔纳特,可以一直北上,到达马尼拉港口。这条航线,对于荷兰人来说,其实是相当重要的。如果荷兰人的货物,只是在雅加达、泗水、马加撒、汉杰鲁马辰、安bō那等几个港口中转,所得的利润将会大大的减少。
现在,由于安bō那海域附近,出现了大量的白衣军海军战舰,荷兰人的商船,根本不敢走这条航线了。同时,由于巴邻旁港口的存在,荷兰人的另外一条航线,也被几乎掐断了。东西两翼的出路都被白衣军海军切断,荷兰人的贸易利润,可谓是降到了谷底。
安bō那海域的拉锯战,白衣军海军完全占据了上风。白衣军海军每天都要超过五十艘的战舰,出现在安bō那附近港口。这是两个分舰队的编制。而荷兰人方面,则只有一个分舰队。而这支分舰队,恰恰是已经被白衣军海军打击过的埃斯科分舰队。
好在,埃斯科早就意识到白衣军海军的厉害,从来都不和白衣军海军硬拼。一旦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果断的远遁。因此,每次jiāo战,荷兰海军的损失,一般都是一两艘的战舰。白衣军海军多次设想扩大战果,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埃斯科,说什么也不肯上当。
但是,时间长了,荷兰人也受不了了。埃斯科本人或许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其他的荷兰人,却是感觉自己的xiōng口,好像被什么堵住了。如果不认真疏通一番的话,或许他们会被活生生的憋死的。荷兰人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憋屈了?根本无法想象啊!
然而,事实就是如此,荷兰人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白衣军海军摆明了就是欺负你的态度,荷兰人就算感觉憋屈,就算感觉愤怒,也没有别的途径可以发泄。战争是最好的发泄怒火的手段。可是,偏偏荷兰人却没有对白衣军海军发泄怒火的能力。
在白衣军海军三番四次的打击下,荷兰人的威信,受到极大的打击。以前的荷兰马车夫,仗着有荷兰海军战舰的保护,在七大洲,四大洋,都可谓是通畅无阻,风光无限。除了零星的英国海盗之外,其他人都不敢对荷兰商船采取过分强硬的手段。
在远东海面,荷兰人的商船,更是横行无忌,肆无忌惮。北到朝鲜、日本,东到北美洲、南美洲,都有荷兰人商船的踪影。荷兰国旗,就是商船最好的护身符。除非是遇到海盗中的亡命之徒,没有任何的顾忌,否则,他们的安全,还是有保证的。
但是现在,打着荷兰国旗的商船,在南洋的海面上航行,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怕遇到对手。这个对手,不仅仅是指白衣军海军,还包括其他国家的海军。荷兰商船的地位,似乎在瞬间下降到了谷底。部分的荷兰商船,甚至不敢打出荷兰国旗。以前的荷兰国旗,是护身符。现在的荷兰国旗,则可能是夺命符。
如果是西班牙人的战舰,肯定会将荷兰商船拦截下来的。他们会将荷兰人的商船,强行掳走。无论是人,还是货物,又或者是商船,西班牙人都全部收走了。如果荷兰商船胆敢反抗的话,西班牙战舰会毫不犹豫的开炮,将对方直接击沉。
西班牙人和荷兰人的仇恨,就没有必要详述了。对于荷兰人的崛起,西班牙人一直都憋了一肚子的气。只是过去他们的实力,不如荷兰人,才不得不忍气吞声,退让三步。现在有机会报仇雪恨,发泄怒火,他们如果不抓住机会,就不是西班牙人了。
其他国家的战舰,例如葡萄牙、法国什么的,估计会给荷兰商船一些刁难,勒索一点好处什么的。如果荷兰人不会做的话,也不排除他们会遭受到战舰的攻击。反正白衣军海军和西班牙人,都对荷兰人动手了,葡萄牙和法国,也不在乎加上自己了。
至于英国人,他们本来瞄准的目标,就是荷兰商船。现在,借助白衣军海军的东风,他们对荷兰商船的攻击频率,大大的增加。几乎所有往来大西洋和东方的商船,都遭受到了英国海盗的袭击,损失可谓是前所未有的惨重,荷兰人的国力被大幅度的削弱。
所谓墙倒众人推,就是这个道理。以前,荷兰人强大的时候,别的势力,都不敢动他们。最关键的是,没有人敢做出头鸟。现在,白衣军海军做了出头鸟,以强悍的实力,将荷兰人打趴下,其他人立刻扑上来,狠狠的在荷兰人的尸体上咬上几口。
面对白衣军海军的步步紧bī,荷兰人的内心,当然很窝火。由于白衣军海军的介入,荷兰人在东方的利益,可谓是彻底的丢掉了。没有了来自东方的财富,荷兰人的国力,大受影响。长此以往,只怕荷兰将要沦陷。
“该死的!”
