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宫阙之上,听了羽皇的话后,在场的诸女,齐齐看向了羽皇,异口同声的询问道:“羽,你有把握击碎它?”
羽皇血眸微凝,望着先天圣族的方向,缓缓而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说了,他挡不住我的。顶 点 X 23 U Sm.uu234”
言罢,羽皇的面色一正,对着那些位于那面神秘的山壁前方的诸位永恒天庭的大军,道:“听朕口谕,所有将士,退后。”
羽皇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他的一语一言,却是跨越了千万里距离,清楚的回荡在了那些正位于那面神秘的山壁前方的诸位永恒天庭的大军的耳中。
“是,帝主大人。”闻言,三十六帝天之中的那些永恒大军齐齐应了一声,速速朝着后面,撤退了过去。
“嗯?不对,那面山壁那面山壁好像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蓦然,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帝雪含烟突然出言,美眸烁烁,一脸的诧异之色。
“没错,确实是不对劲,那面山壁之上好像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屏障,正是那道无形的屏障,才护住了那面山壁。”冷幽幽接话,附和道。
“好像好像真的是,那面山壁之上好像真的有一层屏障。”紧随冷幽幽之后,在场的其他诸女,也都是齐齐开口了。
三十六帝天与三十三重天帝皇宫阙之间的距离,虽然很是遥远,不过,以帝雪含烟以及紫悦心等女的实力,却是完全能够看清三十六帝天之上的情况,而且,还能看的很清楚。
不过,这已经是她们的极限了,站在第三十四重天帝皇宫阙之上,帝雪含烟等一众人,也仅仅只是能够三十六帝天以及帝天海之上的情况,至于三千玄界,七千海等地方,她们都是看不清了。
微微看了眼帝雪含烟等一众人,羽皇摇了摇头,纠正道:“那并不是什么屏障,而是一道禁法。”
“禁法?”闻言,一夕间,在场的诸女全都是齐齐看向了羽皇,个个眼睛大睁,满脸的好奇与诧异之色。
羽皇默默地点了点头,道:“那确实是一道禁法,一道防御类禁法。”
“防御类禁法?”紫悦心秀眉一扬,连忙追问道:“羽,不知道那道防御类禁法,是什么级别的?”
“禁忌级防御型禁法。”羽皇回答道。
“禁忌级别”听到这里,在场的众女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后,帝雪含烟开口,有些恍然的道:“古老相传,禁忌级别的禁法,除了天禁师之外,就只有大帝级别的强者,才可以强行破灭,这也就难怪,难怪那两位半帝十二转的强者,合力都无法奈何得了那面山壁。”
羽皇眼睛微眯,沉吟了一会,轻声道:“你们知道吗?其实,刚刚那两位攻击山壁的半帝十二转的强者之中,其中有一个,正是一位天禁师级别的禁法师。”
“嗯?”闻言,在场的诸位齐齐瞪大了眼睛,齐齐盯着羽皇,异口同声的追问道:“天禁师?谁?哪一个是天禁师?”
羽皇指了指三十六帝天的方向,回答道:“那位身穿褐色长袍的老者。”
“刷!”羽皇的声音一落,一瞬间,帝雪含烟等一众女,齐齐朝着羽皇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天禁师?既然如此,既然那位身穿褐色长袍的老者,乃是一位天禁师,那他刚刚怎么没有出手破解禁法啊?”蓦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练倾城突然收回了目光,转而看向了羽皇,美眸烁烁,满目的疑问。
羽皇摇了摇头,回答道:“他出手了啊,一直在出手,只不过他没有破解开而已。”
“没有破解开?”月颜皱了皱秀眉,质问道:“怎么会呢?不是说天禁师级别的禁法师,是可以破解开禁忌级别的禁法吗?”
“不不,不是这样的”羽皇连忙摇头,纠正道:“天禁师级别的禁法师,只是有可能破解开禁忌级别的禁法而已,它并不是说天禁师级别的禁法师,就一定能够破解开禁忌级别的禁法。”
接着,羽皇再次开口,补充道:“就比如此刻,那位半帝十二转的强者,虽然乃是一位天禁师级别的禁法师,但是,面对着那面山壁上的那道禁法,他却是无能为力。”
听到这里,在场的众人先是怔了下,齐齐询问道:“那你呢?你能破解开那道禁忌级别的防御类禁法?”
闻言,羽皇施然一笑,自信的道:“这是自然,不然,我如何敢说,那面山壁挡不住我呢?”
言罢,羽皇缓缓地抬起了右手,随后,他以手为刀,猛然朝着三十六帝天的方向,斩了过去。
哗!
一道十彩之色的刀芒,突现于天地间, 宛如是一道自开天时代斩来的,开天之刃一般,威力强绝,一刀出,日月为之暗淡,天地为之失色,仿佛这一瞬间,直接斩断了时空,割断了万古时光一般。
砰!
羽皇打出去的这道十彩刀芒的速度极快,瞬息之间,便是已经杀来了,最后,它砰的一声,直接斩在了那面神秘山壁上面的那道防御类禁法之上。
羽皇打出去的这道十彩刀芒的速度极快,瞬息之间,便是已经杀来了,最后,它砰的一声,直接斩在了那面神秘山壁上面的那道防御类禁法之上。
很快,无论是羽皇身边的帝雪含烟以及梦华胥等女,亦或是那些正位于山壁之前的无数永恒大军,全都是怔住了,因为,他们都是看到了一幕出人意料、一幕很是惊人的画面。
本来,见到羽皇打出的这一道攻击的威力,如此之强,众位修者,都是以为羽皇的这一击,就算破不开那面山壁之上的防御类禁法,也肯定会闹出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动静。
然而,让诸位修者,不可思议以及震惊的是,羽皇的那道攻击,非但没有闹出一场大动静,甚至,就连一点声响都是没有发出,双方接触之后,便是直接僵持在了那里,仿佛被黏在了一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