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展正在厨房里将掏出的海鲜,一件件地放到微波炉里解冻,上官心瑗走了进来。
见杜展正在厨房里忙,上官心瑗面带微笑叫了声:“二哥好!方芳老师让我来家里帮忙做事情。”
杜展一心想着做一桌丰盛的菜请柳如烟,还在里捣鼓着找不一样的海鲜。听了上官心瑗的声音,吓得跳了起来,张大嘴巴呼吸着,见是一个女人,才面浮微笑说:“吓死我了,你进来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呀?”
上官心瑗惊讶地望着杜展,不解地问:“我赶路的脚步声还会轻呀?二哥心里在想事情吧,莫非在想哪个姑娘?”杜展刚才的确在想着柳如烟,心事被上官心瑗说中,不觉脸色一红,连忙转移话题,问:“你认识我么?你是谁呀?找我做什么?”
上官心瑗更深有趣了,显然杜展没有听见自己刚才说过的话,只得重新说了一遍。杜展这才轻“哦”一声,笑嘻嘻地说:“我正在发愁呢!我哥让我整一桌丰盛的午餐,可我不会做菜呢!你来得太及时了!这些是我解冻过的,那些还没解冻。你叫什么?”
上官心瑗边走向洗碗槽边说:“我是幼儿园老师,复姓上官,双名心瑗。二哥,你跟你哥长得真象,一般个头,一样五官。对了,二哥,我一个人来不了,你打我下手吧。”
杜展听了微微一怔,略带讶异地问:“你干嘛让我下手打你呀?”上官心瑗听了一愣,心想杜展肯定不知道当下手的含义,赶紧笑着解释说:“二哥,我的意思,请你帮我一起做中午的菜。”杜展心知是自己听岔了,耸耸肩调侃上官心瑗说:“要我帮你,请我打你,下手?”说着作势扬起手来要打上官心瑗,想想又放下,调皮地说:“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怎么舍得打你呀?我打你,无法下手呢!”
上官心瑗听到这,已然知道杜展顽皮,故意变换着打下手的断句来调侃自己,不由嘻嘻一笑,说:“二哥,你比你哥活泼多了!”
杜展还真想知道上官心瑗跟郑爽是不是上过床,听了故意说:“你跟我哥很亲近呀?不然怎么知道我哥比我稳重多了呢?”上官心瑗不知是计,笑着说:“你哥说话少,要做事就做事,从来不啰嗦。”
杜展涎着脸,眯起眼睛瞄了瞄上官心瑗的胸前,故意咽了咽口水,凑近她的脑袋,嘴角噙着坏坏的笑,低声问:“你悄悄告诉我,我哥跟你做了什么事?我哥跟你做事都不讲话么?从来都是闷声不响地做么?”
上官心瑗将身子略移开一点,笑着说:“你哥跟别人做事倒是有讲话呢!”杜展篡改着话音说:“我明白了,我哥跟别人做事有说话,跟你做只是闷着头做,是不是这样呀?对了,我哥跟你做事勤快不勤快?你还满意吧?”上官心瑗突然省悟过来,笑骂道:“唉呀!你真是坏死了!怎么老想着让我上当受骗呢?”说时举手就朝杜展的胳膊拧来。
杜展咯咯笑着跳开,继续着他的调侃:“坏死的男人爱死的女人!我是坏死的男人,你是爱死的女人,你这不是在说爱我吧?”
上官心瑗装作经不起杜展这样直白的调戏,将身子一转,边解围裙边说:“我不做了,你自己做吧!”她的本意是说,这中午的菜我不做了,你自己来做菜吧。可从杜展嘴里一重复出来,味道立马就变了:“你要不做,我自己怎么做呀?”
上官心瑗本性纯良,心直口快,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说:“我自己一个人都能做,你干嘛一个人做不来呀?”杜展一听见机会又来了,立马接着说:“说说,你一个人是怎么做的?我还从来没见过女人一个人做的呢?”
上官心瑗冷哼一声,说:“你这不是瞅不起女人了么?你们男人可以一个人做的事情,我们女人当然也能一个人做下来!”杜展一听,故意皱起眉头,余波未平手挠了挠后脑勺,说:“我们男人可以娶老婆播种子生孩子,你们女人做来这些事吧?哎,你还是给我讲讲女人一个人时是怎么个做法吧!”
经杜展这么串在播种生孩子后面一问,上官心瑗顿时领会过来,脸色一红,翠声骂道:“你呀,真的没一句正经话!快把龙虾给我把头皮剥下啦!”
杜展决心将调侃进行到底,未等上官心瑗话声落地,立马接口说:“我头皮已经退下了呢!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看看!”上官心瑗只听得脸红耳赤,心思被杜展勾引到他胯间那个东东上去了,不经意地将目光瞄了下杜展的胯间,突然意识到这样不妥,匆忙将目光逃离杜展牛仔裤拉链外那凸起的地方,装作从微波炉里取出桂花鱼,转身就要拉开微波炉的门。
杜展见解冻灯还亮着,解冻还没结束,心知上官心瑗已经心猿意马了,立时叫起来:“还没解冻好呢!咦,你怎么就没发现解冻灯还亮着呀?心里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上去了呀?”
上官心瑗脸色绯红起来,偷眼瞅向杜展,却见杜展正坏坏地笑望着自己,顿时心跳突然加速,手脚不知所措起来。可杜展依然不依不饶地继续出击,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将脸凑近上官心瑗,近距离观察着她红得象红富士苹果的红皮那般了的腮帮子,搞怪地问:“你的脸被什么东西过敏了啊?都红成这样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