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说。【本书由】”我看着关旭。
关旭说:“宁灯大师当时家里是专门杀猪的,以前农村有鬼怕杀猪匠的传闻,你听说过吧?”
“恩。”我点点头。
上世纪的农村,杀猪匠这个工作很吃香,不仅仅是每顿能吃上肉,而且还能辟邪。
杀猪匠虽然杀的是猪,但一样沾满血腥,而普通的孤魂野鬼就怕这种浑身血腥的人。
“当时有一个地主家撞鬼了,就让这宁灯大师去他们家大厅坐一晚上,结果那只鬼果然没来。”关旭一笑说:“那只鬼是地主家儿子把隔壁村子一个女孩强x了,那女孩自杀死掉之后化为了冤鬼,可不是普通的孤魂野鬼,那女孩见宁灯大师坐在大厅,要保护地主一家,就去把宁灯大师全家杀光。”
“卧槽。”我忍不住骂道:“啥鬼啊,这么狠。”
普通的鬼,都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般来说是不会滥杀无辜的。
“这还不算,杀了宁等大师一家后,又杀去那地主家,索性有一个和尚路过,收了这只女鬼,听说宁等大师那件事情之后,在一颗菩提树下坐下七天七夜,最后就进入佛门。”关旭说:“你别看宁灯大师平时都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他杀气妖魔鬼怪,狠着呢。”
“行了,赶紧跟我回去拿家伙吧。”说完我们三个就到了家里,我把东西整理了一下,把燎天剑背在了背上,又随便装了一下黄符,朱砂,黑狗血之类的东西,然后给赵衫雨打了个电话,让她到公安局等我。
做完这些之后,我们三个就走出屋子,往公安局赶去。
等我们到公安局大门的时候,赵衫雨此时已经抱着手站在门口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回头看到我们过来就问:“现在就去哀嚎古穴吗?”
我点点头:“恩,抓妖局的人已经到了。”
我话音刚落,公安局的大门就走出来五个人,正是抓妖局的那四个人还有罗局长,这四个人走出来,不约而同,眼睛刷的一下就看向了我旁边的赵衫雨,眼睛很警惕。
不过还是走了过来。
他们刚走近,阎飞龙就笑着说:“如果没猜错,这位就是苗巫教前任少教主,赵衫雨吧?”
“你认识我?”赵衫雨看着阎飞龙,皱眉问。
贺温书开口说:“苗巫教少教主和阴阳先生张灵风的爱情故事,如雷贯耳,谁不知道啊。”
“哼。”赵衫雨冷哼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我尴尬的笑了起来,貌似我和赵衫雨俩人的事情不知道被谁在那个阴阳先生的论坛里面爆出来之后,很多人都知道我俩了。
罗局长此时开口说:“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对吧,我准备了车,送各位去魅山镇,都跟我来吧,说完,带着我们往车厍走。”
公安局的车库是地下的,罗局长带着我们走到一辆商务车旁边。
这商务车挺大的,能坐十几个人吧。
阎飞龙点点头:“有劳了,罗局长你就先回去吧,电话不要关机,我会随时给你打电话,给你消息,如果那只妖怪太厉害,还需要你帮我们向抓妖局求援。”
“恩,我明白的。”罗局长点点头,手上递过来一把车钥匙给阎飞龙。
阎飞龙接过钥匙,就打开门,我们全部上了车。
罗局长看我们上车,也就转身离开,车子也发动了起来。
我,赵衫雨,关旭,驴哥四个是坐在最后面,毕竟和其他人也不熟。
驴哥在旁边纳闷的问:“我咋有一种被你们卖掉的感觉,迷迷糊糊的就跟你们上车去魅山打什么妖怪了。”
关旭搂着驴哥的肩膀说:“别这样说啊,你好歹也是重庆的灵异小组成员,这件事情在重庆这边出的,你肯定得出力啊。”
我看了看,我们一共八个人,就问:“我们就这么点人,能对付那只妖怪吗?”
阎飞龙在前面开车,听到我的问话,就说:“放心,我们只是第一批,先去看一下情况,这种大妖怪出来,当然不能只有我们抓妖局的出力,龙虎山和茅山也会来人。”
贺温书笑着说:“听说这次尸门龙虎山死了不少人,他们能有人来帮忙吗?坚兄,你是茅山的,那件事情你应该了解不少吧。”
“那次行动我并没有参加,所以具体的并不知道。”坚子石摇摇头,说:“不过龙虎山的确是死了五十多个高手
“阿弥陀佛,希望哀嚎古穴里面那只妖怪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就是。”宁灯大师双手合十,叹息说。
我坐在床边,打开窗户,吊着根烟,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有些乱糟糟的。
大概在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我们一行八人,终于是到了魅山镇。
此时魅山镇还有不少的人在外面闲逛。
车子停在路边,我牵着赵衫雨的手走下了车,夜里,吹一下风,感觉还是蛮冷的。
“阿嚏。”驴哥刚下车就打了个喷嚏:“怎么搞的,这么冷,不至于吧。”
“这些寒意是从那座山上传下来的。”阎飞龙眉头紧皱,看着远处,只有一点模糊轮廓的魅山。
“那只妖怪出来的日子还有两三天,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先找个地方住一晚上,明天上山。”阎飞龙说完,我就说:“我以前来过这里,知道有一个旅馆,跟我来吧。”
魅山镇并不大,也就是一个小镇子,我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家旅馆,我们八个人走进去,开了八间房,都是在旅馆的三楼。
我走进我的房间,里面东西都稍微有些破旧,但好歹于净,我把背包丢到地上,躺到床上,心里很不踏实,哀嚎古穴里面太多妖怪了,越深的地方就越厉害,我还记得当时我和惊风哥遇到的那个超大号魅猴。
这次不知道里面又会跑出什么妖怪,光想想,心里就很不舒服。
我摇摇头,尽量让自己别想这么多,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我走到门口,打开门,竟然是关旭,这小子笑眯眯的站在门口问:“我可以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