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你撞谁?,宇星逼问道。 马智才不敢有半点迟疑,急忙答道:“就那天那个在公大门口出现的女孩,叫叶巧什么的,我看过那女孩的照片,长得忒漂亮,我没可能认错!”
“叶巧玲是吧?”
“对对?…”
宇星森冷一笑,道:“为什么是她?”
马智才愕道:“这我哪儿知道!”
“你不知道?”宇星逼视他。
马智才一脸无辜,道:“我真不知道,我就是拿钱办事而已!”为了加深可信度,他还与宇星对视,目光毫不躲闪。
宇星撇嘴诡笑,轻唤了一声:“马智才!”
催眠术。
马智才只觉脑子一晕,旋即下意识地应道:“在!”
“姓名?”
“马卒才!”
“xìng别?”
“男……”
只短短半秒不到,马智才便已陷入了深度催眠中。
宇星又把刚才的问题重新询问了一遍,反复对照细节,方才确定这姓马的确实不知。
末了,宇星向马智才发出了死亡指令:“从现在开始,只要听到有人喊你的名字,你就会忘记我的样貌以及我们之间的对话如果听到有人叫你出院,你就直接撞开窗户,跳出去!”
要知道,马智才住的这病房可在十三楼啊,从这儿跳下去,会不会死宇星不知道,反正生活不能自理是肯定的。
一般来说,被催眠者在被催眠时的心理戒备程度愈高,那么最终指令就必须单一而简单,相反,最后的指令就可以复杂多变,甚至于像宇星催眠马智才这样,发出多重命令。这也是宇星长期使用催眠术所得出来的经验之谈。
“现在你睡吧!”
宇星说完这句,便收回房间里的异能力径直开门离去。
“首长好!”
正抽烟的俩〖民〗警见宇星出来,忙起立敬礼。
“你们辛苦了,看好这姓马的,别让他给跑了。”
“明白!您放心首长,有我们在,这小子插翅难逃。”
驱车回到京大,斯克正等在东门附近。
宇星停好车,便来与他汇合。
看着他身边停放着的两辆二八宇星怪叫道:“靠!我叫你搞两辆自行车,你搞这么大两辆给谁骑啊?”
斯克愣道:“难道这车不是给BOSS和我骑的吗?”
宇星气得翻了个白眼,怒道:“你脑子进水啦?我俩用得着自行车吗?”
斯克默不作声,静候下文。
“下礼拜四不是清明吗?这车是我打算和巧玲骑着一块去扫墓用的,她哪来那么长的tuǐ蹬二八的车啊?”宇星道“我最近诸事颇多,怕一打岔就忘了,之前偶然记起这事儿就想你赶紧把它落实,没想到你、你……”
斯克恍然道:“那我马上去办!”
“行啦!现在可不是干这个的时候。”宇星阻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得做。”
“那这车……”
“就搁这儿,谁爱要要去。”宇星不耐烦道“这种事你以后别光顾着我……”
“是是是”
“回头你帮我再搞两辆来,这回我可跟你说清楚了,要辆女式的,最好是情侣档!”宇星哂道“真是,也不多动动脑子。”
数落完他径直走向了后巷。斯克连忙跟上。
转眼,二人便上了房,直奔贺荷的家。
贺荷是本地人,家离公大也近,所以就没有住校每天回家跟她离了婚的母亲住一块儿。
宇星和斯克赶到贺家的时候,快十点了。
这里是片商业住宅小区,贺家在北角那栋楼的最顶层。
借助斯克的力量宇星也悬浮在空中,静静地探查着贺家。
兴许是这几年房价飙升的问题贺家的格局有点小。
一个大通室,隔了两个小间,一厨房一浴室,剩下的大间,客厅、
饭厅、卧室三用。
五十二寸的液晶电视挂在正墙上,对面摆放着一张大chuáng,贺母和俩姘头正在chuáng上胡天胡地。
贺荷则在浴室里洗白白。不可否认,贺荷也是个能打到八十分的美女,她的身材更是比巧玲要熟烂很多,显然早已不是处女。
等贺荷洗完出来,贺母跟那两男的已经打完一炮了,看得宇星和斯克火气大盛。
“荷儿,快、把你的学员服换上,让你叔爽一爽!”其中一个男人招呼道。
“去去去,我这儿刚洗过,别招我啊!”贺荷嚷道。
谁知另一个男的拿着件公大发的典礼服就过来了,道:“来、来换上,这在岛片里叫啥,制、制……”
“切!制服yòuhuò都不懂,真笨!”贺荷嘴里挖苦着,可手上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了身上的浴袍,在两男的毛手毛脚下,换上了典礼服。
宇星飘在窗外实在看不下去了,怒道:“栌,就这素质还上公大斯克却浑不在意道:“BOSS,这妞素质没什么问题啊!人家在家里搞,又没犯法,米国〖警〗察比这还”
刚说到这儿,却见宇星扭头瞪着他,斯克忙闭了嘻。
眼看着贺荷翘起屁股,就yù与其中一男的结合,宇星再也看不下去了,道:“斯克,动手控制吧!我拍照!”