罗本终于忍无可忍了。
他决定和白衣军海军决一死战。
但是,他的建议,遭到阿费莱的坚决反对。
阿费莱对于决战的后果,很不乐观。按照目前这样的状况,荷兰人还可以尽可能的将远东的人员和财富转移。虽然荷兰人整个国家的利益是受到了损失,但是,高层官员sī人的财富,却是第一时间就转移走了。他们还是盆满钵满的。但是,如果来一场猛烈的战斗,估计荷兰人在远东的利益,就要被彻底的丢掉了。这里面,就包括他尊敬的阿费莱先生苦心积累起来的财富。
罗本对于阿费莱的暧昧态度十分不喜,他皱皱眉头,直言不讳的说道:“阿费莱先生,我和我的海军都需要一场胜利。我想,所有的尼德兰人,都需要一场胜利。除非他不是尼德兰人。”
后面的两句话,杀伤力极大。阿费莱的眼神,顿时就忍不住跳动了几下。罗本的话,的确是深深的刺痛了他。当时的荷兰,准确的称呼,应该是尼德兰联合省。荷兰,只是七省之中的一个而已。之所以尼德兰联合省会被称作荷兰,根本的原因,乃是因为荷兰省的经济实力最强,拥有阿姆斯特丹和鹿特丹等大型港口。
阿费莱不是荷兰省的人,属于另外的一个省。但是,这个省和荷兰省一样,都属于联省共和国的重要组成部分。阿费莱自我感觉,自己和荷兰省的人,无论在政治上,经济上,都应该是完全平等的。他最恨的就是,有人以荷兰省的身份傲然自居了。
偏偏罗本犯了他的忌讳。罗本是正宗的荷兰省人。在不知不觉间,他对其他省份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看不起。或许罗本自身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阿费莱却是敏感的意识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很好,由于这番谈话,双方的关系,就更差了。
“罗本先生,我的爱国热情,不需要你的质疑。尼德兰联合省不是荷兰人的,荷兰人只是极少数的一部分。如果我愿意离开南洋的话,在你到来之前,我就可以离开了。我想,如果科恩先生愿意到来雅加达的话,我一定会十分乐意让贤的。”对于罗本的无礼,阿费莱忍不住生气了,说话也更加的直接。
他提到的科恩,正是罗本的坚定支持者。
自从白衣军海军chā手南洋以后,荷兰人的日子,就很不好过。阿费莱作为荷兰驻雅加达总督,日子更加的不好过。但是,他的日子不好过,不等于别人的日子不好过。最少,荷兰东印度公司的高层,就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他们的日子还很逍遥。
在东印度公司成立的时候,总部是设立在阿姆斯特丹的。显然,阿姆斯特丹和南洋直接的距离,相当的遥远。有人提出,要将总部迁徙到东方,迁徙到南洋一带。因此,从数年前开始,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大本营,就一直试图迁徙到雅加达来。只是这个计划,被阿费莱阻止了。因为,阿费莱和科恩的关系很差。
科恩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干事,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第二号人物。他本身还有着伯爵的头衔。在他的上面,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督。一般来说,这个总督都是名义上的,平时都是由国内的某个贵族兼职,封号至少是公爵。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日常事务,都由十七人组成的理事会处理。
