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毅这小子很精明,也看出了不对劲,小声的问:“那啥,前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凌霄脸上微微笑着,说:“张毅,你去外面等着,等会不需要出手。”
“恩。”张毅点头,转身就走了出去。
那路易斯带着安珊,好像完全无视了我和凌霄一样,继续在这里面闲逛了起来。
我掏出烟,和凌霄俩人就站在门口等了起来。
他俩逛了一个小时,然后路易斯带着安珊就往外面走,路过我和凌霄身旁的时候,还扭头冲我微微笑了一下。
“跟上去。”我看他俩已经从楼梯往上走,生怕这个路易斯带着安珊逃了。
我跟凌霄跟上来之后才发现,这个路易斯估计也十分的自信,出来之后并没有带着安珊逃,而是慢悠悠的在前面走。
走到酒店大厅后,路易斯笑着回头说:“既然想要和我打,那便跟我去郊区吧,不能在城市里面打斗。”
说完,路易斯就走出酒店,而远处观望的张毅看没打起来,连忙跑过来。
我们三人跟出去后,路易斯带着安珊上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他并没有发动车子,停在路边,看着我们。
“这家伙也太自信了。”我眉头皱起。
旁边的凌霄说:“他毕竟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怪,更是天使一族,这些天使一族很神秘的,毕竟不管是吸血鬼,还是所谓的魔鬼,又或者狼人,这些都是我们中国也存在过的妖怪,即便是现在很少见了,那也有过,但这天使一族,在古时候,却丝毫没有他们的记载。”
“而且他们和人类太像了。”凌霄皱眉小声说:“就是我龙虎山,也根本没有这天使一族出处的资料,至于什么所谓上帝创造的,更是扯淡呢。”
“你龙虎山就在法国安排了这么一个情报人员,你能探听到,那才是扯淡。”我白了凌霄一眼。
我们也一起上了张毅的车,然后路易斯就在前面发动了车子,在前面缓慢的开了起来。
按照那法拉利的性能,真要跑起来,不知道甩我们这破车几条街,可那路易斯显然让我们跟着,没有要逃走的意思。
车子开了将近一个小时,开到了巴黎的一处郊区。
两辆车开到了一条新建的跨江大桥上。
这条跨江大桥才刚刚修建好,没有启用,长估计有五百多米,很宽大。
车子停在桥中间后。
我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天上的月光很亮,把桥面上照得就跟白昼一般。
路易斯笑着冲我和凌霄说道:“两位,来吧,想杀我旁边这位美丽的小姐,就动手。”
此时安珊沉默不语,脸色很平静的站在路易斯的身后。
凌霄说:“路易斯,你是六翼天使,在天使一族也是位高权重,为何非要袒护这区区一只吸血鬼呢?你一个天使为了一只吸血鬼,要和我龙虎山斗,这显然是很不明智的选择。”
路易斯耸了耸肩:“两位难道只是嘴皮子厉害?真的要和我打就怕了?”
张毅走到我们旁边,小声的说:“这位路易斯的名声其实挺大,原因就是因为他太‘绅士’了,他是一个从骨子里面被培养出来的‘绅士’,甚至已经有些病态,最见不得女孩子被欺负,不被他看到就算了,一旦看到,他就会帮,说起来他本人应该并不坏。”
我听了张毅的话,点点头,天使一族和吸血鬼一族世仇太深,这个路易斯在天使里面地位也极高,我一直很疑惑,他为什么要帮安珊,现在一听张毅的话,倒明白了,这家伙从小被灌输了这西方蛋疼的骑士精神。
“既然不是坏人,凌霄你就别出手对付他了,反正我们也不是要杀他,我等会牵制住他,你杀了安珊我们就走。”我说着就拿出了燎天剑。
凌霄在旁笑嘻嘻的说:“就算是你让我杀,我也不敢杀他啊,我还想或者回中国呢。”
这路易斯是天使一族的六翼大天使,杀了他,就等于一只妖怪跑到龙虎山杀了凌霄,龙虎山会放任这么一个妖怪离开吗?
这路易斯对于法国也是同样的,我们杀了他,绝对走不出法国。
“来。”路易斯笑着,突然,他的后背突然长出了三对翅膀。
这三对翅膀洁白无比,中间的一对长将近两米,上下两对则稍微要短一些,月光照在这对翅膀上,显得更加的洁白。
“四敕,离火烧邪祟。”我念完,燎天剑上便燃烧起离火,接着我冲上去就一剑往安珊的胸口刺去。
路易斯手中出现了一柄剑,这柄剑并不是西方那种很细的刺剑,而是一柄宽剑,长有两米,宽有成年人手掌长,上面还有很多红色纹路。
路易斯轻松的用剑挑起我的燎天剑。
很奇怪,明明我是拿着燎天剑刺过去的,可这路易斯轻轻一挑,顿时我手中的燎天剑便被挑飞了出去。
燎天剑铛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我惊讶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
路易斯并没有冲我进攻,微笑着说:“去,拿起你的剑,继续。”
这家伙还真是够脑残的啊,我的剑被挑飞,一般来说他只要继续攻击,就能刺我一剑,可他竟然让我去拿剑。
估摸着,这就是他心里所谓的骑士精神吧。
我一边蹲下拿剑,心里也在疑惑,为啥这路易斯轻轻一挑,我手里的剑就飞了出去呢。
我也没感觉到他使用了什么妖气啊。
想了一会,我才明白了,他或许会所谓的剑术。
两个人打架,一个人空有一身蛮力,而另外一个人会搏击术,赢的自然是会搏击术的人,而不会是力气更大的。
剑术也是一样,国内那些用来观赏的剑术,早就让人对所谓的剑术失去了那种神秘感,感觉剑术也就是用来骗骗老外的。
可这路易斯刚才挑的那一下,显然就精通剑术,他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打飞我手里的剑,而是以巧破力。
“够可以的啊。”我冷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