男的刚把管撸硬,正想进入,没想到窗外忽然传来一个人声:“嗨,兄弟,忙着呐!”
招呼声立刻把男的吓萎了,而正在舌wěn的贺母和另一个贱男也慌忙分开,纷纷朝窗户这边望来。
当看到漂浮在窗外的斯克和宇星时,四人被吓了个半死,还以为开天眼看见鬼了呢!
“啊”
贺荷反应最快,一声惨叫之后,忙冲向大门口,就yù出逃。
可在斯克的域力控制下,贺荷又怎么可能打得开门呢!
贺母和两男也醒过神来,加入了夺门的行列。四人见打不开门,马上回头娄到榔头、板凳等工具对着防盗门一通猛砸。
可是,合金防盗门只是被砸出些坑洞,死活砸不开。
四个狗男女心中怨念无比,看来还是术业有专攻啊!人入室大盗一撬防盗门就开,可他们这一通好砸,防盗门愣是没反应,该不会是这牌子的防盗门太好了吧?
尼玛,下次俺们要是再用这防盗门就是孙子。这样的念头在四人脑海里不约而同地升起。
“嘿、嘿回来吧,没我允许,你们谁也甭想离开这屋子!”
宇星的声音在四人身后响起。
四人一回头,就见宇星悬空从窗外飘了进来,均被吓得瑟瑟发抖,悄在墙角,不敢动弹。
更令贺氏母女心凉的是,俩男姘把她们推在外侧,直面宇星。都说这“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直到危急时刻,贺母和贺荷才明白,男人、特别是找来享受鱼水之欢的男人,都特么的靠不住。
最后,贺荷大起胆子,颤声道:“你、你是人是鬼?”
“你猜!”宇星说完这两字,裂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贺氏母女和俩男姘眼中仿佛闪着寒光。
四人的身体又是下意识地一抖。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干什么?”贺母凄厉地高叫着,声音里早没了刚…才在chuáng上的魅huò。
“省点力气吧!”宇星边说边指了指房间周围“你们这房间被我隔音了,你就是喊得再大声,外面也听不到。”
听到这话,四人脸上lù出绝望的神sè。
男姘之一道:“英、英雄,你应该是来找她们的吧?求求你放过我吧,英雄!”
“咦!?”宇星掀眉道“你还不算蠢,知道我来贺家是找她们母女,不过也忒薄情了点,来鬼,把他给我从窗户扔下去!”
四人霎时愣住了。难道眼前这人还真是从地府出来的不成?
还没想完,刚才说话的男姘就被一股无形之力摄住,猛然腾空而起,飞出人堆,朝窗户外面飘去。
“啊、啊啊别、别英雄,饶命一啊”
伴随着男姘凄厉的惨叫,他消失在了窗户外。
剩下三人瞬间傻了。
其实那男姘还没死,飞出窗外刚掉了一层,就被斯克封住嘴,扔上天台暂时禁锢,留着最后一块处理,不然这男姘突然堕楼身亡,肯定会引起其他住户的注意。
“喂喂我想你们现在可以平心静气地听我说话了吧?”宇星邪笑道。
三人马上鸡啄米般点头,生怕慢点儿就会被鬼扔出窗外,这特么的可是二十八楼啊!
“那好,那我就开始发问了,要是有一句假话,后果你们自己猜!”宇星说这话时,还不经意地瞟了一下窗户。
三人又是一哆嗦。
“第一个问题,谁认识马智才?”
贺荷赶忙举手道:“我!”
“这种回答速度就很好嘛!”宇星哂道“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指使马智才去撞叶巧玲?”
贺荷脸sè一白,慌张地掩饰道:“叶巧玲是谁?”
“啧啧啧,虽然诚实是人类的美德,我们都应该节省着用,但你这种时候跟我玩节省?”宇星森森道“刚寿丢了一男的,现在就飞个女的吧!来鬼,把她给我扔下去!”说着,他手指贺母。
“不要、我不要别扔我下去!”贺母喊叫着想往男姘身后躲,可男姘却拼命地往外推她。
贺母张牙舞爪地悬空而起,缓缓飞向窗外。
贺荷脸sè煞白,急叫道:“我说我说,放过我妈,放了她!”
宇星渍笑道:“那你就得赶快,在你妈飞出窗户前告诉我〖答〗案!”
贺荷冷汗一下就下来了,忙道:“交换杀人,是交换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