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尔森骇然薇薇安的瞬死,可宇星的话却如暮鼓晨钟般震聋发聩。
的确,对于德尔森这个老资本家来说,任何人的命都比不上他自己的金贵。漂亮女人没了可以再找,可要是自己的命没了,难不成上帝还能让他重生复活不成?
一想到这,德尔森就冷汗涔涔,受了薇薇安这个女人的蛊惑,他居然在没有彻底摸清楚宇星的实力之前就想给他来这么一下子突然袭击,一旦宇星把这笔账算到他头上,那他这些年所积累的一切财富都将化为粪土。
没有任何犹豫,德尔森再次扑倒在宇星的脚下,抱着他的腿大嚎叫起来:“king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试探你的实力,也不该耳根子软,听了薇薇安的鬼话。”
宇星眼中流露出戾光,哂笑道:“看来我刚吃那餐饭,多多少少让你拂了沙特人的面子,你就想试一试我的实力究竟值不值得你付出,是吗?”
德尔森磕头如捣蒜,连连摆手求饶道:“不不不,我决没有那意思,决没有那意思!”
“放心,我不会拿你怎样,不过恐怕你到现在都还没真正清楚我的实力吧!”宇星这话说得很淡然,却把德尔森吓得倒坐回了墙角,恐慌地喊道:“不要,不要杀我!”
宇星却轻描淡写地抬起左手,往躺尸在地上的薇薇安一挥。
德尔森顺着宇星的手看过去,跟着就傻了眼。他使劲揉着眼睛。难以相信看到的一切,因为……地上的薇薇安突兀地消失了。不止是她的尸体,还有来复枪和那些打出的散弹也全都消失了。
如此惊人的一幕怎能叫德尔森不目瞪口呆。宇星拍了拍他的肩膀,谑笑道:“你想不想也消失?我可以助你!”
德尔森把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实话实说道:“我还没活够,不想消失。”顿了顿,又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king先生。薇薇安她、她究竟到什么地方去了?”
宇星答非所问道:“总之她不会再在这个世界上出现,懂?”说着又随手指了指周围的弹孔,“叫你的人来把这些痕迹清理干净。”
“明白明白!”德尔森应声虫般点头道。
宇星不置可否。径直入了自己的套房。
没几分钟,敲门声响起。
“谁……先生,我是希尔!”
“门没锁。进来吧!”
德尔森这才拎着只小皮箱小心翼翼地进了来,还随手关好了门。
“走廊上弄妥了?”宇星问。
德尔森躬身站在离宇星两米远的地方,回道:“正在弄,很快就好。”
“坐!”
德尔森小心地坐下,但只落了半个屁股在椅子上。
宇星明知如此,却没有关心他怎么个坐法,反而问道:“你拿的什么?”
德尔森把小皮箱搁在茶几上推给宇星,道:“这是赌业集团四成股份的证明文件,还请您笑纳!”
宇星没去动那箱子,玩味道:“我记得你好像拥有赌业集团七成一的股份吧?”
德尔森还以为宇星这样问是想要他更多的股份。脸sè瞬间难看起来,道:“是……”
“我要是拿了这四成份子,你喝西北风去啊?”宇星笑道。
德尔森心中转悲为喜,忙道:“不会,我还留了三成多的份子养老。不会喝西北风的,还望您把这股份收下,这样我也好安心。”
“安心?安什么心?我这人不收买命钱的。”宇星哑然失笑,指着自己的心口道,“我杀人,全在一念之间。心里怎么想,就会怎么做,懂?如果我想杀你,你给再多份子我照样会杀你,如果我不想杀你,你就是分文不给我也不会动你半根毫毛!”
德尔森愣了一下,旋即讪讪而笑,就把那小皮箱搁在茶几上,既不劝宇星收下,也没有收回去的意思。
宇星哂笑道:“看你的样子,似乎真想为我做点什么?”
“是是是,有事您尽管吩咐!”德尔森现在是真的万分惧怕宇星,生怕这位国王稍一动念就把他的小命给玩完了。
“听说你最近几年跟共和党走得很近?”宇星似有意若无意地问道。
德尔森愕了一下,道:“是有这么回事,我提供资金,他们给我一定的生存空间和某些倾向xìng政策,算是双赢吧!”
宇星揶揄道:“敢情你们米国官员.吃拿卡要都摆在明面上了?”
年近八十的德尔森对于言语交流脸皮和心境早就到了很厚很黑的境地,丝毫不觉尴尬,反而笑道:“政治环境如此,我倒觉得比层层盘剥小鬼难缠要好得多!”
宇星不置可否,道:“那想必你在共和党内人脉不错喽?”
“还可以吧,king先生不会是想通过我……”
宇星摆手阻止了德尔森继续说下去,等展开隔音壁障才道:“我没有通过你认识什么人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随时帮我打听一下黑宫方面的对华政策,可以吗?”
德尔森面sè微变,没敢马上应下宇星这事。
宇星却呵呵笑道:“你恐怕误会我让你去刺探贵国情报吧!如果真这么做,我还不如直接干掉你算了……既然你跟共和党走得这么近,想必应该清楚,黑宫方面某些已经出台的政策和条款并不会马上公布跟实施,只要你搞到这些新条款的内容并在它们公布前七十二小时交给我就行了。”
德尔森还是犹豫,因为宇星所提出的明显是个擦边球,搞不好也会身败名裂。
“这事不急,你考虑清楚在答复我,这是我的联络方式。”宇星扯了张便笺,在上面写下了一长串的阿拉伯数字6!
德尔森看到这个号码,立时傻了眼:“king先生,这……”
“全球任何一个角落,任意一部电话机,只要你拨打这个号码,就会联络上我。”宇星不紧不慢道,“当然,得是你本人才可以。”
德尔森却只当宇星得了轻微的臆症,要不然就是他自个儿的眼睛出了毛病。
宇星懒得跟他辩,只是叮嘱道:“总之你记好号码就成。”
德尔森难得在宇星面前翻了白眼,一串六他还记不住的话,那就真的老人痴呆了。
宇星瞄了眼挂钟,发现还有点时间,便又起话题道:“德尔森,既然你多少涉足了一点政治,钓岛问题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是,这事儿我听说过!”德尔森点头承认。
“你们国内的两党议员有什么流派之争没有?说来听听。”R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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