以前的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其实都是偏向于将总部设立在阿姆斯特丹的。他们谁也不愿意跑到遥远的东方来受苦受累。因此,尽管有人积极建议,要将总部迁徙到东方去,却始终没有形成决定。这件事,基本上属于一拖再拖的典型,慢慢的就没有下文了。
然而,科恩不同。科恩本身,冒险jīng神比较强烈。他比较倾向于亲自到东方去驻守。他喜欢亲眼看着白huāhuā的银子,黄橙橙的金子,流入自己的腰包。荷兰国内的所有人都相信,如果科恩上台,担任总督,他将长期的驻守东方。而科恩自己,也已经安排好了前期迁徙计划。按照他的设计,一旦他升任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总督,他将把雅加达变成东印度公司的最高总部。
阿费莱当然不希望科恩到来。在自己的头顶上,近距离的摆上一座大神,谁的日子都不好过。就好像后世所说的那样,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无论地方上多大的官,到了北京,都得夹起尾巴,乖乖的做人。这个荷兰驻雅加达总督,本来就是一方诸侯,权力很大。但是科恩如果来了,他就成了低人一等的存在了。
然而,科恩和罗本的关系,却是相当的不错。这次罗本积极主动的到来东方,其中就有科恩怂恿的缘故。科恩是一个很残暴的人,喜欢采取暴力手段解决问题。为了抢夺岛屿上的香料,他下令将所有的土著居民,都全部杀死,然后抛尸大海。刚好,纯粹的海盗出身的罗本,在为人处事方面,十分符合科恩的脾气。
罗本强硬的说道:“阿费莱先生,海军不能继续等下去了。否则,我们都会全部窝囊的死掉的。如果我们继续没有作为的话,我们连巴达维亚都会丢掉了。如此一来,科恩总干事的计划,只怕就要严重受阻了。我不希望国内民众看到海军的无能!”
阿费莱毫不退让的说道:“我是绝对不会同意开战的。除非你对所有的后果,承担全责。”
“没有问题!我承担全部责任!”
罗本毫不犹豫的同意了。有科恩在上面顶着,他不怕后果。
当然,罗本对自己的xìng命,也不太重视。对于他来说,如果战败了,他肯定不会活着回来的。到时候,有什么后果,都没有关系了。难道你还能追究一个死人的过错?至于科恩先生,罗本没有想那么多,他那么有本事,肯定不会有事的。
……
随着罗本积极主动的摆出决战的态势,白衣军海军方面,也毫不示弱的进行了相应的计划。荷兰人在雅加达集结战舰。白衣军海军在巴邻旁集结战舰。南洋海面,决战气氛顿时再次浓郁起来。其他各国海军和商船,都再次噤声。而各路探子,则是上蹿下跳,不亦乐乎。一时间,南洋各个港口,风起云涌,大战一触即发。
泰昌七年的二月份,白衣军海军和荷兰海军,在雅加达附近海面,正式举行决战。白衣军海军方面,参战的战舰数量总共为三百多艘,指挥官为陈信海。其中,排水量为1500吨的天山级战舰接近一百艘。荷兰海军方面,各式战舰一百三十多艘,最大型战舰的排水量,同样是1500吨左右。指挥官为罗本海军上将。
显然,在战舰的数量上,荷兰人是吃了大亏的。他们的战舰数量,还不到白衣军海军的一半。更要命的是,在开战之前,埃斯科舰队居然没有赶到。毫无疑问,埃斯科绝对是畏战了。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他居然掉链子了。
“该死的!”
“懦夫!胆小鬼!”
罗本瞬间感觉自己掉入了万丈深渊。
没有了埃斯科分舰队的到来,荷兰人的实力再受重创。
罗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将麾下所有的战舰,都全部调集起来,送到决战的战场上。本来,他以为白衣军海军能够出动的战舰,最多就是两百艘,双方的差距不会很大。但是,没想到,白衣军海军,居然纠集了超过三百艘的战舰!他们简直是疯了!
虽然早就知道白衣军海军的战舰数量很多,单纯比拼战舰数量的话,荷兰人完全不是对手。可是,白衣军海军的战舰,居然多到这样的地步,罗本还是感觉不可思议。
然而,这还不是白衣军海军的全部主力!
