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爽听着这令人发指的事情,只觉得浑身发冷,手臂上的毛孔上浮放大,汗毛都倒竖了起来,无比愤怒地大骂一声:“畜生!该死的畜生!”
欧阳黛卿仰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说:“那时我还没来月经啊!从九岁到十三岁超过四年的时间,我每天不是受老的强奸,就是被小的强奸,就是后来月经来了,那死小子也不放过我!十三岁那年,我执意离开他们家,跑到大广去,跟着一个十七岁小伙子过日子。后来,他也离开了我,可我并不恨他!他是三代单传,可是我不生育,是我让他离开我的。他家还不错,给我一处老宅让我安身。他不时还会带着他的新媳妇送些东西来给我,帮我做些重活。再后来,他替我在大广后街开了间杂铺店,也算对我尽了情分。”
郑爽疑虑地问:“那你离开你姐家后,应该没有再回去过。你是怎么知道你姐逃跑和要报复我的事情呢?”
欧阳黛卿叹了口气,说:“有一天,我在大广后街遇到庞村的姐妹,得知那该死的老东西已经上吊了,那死小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有我姐跟她婆婆一起住,就开始又有了来往。虽然我恨我姐,但我只有她一个亲人,恨归恨,却割不断血肉情缘呀!这个月16日入夜,我姐悄悄溜进我的小店里,说起强暴你的事情,还讲了方芳嫂子带着菜刀找她报仇的事情。她说回不了庞村了,要去县城里混一段时间。今天傍晚,我姐打来电话,说她在县城做了一个很有权力男人的二奶。我姐说,等那男人升了更大的官后,她就会让那男人找方芳和你复仇。她不听我的劝,执意要报复你和方芳,我这才连夜赶来庞村提醒你,要注意提防我姐的那个男人算计于你。没想到,我好心好意要提醒你,却被你给摔成这样子了!”
听了欧阳黛卿的话,郑爽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歉疚地说:“是我不好,我去取些药水来替你揉揉好吗?”
欧阳黛卿默默地点下头,望着郑爽走进接诊室的背影,心里直感叹这男人真的太帅了,太养眼了,怪不得姐姐会因她变态到那种地步!
郑爽取了一瓶松节油跌打水回来,见欧阳黛卿一直望着他,露齿一笑,问:“干嘛看得目不转睛了,让我心里老发毛呢!”欧阳黛卿耸一下肩膀,轻声说:“我现在知道,我姐姐为什么会变得那样疯狂了。那其中,我姐姐要负绝对的责任,可你长得这么帅,这么好看,令每位女人都会生出跟你上床的想法来,这虽然不是你的错,可这至少是诱发发生那样事件的重要因素。如果你只是一个男人,我相信我姐姐也不会对你那么疯狂了。”
郑爽皱了下眉头,边替欧阳黛卿揉着青淤的膝盖,边说:“我长得帅也不是我的主观意愿就能改变的客观事实。男人与女人发生身体关系,至少得讲一个自愿的原则吧?不然,只要自己喜欢,就可以违背对方的主观意志去跟对方发生**上的关系,这天下岂不成了性乱世了吗?”
欧阳黛卿嘻嘻笑着说:“是啊,自愿体现着一种选择上的公平,违背对方的意志就是剥夺了对方拥有选择权,体现了不公平。那,我想问你,你现在也面临着一个选择,你愿意跟我去上床吧?”