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苦的一夜,我就这样熬了过来,根本没怎么睡着,隔壁那俩王八蛋也不知道是不是磕了药,一直鼓捣成四点半才没有声音,我五点钟才困得受不了,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八点钟赵衫雨就把我叫醒了,我睁开双眼,看到赵衫雨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我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就闭上双眼准备继续睡,说:“媳妇,我再睡会,就睡十分钟。”
“你再睡十分钟就永远醒不过来了,赶紧起来,那些降头师已经找到这里了。”
我一听赵衫雨的话,困意瞬间就没了,睁开双眼,看了看周围,没啥情况啊。
赵衫雨此时坐在她床上,从她背包里面掏出两把匕首放在身上,看我起来了就说:“舍得起来了?”
“媳妇,出啥情况了?”我迷糊的问,我睡眠严重不足,脑袋晕晕沉沉的,就算有什么情况我也根本看不出来。
“你仔细看看这个房间的墙角。”赵衫雨一说完,我就坐起来。
我去,此时这个房间的四个墙角湿漉漉的,还有很多的蚂蚁在这些湿漉漉的地方转来转去的。
“这就蛊术施展的前兆,赶紧跟我走。”赵衫雨把我的背包丢了过来,我拿起背包,手就被赵衫雨拉着往屋子外面跑了出去。
我一推开房间门,此时门外的走廊地板上,竟然全是密密麻麻,黑乎乎的蚂蚁,看起来很渗人,还好我没有密集恐惧症,要是有密集恐惧症,估计看一眼就得晕过去。
赵衫雨丝毫不顾地上这些蚂蚁,拉着我就往着下楼的楼梯跑去。
“不要让这些蚂蚁从鼻子耳朵里面钻进去,不然就中蛊了。”赵衫雨在前面大喊道。
我心里一凝,如果不是赵衫雨发觉异常把我叫醒,我说不定还在死睡,被这些蚂蚁从耳朵鼻子钻进去可能都还不知道。
这些蛊术真的诡异,竟然可以操控昆虫。
我和赵衫雨跑得飞快,地上的蚂蚁最多爬到我的裤子上。
我俩一口气冲到了楼下,此时旅馆的大厅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外面的大街也是没有什么人,赵衫雨拉着我刚冲出去,砰
突然我就感觉一个炙热的东西从我左边耳朵擦了过去。
枪声
此时对面街道上一个穿着五颜六色民族服装的老头拉着一个黑乎乎的手枪对着我和赵衫雨,这老头皮肤跟枯树一样,双眼也暗淡无光。
又一声枪响。
“走”赵衫雨拉着我的手,拖着我就跑进旅馆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面。
“媳妇,你说那老头是不是有白内障啊,枪法差得一逼。”我在赵衫雨身后说。
“别废话,这些降头师肯定不可能只来一个抓我。”赵衫雨说着,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住了一把匕首。
这条小巷子宽一米,很长,还特别的幽暗,阳光照射不进来,里面一股子的霉味。
我们跑到一半的时候,巷子那头就走出了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和刚才那老头差不多衣服的中年人拦住了我们的路,这家伙和刚才那老头穿着差不多的衣服,也是五颜六色,好像是泰国的民族服饰。
“姓赵的,你竟然还敢回来。”那中年人一年愤怒的看着赵衫雨,右手抬了起来,他有一把黑漆漆的手枪。
卧槽,泰国枪械管制这么松散吗?这要放天朝,还没出来杀人呢,就进局子里面蹲着唱征服了。
我看那家伙掏出枪,我正打算趴下呢,按照刚才那老头的枪法来看,我趴下,这家伙扣个五六枪说不定都打不中我俩。
我还没趴下,赵衫雨竟然一把匕首已经冲着那家伙的胸口甩了过去,那家伙距离我俩也就十五六米,匕首飞得很快,这家伙看一把锋利的匕首冲自己飞来,乱扣了一枪,转身就要躲。
赵衫雨已经拔腿冲了上去,赵衫雨跑得飞快,这家伙刚躲开匕首,赵衫雨就已经距离四五米了,那家伙抬起手,刚要准备开枪,赵衫雨跳起来直接一个回旋踢踹在他的手上,这家伙的手枪也掉在了地上。
我抱着头往后面一看,我去,后面那老头也跟上来了,这老头杵着拐杖,一脸杀意的看着我和赵衫雨。
他估计是对自己的枪法没啥自信吧,一步步往我这边走过来,估计想走近点再开枪。
我往赵衫雨那边一看,此时赵衫雨正一拳一脚,压着那个中年人打呢,那玩意,手上没枪了就跟个熊包一样,抱着头让赵衫雨揍呢。
“媳妇,你来对付后面这个,我来和他打。”我说完就冲着那中年人跑去
咳咳,我可不是怕那老头手里的枪,只是我不想被别人说什么欺负老头,我跑到边上的时候,赵衫雨刚好一脚踹翻这家伙。
赵衫雨回头看到那老头来了,皱起眉头,捡起地上的手枪撇了我一眼问:“你能行吗?”
“妥妥的。”我也从地上捡起匕首,看着地上那个皮青脸肿的家伙,心里充满了自信,开玩笑呢,这家伙都快让赵衫雨打废了,这种货色我都打不过,我还混啥?
赵衫雨点了点头也小心翼翼的冲那老头走去。
那中年人皮青脸肿,嘴角还有鲜血,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冷眼瞪着我,看得我心里一阵不爽,骂道:“蹬啥瞪?信不信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这中年人呵呵笑了起来,开口说:“小朋友,你拿刀的姿势都错了,还想和我斗?”
我低头一看,没错啊,我平时削水果的时候都是这样拿刀的啊。
我抬头的时候,这个中年人竟然已经到我面前了,顿时我右手腕被这老孙子死死的捏住,手腕也是一疼,根本没有拿刀的力气,这家伙顺手就把刀抢到自己手上,他捏着刀冷冷的看着我说:“你刚才拿刀是削水果,我这样拿刀才是杀人”
这家伙刚说完,刀子就冲我肚子捅来,看得我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我艹,这一刀下来我不死估计也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