根据荷兰人掌握的情报,白衣军海军在和荷兰海军决战的时候,还派遣出至少五个以上的舰队,在南洋地区的其他港口活动,监视其他的西洋列强。如此雄浑的海上力量,根本就不是荷兰人可以阻挡的。足足四百艘的战舰,足可以将南洋海面,都来回的犁翻一遍。就算其他列强和荷兰人联手,都不是白衣军海军的对手。
果然,决战刚刚开始,荷兰人就承受不住了。白衣军海军根本就是一群野狼。他们完全没有战斗队形可言。每艘战舰,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从各个不同的方向,不断的向荷兰海军突击。显然,白衣军采取的,乃是真正的狼群战术。他们的榴弹炮,在海面上不断的爆炸开来,对荷兰战舰造成很大的伤害。
三百艘的战舰,超过一千mén的榴弹炮,这绝对是铺天盖地的毁灭xìng的打击力量。如果是在陆地上,如此巨量的火炮,足够将方圆上百里的土地,都来回的蹂躏好几遍。即使是在海洋上,受到海水的飘dàng影响,榴弹炮的命中率大大的下降,整个海面,依然好像是沸腾了一般,到处都是jīdàng起来的水柱,宛若海面平地起瀑布。
当然,荷兰海军绝对不是束手就擒的懦夫。他们的反击,也是相当勇敢的。很多荷兰战舰,都拼命的向白衣军战舰突击,试图bī近白衣军战舰,迫使白衣军战舰进行ròu搏战。荷兰人对自己的ròu搏战,还有最后的希望。只要进行ròu搏战,他们就有机会。
只可惜,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荷兰海军的勇敢,就显得有点悲情了。那些试图靠近白衣军海军战舰的荷兰战舰,基本上没有办法将距离缩短到五百米以上。因为,在进入三千米以后,它们就会无情的遭受到榴弹炮的轰击。从三千米到五百米,中间不知道得承受多少发的炮弹。只要有一发炮弹被打中,他们就完蛋了。
罗本的旗舰,也被白衣军海军的炮火打中,当场遭受重创。旗舰的船头被打掉了,已经无法有效的转向,还有海水不断的涌入,舰长判处了旗舰的死刑。无奈之下,罗本只好更换了旗舰。结果,新的旗舰很快有被击中,罗本只好再次更换旗舰。
这一次,新的旗舰,是被击中船尾,将半截船尾都直接炸入了海水里面。旗舰的舰长,直接就被海水淹没了。好几个船舱里面的水手,都被海水直接堵在了里面。海水的冲击力实在是太强悍,居然将数千斤重的大炮,都冲得在海水里面不断的打滚飘dàng。
海水来的太快,罗本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副舰长带着几个水手,拼命的救了出去,送上了逃生船。结果,逃生船还没有走远,旗舰就咕噜咕噜的沉没了。海面上,形成巨大的漩涡。漩涡如同魔鬼的大口,将所有游水逃生的水手,都全部吞噬进去。
饶是罗本海盗出身,身经百战,从来都不爱惜自己和他人的xìng命,这次也被着着实实的吓了一跳。因为,他的小命,就在旦夕之间。要是副舰长的动作,稍微慢一点。要是逃生船刚好被其他人征用,他就完蛋了。别看他是海军上将,威风无人能及,但是,在巨大的漩涡牵扯下,他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罗本毕竟是非常人,他在惊悸过后,很快恢复了自己的情绪,登上旁边的一艘战舰,继续指挥作战。这艘排水量只有1000吨左右的战舰,荣幸的成为了罗本的第三艘旗舰。罗本的海军上将旗,在片刻之后,就被升到了旗舰的最顶端。
但是,罗本的运气,实在是太糟糕了。第二次更换的旗舰,依然没有坚持多长的时间,就又被击中了。仿佛,他的海军上将旗,已经成为白衣军海军炮火重点招呼的目标。一颗颗的炮弹呼啸而来,旗舰根本无法躲藏。没办法,罗本只好第三次更换旗舰。
在海战中更换旗舰,那可是相当狼狈的事情。罗本必须从受损的旗舰,顺着绳索爬下去小船,在惊涛骇làng中,乘坐小船来到新的旗舰上,然后再从绳索上爬上去。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有炮弹在附近爆炸,又或者是有大làng扑来,罗本的小命,都要完蛋。
幸好今年五十多岁的罗本,身子骨还算硬朗,一般的攀登动作都难不住他。在登上小船以后,他的运气,倒也不算很差,一路顺风顺水的,成功的登上了另外一艘大型的战舰。
说起来,这是罗本在战斗中更换的第四艘旗舰了。之前的三艘旗舰,都被白衣军海军击沉了。很多人都潜意识感觉,罗本的第四艘旗舰,估计也无法坚持多久。结果,这艘战舰的运气,倒也不算太差,坚持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被炮弹击中船舷。船舷穿了一个大dòng。于是,罗本海军上将,被迫再次更换旗舰。
在战斗中被迫更换旗舰,的确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一般来说,旗舰被击毁,都会被认为是很忌讳的事情。更不要说三番四次的更换旗舰了。这已经不是忌讳,而是禁忌了。几乎每个荷兰人都认为,罗本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他实在是太太太晦气了。
无论是什么样的舰队司令官,被迫三次更换旗舰,说明他的运气,实在是太糟糕了。那些荷兰战舰的舰长,对于罗本的到来,实在是提不上喜欢。有的荷兰战舰,为了避免罗本带来坏运气,干脆故意夸大自身的损伤,阻止罗本选择本舰作为旗舰。
战斗持续了不到两个时辰,荷兰海军就不得不撤退了。
这次决战,荷兰海军一共损失了五十多艘战舰。这些战舰,基本上都是被白衣军海军的炮弹直接打中,然后干净利索的爆炸沉没的。剩下的荷兰战舰,也多半被近失弹创伤。在白衣军海军的追击下,很多荷兰战舰,不得不竖起白旗,举手投降。
这一次,荷兰人是着着实实的被打出屎来了。
没有了战舰的掩护,雅加达就成了不设防的港口。尽管港口炮台的大炮数量不少,足足有一百多mén。但是,有安bō那的例子在前面,荷兰人的确没有什么信心。就连cào作大炮的荷兰炮兵,都对自己没有什么信心。他们更愿意主动的四散逃命。
果然,白衣军海军集中了三百mén的榴弹炮,对着雅加达的港口炮台,就是一番急促shè。随着轰隆隆的炮响,雅加达的港口炮台,在浓浓的硝烟中,变成一片的废墟。
泰昌六年的三月三日,白衣军海军正式进入雅加达港口。
新任的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兼荷兰驻雅加达总督科恩,当场被俘虏。原来的总督阿费莱,这时候已经离任,施施然的回国另谋高就去了。要说阿费莱还是从阿隆索登的离任得到启发的。西班牙人显然是准备后路了,阿费莱当然不能怠慢。一番暗箱cào作以后,他也成功的离开了南洋。
罗本海军上将,战败自杀。
埃斯科海军少将,下落不明。有人说他已经改名换姓,回去大西洋做海盗去了。也有人说他继续留在了南洋,从事海盗的职业。当然,还有消息说,他已经跑到美洲大陆去了。
至此,荷兰人在南洋的实力,基本上被清扫一空。
西班牙人和葡萄牙人,立刻宣布和明帝国签订自由贸易协议。
白痴都能看出来,自由贸易协议,对于西洋列强来说,绝对不是好事。因为,当时的世界贸易中心,还是明帝国。不管是生产能力,还是消费能力,西洋列强都不如明帝国。单纯就人口而言,明帝国的人口,几乎接近两亿。而整个欧洲的人口加起来,可能还不到八千万呢!明帝国的贸易顺差,足可以将西洋列强从其他地方赚取到来的利润,都全部掠夺过来。
可是,如果西洋列强不接受这份协议,后果更严重。
在打趴了荷兰人以后,白衣军海军,总共拥有五百多艘的大型战舰,根本就不是任何一个西洋列强能够阻挡的。签订协议,可能死的慢一点。不签订协议,马上就死了。
泰昌八年,白衣军海军正式向印度洋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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